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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速度,竟然不比先前的光球慢上多少!
寒肖予神色一紧,立刻将白双妩护到身后!“你!”
白双妩人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见自己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
而寒肖予无空回答。
眨眼间,姜二公子便已冲到了寒肖予身前!
他怒气冲天,狠狠打出一拳!
这一拳,虽是毫无章法,但蕴含着看似无尽的狂暴力量,让人难以忽视!
寒肖予当机立断,启动“本像”!
这一拳,在“本像”的透视分析中,依旧显得毫无次序,就像搅成一团的毛线,是头是尾,难以分辨,无从寻起!
寒肖予剑眉一皱,这一下,得硬扛了。
他执剑,一手抵着,就这样往面前一挡。
“呲喇——”
姜二公子的拳头像铁一样,双方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蹬蹬蹬……”
寒肖予发力!
姜二公子面色铁青,双脚不住后退。渐渐的,竟已逼近了赛场边缘。
“嗯……不对!”
白双妩则一直旁观着,忽然,她大惊失色,疾呼道!
“快!离开姜二公子身边!他是故意引你过去的!”
“小姑娘,有些眼力劲儿,可惜,选了个猪队友!”
姜二公子阴策策地一笑,呲牙咧嘴道。
言语间,满是不屑。
“是吗?”
寒肖予幽幽道,手中的剑利落的挽了个圈,顿时,便将他自身彻底暴露在姜二公子的攻势之下!
姜二公子一呆,手上凶猛地攻击也随之停滞了一瞬间。对他而言,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对手的薄弱处都失去了防御,若是攻击的当,必能一击制胜!
但从小多疑的性格,让他不允许自己立刻下手。
就从先前来看,寒肖予一直保持着冷静,以对方所展现出的惊人的反应能力与应对能力,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但只是这短暂的一息时间,寒肖予便完成了剑势转换!
灵气凝聚而成的长剑,剑身闪耀着荧光,柔和、却又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剑势如龙!
若有若无的威压,浅浅弥漫在这一方天地之中。
众人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窒息感,随即,仿若出现了一瞬间的幻觉!
仿佛,现在站在赛场上的,万众瞩目的,不是那黑衣的翩翩少年,而是一尊以剑证道的天地大能!
姜二公子瞳仁陡然一缩!
这一剑,他绝对接不住!
正当他睚眦欲裂之际,另外四名本已无力再战的姜家子弟,忽然都以他们平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奔来。
“公子……获……胜!”
为首那人,立即被剑光吞噬,只留下一声乏力的嘶吼。
“取胜!”
“啊啊啊啊啊!”
四人身形即刻消失殆尽,痛苦至极的惨叫声下,只有满心期许。
“他…他们!”
白双妩面色刹时惨白,喃喃自语。
“唰!”
寒肖予见此,亦是手中长剑一顿。他微微甩了甩头,手腕一翻,长剑消散。
“什么?!”
“死了四个人?!”
“我我我……没看错吧?!”
“貌似…貌似……貌似没有!死了四位姜家子弟!天!”
“雾草!够血腥啊!”
“哇!妈妈抱!怕怕……”
甚至有个小女孩被吓哭了,嚷着扑进她妈妈的怀里,大声嚎啕起来。
那年纪轻轻的宝妈也呆了,随即,立刻开始手忙脚乱地哄孩子。
“呃——老子,老子,老子要杀了你!”
姜二公子像发狂的野兽,死死咬着嘴唇,都溢出了丝丝血迹,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后,什么都不顾了,奋不顾身地冲向寒肖予!
“哼!”
寒肖予面色不改,做势就要攻击!
少年手中长剑,已成型大半!
就在这揪起所有人的心,千均一发之际!
“都住手!”
裁判老者大喝一声!
人影随着话音落下而出现,迅速制住发狂的姜二公子,紧接着,又大声道:“老夫在此宣布!第七赛场,晋升者:寒肖予!白双妩!姜鄫严!”
原来,我们一直以“姜二公子”为代号的姜二公子,名叫姜鄫严啊。
白双妩心道。
“嘘——”
“居然是这个结果!”
“这什么裁判啊?不是说了,只能进阶两个!”
“唉——”
“怂了呗!你看看这些人哪个是得罪的起的?”
“也是……”
“不过,这位姜公子,也是……”
一人想表达些什么,却又一时词穷了。
“是啊!”
他身旁那人明白了,感慨一声。
“散了散了……”
“哎?不继续看比赛吗?”
“什么玩意儿,今天就一场初赛!”
果不其然,裁判老者面色略微尴尬后,使个诀儿,把赛场化作原样,虽然那中间一块坑坑洼洼,格外醒目。
“咳咳!”他清咳嗽几声,“今日的比赛到此结束!明日继续,进行第二阶段赛,第三阶段赛!”
“走咯!”
不知是谁,一身吆喝,观众席上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
紧接着的,是一大串中小型家族的人们。
他们这些人,个个都是有眼力劲儿的,没瞅见一群大佬心情都不对劲吗?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种时候,最要悠着点!
别给抓了出气!
这一场初赛,在城里众人各异的心情中结束了。
“姜鄫严。”
姜家的观战处,人早就走光。只传出一个森冷的声音,隐隐蕴含着暴虐。
姜二公子姜鄫严神色疲颓,大有一副生无可恋,谁叫我都不理的样式。
此时,却一个哆嗦,立即毕恭毕敬地起身,拱手应道:“父亲,孩儿在。”
“哼!”
对方,姜家主,显然对他的乖巧分毫不领情,从鼻腔里冷哼一声。
“进来!”
“是……”
姜鄫严急忙道,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很是敬惧,其神色愈发恭谦温顺。
“啪!”
沉寂许久,一声脆响打破宁静。
琉璃碎片散落一地,滚烫的水珠撒下,竟是连坚木地面,也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父亲!”
“嗯?”
“孩儿无能,未能取胜。”
“呵呵,然后呢。”
“还,还请父亲责罚!”
“责罚……”
很快,不过三两句话,姜家大厅里,再次陷入死般的沉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