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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白静尘,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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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风声被大家的喧闹声所掩盖,只能看见校园里的杨树枝轻轻地摇曳,在我眼中竟是变得如此婀娜多姿,仿佛一位舞者在春风中自由地跳动着,展现出自己曼妙的身躯。
  没想到他还挺挺仗义的嘛!“舍生取义”还真是没白学,不枉“爸爸”我这么帮你。
  转身后,凌小随手一扔将粉笔投入讲台上的粉笔盒中,然后站在将桌旁,很是得意的向着目瞪口呆的安毓笑了笑,紧接着转过视角来,用“俯视一切”的眼神看着讲台下的同学们。还真以为自己叫“凌小”就能“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了。
  “他这是什么情况?”大朵儿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我。
  反正,我也是一脸懵X,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心中却变得踏实了许多。
  “对啊!凌小什么时候这么懂得‘尊老爱幼’了?”李默辰猛地用脚踢了一下我的椅子,略带一些挑逗意味的讽刺着。
  我这回可没有“走神”了,没去思考李默辰到底说的是“尊老”还是“爱幼”,只是稍稍张了张嘴巴,露出了几颗牙齿,争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那个名字。忽然发现,这个我念过无数次的名字原来是这么的好听。
  是泰山上的一轮红日;是泰山下的一缕清风。
  在我看的入神之时,凌小已经走到他的座位旁。那清脆的脚步声,还有那不高不大却很有安全感的身躯,像是在大声地对我说:“没事的,有我陪你。”
  见他走了下来,我便不再盯着黑板,把眼睛一转,看向了凌小,凌小竟然也看向了我。我有些害羞的将眼神躲开了,微微皱了一下眉毛。
  “你怎么,怎么……”我有慌乱,一下子语无伦次了。
  凌小什么也没说,只是很温柔的笑了笑,从桌子下面取出我刚刚帮他放进去的板凳。学校为了防止我们被绊倒,要求“人去凳必归”,可他总是忘记,所以每次他离开座位时,只要我在场都会帮他把凳子放进去,这件事,已经逐渐地成为了我潜意识里的习惯。
  他也不过问凳子是怎么放入桌子下面的,每次回来从桌下拿板凳这件事,也成为了他的习惯。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很是连贯,我不怨,他不烦,就这样每天重复着。
  讲台上的安毓茫然中又带着些许无奈,不是很理解的看了看凌小,又不屑看了看我,轻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能拿起黑板擦,上前一步,擦了黑板上的名字。像个雨刮器一样来回摆动着,只不过在凌小的名字上开了快挡,在我的名字上开了慢档,显然是不想把我的名字擦掉。
  我刚想松口气,不料,一口气还没松完,“敬爱的”边老师就从前面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早不来完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啊!她这是算好了来“抓鸡”的呀。我把头埋个更深了,都快要钻到桌洞里了。
  “记的谁的名字?”老边这眼神好的离谱啊,“为什么又擦了?”
  全班都如同死寂,无人敢言,我在内心替自己开脱道:老边这么巧赶到怕是因为班里太乱忍不了了吧。
  我那剩下的半口气全都寄托在安毓大班长身上了,可是安毓一定是会包庇凌小的。我们伟大的大班长啊,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啦!我偷偷地将胳膊露出一道缝隙,将眼神透过缝隙可怜巴巴地望着安毓。安毓也同时望向我,看表情是必说无疑了。我又将缝隙合上,等待我被“召见”,并且开始思考怎么解释。
  等了大概半分钟,安毓还是什么也没说,好“兄弟”啊!我本以为我的半口气能够松完了,结果,我的名字还是被响亮的叫了出来,听声音,不像是安毓,倒像是凌小。
  “白静尘!她说话了!”声音的传出方向确实来自右边,我抬起头,看到那很有安全感的身躯直直的站在自己的座位上。还真的是凌小!
  凌小!你这个“坏人”!翻脸不认人!
  这下可没气了,真的是没气了,一堆被老边压制住的责骂声压的我没气了,要挂掉了。我很是心虚地看了一眼安毓,安毓大部分脸还是面向作业本的,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这眼神像“雄狮”,已经看准我作为他的猎物。
  我又转视角看向了老边,老边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雄狮”的后面还有一直“老鹰”,这下我可真是“死无全尸”了。
  无路可退的我只好怯生生地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解释道:“我……我刚刚只是在……在讨论题。”
  好吧,我知道这个理由不怎么好,但我也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了。凌小刷的一下坐了下来,只留我一个人尴尬的站在位子上,他现在心里一定在说:讨论个鬼啊!还不也是说话了!
  好在老边今天的心情不算太差,再加上和老爸是同行,也是互相认识,再者,我和老边的儿子叶志远也是有些交情的。反正也快放学了,看样子也是不会“死”太惨了。
  “自习课是讨论的时间吗?”这显然不是一个疑问句,老边的怒气并没有太大,只是严肃地提醒了了一句,“开学这才几天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啦!以后还能成什么样!还有几个啊,别以为我没听见,下不为例!坐下吧。”
  看吧看吧,不是我一个人说话。
  但我有一点没搞明白,凌小为什么要揭发我!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不应该啊,他以前挺“正人君子”的,从来没有过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算了,反正他也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我虽然早就习以为常了,但还是有点生气,我明明,明明是为他好。
  自习课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同学们大多都是在距离放学还有5分钟左右时,才开始记作业、整理书包。
  我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看手表——五点二十六分。刚好,不早也不晚,开始记作业吧。
  我手在记作业,心底却在感叹着:一天终于快要过去了。耶,数学竟然是我在课上做的练习册,太棒了!哎,英语还是我写上去的呢,写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有这么多啊,老边还真是不放过我们啊,又加了一条!
  “英语:1、背诵Unit1SectionA2d(签字),
  “2、听写Unit1部分单词(签字),
  “3、同步训练1——2页完成。”
  “班主任的科目谁敢不完成啊,”右边谁在说话,怎么听着像是在对我说啊,倒还真是很恰当的回应了我的心里话,“喂!喂!喂!白静尘!帮我记份作业呗。”
  欸,这是谁再叫我,他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清”。不仅有声音,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一直“怼”我的右胳膊,这一“怼”,让我猛地把一个“。”画成了一个大大的“,”。我用力地在本子上点了一个重重的“点”,满脸“怨气”且满眼“仇恨”,斜眼看着凌小,凌小却傻乎乎地笑着,是那种,少年意气的天真的笑容。
  “还让不让人写作业了!”手中的笔似乎要穿透整个本子。他这回笑的更傻了,以他对我的了解,只要我还能对着他开口说话,就证明我还不是特别的生气,我要是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了,哼哼……
  说起来,在这一点上,我们还是很像的。同桌这大半年,争吵的次数也是是数不胜数,不过在我看来,几乎都是我让着他,谁让我“好女不跟男斗”呢!
  细细一想,这次的确是我先张口说的话,可当时全班正在热闹的“高峰期”,况且,我也是事出有因,一心想要帮助他改正错误。结果他到是好,反过来倒打了一耙。
  右边这个“坏人”还在推我,“你就帮我记份作业呗。”
  原来这么坚持还真是为了作业啊,我还以为是为了要道歉呢。也是,像他这么自恋的人怎么可能会跟我道歉。
  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有完没完了!我要写作业!”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有他的,我才不帮呢!
  “你是要记作业吧?你的作业刚刚不是放好了吗?”凌小伸出手,指了指我桌边一打整齐的书本,又指了指桌边悬挂着的书包。
  我楞了大概两三秒,才发现是自己口误了,第一反应当然是毫不留情的反驳“你怎么……”
  还没等我说完,凌小立刻打住:“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嘛!”
  我没再继续理会他,只是埋头“写”作业。哼,我才不用他管,他是我谁呀就管我。能耐的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别以为自己是凌小,就可以影响我的一切。
  窗外的微风从窗户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带起了窗帘的阵阵波动,晚霞映着留云显得格外通透。此时,在我心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欣喜。是对于即将放学回家的欣喜;是对于黑板上那两个还未被清理干净而留下痕迹的名字的欣喜;更是对于下面那个名字的主人走上讲台的欣喜。
  也许,不止是“欣喜”,还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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