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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仙子看着马凉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真的有种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对方的冲动了。
“你是想死吗？”
“仙女小姐姐，你生什么气呢？”马凉有些不解。
“我问你想修哪派哪系，什么品类，你给我说啥？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鹂仙子语气中的寒意，都已经降至了冰点。
马凉又是一个激灵，他这次真的没有皮呀！
这怎么又招惹到这个姑奶奶了，他可以发誓，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姑奶奶！我保证！我真的是都行！没有想惹您老呀。”马凉都快哭了。
“好！那你给我说说，你的都行怎么解释？”鹂仙子反问道。
“我穿越过来那会，就听那司马导师说，说什么我是极限武者，不能随便暴露，还说什么只要灵石够，内外修都可以兼修。”
“...”
鹂仙子看着马凉那快哭的样子，是如此的真诚。
低头沉吟了片刻，鹂仙子眸中闪烁着，晦暗难明的色彩，良久这才说道：“你先跟我来吧。”
马凉没有多说，两人就走出小屋，一路沿着一条幽深小径朝内山走去。
不多时，穿过密林掩盖的小径，眼前豁然开朗。
一栋栋銮金楼阁，矗立在各各山幽之中。
大气滂沱的演武场，几乎将整片内山与各各楼宇相连。
就像电脑主机中的CUP那般，朝四面八方伸出了无数触手。
而正中心的CUP，也就是演武场，则是用青白相间的玉石铺设而成，组成了一幅图案。
马凉认识，那是太极八卦。
再稍远处，左右分属的銮金楼阁小径之前，则有四座造型各异的雕像。
雕像足有千丈高大，即使在这占地万顷的演武场上，也是最靓丽的标志。
从左手第一个是手持符纸，一派仙风道骨的老者。
第二个是挥洒无数纸人，脚踏莲花的女子。
第三个是单手负于身后，手掐法诀的青年，周身更是有着无数阵图。
只有最后一个极为特殊，竟然是一个没有五官，没有性别的雕刻半成品。
只是具有人型的模板，全身上下雕刻最为细腻的。
也只有人像的手，以及他手中拖着的一座仙宫。
而这四尊雕像都好似，正在俯瞰下方。
在他们脚下，是绵延百里的方阵。
此刻，正有数万名弟子，站在演武场上习武操练着。
这如此壮观瑰丽的一幕奇景，带给人那震撼的感觉。
如果不亲眼所见，真的是永远无法想象得出。
马凉站在半山之巅，看着眼前下方的场景。
一时间，只感觉胸口心脏处，仿佛像是有什么在躁动。
像是要呐喊，像是在激荡，更像是要将眼前的一切，永远传承。
“美吗？”这一刻，鹂仙子的眸中，竟有说不出的迷离。
“美！”马凉点了点头，有些美！不需要过多言语形容，一个字，足以。
“想当初，我穿越过来，第一眼看到这场景，也是如此这般感觉。”
鹂仙子微微顿了顿，又似乎是有微微失神。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想要守护的东西，我不想死，我想多看看它，看着这帮少年，就像那四尊雕像一般。”
鹂仙子的话，倒是让马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仙子小姐姐，你穿越过来时，有没有一切就交给你了，守护好！这样的提示？”
“没有，我当时正在睡觉，醒过来就已经到这里了，经过一夜的记忆融合，才明白了一切。”
“等会，仙子小姐姐，你说你穿越过来，就记忆融合了？没有什么条件？”
马凉敏锐的抓到了重点，这特喵的，好像剧情不对呀！
“是的，所以我才让你赶紧融合记忆，我也不明白，为何你到现在都没融合完？”
尼玛！听到鹂仙子的话，马凉顿时感觉到了自己的主体，充满了满满的恶意。
先是故意遮蔽重要信息，差点让自己暴露了。
紧接着自己的记忆融合，还是文字阅读版的。
最后更是需要自己付费，才能充能看。
这特喵的，自己的主体，不会是假的吧？也太不智能了。
马凉将自己的情况，跟鹂仙子解释了一下。
听完后，鹂仙子也是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思考了一阵，鹂仙子才给出了一个可能的推断。
鹂仙子的主体，已经在这个世界中存在了300多年。
而她更是此主体的，第三代宿主。
所以，主体的智能等级各方面，可能有所提升。
但马凉则不同，根据他目前得到的记忆。
他的主体，好像才到这个世界没多久。
而他的上一任宿主，更是才存活了一个月。
马凉对于这个解释，感觉也是挺靠谱的，只能说自己点背？
“好了，先随我去入职殿，路上慢慢再说。”
两人沿着小径往下走，来到了演武场上。
近距离观看，那种辉煌滂沱的气势，更加浓烈了起来。
马凉看向一旁，正在习武修行的少年们。
服装都是统一的白锦流苏长袍，有火红的鎏金镶嵌卷边。
整体上，给人一种古朴典雅，且蕴含无穷爆炸之力的既视感。
所有习武的少年，由四个方阵组成。
胸前绣的图案，都是天师派统一的金苏绘制的符纸，中间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只是在每个人脚前的下摆处，另有一个不同的团纹。
分别是符法、纸人、阵图、金甲巨人。
马凉明白，这应该就是代表他们所修炼的派系了。
明白之后，马凉不由得又转头看向鹂仙子，将她周身好好打量了一番。
“看什么？”鹂仙子问道。
“看你什么派系呀！怎么你身上没有绣这个团纹？”马凉疑惑道。
“我不一样，我是山灵！也就是俗称的长老，我不收弟子，只打理门内事务。”
好似知道马凉想要问什么，鹂仙子接着开口道。
“你是例外，我只在发现有类似穿越者的情况下，才会出门，而你能否成为我天师派弟子，甚至是我第一个关门弟子，还要看半年之后的比武。”
“比武？我不是已经赢了仙斗比赛了吗？”
“在别的宗门，仙斗比赛可能就是入门资格，甚至是内门弟子资格，
但，在我天师派，你只是赢得了半年之后的入选资格而已，算外门弟子吧，
如果，到时候你被击败了，一样会被废除武学，赶出山门。”
“...劳资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不是坑人呢，怎么不提前说。”
马凉现在很无语，有一种被人坑了的感觉。
“那既然我还不是天师派的核心弟子，你为何要告诉我那些？”
“你别误会了，小家伙！姐姐我只是因为同是穿越者，才好心给你说了那些而已。”
“...小家伙！劳资哪里小了！大着呢，迎风尿三丈我给你说。”
不过这话，马凉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不久后，入职殿，此时这里只有鹂仙子与马凉二人。
“之前，你在演武场看到的四尊雕像，代表我天师派几位创派先者，下面我先具体给你讲解下派系，实际上！天师派共五系。”
“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