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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血弟子 / 第二章心测怪病

第二章心测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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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张员外转身出门的时候,妙手春似乎有所觉察,但他没有声张,谁也没有告诉。
  “师父,张员外走了,咱真的要去看看吗?”尹名问道,其实他早就想去看看究竟。
  “不慌,不慌。”妙手春边说边在大厅里掐指一算,闭目半晌,才慢慢睁开眼睛,又慢慢坐到了椅子上,对尹名说:“尹名啊,我们先不慌去张员外家,我们先自己吃了饭再去不迟。”
  “哎呀,师父,都怪弟子照顾师父不周,光说别人的事儿了,咱们还没有吃饭呢?!师父稍等,弟子马上就去把饭端来。”尹名小跑似的到后堂端饭去了。
  妙手春坐在椅子上闭目冥想,这张员外与其儿媳妇的死有没有关联呢?就是有关联的话,应该是什么关联呢?如果没有关联,那我看到的又会是什么隐情呢?一连串的问题在妙手春的心里翻上翻下,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师父,吃饭了。”尹名把饭菜摆在了桌子上,过来轻声喊师父。
  妙手春慢慢睁开眼睛,起身朝餐桌走去,在靠近餐桌的时候,妙手春站住不动了,睁大了眼睛看着餐桌。
  “师父,有什么不对啊?”尹名不解的问。
  “对,对啊!”妙手春竟然兴奋起来,用手指着餐桌,“你看,桌子、凳子、筷子、还有粮食,他们的本来面目是应该是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尹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想啊?桌子是不是木头做的?凳子是不是木头做的?木头是不是土里长出来的?做筷子的竹子和粮食是不是也是土里长出来的?”
  “嗯......对......对啊”尹名似乎开始明白了。
  “总结一句话,桌子、凳子、筷子和饭菜凑到一起就成了餐桌,那我们才能开吃,明确的说叫顺理成章。”
  “师父,弟子还是有点儿不太明白。”尹名摸着头,不解的看着妙手春。
  “他们都是同类啊?!”
  “哦,是啊?这又与这个案子什么关系啊?”尹名更是云里雾里了。
  “先吃饭,过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妙手春笑而不答。
  饭后,妙手春带着尹名直接去了张员外家。妙手春刚进门张员外就小跑着过来迎接,“哎呀!妙神医,一路辛苦了,快进屋里坐。”
  “不辛苦,张员外,您太客气了。”
  “快,快,屋里请。”张员外急忙对屋里喊,“备茶——”
  妙手春随张员外到了屋里,分宾主落座,尹名站在师父身后。张员外正要说话,突然,看门的家人跑进来,“员外,不好了,官差来了。”
  不等家人转身,一行官差凶神恶煞般的闯了进来,带头儿的官差腰一挺,“哪位是当家的?出来回话。”
  “在下便是,在下便是,原来是严捕头驾到,有失远迎,快请到屋里喝杯茶吧。”张员外慌乱的答道,起身到屋外,原来张员外认识来人。
  严捕头,威武十足,他纵身一跃,飞身直接到了屋里。速度快,落脚无声。妙手春见这位捕头这般身手,知道他不是善茬子。正当妙手春打量他的时候,严捕头也正看到了妙手春,“哎呦!这不是妙手春妙神医吗?”
  “正是,请问您是......”
  “卑职姓严,久仰妙神医大名”严捕头向妙手春一拱手。
  “岂敢,岂敢!原来是严捕头,幸会,幸会。”妙手春站起身,拱手还礼。
  “哎呀!都是自己人,快坐下喝杯茶吧”张员外连忙倒茶。
  妙手春坐了上垂手,严捕头坐在了下垂手,张员外侧坐相陪。
  “严捕头,阁下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妙手春先问道。
  “对啊,不瞒你说,我们这次确实是奉命行事,要抓差办案的。”
  “哦,但不知要抓哪一位啊?又身犯何法啊?严捕头能不能请教当面呢?”
  “我们要抓张员外的儿子,因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妻子。”严捕头对着张员外厉声说道。
  “哎呀——冤枉啊!”张员外一听严捕头的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腔道:“小的冤枉啊!小的是地地道道的良民,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啊?大人,大人哪,您要明察啊!”张员外又是作揖,又是磕头。张员外原地一转身,又对着妙手春磕头作揖:“神医啊,拜托您给小人说一句好话吧,小民真的是冤枉啊。”
  妙手春看着张员外,又是可怜,又是好笑,便扭身对严捕头:“严捕头,我看张员外绝不是那种犯科之人,他儿子应该也不是那种犯科之辈,您看这抓人之事,能否缓一下,待查明真相再抓不迟啊?”
  严捕头一拱手:“妙神医,并不是我严某不给面子,主要是人命关天,事情太大,还望妙神医海涵”严捕头低头思量片刻,“妙神医,您看这样好不好?原本张员外父子俩一同要押回去的,但是您说了话,我姓严的也不是不通情理,今天我只带走他的儿子,留张员外在家里处理善后,也协助您查明死者的死因,您看如何?”
  “这张员外之子,必定要押走的?”
  “是的,因为他俩同住一屋,房门、窗户都完好无损,他是脱不了干系的。”严捕头道。
  “嗯,也只好如此了。”妙手春对张员外道:“张员外,你儿在此案中关系重大,不能不押走,也不能太让严捕头为难,就按严捕头说的办,把你留在家里处理善后事宜如何?”
  张员外又开始磕头作揖:“那就这样办吧,感谢两位的大恩大德,待查明真相,再去衙门接回我儿,还望严捕头不要为难我儿为好。谢谢啦”说着,张员外又开始磕头。
  “好了,好了,看在妙神医的份上,暂且把你留在家里,但你要记住,除了在家处理事务,哪里也不要去,否则严惩不贷。兄弟们,把他儿子押走,走!”严捕头向妙神医一拱手,转身带人走了。
  严捕头带人一走,张员外一下子瘫痪在地,“呜呜呜......,造孽啊!”
  “张员外,张员外,不必如此。”妙手春阻止张员外“请起来吧,咱们去看看你儿子的房间,说不定你儿子能澄清是无罪的呢。”
  一听这话,张员外立刻停止了哭声,对妙手春千恩万谢,又深深的给妙手春磕了头,起身带妙手春去他儿子的房间。
  张员外儿子的房间宽敞,温馨,有一股淡淡的馨香,这应该是出自其儿媳妇的“手笔”。妙手春一踏进屋门,四处查看,靠左边放的是八仙桌和几把椅子,右边是床,正前方是一个大窗户,窗下是一个梳妆台,周围还放着其它使用的东西。看罢之后,妙手春来到张员外儿媳妇躺的床边。只见躺的人,根本不像死的状态,俨然就是熟睡而已。妙手春把了一下脉,问道:“张员外,你儿子是什么属相?”
  “回妙神医的话,小儿是属羊的。”
  “那你儿媳妇也应该是属羊吧?!”
  “对啊,这您也知道?”张员外不解的问。
  “嗯!我不但知道你儿媳妇是属羊的,还知道你儿子就是凶手。”
  张员外一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喊冤枉。妙手春拉他起来,“不要害怕,你儿子是凶手不假,但是我没有说是杀人凶手啊?我看他顶多是个帮凶而已。”
  “不会的,妙神医,我儿子知书达理,非常孝顺,绝不会做这样的帮凶的。再说,这是他内人,他怎么可能.....”
  “张员外,你有所不知,他这帮凶是别人操纵的,他自己身不由己。而且到现在,他也是浑然不知的”
  “哪我儿子是不是应该放回来啊?”
  “当然了,但现在时候不到,也不必担心,我不但让你儿子回来,还让你儿媳妇活过来,让他们团聚怎么样?”等妙手春说完了半天,张员外直听得恍惚不清,张的大嘴一直没有合上。尹名在旁边拍了张员外一下,张员外才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妙神医,妙......神医,我......我在梦里,你救我!”张员外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了。
  “张员外,你不是在做梦,我师父说的是真的,快别这样了,起来吧。”尹名不断的劝。
  “我不能起来,妙神医,您如果真的能让我们家平安无事,我就是跪一辈子也行啊。您说您要什么?您让我怎么做?实在不行,我跟你当儿子吧?”
  尹名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张员外你快起来吧,你比我师父年龄还大,怎么能......”
  “张员外,快起来吧,不要说笑了,我既然答应要办的事,我一定要做到的。你不用担心就是了。还有事要问你,快起来吧。”妙手春也劝导。
  他们走回了正堂,分宾主落座。“妙神医,不知您要问什么事呢?”张员外急切的问。
  “请问令郎有没有杀过一只羊啊?”
  “这......没有吧,没有印象啊。”
  “请你仔细想一想,什么时候的事儿也算。”
  张员外拧眉思考,手拍着头,“没有啊......好像有这么一个事儿。儿子婚前,在山路上回家的时候,看到一只小羊羔,儿子觉的好玩儿,就打算捉回家来养着。但是那小羊羔不驯服,一路直跑,我儿一路紧追,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可是前面竟是悬崖,小羊羔一下子掉到山下去了,太可惜了。这样,我儿回到家还跟我说这事,我也觉得可惜了。”
  “好!明白了,我们还有事,告辞!”妙手春说完起身出了张员外的家。
  “这?......妙神医,妙神医......”张员外惊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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