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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右手能偷鬼 / 第十一章:目瞪口呆

第十一章: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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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中,林诚就爬了起来,走到营地外面,感觉周围的环境怪怪的……
  林诚居然看见了黄皮老妖,不是死了吗?咋又出现了!老太太还是尖嘴猴腮的叼着烟袋锅,只不过是不再凶狠狠的骂林诚了,却见老太太羞答答的红着脸看着林诚,接着老太太背后闪出一个猥琐的尖嘴猴腮的老头儿,二老望着林诚倒地就拜……
  林诚这一夜睡得真是舒坦。待得黎明时分,估计也就是不到五点钟,林子里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到外面觅苔藓的驯鹿也回来了,林诚就爬起来了,找到衣服却是没法穿,都撕成了破条,就小裤头还算完整,林诚无奈披上了秦修明的袍子就起来了。
  刚要走出帐篷,又回身看了看打呼噜的秦修明和萨阿斯曼,蹑手蹑脚的给二老盖了盖被子,又悄悄的往火塘里加了点柴,猫着腰就走出了斜人柱。
  按着木尔风的吩咐和指点,林诚找到了他的斜人柱,轻轻的呼唤木爷爷,却是无人搭茬,又轻轻的探进头去看了看,没人。
  怪了,不是叫天亮时找他吗?人呢?林诚反正也睡醒了,这躺了一天一夜的滋味不好受,于是林诚就在营地周围一瘸一拐的溜达着。
  此时已经天光渐亮,一缕阳光已经刺破了东面的雾霭,小松鼠在树上跳跃着,林间青草也散发着阵阵芳香。不知名的野花上面还缀着晶莹的露水。
  林诚贪婪的看着这充满勃勃生机的一切,大赞祖国河山的时候忽然,忽然,他发现了木尔风在林间单手背后,右手前伸好像在摆弄什么。嗯!去看看有啥好玩的。
  林诚高抬脚,轻落地的走过去……
  这号称大悟的木尔风真会玩嘿!右手手心里面有只小鸟,活的!扑棱着翅膀就是飞不出去。只见那木尔风右手平伸,小鸟在木尔风的手中就好像黏住了一般,怎么都出不去,木尔风的手就上动下动的,搞什么飞机?
  木尔风扭头看着林诚,笑了笑,示意林诚过来。林诚好奇的问道:“木爷爷,这鸟儿是不是不会飞啊?”木尔风摇了摇头。
  “翅膀受伤了?”
  又摇头。
  “那咋飞不出去呢?”林诚好奇的站在近的不能再近的地方看着,也没拴着啊!
  “哦!我明白了,木爷爷是用胶水粘的。”
  “你来看看,轻点抓它的脚。”
  林诚轻轻的接过小鸟,没啥不对劲的啊!
  “你试试!”
  林诚童心大起,也学木尔风背着左手,伸出右手,心想:老人家都能玩的,我肯定行!
  结果奇迹出现了!真的出现了!鸟儿扑棱棱的就飞了。这下子林诚就傻眼了。木爷爷没搞鬼啊!莫非……莫非他是个变戏法的?
  林诚满眼惊奇的看着木尔风这个“捞拜猫儿”,可是木尔风并没给他答案,看也不看林诚,然后就比量着架子开始练功打拳了。
  林诚心里纳闷,这不是木尔风找他来的吗?怎么变了个戏法就不搭理他了?好在林诚虽然表面是个蔫坏的孩子,但本性厚道,他的种种作为都是因为爷爷早亡,身边缺亲少故的,父亲又忙于工作,所以他就变着法的弄点事做好吸引人的注意。
  就看那木尔风缓缓的分开双脚,左阴右阳,鼻翼微张,一套拳打的不疾不徐,看着软绵绵的,却又有些气势在里面,仿佛有点仙风道骨一般。林诚看着木尔风打拳,心里说不出的宁静。
  ……
  此时,秦修明和萨阿斯曼早已经起床开喝了……
  木尔风一套拳打完,气定神闲,满意的看了看林诚,自顾自的长吟:“十三总势莫轻视,命意源头在腰隙。
  变转虚实须留意,气遍身躯不少滞。静中触动动犹静,因敌变化示神奇,势势揆心须用意,得来不觉费功夫。刻刻留心在腰间,腹内松净气腾然。
  尾闾中正神贯顶,满身轻利顶头悬。仔细留心向推求,屈伸开合听自由。入门引路须口授,功夫无息法自休。
  若言体用何为准?意气君来骨肉臣。想推用意终何在?益寿延年不老春。歌兮歌兮百册字,字字真切义无遗。
  若不向此推求去,枉费功夫贻叹息,棚、捋、挤、按须认真,上下相随人难进。任他巨力来打我,牵动四两拔千斤。
  引进落空合即出,粘连粘随不丢顶。”
  这什么跟什么啊?林诚没听懂,但是看了木尔风今早神神叨叨的,越发觉得木尔风不是一般人儿了!
  木尔风笑嘻嘻的走过来拍了拍林诚的头顶说:“走,喝酒去!”
  林诚傻傻的就跟着木尔风回了萨阿斯曼的营地,此时那两位老人家已经喝的面红耳赤了,看到木尔风过来,都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的酒囊藏在身后。
  木尔风也不计较,在萨阿斯曼面前坐定,然后就脱下了百纳底的布鞋,卸下裹脚布,然后也不说话,就专心致志的开始摆动起脚丫子,一会一块皮……一会儿一个小泥丸……
  甚至,甚至,一只早起路过的苍蝇飞临木尔风的上空时也盘旋着坠落……也不知道是熏着了还是醉倒的……
  林诚捏着鼻子都无语了,再抬头一看,大萨阿斯曼和秦修明都跑了有十来米远了,萨阿斯曼气愤的嘟囔着、咒骂着,秦修明也是。
  木尔风也不答话,就专心的挖着脚,然后又用黑漆漆的手指挖了下鼻子……林诚都要吐了,但是不能跟秦修明和大萨阿斯曼一起跑啊!好歹木尔风也是救命恩人不是!
  林诚听不懂人家说的话,但是看木尔风的表情是毫不在意,拿那二人做空气,而那二老一开始凶神恶煞的咒骂木尔风,后来好像语气软了下来,这是木尔风才爱搭不理的晾着脚丫子跟那二老说了两句,又很不情愿的缠上了裹脚布,穿上了鞋子。
  又足等了两三分钟,秦修明和大萨阿斯曼才试探着走回来,盘膝坐下,大萨阿斯曼喊了一声,孤薇像只小燕子一样跑进了萨阿斯曼的斜人柱里又拿出了一囊酒和四只木碗,林诚不经意间用眼睛一瞥,靠!
  木尔风一改刚才打拳时的仙风道骨,现在活脱的像小流氓一样在猥琐而得意的笑。
  酒自不用说,是高度酒,菜就是各种野味,煮的、烤的,还有肉干,有两只早上新煮的狍子大腿,其中一只已经被秦修明和萨阿斯曼削掉了一半了,木尔风也不客气,右手拿狍子大腿,左手拿刀大快朵颐。
  秦修明和萨阿斯曼气的直瞪眼。多年以后,林诚回想起来,这木尔风其实很善良的,只不过是玩世不恭而已,若问为什么?
  很简单,他要是抓整只得狍子大腿,别人咋办?后来木尔风给林诚讲,要学会看到问题背后的问题。
  酒过三巡,秦修明就起身告别了,说要给林诚爸爸送信报平安,让林诚在山上再养两天。
  木罗诺洛出去狩猎前已经侍弄好了大青马,大青马的伤早无大碍,孤薇给秦修明牵了过来,上马前这三个老头又是拥抱又是痛苦的,木尔风边哭边往秦修明和萨阿斯曼的皮袍子上面抹着鼻涕……
  秦修明晃晃悠悠的就骑马走了,等秦修明走后,萨阿斯曼和木尔风又接茬喝,天气渐热,萨阿斯曼脱了皮袍子和皮靴子,一看一身的腱子肉。
  木尔风脱了中山装,又脱了里面的毛背心,露出的破破烂烂的白衬衫,那白衬衫早就没了本色……又脱了鞋子,卸下裹脚布……看的林诚目瞪口呆。
  一会儿,萨阿斯曼指了指林诚说了些什么,木尔风也用约里话对答还冷冷的笑,说着说着,二人都放下了酒囊,走到空地上开始摔跤,一会就在地上咕噜起来,只看一会儿萨阿斯曼咯吱的木尔风哈哈笑,一会儿木尔风把萨阿斯曼又压在了身下,萨阿斯曼眼见不敌又咕噜又爬的要逃,木尔风站起来哈哈大笑。
  哪料到萨阿斯曼以退为进,掉头翻身一纵,抱住了木尔风的小腿,用头一顶木尔风的膝盖,木尔风仰面就倒……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木尔风啊啊惨叫,那是……因为……萨阿斯曼狠狠的咬着木尔风的脚,木尔风的眼泪都出来了……
  林诚看的触目惊心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孤薇悄悄的拉了一下林诚说道:“他俩打了几十年了,喝完就打,没事!刀子也割不断山泉的水。我带你玩去。”
  林诚边走边回头的跟孤薇走了,林诚没想到,这两个老人将会影响林诚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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