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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踪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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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儿女,爱似海深,情比石坚。只是前世恩怨,却要今世偿还。试问君愿为我放下手中剑,从此携子之手,经历无数狂风暴雨之夜,依旧相互依偎陪伴,浪迹于天涯海角之间。
  只是今生剑已出鞘,前世恩怨却未了。今世遗憾,莫要在来生如影相随。倘若与君有来世,但愿与君形同于陌路之间。若是来生与君有缘再见,愿你我之间只是擦肩而过,任谁人也没有相望一眼。
  …………
  …………
  林楚飞站在路缘客栈二楼的客房内,他对着微弱的烛火,用一块洁白的布,擦拭着那把师傅送给他的宝剑。这把剑跟随了他的师傅多年,在他练成剑气三式之日,也就是他成年的那一天,师傅将这把剑送给了他。这把剑虽然不是出自什么铸剑大师之手,称不上是什么名剑,又经过了很多年的风雨洗礼,剑炳上的颜色也有些褪去,但是在房间内微弱的烛火照耀下,这把剑上所闪出的寒光依旧锋利。
  林楚飞将擦拭好的剑锋,收入剑鞘之中。那把剑的剑锋隐藏在了,有些褪色陈旧,又带着枯木般颜色的剑鞘之中。剑锋上的寒光被隐藏了起来,可是林楚飞心里的那道剑锋,依旧闪着寒光。
  夜色以深,三个拿着刀的黑色身影,悄悄的接近林楚飞的房间。林楚飞耳朵微动,察觉到了那三个身影发出的微弱声响。他将烛火吹灭,迅速躲到柜子后面。
  那三个身影走到了房间门口,带头的那个人将刀刃向上,从门缝最低端插了进去,他缓缓的将刀刃向上移动。当刀刃碰到了用来挡住房门的那根木条时,他用刀刃轻轻的移动那根木条,将那个木条慢慢的脱离了卡槽之内。门开了,那三个身影走进房间,走在最后的那个身影将门合好,将那跟被刀刃移开的木条,放入卡槽之内。月光透过窗户,将那三个身影的上半身映在了房门之上。
  躲在柜子后面的林楚飞,身体微微抽动了一下,靠在他背后的柜子发出了一丝丝颤抖。那三个身影听到这丝声响,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向柜子走去。在快要走到柜子前的时候。
  林楚飞左手紧紧的抓住没有出鞘的剑,他突然从柜子后窜出,用握住剑鞘的拳头,重重的打在了第一个身影胸前。那个身影向后退了几步,正好倒在了后面那个身影怀里,也将走在最后的那身影撞倒。
  林楚飞轻轻一跳,跃到了窗户前,他推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飞奔在深夜的街道上。那三个身影迅速站起身来,也从窗户上跳到楼下,紧紧的追赶在林楚飞的身后。
  天色已深,街上没有任何的行人。林楚飞被追了三条街后,在朦胧的月光下,看到有一列夜间巡逻的京城士兵,正向自己这个方向缓缓走来,他突然转向,向路一旁的窄巷冲去。追在后面的三个黑影,看见有巡逻的京城士兵走来,迅速的躲在了路边商号门前的柱子后面。那一列京城的士兵,并没有向三个黑影走去,而是在街角转了一个大大的弯。等到那列士兵走后,三个身影跑到林楚飞消失的窄巷前,他们看到窄巷的尽头是一个大宅的后门。这三个身影知道这家大宅的主人,这宅院的主人,正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丞相。他们走到那宅院的后门,互相看了一眼,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林楚飞躲在墙后,绷紧了身体上的每一寸神经,将耳朵紧贴着墙壁,听着那三个身影的脚步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林楚飞长叹一口气,心里暗暗的到,“差一点就被发现了行踪。”
  林楚飞心里的那根绷紧的神经还未来的及放下,他感觉到了身后好像有人走了过来,他转头,看见正准备离家出走的陈玉树。
  陈玉树看见林楚飞,有些惊讶。陈玉树那樱桃般的小嘴,突然张大到足足可以塞下一个苹果,差一点就叫出声来的时候。林楚飞看着陈玉树,有些措不及防,想都没有想,迅速用握着剑鞘的手搂在了陈玉树的肩上,用另一只手捂住了陈玉树的双唇,就这样陈玉树被林楚飞搂在怀间,将陈玉树快要叫出来的声音,硬生生的抑制在了她的喉间。
  林楚飞小声说:“不要怕,我只是躲避仇家,等他们离去,我便离开。”
  陈玉树在这样的情形下,被林楚飞搂在怀里,她能够感觉到林楚飞的喘气声,也清楚的听到了他心脏加速跳动的声音。
  陈玉树看着林楚飞,点了点头,在这深夜的月光下,陈玉树认出了眼前的林楚飞,就是那天在街上牵马的少年。林楚飞用带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眼神看着陈玉树,他也认出了,这就是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蛮不讲理的大家小姐,虽然林楚飞心里带着疑问,为什么会在这里遇见陈玉树,但是在此刻林楚飞无心顾及这些,林楚飞不是怕那三个身影,林楚飞怕自己的行踪一旦暴露,会影响到明天预谋已久的大计。
  陈玉树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楚飞,在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涌上心头。她感觉此刻就像是做梦一般,只有在梦中才能够和心里想着的人,彼此间靠的这么近的站在一起。
  林楚飞看着陈玉树那双瞪的很大的眼睛,以为陈玉树是因为在深夜见到陌生人才有的反应。林楚飞发现自己的下颚几乎快要贴上陈玉树的额头,他迅速将手放下,向一旁退了两步,小声的说:“刚才情况紧急,对姑娘有所冒昧了,恕姑娘原谅在下。”
  陈玉树看着林楚飞,没有说话,好像还没有从梦中醒来一般。
  林楚飞见陈玉树没有反应,又小声的说了一遍,“刚才情况紧急,对姑娘有所冒昧,恕姑娘原谅在下。”
  陈玉树缓了缓神说:“其实,刚才…………”话没有说完。有几个陈府的家丁提着灯笼向她们走了过来。
  那几个家丁走了过来,带着一丝警觉,带头的那个家丁说:“这么晚了是何人在陈府后院?”
  陈玉树转头,看着灯笼发出的光亮说:“是我,我睡不着觉,出来在后院散散步。”
  带头的那个家丁说:“哦,原来是小姐啊,小人还以为是…………”
  陈玉树转头看向林楚飞,发现林楚飞早已经消失在了这后院之中。
  带头的那个家丁说:“小姐,需要小人用灯笼给您照亮吗?”
  陈玉树向那几个家丁走去,边走边说,“不用了,本小姐现在要回房休息了。你们可以继续去巡逻了。”
  那几个家丁异口同声到,“是,小姐。”
  林楚飞趁着陈玉树和家丁说话的时候,迅速的跑到陈宅后院的一角。林楚飞纵身一跃,轻轻跳到了屋檐之上,看着陈玉树和那几个家丁离开这后院之中后。
  林楚飞环顾着四周,看着街道,再三确认这深夜的路上没有任何身影后,他跳下屋檐,迅速穿过了几条极窄的小巷后,来到刚才离开的路缘客栈后门。刚才正是从这客栈中跑出,躲避那三个身影的追杀。林楚飞明白,越是危险的地方,有时却越安全。
  林楚飞从客栈后院的围墙上,翻到了后院之中,他极其警觉的向马蓬走去,林楚飞的马匹好像看见了自己的主人,用前蹄和地面碰触了几下。林楚飞迅速的走了过去,用手轻轻的抚摸了那匹马的头,那匹马微微喘气,好像明白了林楚飞的意思,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林楚飞走到马蓬最深处的一角,他靠在墙角坐了下来,用放在地上的茅草,在身上盖了一些。他现在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因为明天,他做的一切准备都是为了明天,对于明天的机会,他不容许自己有半点的闪失,因为一旦有半点的疏忽,他就会前功尽弃,甚至是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马蓬内异味刺鼻,但对林楚飞却没有丝毫影响,他好像是太累了,又好像是那根神经绷的太紧了,在半睡半醒间进入了梦乡之中。林楚飞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在陈宅后院发生的那一幕,会出现在他的梦中。林楚飞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思绪,在梦中不要回到刚才遇到陈玉树的画面,因为明天,还有重要的情事要等着他办,在这种重要的时刻,是绝对不容许自己有半点杂念的。。
  林楚飞在马蓬内的一举一动和刚才被三个身影追赶的时候,都被一个跟踪了林楚飞很久的人,看的一清二楚。这个人自林楚飞踏上来京城的路途上,就一直沿途跟踪着林楚飞,直到林楚飞走进京城城门,在京城的街道上遇见了陈玉树,又住进了这家路缘客栈内。那个跟踪了林楚飞这么久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暴露出自己的行踪。
  只是林楚飞至始至终都没有察觉的到,有这样一个尾巴,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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