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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与狼共武斗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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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花飞身后“嗷呜”一声低吼,狼群率先对着凌花飞发起了攻击,凌花飞是习武之人,这点偷袭还能防得住,身子一侧,习惯性的抬起了右手臂,横在自己眼前,偷袭的野狼张嘴一口咬住了凌花飞的胳膊,左右撕扯,喉咙里低吼示威声不断。
  凌花飞没想到饿狼的攻势如此迅猛,一个踉跄,手中的银枪甩落出去,丢出了几丈远。
  石块上的其他野狼见机立马跟着扑了过来,溪水处作诱饵的灰狼也立马冲上前来,配合后面的野狼,前后夹击,对凌花飞形成合围之势。
  凌花飞眉头压眼,心一横,攥紧拳头,对准咬在手上的野狼天灵盖就是一顿猛击!
  野狼吃不了千斤重的拳头,疼的松了口,凌花飞左手一个反手抓住了灰狼的脖子,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头狼哼唧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被掐断了脖子,断了气!
  其他的狼没有退缩,一个接着一个瞄准凌花飞的脖子就要扑上来咬,但凌花飞左右躲闪,一掌一拳打散一只只野狼。
  渐渐凌花飞发现这群野狼的进攻似乎并不是毫无头绪,相反,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无形的手再指挥它们。
  它们对凌花飞的攻击并没有群起而攻之,而是一只接着一只有序进行,前面一只野狼疲倦后后面一只补上,如此反复。
  凌花飞心内骂道:“好狡猾的畜生,它们可以有机会休息恢复体力,自己可是单枪匹马,总会有力气耗尽的时候。”
  看出了狼群的谋略,凌花飞想着速战速决,又徒手勒死两只野狼后,凌花飞瞅准机会,一个驴打滚,翻到了银枪旁边,捡起了银枪。
  有了银枪,凌花飞如虎添翼,一枪刺穿了好几只野狼,将他们挑成了葫芦串,见风头不妙,剩下的野狼忽然夹着尾巴朝林中深处逃去。
  凌花飞握着银枪,一直到野狼消失在视线之内,过了一会儿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此时凌花飞已经疲惫到极点,完全没注意危险正一点点向他靠近,一只吊眼青额白虎从后面的山林中显现出来,刚才这里的一场厮杀,斗出的血腥味将它引到此地。
  吊眼青额白虎三两爪便跳到了凌花飞身后,此时凌花飞低着头喘息,脖子恰好裸露在外,毫无保留。
  白虎借力纵身一跃,千钧一发之际,林中传来破开空气的声音,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连凌花飞也被惊得立马握住银枪起身回望。
  这一看可把凌花飞着实惊到,一只个头有野猪大小的白虎躺在脚边,头上插着一根白毛羽箭。
  这时,一个背着箭篓的猎户走了出来,见凌花飞没事,猎户憨厚地笑了笑,脚踏在白虎身上,右手握住白毛羽箭,一用力,将它拔了出来,重新塞回自己后的箭篓。
  凌花飞已经猜到几分,刚才这只白虎想伤自己性命,辛亏眼前这猎户出手,不然自己怕已经成了虎口猎物,化作伥鬼了。
  凌花飞抱拳对猎户说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
  猎户戴着毡帽,四肢健壮,肤色黝黑,但眼神犀利,摇摇头:“近日山中有大虫(老虎)伤人,豺狼虎豹也频繁出入,少侠又为何只身进入山中?”
  凌花飞笑笑,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的野狼尸体,说道:“不瞒壮士说,我进这山中就是为了这些豺狼!家中有人病了,需要他们的骨头磨成粉入药。”
  猎户点点头。
  凌花飞问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呵呵,卑劣山中屠狗辈而已,何来尊贵,敝名大川。”
  凌花飞从地上挑了两头稍微壮一点的野狼捡起,接着对猎户说道:“川前辈,这剩下几只的野狼,您若不嫌弃就带走剥了皮煮肉。”
  猎户摇摇头:“罢了,那点肉还不够我塞牙缝呢,我把这大虫弄走便可。”
  凌花飞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虎,心想这大虫少说也有二三百斤,眼前这猎户不过五短身材,如何将这白虎带走?
  “川前辈,您是要去喊人来帮忙抬走它?”
  猎户摇摇手:“不用咧,一个小小的猫咪,难道还要七八个人抬?呵呵,我一个人就够了。”
  “一个人?”凌花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抬走这只白虎,月家军至少也要两个人,猎户却说他一人足矣,难道真有天生神力之人?
  猎户看出了凌花飞心中的疑问,微微一笑,将右脚脚面轻轻伸入老虎的腹部,暗暗发力,左脚便陷入了松软的土壤中,右脚一抬,猎户顺势一弯腰,白虎稳稳当当落在了自己两肩上。
  “少侠,这也临近晌午,敝人的寒舍就在这山中不远处,若少侠不嫌弃,何不来寒舍?一起喝几杯我用山中清泉自酿的桂花香?”
  凌花飞被猎户说得口干舌燥,肚中也饥肠辘辘,有写不好意思,说道:“谢过前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前辈,您就住这山中?”
  “呵呵,正是。”
  “山中何处?”
  “云深处便是。”
  扛着白虎的猎户走在了前头,要到达猎户的家,还需要翻过一个小山头,凌花飞几乎是用银枪当拐杖拄着走到猎户的家,浑身已经湿透。
  而猎户则面部红气不喘,肩上扛着几百斤的白虎犹如浑身空无一物轻松自如,健步如飞。
  推开一柴扉,猎户的家不大,但也看出茅檐长扫净无苔,见有人靠近,一只黄犬冲了出来,对着凌花飞狂吠,等看到猎户,黄犬欢快着摇着尾巴在猎户身上蹭着,嘴里呜咽。
  猎户将白虎在院中放下,从包袱里摸出一把剔骨刀,三下两除二从白虎大腿部剐出一根骨头丢给黄犬。
  领着凌花飞进了屋内,猎户取来几盏碗碟,又从屋内拿来几块腌制好的兽肉,生起一火炉,将一壶桂花香放在火炉山温酒。
  两人席地而坐。
  “川前辈,您一人住这?”
  “呵呵,是啊,都住了大半辈子了。”
  凌花飞又问道:“恕在下冒昧,一人山中独居,闲云野鹤着实让人羡慕,可总有落寞的时候,前辈不觉得一人有些孤单吗?”
  猎户咧着嘴憨厚地又笑了:“我有大黄作伴,挺好。”
  推杯换盏几番,凌花飞这顿山味儿吃得是心满意足,失态地打了好几个饱嗝,尤其是猎户自己用山泉自酿的桂花香,真是神仙喝了也宁做山中客不做仙,做仙也定做那酒中仙!
  “时候不早了,谢川前辈款待,他日若还能有缘来此山,定来看望前辈!”
  “今日能和将军在此相遇也是缘分,这点虎骨和狼骨我已帮将军处理好,还请将军收下吧。”
  接着猎户又拿出一两只野山鸡,说:“方才听将军说家中有人抱恙,这山鸡就送给将军,熬点鸡汤给家中那位生病的补补身子!”
  凌花飞慢慢接过猎户递上前来的小布袋子,有些惊讶,问道:“川前辈怎么知道我是当兵之人?”
  “呵呵,将军若不是吃军饷,又怎么可能和狼群搏斗还能全身而退?再看将军面相气宇不凡,看着定是王侯将相!”
  凌花飞愣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猎户手中的布袋:“谢了川前辈。”
  按照猎户的指路,凌花飞沿着山路朝寺庙方向走去,走了数十步,凌花飞回过头,不远处,猎户和他的黄犬站在那望着他,一人一犬,相依相伴。
  凌花飞朝猎户摆摆手,没想到猎户接下来的话让凌花飞更是大吃一惊。
  猎户回应凌花飞扬了扬手,用着浑厚的声音回道:“凌将军,替我带句话给月将军,我很想大将军!”
  猎户的话说完,凌花飞按奈不住内心的狐疑,重新折返到了猎户面前,抱住猎户的双臂,摇了两下,说道:“川前辈,您刚刚说什么?您认识我?”
  “月家军执戟大将凌花飞,天下谁人不识君?”
  凌花飞问:“川前辈,你究竟是何人?又如何认识我跟月将军?我自幼跟随大将军征战南北,为何我没在军中听说过你?”
  猎户憨憨一笑:“月家军鹤字营校尉川八里!”
  凌花飞浑身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屈身就要单膝下跪:“末将失礼,不知是鹤字营老前辈!望前辈原谅末将眼拙!”
  猎户连忙扶起凌花飞:“凌将军哪里话,唉。”
  “川前辈,为何刚才怎么不早点告诉末将?”
  “唉,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提当年勇了,千言万语敝人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又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对了凌将军,刚才敝人一直想问。”
  凌花飞说:“川前辈,您但说无妨,末将一定知无不尽,尽无不言。”
  猎户问道:“大将军,他...他还好吗?”
  凌花飞红了眼眶,摇摇头。
  猎户有些紧张,追问凌花飞:“凌将军,大将军他有何不妥?你只管说来,我受得住!”
  凌花飞便将月峰遭人陷害的事情前前后后讲与了猎户听,凌花飞讲完,猎户已经是老泪纵横。
  猎户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树上,自言自语说道:“当年靖王一难,要不是大将军,我早已战死在北疆,是大将军不愿丢下鹤字营任何一个士兵,一人带亲骑十八骑,杀入敌人营中,将我救出!”
  凌花飞也是黯然伤神。
  “如今大将军有难,我却在这山野当中苟且偷生,算什么英雄好汉!”
  说完,猎户对准凤州城方向跪下,连连磕头:“大将军,月家军鹤字营川八里在这给大将军磕头了,大将军您安心走路,卑职定会为大将军讨回公道,血债血还!”
  凌花飞扶起了猎户,安慰道:“不牢前辈费心,待我照顾好故人,我定召集旧部,旌旗十万杀了朝廷那些狗贼。”
  猎户脸色忧郁,不说话,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说:“凌将军,天色不早,敝人就不送将军了!咱,后会有期!”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川前辈,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告别了猎户,也是同属月家军的前辈,凌花飞提着狼骨和山鸡回了寺庙里。
  除了狼骨粉,其他葛神医开的药方子上的药都配的差不多了。
  由于寺里和尚都是佛门中人,不便杀生,亦不可食肉,凌花飞便在寺外将山鸡宰杀好,褪去鸡毛,破膛开肚,在地上挖了个洞,问寺里借了口锅子临时搭成一个小灶台。
  凌花飞就用这简易的小灶台给木樱熬着鸡汤,不一会儿鸡汤味儿就飘散开来。
  在凌花飞精心调理下,木樱日渐恢复了些元气,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可就是一直昏迷未醒。
  凌花飞每日按照葛神医的方子熬好药汤,数日下来,配着寺庙的沉香丹,木樱的气脉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
  寺里的方丈也一天过来把脉好几次,对木樱这种情况也一筹莫展。
  “师父,她何时会醒来?”
  方丈摇摇头:“不好说,姑娘脉象如常人,可为何仍然长睡不起,老衲也是不解。”
  方丈接着说道:“像这情况,少则三五日,长则三五年,一切就全看天意和姑娘的修福造化了。”
  又过了几日,忽有小和尚来报:“凌少侠,快出来,葛神医来了。”
  凌花飞连忙出门迎接。
  葛神医抹了抹胡须,对凌花飞说道:“别来无恙啊凌少侠,说好的请我喝几杯仙人醉,可还记得?”
  凌花飞弯腰行礼作揖:“神医,在下按照您开的药方子给姑娘抓好了药,日夜服送,为何姑娘气象尽恢复,却长眠不醒?”
  葛神医狐疑地哦了一声,跟着凌花飞走进了屋内。
  木樱躺在床上,气息匀称,脸色绯红,根本不像久病之人,倒像是刚入睡的美人还沉睡在梦中。
  葛神医号了一会儿脉,转头问凌花飞:“少侠是按照老夫的药方子抓的药?”
  凌花飞点点头:“千真万确!”
  “那就有劳少侠了,能否将熬药的罐子给老夫过过目。”
  听了葛神医的话,凌花飞去厨房里取来了熬药的药罐拿给葛神医,葛神医捧过药罐子,凑到鼻子尖处细细闻了闻,眉头便皱了起来,说:“不对,少了一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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