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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明!”正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年末的城镇逐渐多了几分即将开始辛劳工作的氛围。远远地,一个脆生生的音调把我喊住。都不用回头我就知道,一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荆轲。
对,你没听错,并不是什么化名,女孩子家家的,名字就叫荆轲。据说是因为她那改嫁多人,才有了个安身立命场所的母亲,自觉命运多舛情路坎坷,便将自己的一腔热血倾注在了她的名字之上。荆轲,听上去是听“坎坷”的。不知道她的大学室友听到这名字该作何反应。
“小明,小明,等我一下”。听着气喘吁吁的声音逐渐在身后逼近,一米八五,有一百六十余斤重的我这才立住脚跟,转身低头看了看迎面跑来的女孩。
好一位眉月如画、姣若秋月的貌美女子!只见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潭,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做梦!
你当写小说呢?言情还是武侠?极品还是种马?需不需要再加一段男男之恋?
退一万步讲,如此仙女会和我青梅竹马?指不得眼睛鼻子高到哪里去了。你们呐,还是太年轻,这就被勾住了眼球。
其实客观来说,荆轲的模样底子还是不错的:柳叶眉鹅蛋脸双眼皮,皮肤称不上白嫩如霜,然而胜在细腻紧致。身材虽不出彩,但那一对大的出奇的胸脯委实吸引了不少人难以割舍的目光。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目光从荆轲的胸脯移开。
“叫我什么事啊?”我摸了摸脑袋,好奇地向荆轲询问。
“没事就不能叫你了吗?”一段没有营养的对话,好在及时打住。
荆轲满脸兴奋,略带神秘地对我道:“想不想去探险?”
“噗”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当场气绝身亡。这诡异的言语加上她滑稽可笑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辛勤劳作,身处特殊工种的女子在对我说:“来呀来呀,大爷进来玩玩嘛~~~”
抑制住对着她脑袋就是一个巴掌的冲动,我按捺住性子,没好气地说:“好好说话,别乱说,到底有什么事?”
“去探险啊!”荆轲一脸无辜地说道。
见我满脸黑线,快要绷不住了,她才赶紧接着说:“镇东老刘家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
“最近老刘和老伴去金陵儿子家,帮忙照顾孙子去了,家里没有人。有一天夜半我偷偷溜出家门,想去大排档吃个宵夜(不愧是一起长大的,一个脾气),路过他家门口,就听见有个老头儿的声音一直隔着门在屋里回荡,调门还不小呢!”
“说得什么?”心里虽然不信,但还是附和地问了一句。
“老头说:怎么还不来啊,怎么还不来啊,都快开学了怎么还不来啊~~”
“咳咳”,我赶紧咳嗽两声,差点没笑出声来。清了清嗓子,我对荆轲说:
“老年间总有些传闻,说有些死不瞑目的人,魂魄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受害地点,就是为了找准时机寻求报复呢。”
“啊?那这么说……”
“看来老刘不简单啊,平日里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没想到家中还出过人命!”要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自认为还是有几分实力的。
…………
一阵连空气都变得无比寂静的沉默。
正当我觉得气氛开始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决定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时,荆轲发话了。
“我们今晚去看看!”
“什么?”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们今晚去看看!”荆轲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你可想好了,冤魂恶鬼这种事情可是很邪门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故就很危险了。”
“我,我们不怕!”荆轲想了想回应道,可为什么拉上了我?
“既然被我听到了,那我们不应该让罪恶永远沉寂在黑暗当中!要是老刘家真的出了人命,我们有义务有责任去把凶手揪出来!”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正义感,竟然让她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这一段口号喊的,一看就是在社会主义大旗之下茁壮成长的优秀青年!
“好吧好吧,那晚上电话联系吧!”唉,算了,就当陪小孩子过家家了,没有我照看着些,真让她一个人去还有点不放心。毕竟没头没脑让人当小偷抓住,她的面子可丢大发了。
见我答应了,荆轲这才一声欢呼,头也不回地抛开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起来有时看着她,莫名觉得像是比我小了一个轮回。心态这玩意儿,有时候光凭年龄的确是体现不出来的。
无奈的摇摇头,闲逛的心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话一扫而空。
眼见到了午饭时间,我便踱着步子往家走去。
一路上车来车往,临街的店铺总算有了些许休息的时间。一排排或高或矮,或堂皇,或破败的住房掺杂在一起,却并不会因此给予他人突兀不和谐的质感,反而因为二者的交融,由此产生出莫名的安定和谐。
在这座人口逐渐老龄的城镇,两极分化的情况愈发严重。时间流逝的岁月中段,因为外出求学和工作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出现了难以填补的年龄断层。也只有在这种假期末端,才能隐约嗅到久违的青春气息。
望着迎面走来,一位身材高挑、容颜秀丽的女孩,嗅着空气中略带体味,当然也有可能是洗发水的香气,我如此感慨道。
回到家中,妈妈刚把饭菜端上桌。在家要说什么最舒服,就是可以光明正大地饭来张口“吃闲饭”。
“妈,今晚我要出门,和荆轲吃宵夜。”想了想,怕妈妈唠叨,还是委婉地提了一句。
妈妈头也没抬,“这姑娘人不错,该你结账就你结账,可别欺负人家。”
“嗨,谁敢欺负她呀。再说了,我是那种人嘛!”
说来好笑,虽然我妈和荆轲的母亲不过点头之交,背后还老喜欢说人家闲话,总是把改嫁当作她为人水性杨花的“证据”。可对于荆轲,我妈却是出离的喜欢,言语之中似乎她才是亲女儿,有的没的都护着。
吃过饭,想起既然晚上的时间被一场不着边际的玩闹占用,那么就得趁着空闲,抓紧时间把假期作业完成了。唉,这哪说理去。天寒地冻不正是暖暖地躺在被窝里午睡的大好时机吗?拍着满肚子油脂,我愤愤地想。
几个小时不辞辛劳地作业,转眼便已是傍晚。
正当我完成任务,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伸展四肢活动筋骨。同时为自己大无畏的学习状态暗自鼓掌时,“叮咚”,突然响起了QQ声。来消息了!
“今晚九点,镇影剧院对面的王记大排档,咱们在那碰面,可别迟到了(:-D)”还发了个颜文字,这倒是挺符合她柔柔弱弱的外表。
不过为什么要在大排档碰面,哪儿离老刘家可还是有相当一段路程呐。难不成是要掩人耳目?
正当我满心困惑,第二条消息接踵而来。
“今天家人都上班,懒得做饭了,刚好在那吃个宵夜。”
第三条消息。
“诶我跟你说,这家的番茄炒蛋和鱼香肉丝超级好吃。”
吧啦吧啦吧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