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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朱应红死于途中 柴狞阴川斗刀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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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风清冽,阴川这个地方,着实是地如其名,因为,平常时候,确实就是人迹罕至,没有什么人造访,山势陡峭,阴暗,山脚下往上看,活像是一个恶魔张开了臂膀,恐怖阴森狰狞,朱天齐拖着受伤的身体,从船上下来了。
  
      后头跟着朱应仁,黄英她们也下船,就在岸边,几个鸩阴教的厮便过来,没好气的问是何人,朱天齐一看见那身衣服,便是怒火中烧,提了刀,二话不说的劈将过来,吓得那两个厮,慌忙逃窜,此时清晨,也看不见,朱天齐他们沿着一条路向山上走,中途有许多暗哨,要么偷袭朱天齐他们,要么几个人围攻他们,不用说,都被朱天齐的长刀给解决掉。
  
      不远处有山泉,有一个瀑布从高山之上倾泻而下,水声洪亮,不绝于耳,湿气扑面而来,山林里面满满的雾气,虽是如此,朱家的人可是不管这些的,要是在平时,要进入阴川这个地方,心里都得掂量掂量,传闻阴川,满是毒气,五毒漫山遍野,所有生灵,没有一宗不是毒的……此地又叫毒谷,人间地狱,外来的人,不是身中剧毒,便是被鸩阴教的人杀掉。
  
      朱天齐他们可不管这些了,丧子之痛,无人能忍受,一路上,便结果了许多从林子里面钻出来的一些鸩阴教的弟子,挡我者,必杀之,终于正有一个厮,一只白色手爪伸了过来,可朱天齐还是刀快一些,手起刀落之间,便是被一声叫住。
  
      “朱家老儿,你他娘发什么疯?在蓬莱,还没有打够么?老子正想找个时间来杀你老子,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柴狞就站在一大石头上,往下喊。
  
      朱天齐见他如此说,腾的几步凌空而起,长刀击在一根大松树上,扶摇直上一般的,到了柴狞的面前,刀攥在他的手里,手上还有滴滴血,刀口也还在滴血,怒火眼神。
  
      柴狞也意识到了异常,在蓬莱岛之时,他们在擂台上对战,也不见得他如此嫉恶如仇眼神,今日必有蹊跷,他也就不打诨讥笑了,确实变得有礼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老不正经,可是,到了要紧的时候,自当知道收敛,柴狞就是这样一个人,其人虽阴险,倒也是懂得江湖规矩,尤其是刀侠朱天齐,朱天齐这刀侠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要是真惹恼了他,那还不得是鸩阴教的灾难,再说,且听听到底是何事,再做理论。
  
      “你为何要派人暗算我们?”朱天齐拿刀一指柴狞的鼻子,柴狞身后站的那个女人,吓得往后一退,他却没有动。
  
      “什么?你说什么?”柴狞糊涂了。
  
      “鸩阴教的人在宁海关放火烧我们的船,我的儿子……朱应红也被你们……”他的刀对着柴狞的鼻子,很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将眼前人大卸八块一般。
  
      柴狞微微眯眼,“宁海关?我从没有派人前去,更没有要偷袭你们。”柴狞对着朱天齐说,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鸩阴教是邪教,我们虽然坏是坏了点,可是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们还是尽量不做的,我想刀侠一定是看错。”
  
      “岂有此理,还要狡辩,那几个杀手,分明是身着鸩阴教的衣服,我岂能看错你们这一身狗皮?”
  
      “嘿!这就是你刀侠的不是了,我说过不是我们鸩阴教所为,你们怎么会不相信呢?穿着我们这身衣服,不一定是我们的人!”
  
      柴狞这么一说,朱天齐才算是冷静下来,他慌乱之中,连连发问到底是何人所为,定要报大仇的。
  
      “您呐,就别问我了,我不知道。”边说,就边戴上了他的两只钢爪。
  
      原本,他的手亦是正常人的手,白净,浑身的气质,也跟常人无异,只是他一戴上钢爪,黑黝黝的。
  
      这是鸩阴教的显著特点,平常时候,并不显得阴风邪气,一旦发了功,毒素便是贯通全身,人也随之改变成恶魔模样。
  
      朱家人现在被鸩阴教的人给围住,他们一个个像是在蓬莱岛上一样,张牙舞爪的,面目狰狞——这就是发了毒功的。
  
      “我们已经表现的足够善良的了,尤其是对于你刀侠。”
  
      朱天齐侧耳倾听,他知道这就意味着什么,说白了,鸩阴教,终归还是坏人的,他们现在想要做的,便是趁人之危。
  
      “即便你今日不来,我也要其找你的,现在倒是极好的,不用我奔波了。”柴狞的声音在逐渐的变阴沉,一股子邪风从他的衣襟之中吹了出来。
  
      “难道就不能等到我找到真凶,为我的儿子报了仇……我们再做了结么?”
  
      “不可以,呃——。你就当是我鸩阴教的人杀了你儿子就好了……”不得不说,这句激将话真是要了命的。
  
      朱天齐红着脸,额头上都冒出汗,朱应仁手里的刀也是被攥的死死的,柴狞声音变得像是从地狱之中出来的一般——明明一个皮肤白皙的人,变得鬼样子了。
  
      儿子朱应仁想要挺身上前去,被朱天齐拦住了,“你留下,不关你的事情……”其实,他是怕大儿子再出什么事情,那样,简直就是不可以想象的。
  
      他侧着身子,柴狞像是一只大鸟,准确的说,如同一只鹰,张开他那两只丑陋的爪子。
  
      “是你……”朱天齐愤懑的说,心中之前的犹疑消逝了,怒火油然而生。
  
      “正是老子!”柴狞说着话,由于憋着毒素,就显得格外的阴沉,如同喉咙被硬物卡住了。
  
      他们还没有打起来,鸩阴教的人就打算先下手为强,可是被柴狞拦住,他还算是讲一点江湖道义的。
  
      朱天齐长刀向天,高耸逼人,脚下步过去,柴狞呢?像一只发了疯的鸟儿,扑棱棱转了几转,打将过来。
  
      刀一劈下去,只这一招,就差些把鸟儿翅膀子斩到,他飞身蹬在一大石上,便弹了回来,柴狞急转,生出一只球出来,两下,打向朱家,应仁反应极快,刀从刀鞘之中一出来,便就将那两颗球给击中,柴狞反身一只钢爪要去接住大长刀,朱天齐整个压在刀身上,一下压,泰山压顶一般,整个的压住了柴狞,正此时,柴狞一只钢爪之中捏了个毒球,辗转直上,打在了朱天齐胸前,一股子霉气冲进了朱天齐的身体中,翻身过去,重摔在地上。
  
      柴狞爬起来,拍拍手,洋洋得意的样子,扭了扭脑袋,便慢慢的取下手中的钢爪,收气,他就又是那个正常的人了,正因为他有如此奇妙的变化,就有了变色龙的称号,不单单是他,整个的鸩阴教,都是这样的,那些奇装异服,奇形怪状的面孔下面,隐藏的是一个普通的人,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只不过,邪教之中,毒功是必需修炼的课目,凡修毒功者,要么精神迷乱,要么形容大变,要么身体变异变形,这都是有可能的。
  
      “我本非完完全全的坏人,看得出来,上一回,你并没有对我下死手,今天,我也就还你这个人情了,今日在你身上,我只用了三分毒,七分功,在老子还没有彻底生气之前,你……你们快些走吧。”
  
      “你为什么要杀他!昂!”朱天齐被人扶起,屏住气吼道。
  
      “哦哦,你这老儿,我乃是激将与你,不过,我真没有派人截杀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我娘们儿。”他指着身边的那个女人说道。这个站在他旁边的女人,便是鸩阴教的毒后,所谓毒后,也即是教主的女人,名作秦臻子,是一个美人,在毒功的造诣上,略逊于柴狞。
  
      她皮肤发紫,这是近来修炼毒功的结果。她站出来,指着朱天齐,单看相貌,她的确美貌可人,可就是轮到她说话,那个举止,就算是一个泼妇无疑的了,如一个泼妇,指着朱天齐的鼻子,还生怕指的不准,朱天齐往下一低头,她的手指头便也是跟着往下指。
  
      “我给你说呀,朱老儿……”她这一叫,便是招了柴狞笑了起来。
  
      “我们教主真没有派人杀你儿子,而且,我们鸩阴教底下各洞洞主,没有我男人的命令,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所以,我保证我没有杀你儿子……”她一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傻傻的,令朱天齐他们是又好气又可恨。
  
      “呵呵,还是我娘们儿会说话。”不管别人如何笑话,柴狞却是赞扬他的女人。
  
      啊呀,柴狞打了一个哈欠,这一番折腾,本来就是觉没有睡好,又打了一架,就有些乏了,想要睡了。
  
      “老子走了,还要回去睡觉!就不留你们用早饭了,我们鸩阴教的早饭,你们也吃不惯的。”
  
      “我们就不留你们了,自便吧!”那个秦臻子说。
  
      鸩阴教的人逐渐的退去,果真如柴狞所说,他们没有再为难朱家人了。
  
      朱天齐往山下走,到了河岸边,船夫们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大船也已经被修复好了,就准备启程了。
  
      朱天齐被铁奎扶着,刚刚登上船,甲板上摆着的朱应红的尸体,令他泪目,蹲下身,抱头哭了起来,又是趴在尸首身上,狂哭不止,旁人拉都拉不住了。
  
      嚎哭良久,又是锤头顿足,可见,他还是没有接受丧子的事实,刚死不久的朱应红,面容还没有变僵硬,黄英更是晕在其旁,现在还没有起来。
  
      可是,人既已死,便就是只能节哀顺变的。
  
      “把尸首存好,另外,待黄英醒来之时,给他换上新的衣裳……”朱天齐吩咐马素儿说,马素儿答是。
  
      船夫过来询问朱天齐该启程,往何处去?
  
      “往何处去?往何处去呢……”朱天齐嘟哝一阵子,长叹几声,“还是回家吧,一切都等到料理了后事,再做打算吧……”不可奈何之下,又是几声长叹,不禁泪满衣襟。
  
      船徐徐的开动了。
  
      站在山头上的柴狞,抱着秦臻子,“江湖之中,这又不平静了……”柴狞感慨道,心中似有所想。
  
      “教主……为何不困住朱家的人,进而,取朱家的刀谱呢?”秦臻子说,眼神中,有几分聪明气,她自以为想的周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谓是送到嘴边的肉不吃。
  
      “嗯?我要那玩意儿干嘛?我们鸩阴教从来就不研习刀剑,只修毒功,就可以平步江湖……”柴狞说,这是对于毒功抱有极大的信心的了。
  
      “可……可是现在江湖上,只是没有明抢,哪一个,不是对朱家的刀谱垂涎欲滴?”秦臻子心有不甘似的。
  
      “嗯?你这是,听到什么传闻了么?”
  
      “早就传出话来了,朱家刀法,一本叫做《通天志》的书,现在都传开了,许多江湖人士自离了蓬莱岛之后,便就直扑菏泽了,四处寻找。”
  
      “是谁传出的消息?”
  
      “那就不知道了,江湖消息的来源,从来就是这样。”秦臻子这样说道。
  
      “那他们这一路回去……”柴狞这样说,眼看着大船已经离了阴川了。
  
      “那就不要为别人操心了,这一回,有人陷害我们鸩阴教。”她说道,眼睛转过来看着柴狞。
  
      他倒是点点头,“我看出来了,这些年,我们一直被江湖人士称作邪教,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身上扣,这种事情不少了。”
  
      “这一回……该是谁呢?”
  
      不管了,柴狞一把就抱起了秦臻子,进了屋去。
  
      大船在大河上,船夫划着桨,水流徐徐流动,整艘船都弥漫着低沉的气息,朱天齐他们依然沉浸在悲痛之中,各自不说话,可是各自的心中所承受的悲痛,却是都心知肚明的。
  
      黄英哭着醒过来,又是一阵痛苦,马素儿帮助她给朱应红拿衣服,由黄英给他换上,把尸体停在一间船舱中,朱天齐之后来看了一眼,还是无法直视,便出来了,而且,就在此时,他身上的旧伤,还有方才被柴狞那家伙种下的毒,他口吐黑血,惊呆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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