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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拂倒了杯茶,望着杯子出神。五十一队人多势众,既然我被抓了,想跑是跑不掉的,不如把事情问清楚了,也好死个明白。
他把茶杯放下问:“别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事直说吧。”
“我还没着急,你到先急上了。”曾飞瑶也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说:“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大胡子是谁?”
这个不奇怪,既然陈拂下飞机就被盯上了,她肯定也看到了楚离天,楚离天关系着蓬莱,五十一队和伯伯的死又撇不开关系,谁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在没有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很多事是万万不能和她说的。
“我的一个亲戚,做生意的。”陈拂说。
“你入所的时候我们就查过你的族谱了,你家三代单传,根本就没你说的这样一个人。”
“干的,干的。”
“好,好这个问题不问了。那么你和赵可乐为什么杀了欧阳拙?”
陈拂一怔,一股怒火冲撞出来,她明显是贼喊捉贼?他大叫道:“人不是你们杀的吗?”
他看曾飞瑶,还是一脸笑容,一点变化没有。
“现场都是你的脚印,指纹。并且欧阳遇害了之后,你俩就不见了。如果你俩不是凶手,跑什么?”曾飞瑶啪一声把杯子摔到茶几上。
“我们是去追凶手了。”
曾飞瑶站了起来,“什么凶手,现场明明就只有你去过,没有第三个人了。”
陈拂也站了起来,“不对,当时还有另一伙人在,五十一队也在场,王勒也在场,你们自家人护短,把事全赖到我们身上。王勒还叫人在医院要杀了我和可乐,要杀人灭口。”
曾飞瑶坐下来,笑道:“别急,别急,坐下来喝口茶。杀人,王勒还没那么大权利,杀你们,是我下的命令。”
陈拂说了句“你……”坐到了沙发上,这女孩子二十五六岁,比可乐大不了多少,怎么心肠如此歹毒。他叫道:“原来你才是凶手。”
“你们知道的核心机密太多了,这要放你们出去,得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损失。杀你们我也是迫不得已。”她走到门口,又说了一句:“以后不用把那么丑的胡子贴脸上了,你们的通缉令我已经下令撤了。”
济沅放着大路不走,在马路下的石头堆上跑,一会东一会西,蹿上蹿下像只大蝙蝠。惠子虽然会武功,但毕竟是女孩子,体力不如他,已经大汗淋漓了。
“你给我停下,给我停下……”
济沅转过身,面对着她,一会扮鬼脸,一会挖鼻孔。
“就不停,就不停,停了让你再砍啊。”
他看不到后面的路,一脚绊到了石头上,“你这丫头,看到你准倒霉,差点摔到我。”他吐着舌头回到马路上,看到四喇嘛挡在路中间,抬头盯着太阳,在比谁能坚持最久。
木木真先败下了场,一扭头看到了济沅。
“吾老子我可找到你了。”
济沅前后受敌,他知道喇嘛的身手,一旦停下再加上惠子我讨不到好处。双腿一蹬,跳过喇嘛头顶跑了。
木木真说:“吾老子跑过了要不要追。”
木木有说:“都跑过了,他在前我们在后还追的上吗?”
木木妙说:“我们一个人跑不过他,但四个加一起就比他跑的快。”
木木空说:“老和尚自己跑自己的,我们也自己跑自己的,怎么能加到一起算速度,你分明是在胡说。”
惠子追到了跟前,她跑岔了气,用刀拄着地,弯下腰大口喘气。
木木真说:“要不让她评评理。”
惠子气喘匀了,四喇嘛把路堵的死死的,她还要追济沅,去推木木空,“你给我让开。”木木空像脚底生了根,一动不动。
惠子娇哼一声,一拳打向他,他躲都不躲。抬手搭上了她的脉门。
惠子用力挣扎,可脉门受制,她哪还使得出半来力气。只好抬起另一只手又去打,木木妙一把给抓住了。剩下的二个喇嘛说好玩,分别抓住了她两只脚裸,四人把她举了起来。
惠子一边挣扎,一边乱喊乱叫:“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木木真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手指在她光滑的脚踝上稍稍用了些力说:“老夫看姑娘面色苍白像内疾,老夫这就给姑娘看上一看。”装模做样的点点头说:“姑娘脾气暴燥,依老夫看是肝火炽盛。”
木木有说:“老夫看是心肾不交。”
木木空说:“不对,老夫看来是气血两虚。”
四人同学同得,知道的词三人都用光了,木木妙想不出怎么说,憋了半天说:“老夫和你们看法不同,老夫看来是产后抑郁。”
惠子除了哥哥之外,别的男人的手都没碰过,脸羞的通红,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使劲挣扎。
四喇嘛哪肯放了她,抓的更紧了,惠子恼羞成怒,叫道:“我都没有生产过,怎么能产后抑郁。”说完才知道说错了,脸更红了,咬上了嘴唇,再不敢说什么了,眼泪围眼圈的,我自负武功高强,没想到刚到中国就被这四个人这样欺负。
四喇嘛疑了一声,莫名其妙的把她放到了地上,跑到一边吵了起来。
木木空说:“没有生产过怎么能叫产后抑郁?”
木木真说:“产后抑郁就是女人得的,难道还有先后?”
木木有说:“你们说她这会得了,是不是应该叫产前抑郁?”
木木妙说:“能不能先抑郁在产,这样不就行的通了。”
惠子以为这四个人就是有心羞辱她,气的花枝乱颤,抄起了刀,朝木木有劈了过去。
木木有轻拂喇嘛服,刀的力道消失的无影无踪。四人撕打着走了。
惠子气坏了,双手扶膝,大口喘着粗气。听到楚离天喊道:“姑娘你怎么了?看到我那四弟济沅了没有?”
惠子更来气了,刚才的事你一定看到了,故意问我,分明是在羞辱我。她一刀捅向他。
她这一刀毫无章法,被楚离天轻轻用木棍挑开了。
古黑把车停到马路上,拿出把托卡列夫,把枪口伸出窗外,瞄准了楚离天左胸,刚要开枪,感觉手被什么人按住了,抬头一看是王宝宝。
古黑问:“追到了吗?”
“刚才那几个人像是政府的人,咱们不能趟这浑水,让那个大胡子去。”王宝宝冲着楚离天喊:“唉哟,二位还打呢,那小子都被抓走了。”
楚离天把棍子一扔,“不打了,不打了。”一拍脑袋说:“怎么把他忘了,姑娘告辞了。”
王宝宝喊:“你就这样走了,怎么他在哪吗?”
“请问我那小兄弟人在何处,如果“不吝赐教”,日后离天自当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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