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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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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歌城外五十里,有一无名小村,村有九户,民不足五十。深夜村中阴风阵阵,家家闭户吹灯,街上阴森寂静。
  阴风呼啸而过戛然而止,“砰”的一声巨响,突然天降一悉鼠,此鼠长居于寒冰之地,有千斤之重,鼠型,长毛,毛发震动可召无数鼠类,食人。只见那悉鼠自天而下,望天长啸,叫声山野震动,抖动其毛,骤然间四方面八方凭空而出无数黑鼠。村有一屯粮粮仓,群鼠蜂拥而至,一瞬间仓中粮米一扫而空。
  数鼠见五粮可食,转身向村中村户而去,只听得村中惨叫连连,神愁鬼哭。次日,村外站立一人,那人长须白发老者姿态,那人见村中尸横遍野,不见人烟。房屋等建筑已面目全非,瓦砾遍地。
  就在那人长叹惋惜之时一声啼哭引起了他的注意,顺着哭声寻迹村中,在声音近处停住,一手搬起声源之上断裂的墙壁,只见两具白骨护住一反扣过来的水缸,啼哭自缸中传出。
  长须老者将两具白骨轻放与一侧搬过水缸,只见内有一男孩,那孩童不过六七岁。那男孩也不敢抬头,蹲坐于地面,见有人掀起水缸也不敢再哭,轻声啜泣,瑟瑟发抖,小脑袋垂于双膝之间。
  老者见状欲伸手扶起正在瑟瑟发抖的男孩,手刚碰到男孩时,那男孩吓得身躯抖动,双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动,夹杂着哭泣声道:“别吃我,别吃我,我的肉不香,是臭的。”
  老者甚是无奈,知道那男孩定是被昨夜的动静吓坏了。俯身上前,蹲坐于男孩身前一手轻抚男孩臂膀,口中言道:“莫怕,我乃九州缉妖司三军军师姜尚,不会伤你。”
  小男孩听罢愣了愣神,抬起哭花的小脸问道:“你骗人,我只听过缉妖阁,没听过什么缉妖司,你想吃我也不必冒充姜子牙。”话语中还带有一丝哭音。
  姜子牙道:“这天下大乱,纣王暴行无道,四处探寻缉妖司隐匿之地,司内前不久又于那数万亡魂恶灵激战,司内威卫已然死伤过半,才换以世间再无恶灵,正直休养生息才隐去其名,以保周全。”
  小男孩半晌不语,犹豫半刻才站起身来,保住姜子牙痛哭不止。姜子牙轻抚着小男孩的脑袋安慰道:“不哭,先将你双亲安葬,再随我回九州缉妖司,也好有个栖身之地可好啊?”
  小男孩在姜子牙怀中轻轻点头道:“我要把村里的所有人都好生安葬他们都待我如亲”。
  姜子牙亲卫的看着小男孩点点头。
  半晌过后,在村外山间四五十做坟茔立起,小男孩跪拜长泣,小男孩口中念到:“护住我的两人并非我的双亲,我自小就是孤儿,是村中众人将我养大的,村里所有人都待我如亲。大老鼠来到村中那天,这两位叔叔婶婶正叫我去他家吃饭,正吃到一半村中便刮起了大风,这两位好心的村民让我躲进水缸,之后我在缸里也不敢作声直至你到村中将我救起。”
  姜子牙道:“在这乱世之中如此孩童都怀有知恩之心也算难得,你气运也好遇到这村中尽是淳朴至善之人将你养育成人。那你唤作何名。”
  男孩说:“我没有名字,大家都说我是从路边捡来的,就叫我石头。”
  姜子牙:“你既不知来历,又由这混世中而生,我观你有龙眉之相,日后定有一番作为,就叫你应龙吧。”
  男孩不解问道:“应龙,应龙,好奇怪的名字。”
  姜子牙道:“虺生于水中,修行五百年化为蛟,蛟修行千年化为龙,再行五百年化为角龙,角龙修行一千五百年才化作应龙。寓意你要勤奋自持方可为正道始终。”
  男孩大喜,眉眼舒展大呼好听。
  姜子牙左手一挥,山林之间走出一只巨角高鹿,鹿身一尘不染,马面,牛蹄,驴尾,鹿角。阳光照在鹿身应处霞光万道,颇有仙风,名曰四不像。
  姜子牙双手抱起应龙坐于鹿身,双脚轻夹鹿身,只见那四不像后足踏地,前足腾起,四足落地,腾空而起,向远方的天际之间急驶而去。
  鹿身上的应龙惊叫不已忙呼:“我会飞了我会飞了。”
  姜子牙微微一笑“我们这就回那九州缉妖司。”
  应龙道:“那缉妖司是不是都是清浊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学法术了。”
  姜子牙笑道:“哪里来的清浊之人,不过是世人昵称而已。这缉妖司共有三威卫,分为探妖前威卫,作打探听消息所用。守司后威卫,作司内守卫巡防只用。又有缉妖中威卫,作缉拿妖兽之用。还有一支隐于世间,分布天下的天策玄甲军,不但缉妖,还要隐匿身形刺杀商纣无德官吏。”
  应龙听罢沉默许久,抬头望向姜子牙,眼神坚定,面目凝重道:“我要加入天策玄甲军!”
  姜子牙道:“不急不急,待你日后学道有成,再行定夺也不迟。”
  说话间二人便到了一处汪洋之上,顿时海面海风凸起,海中现一旋涡,四不像顺势而下奔向涡流之中。穿过涡流,片刻间便见一片汪洋倒垂于天际,脚下仙雾缭绕,层峦叠嶂,莺歌燕舞。
  只见重山中有一处山谷,谷内人头涌动,万人空巷热闹至极。谷中有一处空地,空地之中一群人威立其中,各个神色严肃整齐划一。众人中有的身着金甲手持银枪。有的身披玄色铠甲,身后背一顿,手持双刀。有的一身银甲,腰间夸一长刀,一手手臂处挂一短盾,盾只有两臂宽,另一手,手臂之上镶一长刺。
  看的应龙目瞪口呆,身随心往,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仔细观瞧谷中建筑到也奇怪,谷内建筑没有一处刻有标识,只有山谷中央有一处诺大的府邸,府邸后有三园,一园各一门,左右两侧各一门,府邸之前立有四门,四门相连成一门,门庭之上刻有九州缉妖司五个大字,每个门中都手持兵刃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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