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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凄凉的煤油灯 / 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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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记得小时候,每每去外婆家玩,都会被外婆警告:天黑了,不要跑出去,会被老髦抓的。那些童年的时光,都在老髦的阴影里小心翼翼地成长。
  长大了,也会拿这个吓唬小孩子,虽然没见过老髦,却也知道它是不存在的,谁的童年没有被长辈如此恐吓过呢?
  趁着周末,带着爸爸妈妈来外婆家走亲戚,不巧外婆外出,老一辈的人又没有手机,没法联络,我们身上又没有钥匙,商量之后我们决定由父亲留在这里等,母亲去寻找外婆,而我,负责四处转悠。
  外婆家就位于路的边上,路的另一边是一条河,小时候曾兴致勃勃的下河捉鱼,不仅没捉到,还被外婆狠狠地骂了一顿,听说河中生存着和老髦齐名的怪物,一旦被它捉到,就会被拖下水,现在看来,还是当时太天真了些。外婆家的北方是一排人家,靠近西面的是舅舅家,晃悠到舅舅家门前,隐约听到屋内有电视放节目的声音,照常理来说舅舅这个点应该在工厂里干活,怎么会在家看电视呢?带着想揭开真相的目的我轻轻的走了进去。
  靠左手边第一个房间门开着,电视放节目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扒着门朝里面看,黑白色电视机闪烁着雪花,电视里看不见人影,声音却清晰可辨,虽说如此,我实在无法想象出这是在放什么电视剧,目光移开电视,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原本应该坐在床上看电视的人却不见踪影,看来这屋里没有人。
  探出头,走到第二个房间,这个房间比第一个相比稍微小了许多,门是虚掩着的,灯亮着,桌上放着一本小说,封面看起来有些年代了,字迹被风催的模糊,根本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是三个字的书,很厚。这个房间里也有一张床,只不过这张床上的被褥很乱,一看就知道床上的人下来没有整理,也许是有急事。
  正对着大门的就是厅堂,这里破旧不堪,在白天也显得黑暗,里面摆放着杂七杂八的物品,桌子,车辆,板凳,粮食,废品,像极了缩小型的杂货店,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摇欲坠,墙拐角堆满了蜘蛛网,正对大门的框画也被侵蚀的不成样子,环顾一下四周,没人,失望的离开了。
  离开舅舅家,本打算再串门的,这时待在外婆家的父亲喊了我一声,让我回去,妈妈回来了。
  自然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折返回去,再次路过舅舅家,有意的瞥了一眼,原本厅堂的门开着的,现在不知怎么关上了,难道舅舅回来了?想法只是掠过大脑,没有在意。
  到了外婆家,妈妈说找到外婆了,只不过外婆的事情不能放下,所以今天这次是才跑一趟了,稍微整顿一下,父亲就开着车载我和妈妈回家。
  父亲开的车是那种时风3轮汽油车,有些古老了,但是坐在车上的人都知道,这样很拉风。我们早上9点多钟出门,本打算到外婆家正巧赶上午饭,谁知遇到这档子事,回去的时候大概已经3点了。车开了将近2小时,,我们都有些饿了,在路边停了下来,四处找吃的地方。
  天有些黑了,路上的人更是少的可怜,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不远处倒是有几户人家,冒着炊烟,但是没有可以吃饭的地方,这时一个农民样的人走过来,我赶忙上前问附近有没有饭馆之类的地方,他看了眼我们,顺手指着前方,说:“沿着这条沟直走,穿过那片芦苇丛就有一间小餐馆。”道谢后便丢下车,跟着爸爸妈妈走着。
  沿着这条沟走了差不多5分钟,便走进了这片芦苇丛,发黄的芦苇有大人那么高,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两旁的芦苇更高,像是隐藏了什么。走到芦苇丛中间,一阵风莫名其妙的刮来,沙沙的响,朝后看了一眼,没有什么,继续前进,突然芦苇一边探出了一个超大的头,停住在我们的上方,还没有从惊诧中缓过来,另一边的芦苇丛中也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脑袋,食草性恐龙那么大的脑袋。
  旁边出现的当地居民告诉我们,这是“吞”,性情温和,不会攻击人类,一般都在地下生活,很少在地上出现,他把我拉过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冷冷的说:“当心你身边的这个女人。”
  我吓了一跳,我妈妈怎么了?难不成她会害我?我转过身去,看着妈妈,哪里是我的妈妈啊,分明是怪物!浑身漆黑的怪物!当地的居民告诉我说,吞虽然性情温顺,生活在地下,但有“缠”的出现便会从地下钻到陆地上,以驱逐缠,不要让它祸害人类。
  缠,听起来在熟悉不过了,就是那种生活在水中,长辈常常拿来吓唬我的怪物。它会变成人的模样,用人的方式生活,当它适应了人类的环境,被它模仿的人就会消失,本性也不坏,只是对世间七情六欲的执念,或是不甘。
  吞张开大口,一口把缠吞了下去,然后退出了芦苇丛。这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妈妈”,她在电话里抱怨我和爸爸的不告而别。我又不能告诉她刚刚有个怪物冒充她和我们一起回家,只好编个理由搪塞过去,拉着爸爸就往外婆家跑。
  到了外婆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见到外婆,显然她憔悴了许多,外婆拉着我,凑近我的耳边,冷冷的说:
  “天黑不要随便跑出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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