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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古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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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帮高总管解开蒙眼的布条,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等适应了刺眼的阳光,高元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亭台楼榭,青砖黑瓦的飞檐结构,四周则是高深的院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依山傍水,山上长着郁郁葱葱茂密的竹林。
  竹林风声起,闲看云卷云舒。
  “高兄,别来无恙啊。”
  高元眯着眼仔细看了一番,一个熟悉的侧脸映入眼帘。
  “黄兄?”带着些试探,高元问道。
  说话的人转过了声,抚掌大笑道:“正是在下,老兄,好久不见,我很是想你啊。”
  高元可没觉得被黄羊挂念是有多高兴的事,脸上有些捉摸不定的窘迫,但立即消失不见,随后恢复了一脸的笑容:“难得兄台惦记,我还正想着找个日子闲下来跟黄兄讨两杯酒喝呢。”
  说着一拍腰间的垮刀:“这不公务繁忙嘛。”
  黄羊拿起面前石圆桌上的一壶酒,示意高元落座。
  “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不就有了时间?说好了啊高兄,不醉不归。”
  高元加以推脱:“使不得,使不得,府上有规定,公务在身不得饮酒。”
  “呵呵,高兄,你不说我不说,谁人知?”黄羊给高元面前的酒杯满上:“这可是黄某老家自酿的米酒,醇香可口,仙人醉。”
  “听其名,就是好酒。”高元端起酒碗闻了一口,满脸陶醉和满足。
  高元押了一口老酒道:“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找我来什么事,这又蒙眼的又喝酒的,无事不登三宝殿,黄兄就不要绕弯子了。”
  “上次与兄弟在地下钱庄玩了几把,不知道兄弟可还记得?”
  “那日手气奇烂无比,怎会记不得,不过你放心,你的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你。”黄羊的话让高总管心里一颗石头落了下来,总算明白这场酒的由头了,不赴无名之约,不上无主之宴席。
  “还我?呵呵高兄啊,不是我黄某人小看你,那可是三百金那,还我?你拿什么还我。”
  高总管端起酒杯一仰头,喝光了杯中酒,闷闷不发声。
  随后,高总管眼皮也不抬一下,说:“那黄兄今儿是想杀想剐?”此话一说,颇有三分英雄气概。
  黄羊端起酒壶替高元满上,道:“看高总管说的,这打打杀杀的,多伤和气,说来说去不就是钱的事?只要是钱能办的事那都不叫事。”
  高元还是不说话,黄羊朝周围几个提刀护卫的侍从甩甩手:“都先退下吧,我跟高总管叙叙旧,不便打扰。”
  “诺!”
  遣散了侍从,黄羊压低了嗓门说:“高兄,休怪兄弟直言,若有冒犯,你多担待,现在有一事还需兄弟助我,只要这事成了,那三百金就当黄兄给兄弟的润喉费了,另外事成之后,再加一百金,如何?”
  高元一听,手微微一抖,酒都洒了丁点到桌上,黄羊连忙给他补满。
  “什么…什么事?”
  黄羊俯身在高元耳边悄悄说了一番密语,随后重新正襟危坐。
  高元一听黄羊的话,脸色大变,摇头说道:“你这是要陷我于不义的地步,传出去,江湖人会怎么看我?这等卖主求荣的事我看高兄还是另觅良主,在下告辞!”
  说完,就要起身,被黄羊按住了肩膀重新坐下,黄羊说道:“你看你看,这话才说了三分,你就急了,这不是在商量着嘛。”
  “这事,没得商量!”高元一脸义正言辞,正气凛然,感动得黄羊差一点就要哭了。
  “大人,贱妾给俩位大人温酒。”一粉衣长袖的女子低头,两手按在腰间,小碎步朝黄羊和高元身边走来。
  谁知见此女子出现,黄羊换了一副面孔,猛然一拍桌子喝斥道:“混账东西!”
  粉衣女子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磕头:“大人息怒,贱妾想着给俩位大人温酒,虽是早春,可天气尚寒,怕俩位大人冻坏身子。”
  “那你可知我刚才已吩咐左右,不准任何人踏入这里半步,我跟高总管有要事相商,你为何又要自作主张?冒然闯入!”
  粉衣女子头磕在地上咚咚脆响:“贱妾该死!贱妾知错,望大人绕过贱妾!”
  磕了几个头,粉衣女子抬起了头,含泪看着黄羊和高总管,只一眼,如燕回故巢,门环惹铜绿,晨风拂绿了芭蕉。
  高总管的心就这样被眼前的女子勾去了魂儿,一张鹅蛋脸不施粉黛也惊为天人,有仙女之姿,满眼的楚楚哀愁。
  黄羊脸色阴沉,喊道:“来人,拖出去,斩了!”
  高元见美人用求救的眼神望向了她,动了恻隐之心,拦住了前来架着女子就要往回走的侍从:“慢着!”
  “黄兄,你这又是何苦?此女虽为妾,但好歹也曾为黄兄枕边人!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再不济也念一夜夫妻情?”
  “哼,坏了礼数的草芥,不足为惜!”
  台下女子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贱妾再也不敢!”一顿功夫下来,额头上鲜血淋漓,滴滴溅到了粉衣女子裙摆上绽放出了朵朵殷红的血花。
  黄羊一脸嫌弃,直甩衣袖:“拖下去,拖下去,斩了斩了!莫让高总管笑我不懂家教。”
  粉衣女子咬着嘴唇,一脸绝望。
  高元起身急了,说道:“黄兄刀下留人,方才兄弟所说之事还可再商量商量,只求能留这女子一命!”
  “哦?”黄羊点点头,让人放下了粉衣女子,女子瘫软在地,仍不忘朝高元投向感激的眼神。
  “自古英雄惜佳人,看来此言不虚,难得总管大人如此宅心仁厚,来,我敬你!”黄羊举杯过顶。
  但高元却无心喝酒,眼神还在粉衣女子身上轻扫。
  黄羊放下酒杯,对着粉衣女子说道:“该死的玩意儿,高大人怜香惜玉留你一条贱命,还不快来谢过高大人!”
  粉衣女子从地上爬起说道:“贱妾叩谢高大人,感谢大人救命之恩!”
  高元连忙上前搀扶起女子,两人对视了几眼,粉衣女子娇羞地低下了头,妩媚娇柔万分,高元怜爱不已,但又恐自己失态,连忙收起了眼里如狼似虎的饥渴目光。
  高元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粉衣女子哆哆嗦嗦看了一眼黄羊。
  “你哑巴了?高大人问你叫什么!还不快从实道来!”
  粉衣女子小声说道:“回大人,小女子贱名小婉。”
  “小婉,小…婉,嗯,不错。”
  黄羊又瞪了粉衣女子一眼:“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晚不许吃饭,在我书房里罚跪一个晚上。”
  粉衣女子叩谢黄羊退了下去。
  一直等女子看不见了,周围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花草香,高元嗅了嗅鼻子,叹了口气。
  “高兄何故叹气?难道是黄某哪里怠慢了高总管?”黄羊问到。
  “黄兄哪里话,我啊,不叹天不叹地,只叹我自己。”
  黄羊喝了一口酒:“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黄兄啊,刚才那女子貌比月中婵娟,但在你眼里如同蝼蚁,真是暴殄天物,再看看我家那黄脸婆,哎,不提不提,喝酒喝酒!”
  黄羊趁机说道:“哦?高兄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你喜欢,要是不嫌弃,我把那贱妾送你,只要你不嫌碍眼。”
  高元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又很快恢复平常神色,摇摇手:“不可,不妥。”
  “有何不妥?”
  “小婉可是黄兄的…妾,怎么能说给就给?”
  黄羊一捋胡须:“哈哈,像她这样的贱妾,我府上数百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高元举起了面前的酒杯:“黄兄厚爱,啥都不说了,这杯酒我干了,哦,不对。”说完,放下了酒杯,提过酒桌上的酒壶,说道:“这壶酒我干了,黄兄你随意,以后黄兄之事即为高某人之事,但凭黄兄吩咐!”
  推杯换盏几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喝的醉醺醺的高元起身就要离开,可不认识来时的路,有些犯难。
  黄羊猜出了高元的心思,说道:“高兄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唤几个人给大人备好马车,将大人送到来时地方!”说完黄羊离开了喝酒的小石桌。
  高元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黄羊的身影,不免有些着急,加上刚才酒喝的有点多,便想着在院子里走动走动,也好找个方便的茅厕。
  这深宅大院里还有九曲回廊,高元走到连廊处,听得身后一女子低声喊道:“总管大人请留步。”
  高元一回头,正是刚才冒失温酒差点被黄羊斩杀的粉衣女子,只不过此时女子已经褪去了先前的粉衣,换上了一身翠绿色的长裙,额头处还依稀可辩丝丝血迹,微微鼓着小包。
  “小碗?”
  女子点点头,说道:“小碗谢过大人,总管大人是小碗的救命恩人,小女子别无他想,只想当面跟大人道谢。”
  “呵呵,言重了,不过你下次可得注意些,幸好我与黄兄还有几分交情,才能帮你说上话,不然,唉。”高元叹了口气。
  “谢大人指教,小碗明白,大人……”
  高元见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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