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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从总参回来，一路都没歇口气，车子直接停在住院部楼下，他身后，冷海跟着，两人进电梯，冷海还在开口，“丁参谋告病在家，说是起码要养个一年半载，放了丁野？”
电梯里，也就他俩，安静的很。
冷海说完，还抬头看他，等着回应。
秦牧将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关着。”
肯定不这么轻易就放。
总参那边，开了个无关紧要的会，说是保密会议，但着实没什么正经内容，他很是给面的待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出来。
冷海身子微顿，还要说话，电梯响了一声。
到楼层了噻。
秦牧回周思而病房，这会儿，正是半晌午的时候，马上就要吃午饭，高九坐在茶几对面，正垂着眸看怀里那盒子古币。
周思而吃了颗苹果，有些吃多的样，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蔫蔫的样。
他一进来，高九抬起头，微顿，然后站起身，“总参那边有事？”
秦牧看他一眼，没多说，“小事。”
冷海很是自觉，一进病房，关于总参那边的事，一个字都不再提。
周思而还窝在沙发里，抬头看秦牧，微微顿了顿，往板正坐了坐，“小少刚刚来，送了套古币。”
高九将古币往茶几上一放，“唐朝的。”
秦牧眼神在那些古币上面扫了一眼，没当回事，小少要送，他们也受的起。
他走周思而身前，没吭声，一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她身上还有苹果味，甜的很，冷不丁被他抱起，她还怔了一下。
秦牧将她抱回床上，神色冷淡，偏过头看高九，“回去收拾，临时调研。”
着实不算个大事，但费事的很。
周思而也偏过头看高九，没反应过来。
高九从刚刚秦牧进来，就没再看她，这会儿，听到命令，嘴角紧抿，“收到！”
他一走，冷海也很是避嫌，跟出去，将门顺手给关上。
秦牧将周思而抱回床上，这是要给她换衣服，领着她去调研噻！
病房里，立刻安静下来。
周思而仰着小脸看秦牧，他去给她拿换洗的军装，动作迅速，要给她换。
她有些回过味了，小脸还一板，“我也去？”
调研肯定要去基层。
也不是不想去。
她将他手摁住，很是讲道理，“我还在住院观察。”
秦牧看过她检查报告，这会儿，她仰着小脸看他，他看着看着她，没忍住，凑上前，在她嘴角亲了亲，声音低哑，“在路上，我观察你。”
她唇瓣上都是苹果的甜味。
秦牧还没松开她，也就微微退后，扣住她小脸，又重重亲了上去。
周思而听他？扭过脸，手挡在两人中间，很板正，“去哪里？我肯定是去不得。”
哪里知道她在想个什么。
她这样，一本正经。
秦牧盯着她，抬手去解她身上扣子，“你怎么就去不得？”
周思而往后躲了躲，又淡淡地不耐，“几多远，累得很。”
秦牧手上动作微顿，低头看她，叫了声，“周少尉。”
她又看他。
她现在这样，真不好叫人看出，她是清醒着，还是糊的。
秦牧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拨了拨，凑上前在她眉眼上亲了亲，“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