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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翘眯着眼睛仔细地看。
“再放一遍。”
胖子无奈地再次播放。
“再放，四倍速度，从五点三十分开始。”
“停！找到了。”
他们都被花翘的言语惊到了。“什么找到了？”
花翘勾起嘴角：“找到不对的地方了。”杨柔等人都瞬间围绕过来。
花翘指着角落的树。“三天前我路过的时候，那棵树的枝叶被园丁修剪过，但是现在监控里这棵树枝叶繁茂，乱枝很多。”
“下雨的天气比起晴天可不多。”
“……你没记错吧？”胖子虽然喜欢花翘的颜，但是他不能花翘说什么他信什么。
她没生气，确定地说:“你可以问安姐，我记性很好。五天之内的细节能记得一清二楚。再不行你去学校里亲自问问就是了。”几百年来，她的记忆力被锻炼地很好。
但曾经的记忆，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
很多，她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杨柔：“也就是说，这根本不是三天前的监控？真正的视频被别人替换了？”
花翘点头。
“其实还有另一点。刘娅菲的头发长度，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头发？我看过尸体，她的头发散下来大概到肩膀往下一些。”
“这个视频里她的头发扎起来到了肩膀，明显是更长的。”
“她中间剪过头发。”
杨柔一脸震惊：“我的天，花翘你厉害啊！观察地太仔细了吧？”
“还好。”
“我们看了一晚上没结果的监控就被你轻松解决了？？”胖子表示怀疑人生。
胖子等人全部陷入了沉默。“你等会儿，我再入侵一次。”
花翘摇了摇头：“别。你已经入侵过一次，这一次他们肯定加强防御，多了会被发现。而且，我大概猜到是谁干的了。”
安锦凝拿着血液检测来到办公室，她问：“谁？”
花翘顿了顿：“杜江，我猜的，不知道对不对。安姐，血液检测出来了？”
安锦凝点头。“结果出来了，那就是刘娅菲的血。我已经把戒指送去找卖家了。”
“相信如果能找到买戒指的主人，案子应该会有所突破。”
花翘点头：“是。”
“对了安姐，我昨天傍晚去了一趟学校。”
“下大雨你去学校干什么？找线索也难吧？”
花翘挑眉：“我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但是他就是给了我惊喜。我昨天去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学校。”
几人对视。
“学生会长杜江，他留在学校批改文案不奇怪。但是他执意把我留下，要跟我一起走，最后还特意把我送回去。”
“……他喜欢你？”杨柔插话。
“……不是。”
安锦凝转着笔：“你的意思是说，他在阻拦你，怕你会找到什么东西？”
“嗯。”花翘点头。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是佟妮的男朋友，不过他说他们两个已经分手了，这个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给了我一杯咖啡，里面掺有乙醚，他在我装睡期间出去了一趟，用时三十分钟零二十一秒。”
“他去的地方，是档案室？”杨柔试探地问。
“如果我的猜想对，那他去的就是档案室。其实我今天再去一趟看看就好，他去档案室的目的，不会有第二个。”
“拿走戒指，清理血迹？”胖子接话。
花翘一时间没有说话，她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原来你也是一个脑袋灵活的胖子。”
“……我不跟美女计较。”胖子没骨气地说道。
“虽然如此，但很可惜并不是。他不是去清理痕迹的。我第一次去档案室下楼的时候就碰到他了，你说那个时候他是去干什么的？”
“……你别为难我好吧？”胖子不想说话。
花翘嘿嘿一笑：“好的好的。”
“如果杜江和案子有关系，就代表佟妮也是。”安锦凝敲了敲桌子。“我昨天找人调查了佟妮，今天资料已经发过来了，过来看。”
“佟家，做房地产起家……名下二十栋高档别墅……这么有钱？”杨柔酸死了。
“认真点。”
“佟妮早年丧母，对他父亲的依赖肯定很大，她父亲也必定对她有求必应。这么说来，佟妮可能有些娇气公主病。”
“佟妮是从一年前开始欺凌刘娅菲的。”花翘道。
“她有个青梅竹马叫林访风，两个人经常一起走，男朋友杜江在这个时候就没有林访风的出场频率高了。”
“听说林访风还一直喜欢着佟妮，当初欺凌刘娅菲的事情他也没少参与。”
花翘转笔玩：“我听说他这个人比较狭隘，平时学校里的‘好事儿’多半跟他有关，杜江跟他关系也不算特别好。”
“不过我不太明白，如果真的是他们，平时佟妮欺凌刘娅菲也不至于下死手。我想不通，他们的动机是什么？”杨柔问。
“这就是我们需要调查的地方了。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多少人和刘娅菲有过多接触。在如此清晰的人际关系中，他们就是最大嫌疑人。”安锦凝用笔指着她圈出的名字。
花翘接话：“还有一个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从昨天早晨发现尸体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案发现场，也就无法找到直观的物证。”
胖子挠着脑袋：“这个案子不麻烦，牵连的人也不多，但就是很多地方都想不通。”
“比如？”花翘挑眉。
“比如他们为什么要割断刘娅菲的右手无名指，比如为什么刘娅菲戴着戒指，比如案发现场究竟在哪里，比如杀人动机……”
“好了，你别秀你的智商了。”杨柔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难道你知道？”胖子反问。
“不知道啊。”“那你还说我，你自己也不行。”
“安姐行，但是她不也不知道吗？”花翘和安锦凝静静地看着他们吵。
直到有人敲了敲门。
院长走了进来。“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
花翘眨眨眼:“院长爷爷，您是来慰问下属的吗？”
院长哈哈大笑：“是啊，我来看看进行地如何。”
“院长，我有愧您的期望，到现在的线索也不多，甚至连真正的案发现场还没找到。”安锦凝深深鞠了一躬。
院长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好了，放宽心。你们得加快步伐尽快破案，最好在两天之内把案子给破了，拖得越久就越难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安锦凝点头：“是，院长，我们肯定尽快破案。”院长没留下来喝茶，询问了情况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