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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该来的终究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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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后几天井水除了修炼,就是跟着凤奇霖跑门面装修,说是跑,其实就是陪着凤奇霖在咖啡店里喝咖啡,所有事情电话遥控指挥。
  凤奇霖已经买下了廖洪斌的那两间门面,蔡洪斌虽说把门面送给井水,井水还是决定等手里宽裕点,把门面盘下来。
  装修事情繁杂而淘神,井水不善此道,一切交由凤奇霖的团队打理,他负责出钱就是。
  说也奇怪,这几天凤奇霖花花公子的形象又一览无余,他放着富二代的生活不要,非来搞什么门面,井水认为是有钱任性,不像自己纯粹是为了赚钱。凤奇霖给的理由是想陪着井水,给他安全感。井水嗤之以鼻,但他对凤奇霖卖的商品挺感兴趣,人家还暂时保密。
  这天晚上,正好是十六,月最圆之时,井水对照《源海》开始锻体的第一次修炼。
  前半个小时,井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腿都盘坐麻木,他还是感应不到倾泻在大地的月光中的元素,心浮气躁是修炼大忌。
  井水运转神海里的几种精神源力,几个周天后,心神空明,井水放出木属性精神源力,因为这种精神源力井水掌握得最熟悉,也最柔和。
  在精神源力的覆盖下,茭白的月光在井水的感知下,完全不一样了,有点像机器人的智能扫描分析系统。
  淡淡月华中夹杂着缕缕乳白浮丝,柔柔飘摇如海藻。井水把精神源力分为一丝一丝,对接上月华中的缕缕飘摇的浮丝,把它们向自己身体所在之处牵引过来,没入身体里面。
  井水吸收的浮丝越来越多,远远望去,他的身体就像一个伸出无数触须的发光体,柔柔的乳白光芒照亮着整间屋子。
  此刻的井水正处于一个奇妙的境界,在他的体内,浮丝如蝌蚪钻进井水的每一寸肌肤,使得皮肤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乳白光晕。
  时间静静地走着,月光渐渐敛去。井水清醒了过来。
  他发现身上黏黏糊糊,汗水和着油脂,腥臭无比,这就是对皮肤的洗涤吗?已接近后半夜十分,井水起身来到窗边,暗夜里寂静无比,他想起了夜黑风高的武侠情节。
  突地,井水眼神一凝!大院的围墙上一道黑影闪过,像是夜晚捕鼠的猫,但比一般家猫要大上几倍,速度更快,弹跳力也无法比较。
  井水自从修炼精神源力以来,视力听力是以前的无数倍,尽管是在夜晚,院墙的距离对他来说看得简直不要太清楚。
  他下意识想到一些可能,不及细想,轻车熟路从二楼翻了下去。这可是他青春叛逆时期的秘密通道。
  街上除了偶尔飞过几辆出租外,安静无比,真是月黑风高。
  井水释放精神源力,终于又捕捉到那道黑影,它一直朝着曲江县曲江旁的新城开发区的方向而去。
  新城除了一些工业园区,多数是半山别墅区,绿化很好,空气质量高,是有钱人养身的地方。
  那猫科动物在树上纵跃,井水精神源力锁定它,在几百米外跟着,他越来越确定这是一只快修炼到一妖境的妖兽。
  只是从未听说妖兽来到人类生活的城市里,莫不要出了什么事情。
  只见那妖兽不再前行,而是拐入一个别墅小区,井水看了看,发现自己进不去,到处都有摄像头和巡逻人员。
  一只猫兽来这里干什么呢?井水决定明天再来探听情况。
  ……
  第二天夜里,井水炼化着体内储存的月华浮丝,又是一身的臭味,却再没有发现猫兽的行踪。第三天同样没有。
  另外也没有其它蛛丝马迹,井水决定先放弃,再说,距9月7日华南省警察学院新生报到只有一个月零几天的时间了,井水决定先搞定父母这边的事再说。
  装修开业、给父母开辟神海。
  凤奇霖的团队效率果然高,装修已经到了尾声。整个风格简洁温馨,现代时尚,不像是按摩院,倒像是美容院了,比以前的老房子里提升了几个档次。至于后院,只是翻新,具体摆设等父母自己决定。
  凤奇霖的店在低调中开业了。
  两个六十平打成通间,巨大匾额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天水阁,扑面而来的人造古朴味。井水也终于看见了他店里精致的货架上销售的精致商品:
  血水,血浆,血蛋糕,血干,布丁,冰淇淋。
  当然都是猪血羊血之类的动物的血。正常人谁会经常买血呢?你说血的功能是清肺的话,也不见得天天吃呀,井水心中了然,只是不知道他这么正大光明卖给谁呢!
  看着那富丽堂皇,井水鄙视:败家公子!
  ……
  8月11日,张萍翻了黄历,看的开业的日子。井水也没张扬,摆几个花篮,鞭炮都没放,来的客人都是街坊邻居,廖洪斌也喊了几个人来捧场专找井水按摩。店里一时倒是热闹非凡!
  这时却是来了不速之客,刘魁林和白浩。
  他应邀来给一个熟人诊病,顺便跟井水说说药物开发的近况。
  井水手里忙个不停,空间里光点啵啵直冒。耳朵里听刘教授说着话,刘魁林堂堂一个大学教授,中医权威,怎么会对自己一个学生这般客气呢?
  刘魁林自己解释是自从井水按摩后,身体像是轻盈了许多,身体机能年轻了许多。
  白浩也是两眼冒光。
  井水笑笑,当然啦,按摩时,他可是注入一丝枯木逢春的精神源力子里面的。
  刘魁林找话题,突然说到诊病的熟人身上。
  医院诊断病人是精血亏损,四十几岁的年纪牙齿松动,头发枯黄,小便失禁,肾精亏虚。奇怪之处在于治疗一段时间,症状有所好转后,到月半时这些症状又开始出现,而且是突然出现。
  这个月,又出现这样的状况,医生束手无策。刘魁林看过,也只是开学滋补的中药草,不知病因。
  井水却是心里一凛,问道:“我能跟你去看看吗?刘教授!”他想到一种可能。
  ……
  开业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井水跟着刘魁林来到曲江县中心医院。在VIP病房里,井水以刘教授学生的身份见到了病人。
  昏暗的病房中一人躺在病床上,高高的输液架上挂着两瓶药液,静静地滴着。刘教授跟病床前一个略显干练,却脸带忧伤的妇女打着招呼,井水不动声色地看向病床上的人。
  正如刘教授所说,生机流逝,骨瘦如柴,头发枯黄,四十几岁的人看去有如耄耋老人。
  井水探出精神源力,病人体内几乎生机消失殆尽,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井水悄悄问刘教授,道:“病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细小的伤口?”
  刘教授沉吟道:“没什么伤口,就是后脖颈处有两个小洞,已经结疤了,应该不算是什么伤口吧?”
  井水心里一惊,快步上前,轻轻抬起病人的脖子,细细检查。
  床前的妇女本就对井水生疑,但她相信刘教授,以为是他请来的什么年轻专家,所以就没有出声询问,现在见井水动作这么鲁莽,顿时来了火气。
  “你干什么?”
  刘教授赶忙道:“让他看看,没事的,说不定他有办法?”说完又觉得不妥,补充道:“他说他遇到过这种病人。”
  “说不定?他说?刘教授,你也没有把握,怎么就叫人来随便看呢?我们家老高已经够可怜痛苦的了,什么人都来折腾一下!”说到这,她像是憋了很久的委屈,终于找到宣泄口一样,压抑地哭了起来。
  刘教授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安慰,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无奈地轻轻的在她肩上拍了几下,精明的白浩也是手足无措。
  “刘叔,这是干什么呢?!妈!你怎么啦?”这是门外进来一个人,高声问道。
  这人跟井水一样,看起来是学生,应该是这家人的儿子辈。他手里拿着饭盒,见到井水在摆弄他父亲,一个箭步过去,欲阻止井水的动作。
  “我能治好他!”这时井水转过身来,一声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的动作都定格在这一瞬间,包括那妇女的哭声像是被一刀截断,戛然而止。
  “你能治好他?!”刘教授首先不可思议地问道。他让井水来,本来就心里没底,但想到井水的气功,他又抱着丝丝希望,本来听说他这个朋友连请道士做法的事情都做了,权当成死马医了!所以没有拒绝井水的请求。
  现在居然听到井水这样肯定地说,顿时半信半疑。
  “井水?是你!”这时刚进来的年轻人喊道。
  井水一看,也是一呆,曲江县还是太小了呀。高亢,他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
  “高亢,这时伯父?”井水惊讶地问道。
  “是我爸爸,你什么时候跟刘叔学医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藏得够深的呀!你真能治好我爸?”高亢也是不可思议,他俩平时不是一个圈子的,很少交流,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在这种场合见面。
  “这个以后细说,我能治好伯父,你要相信我,看现在这种情况,流失的生机如果不补回来,那将会有生命危险的!”井水转入主题。
  “小亢,这是你高中同学?他真能治好你爸?”妇女虽然看起来干练,但毕竟是女人,这时高亢反而是主心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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