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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中后李斯特才想起,自己今天就连早饭都没有吃。
当即,饥肠辘辘的他找来管家霍斯,吩咐道:“告诉厨房,不需要太丰盛,但一定要快。”
“如您所愿!”瘦高的管家微微躬身,推门离去。
独自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自己离开前还有一件未处理的事情。
走到视野良好的落地窗前,他看到戴娜正在女佣的陪伴下游览花园。
眼里闪过一丝莫名之色,他转身离开书房。
格罗曼和凡妮在楼下讨论案件,其他人还没有从深林镇回来,走廊里静悄悄的看不见一个人。
等待了片刻,他来到戴娜的卧室门前,轻轻转动门把手。
“咔!”
房门没有锁,那个女人大概觉得,这个家里没有人会擅长她的房间吧。
李斯特推门进去,鼻中立刻闻到几种香水或其他什么混合的味道。
锁好门,他放眼去看,房间收拾的整洁,墙壁和天花板是暖色调,地上铺着一张花纹好看的毯子,除了衣柜、化妆台还有床底以外,没有多少能藏东西的地方。
他先是走到大床前,顺着床的底沿摸了一圈,没有任何收获,然后,开始翻衣柜和摆满瓶瓶罐罐的化妆台。
衣柜很大,里面挂着裙子、礼服、睡裙等各种女性衣物,他简单翻了翻,拉开了最下层的柜子。
无视那些花花绿绿的贴身衣物,他在尽量不弄乱衣服摆放的前提下,仔细检查了一番,果不其然在其中找到了一个触感很硬的东西。
比酒瓶尺寸还小的石膏像,就藏在贴身衣物的下面,他将其拿了出来看了看就放回了原处。
石膏像只是警方需要的证物,虽不知道戴娜为何将其偷回来,但这不是他想要找的东西。
走到化妆台前,他小心的检查化妆品的瓶子,存放珠宝的小盒子,还有放在抽屉里面的杂物。
片刻后,他皱眉道:“没有?”
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女人肯定隐藏着什么,如果有什么东西的话,很大可能会藏在自己卧室。
可是,为什么没有任何发现?
皱着眉头,他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路过窗户前时,他看到戴娜在女佣的跟随下正朝宅子走来。
“唉……只能暂时放弃吗?”
叹了口气,李斯特打算离开了,不过当他走到门前时,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转身就掀开了地毯,
“咚!”
“咚!”
“咚!”
刻意用同样的力度踩地板,他仔细分辨声音的不同,然后,在靠近床的地方听到了一种下面有空洞的声响。
摸在木地板的边缘,他用指头轻轻一翘,只听‘咔’的一声,这块地板就被揭起来了。
地板下面有个小空间,里面放着一个看起来陈旧的木盒子。
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刚刚把盒子拿出来,就见卧室的门把手被人动了动,然后有人从外面用钥匙开了锁。
神色紧张的戴娜推开门,看到凌乱的地毯,还有正抱着盒子的他,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咬着牙就扑了过来。
“给我放下它!”
李斯特起身来后退,围着大床躲避的同时,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串看起来不值钱的项链,还有一株已经干枯的花。
最后,还有一份被折起来的硬纸文书。
看到他拿起文书,戴娜没有再度冲过来,而是尖叫了一声,道:“不要看!”
秘密,这里面绝对有大秘密!
李斯特正要将文书打开,就看到对方脸上露出仓惶的表情,迟疑了片刻,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晃了晃文书,道:“戴娜阿姨,我可以不打开看,但你能告诉我这里面写了什么吗?”
戴娜咬着唇,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回身去关上了门。
“咔!”
锁好了门,戴娜转过身来,眼眶已经微微发红,道:“那个男人死的那天,我还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自由了,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闻言,李斯特叹了口气,道:“果然,你原本就知道他的真面目啊。”
两年前,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宅邸里,没有任何人认识她,所有人只知道她是罗肯·艾斯利去外地做生意时,因为双双都一见钟情进而结婚的对象。
她的过去,她的名字,乃至于平时的生活,最初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产生过诸多的疑惑。
只有名字,没有姓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这本就是自相矛盾的背景介绍。
这个世界早就度过了最愚昧的时期,就算是在街边乞讨的人,可能都有个能够追溯到数百年前的显赫姓氏。
再者,就是亲属问题了,自来到小矿城的这两年里,从来没有任何自称是亲属的人来探望过这个女人。
原本,李斯特并没有想太多,不过自那晚看到这个女人,偷偷摸摸的从地下室拿了那个石膏像后,他就对其的真实身份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她究竟是谁?
她和罗肯·艾斯利的真正关系是什么?
将盒子和那份文书放在地上,李斯特直起身来,道:“戴娜阿姨,我没有恶意,我只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肯·艾斯利不正常的‘自杀’,还有格罗曼对其背景的推敲,都让他非常想要知道,那个人究竟做过些什么,以后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再牵连到自己。
戴娜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既没有再度来抢盒子和文书,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就在李斯特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听到对方用略微沙哑的声音道:“你听说过马洛吉娜这个国家吗?”
“马洛吉娜?”
李斯特迅速翻阅记忆,很快,就找到相应的信息。
他皱眉问道:“位于格罗尼亚西北部的那个既落后又封闭的国家?为什么要说起它?”
跪倒在地上,戴娜表情痛苦,道:“因为我就是从那个国家来的,我被人贩子当作货物卖给了罗肯·艾斯利。”
“在见到他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因为我是比较罕见的适格者,所以我要以祭品的身份,在某个时刻为他所谓的伟大事业献身。”
“因为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文件,还有他放进我身体里的东西,我就连逃跑都做不到。”
“这两年来,我时刻都在祈祷,祈祷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活着回家。”
说到最后,她长长地出了口气,道:“现在,那人男人终于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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