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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蝼蚁求生 / 第十五章 险象环生

第十五章 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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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赐二人正从定珠镇前往凤阳,刚出镇约一里路,天佑便喊停,于是二人忙下马,寻了一处偏僻的小溪水,在溪水旁休息。
  “怎么回事?”天赐忙询问道。
  “疼……感觉颠得骨架都要散了。”天佑伸着懒腰,咧嘴龇牙道。
  “这如何是好!后面神龙教的追兵估计一个时辰到两个时辰之间便会追到寿州,前面距离凤阳还远,下一个落脚点应该是北炉镇,距此地大概百里。照这个情况来看,我们半个时辰走不过二十里,岂不是半道便会遭遇他们?”
  天佑哭丧着脸,躺下便不想再坐起来,半晌道:“师兄,要不我们兵分两路,你先行引开他们,我再慢慢追你们?”
  “这是什么话?”天赐嗔道,“你是让我引开他们还是让我先溜?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真到了那份上,你不说我也会先跑的!”
  “哈哈哈哈……”两人皆会心一笑。
  天佑想了一会,若有所思地道:“不如我们返回定珠镇吧?定珠镇位于八公山东面,一旦遇到特殊情况,我们回旋的空间较大。而古祖镇夹在八公山和寿县之间,一旦两面围攻,必定陷于被动。”
  天赐摇摇头,望着远方八公山道:“天魔教既然出现在定珠镇,说不定会去而复返,定珠镇不宜久留。古祖镇又太远,一旦半路遭遇神龙教,我们插翅难逃。依我看,我们应该去拜访下八公山,去山里躲几日,顺带养养伤。”
  “这……行得通吗?”天佑惊讶地望着天赐。
  “当然!”天赐点头道,“附近乡民不是都说这‘古祖天尊’古道热肠,乐善好施吗?如今正是危难之时,我们便请求躲避一日,想来他们也不会拒绝。”
  “嗯,有道理!”天佑也点点头,猛然拍手道,“实在不行,我们还有银子,俗语说‘有钱可使鬼’,何况是一帮见钱眼开的山野村夫?”
  “咦?”天赐好奇地瞪着天佑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就‘见钱眼开’了呢?”
  “哈哈哈……”天佑狡黠一笑道,“这可瞒不过我的法眼,昨晚那算命先生已经暗示了,这‘古祖天尊’的名号是他的弟子故意泄露给乡民的。如此大费周章地宣扬,无非是想似和尚一样诓骗几个善男信女捐钱罢了!”
  “且不可乱说!”天赐忙捂住他的嘴,环顾四周后,低声道,“我们有求于人,岂可在背后恶语重伤?一旦被人家听到,如何了得?”
  天佑拨开天赐手,轻叹一声道:“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真是命苦啊!”
  “再不走,就不是‘命苦’,而是‘命短了’!”天赐站起来,拍拍屁股,向马儿走去,边走边道。
  二人说罢,便骑上马,向定珠镇缓缓行去。辰正时分,二人来到定珠镇。再到定珠镇时,街上已经熙熙攘攘,店铺也都开了张。天赐忙向店主打听上八公山之路,接连问了几人均摆手不语。天佑见天赐接连吃闭门羹,不禁摇摇头,走了过去。此时天赐正在绸缎铺询问,只见卖绸缎的店铺老板不时打量天赐,面上却是一脸冷漠神情。天佑一把拽住天赐,低声私语几句,二人便转身离开了。店铺老板目送二人离去,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口里呸道:“穷酸!”
  二人离开绸缎铺,径直往镇北走去。快出镇时,见城外迎面走来一中年猎户,天赐忙上前抱拳询问。那猎户打量了二人一眼,十分和善地道:“我们这方圆十里没有不知道八公山怎么走的,你们是外地人吧?”
  “正是,正是!”天赐忙答道,“刚问了几个店铺,店主都说不知,我们也是一头雾水。”
  “哈哈哈……”那猎户一阵憨笑道,“商人重利,不买东西,谁有闲工夫告诉你呢?”
  “哦!”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那猎户继续道:“一般附件乡民上山祈福都是走八公山的大道,唉,不过那正道太远,上山的人又多。我常年在八公山山腰下打猎,从不走大道。”
  “可有捷径?”天佑急切地道。
  “啥叫‘街静’?”猎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头问道。
  天赐忙解释道:“就是上山的近路。”
  “哦,近路啊,我正要说哩。”猎户继续道,“此地往北不到五里路,便有条上山的近路,平常人一般不知道,我经常打猎,倒是常走。”
  “有标识吗?”天佑又急忙追问道。
  “‘镖石’?”猎户满脸疑惑地看着天佑,摇摇头道:“有石镖,你们需要多少?”
  天佑哭笑不得,天赐白了他一眼,示意其不要再乱说,天佑只好默不作声。天赐忙摆手道:“我们不要石镖。那个近路的上山口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没有……”猎户想了半天,只好答道,“非要说特别的地方,那个入口处有棵松树,旁边有棵柏树,正好相对。其他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对我们来说,这地方走惯了,闭着眼都不会走错。”
  “多谢多谢!大哥辛苦了,告辞!”天赐忙抱拳施礼。
  “不客气,不客气!”那猎户十分腼腆地道,“你们要是找不到地方,就再回来找我,我在镇上那个药铺旁边住。”
  “好好好……”二人忙口里答应,心里不禁一阵感激。尚未走两步,那猎户忙喊住二人。二人一脸疑惑地回身,均不知这猎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猎户惊讶道:“你俩就这么上山啊?”天赐忙询问有何不妥之处,猎户继续道:“这山上有野猪,一般早晨和傍晚出来找食物,中午怕热,常常躲进树林中。还有一种满身鳞片的动物,他们说叫什么‘穿山甲’,白天躲在山坡洞穴中,傍晚出来找东西吃。还有几种毒蛇,叫不上名字,你们要特别小心。”说着从腰间掏出两包茅纸包裹的药粉,递给二人,接着道,“这是专门防蛇的,你们带在身上,蛇不敢靠近!”
  天赐忙让天佑取银子酬谢猎户,猎户摆摆手,转身便走了。天赐长吁一声,道:“人生有四大喜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天佑摇摇头道:“不知道,我知道人生有四大悲事!”
  天赐抑扬顿挫地念道:“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念罢良久,望了一眼天佑道,“你那个‘四大悲事’是什么?”
  天佑也学着天赐的模样念道:“少年丧父母,中年丧配偶,老年丧独子,少子无良师。”两人不禁会心一笑,默然不语,骑马而去。
  未行三里,突然前方马蹄声阵阵,二人赶忙下马,将马缰绳往树上一系,纵身便上了树。不一会,小路转弯处出现五匹马,马上皆坐着一个男子。只见为首的男子长脸大眼,浓眉高鼻,面容憔悴,正是神龙教饕餮护教林朝羲。后面是木龙旗旗主高誉轩和土龙旗旗主谢金默,再后面便是两个旗主护法。众人急速奔去,见路边两匹马,并未在意。谢金默为人谨慎,多瞅了两眼,却也没有往深处想。
  天赐并不识得这些人,见这些人行色匆匆,扬鞭疾奔,知道定是江湖道上之人。天佑盯着众人,面无表情,突然心下一惊,他虽然不认识林朝羲、谢金默,但是高誉轩化成灰他也忘不了:上次二人在德胜门南交过手,自己还失手被擒。天佑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人竟追的如此紧,几乎可以说是擦肩而过。
  待众人已奔远,二人忙解绳上马,继续前行。天赐默然不语,天佑却是心事重重。半晌,天佑开口道:“师兄,可识得刚才那些人?”
  “不认识,只是看起来似曾相识罢了!”天赐漫不经心地答道。
  “他们便是神龙教的人!”天佑斩钉截铁地道。
  “神龙教?”天赐忙勒马,惊讶地望着天佑。
  “对!”天佑也勒马答道,“我只认识其中一人,便是那日在德胜门南胜我半招之人——木龙旗旗主高誉轩!”
  “坏了!”天赐大惊失色道,“我们在定珠镇待得时间太长,难免留下蛛丝马迹。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前行,尽快找到上山的小路!”二人话不多说,便扬鞭策马,飞奔而去。
  古人常说,“好事不灵,坏事灵”,定珠镇的事不幸被天赐言中。林朝羲一行人刚奔至定珠镇,便分头行事。一炷香后,众人齐聚绸缎铺后院大堂。不一会,从后门来了七八个商人,均一袭布衣打扮,头戴皂巾。待众人进入内院,林朝羲和神龙教一行人忙迎了出去,躬身作揖。待众人寒暄一阵,便一起进入大堂,入了座,便默不作声。
  林朝羲望着众人,扬声道:“在下这次前来是有件大事要办,本无心打扰各位先生,无奈事出突然。诸位先生多年受我教庇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我们有事需要诸位鼎力相助,望各位先生不要推辞。”众人皆颔首称“是”,未曾稍露不悦之色。
  林朝羲摆摆手,谢金默便点头示意,向众人询问道:“诸位前辈,这一两日可曾见过两个二十几岁的英俊少年,骑着马,其中一个还手持长剑。”
  众人窃窃私语,半晌绸缎铺店主站起身来,躬身作揖道:“鄙人刚刚还看到两个少年,都是朗眉星目,器宇不凡,其中一个牵着马拿着剑,另一个来铺子里询问如何去八公山。”
  林朝羲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询问道:“何时?往哪个方向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往北走了,想必是去八公山了。”绸缎铺店主答道。
  谢金默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片段,忙站起身来,疾声道:“会不会是道上那两匹马?”
  林朝羲一跺脚,切齿道:“又让他们跑了!走,赶紧追!”说罢,急忙往外奔去。
  “且慢!”谢金默忙一把拉住林朝羲,林朝羲回头望了一眼谢金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回身坐下,招呼众人也落了座。
  林朝羲再次起身作揖道:“我等有要事要办,不能陪诸位先生用膳了,还望诸位先生勿怪。日后若事情办妥,一定再来赔罪,望各位先生海涵!”众人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强留,便寒暄几句,都各自散去了。
  待众人走后,林朝羲吩咐道:“立刻吩咐下去,飞鸽传书北炉镇和定远县联络点,告诉他们一旦接到徐护教和赵护教,请他们转告徐、赵二位护教,务必今晚赶来。”安排妥当后,众人便急急忙忙向八公山飞奔而去。
  恰此时天赐二人正在寻找上山捷径,已经寻了一炷香功夫,却不曾找到。最后不禁心急如焚,头顶冒烟。眼见时间一点点流逝,天赐猛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道:“我们可以先把马放走,然后再慢慢找,以免最后路找不到,人也暴露了!”二人议定,天赐便去解绳,准备放马。
  “且慢!”天佑大喊一声。天赐惊讶地回头望着天佑,只见天佑一脸坏笑地跑过来,将马绳取下,然后让天赐扶着马头,自己则将马绳系在马尾巴上。天赐颇为不解,不知天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佑将绳置于两掌心中,双掌相对,暗暗发功,片刻后松开双掌,只见马绳燃起了熊熊烈火。天佑大喊一声“好了”,二人便同时后退。马儿一阵哀鸣,往北狂奔而去。于是二人依葫芦画瓢,又放了另外一匹马。
  天赐摇头叹道:“你呀,就是鬼主意多!不过你这‘掌中生火’的本事,怎么和那个火旗主如此像?”
  “哪是像啊,分明是一样!”天佑挑眉道,“我这本事是跟他师父学的!”
  “难怪!”天赐恍然大悟,又突然好奇地道,“想烧马让它跑得快,不一定烧马绳啊!”
  天佑摇头道:“烧了马绳,别人便无法轻易逮住马了!”
  “有道理……”天赐苦笑一声,颇为无语。二人便仔细又寻了一遍,却仍不见松树和柏树相对而生。
  “会不会是那位大哥记错了?”天佑额上已是汗珠淋漓。
  “不可能啊!”天佑长吁一口气道,“一个常年上山的人怎么会记错呢?”
  突然小道马蹄声阵阵,自南面传来。二人赶忙跃上大树,屏息凝神。不一会南面小道尘土飞扬,落叶纷飞,五匹马飞奔而来,正是高誉轩一行人。
  待众人走后,天赐站在树上往四周瞅瞅,却发觉树林左上角隐约有一条小路,不禁喜上眉梢。二人忙飞身跳了过去,循着小路钻入林中。这树林林深叶茂,各种树木的枝叶交织,竟形成了一张“天网”,少许阳光成了“漏网之鱼”,从密集的“网格”中钻了下来。外面虽然是艳阳高照,这林中却是阴凉无比,有点凄神寒骨的感觉。二人走着走着,便驻足观望一番,生怕有什么动物突然钻出。幸而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约走了一个时辰,二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这山路是真难走啊!”天佑喘气道,“比那个鸡鸣山还难爬。一不是平地,二没有青石板,三连小路都是断断续续!这让人怎么走?”
  “唉!”天赐也感慨道,“这都不是关键,最难的是路上都是荆棘刺针,走一步还要小心翼翼,生怕钻出个什么东西啊!”
  就这样走走停停,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山脊。抬头望去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林中的温度也在悄然爬升。
  突然天赐看到树上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忙吓得后退两步。天佑赶忙抽剑在手,横在身前。天佑顺着天赐的目光望去,十米外树上蹲着一只猫头鹰,正目光犀利地蹲在树杈上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啊?看着让人毛骨悚然!”天佑也不由得一惊。
  “不知道,看起来像猫。”天赐答道。
  “不,看起来像鼠!”天佑反驳道。
  天赐抿着嘴,摇摇头道:“看起来像鸟!”
  “我看不像。”天佑摇头道,“怎么看都像是——鬼呀!”天佑大叫一声,边说边往回跑,吓得天赐也跟着跑了起来,猫头鹰也惊得飞向了天空。跑了百余米,天佑终于累得气喘吁吁,背靠大树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天赐咳嗽一声,也瘫坐于地,竟跑得差点岔了气,半晌回头道:“你说你,你跑什么呀?”
  “嗝……”天佑打了一阵嗝,答道,“太吓人了!”
  “你就是自己吓自己!”天赐摇头叹息道,“我这一世英名就全被你毁了!”
  “为什么?”天佑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天赐站起身来,瞪了他一眼道,“我们两个人被一只鸟吓得屁滚尿流!”
  “哈哈哈……”二人不禁一阵大笑。
  天佑差点笑岔了气,边笑边道:“这真不能怪我,它长得太奇怪了!哈哈哈,再说,我跑我的,我又没让你跑,怎能怪我?”
  “你那一嗓子喊得……”天赐砸砸嘴道,“简直‘声如巨雷,曹军闻之,尽皆股栗’,顷刻之间,喝退曹操八十万雄兵!”
  “哎呀,谬赞谬赞!”天佑嬉皮笑脸抱拳道。
  “当得当得!”天赐假意抱拳恭维道。
  “羞哉羞哉!”天佑忙低头暗笑道。
  “皮厚皮厚!”天赐忙接道。
  “哪里哪里!”天佑暗暗窃喜,突觉不对,抬头道,“什么意思?”
  “走了走了!”天赐边走边道,“再不走,你准备在这林中过夜啊?”
  二人顺着山脊走去,不知走了多久,总算看到了青石板小道,便顺着青石板小道一路奔去。走着走着,突觉不对,转了半个时辰,竟还在原地。天佑大惊,用剑每走几步便划往树上划一道,又走了半个时辰,竟还是走了回来。
  天赐摇摇头,闭上眼,突然睁开望着周围林木,叹了口气道:“坏了,我们误入了别人的阵法之中!”天佑拔剑而出,正要一剑砍倒树木,天赐忙拦住道:“阵法不能靠蛮力,否则幻觉顿生,会困死于阵中!”
  “那怎么办?”天佑焦急地望着天赐。
  “等!”天赐捏捏鼻子,望着太阳道,“等到午时三刻便能破了此阵。”
  “什么阵法需要等这么久?”天佑十分好奇地道。
  天赐轻声细语的解释道:“此阵名为‘九宫八卦阵’,是按照九宫格而摆,要想破此阵,必须先找到‘宫心’,其次要找到‘宫首’。如果找到‘宫心’,则我攻其‘宫心’,你攻其‘宫首’,阵法自破。”
  “既然知道阵法,为什么不现在破?”天佑道。
  天赐摇头道:“此时阵法启动,我们身在阵中,根本看不出自己在九宫中哪一宫。到了午时三刻后,太阳直垂而下,树影落地,我们便能看出九宫之轮廓。”
  于是二人只得静心等待,待午时三刻一到,林中树影早已缩短,化为一团阴影,地上九宫顿时显现。中间一棵参天柏树为‘宫心’,四周阵法皆环绕其变化,而其自身却不移动。但九宫方位变化,‘宫首’来回移动,不易找到。天赐跃上柏树,站立‘宫心’,嘱咐天佑随便砍一剑,自己好看看阵法变化。随着一声巨响,一个大树应声倒下,但很快九宫旋转,大树竟死而复生,原来是阵法幻觉。接连砍了三次,天赐已然看清阵法之首位。
  天赐忙跃下柏树,嘱咐道:“原本乾在南,坤在北,震在东北,巽在西南,坎在西,离在东,艮在西北,兑在东南。随阵法变化,乾移西北,坤移西南,震移东,巽移东南,坎移北,离移南,艮移东北,兑移西。由此看,前卦以乾为首,后卦以坎为尊。等下你先攻北,破其后卦‘宫首’,待卦象现出本象,再攻南,破其前卦‘宫首’,然后我攻其‘宫心’,则其阵可破!”
  二人依计行事,阵法弹指已破。天佑不禁拍手赞叹道:“师兄好厉害,这阵法是师父教的吗?”
  天赐摇摇头,怅然若失地道:“你雪海姐姐教的。”
  “啊?”天佑惊讶地道,“雪海姐姐竟然不教我,真是偏心!”
  “什么偏心?这是我向她请教的!”天赐轻轻一笑道,“要学会自己去‘争’,不要老想着别人会主动给你!”
  二人边说边踏着青石板,往林中深处走去。虽然不知道前方是何处,但二人坚信踏着此路一定能登上八公山!二人想起这几个时辰的经历,均觉得是险象环生,先是两次差点遭遇神龙教,后是被这阵法困住,好在吉人天相,有惊无险!古语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二人经历此种种,却不知是否有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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