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静候孤独 / 楔子

楔子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我叫白静尘,是实验中学初三(3)班的一名学生,今年14岁,非常喜欢数学,却是被迫的英语课代表。因为有点婴儿肥,所以人送外号“小丸子”……
  “你唠叨啥呢,不能来点重点吗?真是的!”右边一阵不满。“你自己又不是主角,说那么多干啥,作文不能这么写,要直接进入主题!”
  怎么总是这么自恋,不懂装懂,也不看看自己那点语文成绩吧,明明没没我高,还好意思评论我的作文。虽热没有说出口,但心里还是气愤愤地埋怨了几句。
  我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伸出右手,反手堵住了他的嘴,他像是有什么话没说完似的,继续不停的“支支吾吾”。不过,倒是没说错什么,在我们的故事里,我确实不是主角,一直都是他——我最好的同桌。
  还记得半年前,我们成为了同桌,虽然过程很复杂而且涉及一些轻微的“以公办私”,但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咳咳,准确的说,小组的合作开始了。
  在我第一眼见到他时,他便成为了我生活里的小小的一部分,就有一种熟悉感,可这只是开始,后来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慢慢地占据了我的大脑。
  其实,每个人都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而让我过目不忘的,确是他的脸。
  他,不是他。
  我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寻找着,猛地记起了那张曾经的熟悉的脸庞。像,真的好像——“beef”。
  我的初一同学,他叫石常瑞,因为英文名叫:Jeff,所以被我们几个起了“beef”这个绰号。初一时,我总是喜欢欺负他,因为他很白,给我的压力好大。又因为,我挺在意他的。
  “beef”很高,足足高出我半个头。他有着寻常少年没有的高雅气质,有着同龄孩子没有的成熟心里。那是13岁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但出生于教师世家的我还是能分得清主次和个人情感的。所以,我控制住了自己心底的小萌动,没有爆发出来,直到初一升初二也没做出什么让自己的情感迸发的事情来。
  初一结束后,学校考虑到班级成绩的平均,把我们打乱了顺序重新分了班。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们再也没有过一次对话。初一很多关系不错的同学都认为我是因为讨厌他才不理他的。关于这种私人问题,我从不在学校里说。我不讲,别人也就不刨根问底了。
  当然,出了学校之后,我就开始不自觉地分享自己的私人情感问题。例如我的两位姐姐:表姐(陈佳巧),堂姐(白晔)。哦对,还有我的“上司”老妈(陈晴霞)。这些小秘密我都会先后不同的告诉她们,虽然被问起的时候会有些小尴尬,但是告诉她们的主要原因还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可我在老爸(白铮涛)面前可是相当的谨慎呢!我一直分不清我爸到底是“敌”是“友”,其实就是时“敌”时“友”。
  我所出生和居住的这座城市,对于中小学的划分与其他城市有所不同。我们是五四制,也就是说,小学五年,初中四年(跟五四青年节应该没什么关系)。所以对于我们而言,在其他的城市里的那些小学生都要比我们晚一年适应初中的生活。而我们,其实就是多玩了一年初中罢了。反正这“大部分童年”和“小部分青春”终归是要“葬送”在一个词语上了——九年义务教育。“6+3”和“5+4”不管怎么划分,还是等于“九”的,既然如此,那么怎么划分我就管不着了。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初中,的确只有三年,是那有你的三年。
  初一的暑假悄无声息地走了,炎热的夏天带来了军训的噩耗。对于本就不擅长锻炼又经过了一个假期好吃懒做的我,这三天可真是煎熬啊。分好班级后的第一天军训,同学之间还不是很认识的情况下,只能和自己认识的同学一起结伴。而我认识的并且玩得来的,也就是初一的同学杨怡桐和许朵儿了。
  杨怡桐是我们三个之中最高的一个,可也是最“卡哇伊”的一个,她天生舌头薄,说话嗲嗲的,很是惹人疼。我们给她起过一个外号叫“傻桐”。只不过他不让我们叫,只好叫她“桐桐”。
  许朵儿是真的有“儿”字,我最早认识她时,还以为她叫“许朵”,结果那个“儿”字是真有。后来念惯了“大朵儿”便把“儿”念成儿化音了。她个头比我高些一点,成绩比我高好多。是我们里面学习最好的一个。
  我们一起诉说着军训的苦,一起讨论着假期的乐。同样,也会观察班级里的这些新同学。本是难熬的三天因为某个人的存在,使这三天有了特殊的意义。就像著名诗人纳兰性德的一句诗:“人生若只初相见。”
  一阵夏日的微风轻抚过炽热的面颊,刺眼的阳光透过层层闷热而又厚重的空气,直射在红彤彤的塑胶跑道上,烤出了暖阳下的光晕。斜射到附近的草地上,也烤出了小草汁液的清香。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散发出一种“烘培屋”的甜蜜感。
  一小束光芒跳入了我的视线前面,我本想伸手去遮挡住那束耀眼的光线,可顺着光线看去,确是看到了最美的风景。他,竟然出现在了光线的路径上,替我挡住了光线的直射,也是创造了一条独特风景线。
  我先是一愣,随后抬起头来,看到了他的脸,那白皙而又光泽的侧脸不就是踏入风景的必经之路嘛。一颗红豆大小的汗滴,沿着脸颊上完美的曲线行走着,走到了一片“小瀑布”前,顺着“瀑布”飞落而下,“吧嗒”一声落在了地上,溅出无数细小的汗珠再一次落地。
  好有一颗汗珠脱离了“群溪“,不愿意走寻常路,独自走进了一块“盆地”——他的左眼。我刚好坐在他的左边,注意到了这可汗珠的逃跑路线。下意识的咬了咬下嘴唇,也不知是不是在为汗珠的滑落而担心,又或者是在担心“盆地”。
  可“盆地”有什么可令我担心的呢?
  这时,他抬起了左手,似乎和我一样想要把汗珠从“盆地”中挽救出来。他小心地擦拭着脸上的其他汗珠。我目光呆滞,傻傻的注视着他,感受着风景的魅力。虽说他是无意的,但也算是片不错的世外桃源了。
  只是,为何这片风景,我像是来过一样?
  “丸子,快看,那个男生好白哦,像不像你的头号死敌‘beef’啊?”桐桐毫不留情的把我从风景线上拽了下来,“丸子,丸子!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的注意力还没从风景上移开。心里念叨着:我一定去过,一定去过。
  “beef”,是啊!是两个极其相似的风景啊!
  朵儿看出了我表情的呆滞,晃了晃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不像吗?”
  这回是真的把我从风景上“晃”下来了。
  “没、没什么。看他满脸小痣子的样子,还不如‘beef’呢!”我试图伪装着自己的真实想法,不屑的小声说道。
  倒不是怕他们两个怀疑什么,但我怕他听见,所以声音不敢太高。我的话音刚落,桐桐和朵儿就很配合的笑了起来。他听见了笑声,歪过头来,很是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用一个“关爱逗比”一样的眼神。然后又很是无语的回过头去,并未察觉我们在谈论的是他本人。
  为期三天的军训很快就结束了,我一直细心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两片风景的差异,可到底还是没发现什么。
  毕竟,这两片风景,都是我所欣赏的,我想要的拼命烙印在心底的。只是,还不知道那片烙的更深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老边还是我的班主任,这让我“既喜又悲”。老边是个很负责任的班主任,脾气也不差,初一的时候还带着同学们打雪仗来着。但是,她教英语啊!我的数学由于老爸这个十多年初中数学老师的遗传还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语文从小就不错。就是这个英语,要了我老命了,初一的知识还凑合着跟得上,说不准到了初二被别的同学甩出去了自己都不知道。
  再者说,老边和老爸还认识,沟通起来肯定很方便。指不定在上学的哪一天,我爸会突然接到电话,然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是:“喂,边老师啊。”随之而来的,一定又是一堆“谆谆教诲”的话语和“重新做人”的思绪,想想就觉得可怕。
  所以,还是不想了,好好打扫我的卫生吧。
  新学期开学最少不了的就是大扫除了。在学校领导和老师眼里,大扫除有益于促进同学们相互之间的认识和好感,发扬团队精神,提高班级内的集体合作意识。但是,我可不这么认为,因为从初一到初二还跟着老边的同班同学不到十个人。也就是说,老边能叫出名字的,也就十人左右,那些没人想干的活,全都归于这些人了,其中自然是包括我。
  可这也不表示其他的同学都不爱表现、不爱劳动,也是有几个会被问到名字,甚至是自己说出名字而引起老师的注意的。然后,我也就自然而然地先记住了这类同学,比起某些人,这类同学还是晚了些才把名字挤进我的大脑,我的脑容量也是有限。可是某些独特的风景,确实很容易就记住了。
  挤进我大脑里的名字不算太多,印象最深的有两个,也是我现在组内的两个人。那时好像就注定了,我们四个人的命运线会有不同的交叉点,对,就是四个人。
  看上去有点“娘”的人是李默辰,又高又瘦,走起路来总是有一种“gay里gay气”的感觉。一眼看上去很成熟,可做起事来却有点小家子气,好吧,不是有点。一开始让人看着很不自在,起始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谁让他现在是我后桌呢,不习惯也不行啊。
  那个特别“man”的女生是我“哥”,亲“哥”!她叫黎燃,一听名字就知道很霸气。因为曾用名叫黎芷苒,所以熟悉的人都叫她“荔枝”。但我一般都叫她“皇兄”。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人人喜欢自称“朕”,我没那兴趣,就捡了个“王爷”当。在学校里“皇兄”罩着“臣弟”,“臣弟”就什么也不怕了。她可是宁可自己“战死”,也不能容许别人碰她的朋友和亲人。有时候我还真好奇,什么样的男人,能征服她,能把她领回家的,一定不是等闲之辈。可后来想想,我“皇兄”启能说嫁,都快娶了吧!
  “安毓,你督促着点同学们的工作,分配好了。我去开个会。”老边这么负责的人,竟然轻易的把如此之重任交与一个新同学,这人一定有来头。
  这个叫安毓的竟然和某人认识,还打打闹闹的,看上去很熟的样子。“基情满满”啊!
  等等,和安毓他们站在一起的那个嬉皮笑脸的是白宸轩吗?
  还真是!
  白宸轩是我初一时的同学,在班里各种认亲后,论辈分我要叫他一声“小舅”,很巧的是,我们两个还是同姓。“小舅”是我们美术老师的儿子,他的爸爸同样也是一个初中数学老师,再巧一点,我俩的爸爸还认识。这么一看,“小舅”认识这个叫安毓的,说不定就认识某人。
  教室后方,朵儿和我正在扫着地面,刚好把垃圾聚在一起。这时,朵儿悄悄凑到我身旁,像是要在街头交换“秘密代码”似的。我也很配合的将耳朵慢慢挪了过去。
  “看到讲台上的那个男生没,他叫安毓,就是那个连续两次全校第一的传奇人物,”初一时,加上月考一共就四次大型考试,两次确实已经很厉害了。朵儿眼神里满是崇拜,可语气中又带点小不服,“我和白宸轩可都是找人调班来的,安毓可不是,天啊!这竞争起来,可麻烦了。啧啧啧,看他们三个笑那么欢,活生生的三角恋啊!”
  话音刚落,我就发现了朵儿的一脸坏笑,随后跟着朵儿的视线看向了讲台上嬉笑的三人。大朵儿真不愧是“腐女”一枚,都快把我也带“腐”了。朵儿和“小舅”成绩都挺靠前的,有竞争心理也是正常,我这个中上游的“无名小卒”怕是不会懂的,不过这个三角恋,我还真是听懂了。但朵儿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我还真是没搞懂。朵儿的妈妈是个化学老师,也是老边的同学,换个班应该很容易的。所以,她到底想知道什么?
  “桐桐知道吗?”我实在不知该接些什么,只好偷偷的随便应了一句,强忍着不去打听某个人的名字。
  “我调班这事她不知道,安毓的事我倒是跟她提过。怎么了?”我的大朵儿,过了一个假期,你这演技还是不够到位啊。桐桐这个中下游快“淹死”了的,当然是更会不懂水面上的风光了。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怎么会告诉我。”我坦白地说出了我的疑问。
  “你是调班来的吗?”朵儿的声音又低了几度,低的我都快听不见了,这难道就是“秘密代码”之后的“秘密任务”?
  我在心里苦笑着,绕了一大圈,原来是想问这个事情啊。
  “不是,本来是想调的,可后来直接分进来了。”我只好实话实说,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缘分啊!看来咱么三个是要注定要一起毕业的节奏啊!”朵儿感叹道,随后又猛地遮住嘴巴,像是说错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不行不行,不能随便就立下flag,万一不准了真么办。呸呸呸。”
  看表情,朵儿很希望以后的两年不要分班,或者是,分了班,我们三个也一直在一个班,一直在一起。
  我又何尝不希望呢!
  初一时我们三个人就天天混在一起,不过很巧的是,朵儿和桐桐在四年级时就已经一个班了再加上初中这两年,她们两个已经连续四年是同班同学了。
  我这个从城市大东头小学毕业后搬到大西头追太阳的“孤寡学生”可没这么好的运气,唯一一个小学同班同学是我的“师傅”,在我们隔壁的同盟学校——实验外国语。
  她叫王瑜莉,是我们班画画最好的一个,小学时我是美术课代表,但是自知不如她画的好,就成了她“六位弟子”之中最小的一个,应该也是离她最近的一个。她和我一样是追着太阳,看它下山的。可他为什么追,我就不知道了。
  算了,放宽心,反正我们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我希望,不只是我们三个,再加上那么一个人,应该也不足为过吧。我有时就是这样的天真,却不及桐桐的童稚可爱,虽然知道是异想天开,但还是给了自己异想天开的权利。
  初二的时光于我而言是最轻松的了,原因是我在这一年里什么职位也没有去争取,也不是成绩不好,就是不想干。或许是精力全放在了每个人身上,我每一天都会“想方设法”地去接近那个人,每天都争取能与他有一次对话,哪怕只有一句问候我也愿意。
  我曾经也有过与他坐同桌的白日梦,不过我不相信能够成真,因为他的成绩实在是太好了,足足甩出我好几条街,我总觉得他不会同意我与他同桌的,就像初一时“beef”不同意我与他一起值日一样。
  可就是一节普通的音乐课,让我清清楚楚的明白了他与“beef”的区别。
  他,果然不是他,却比他还得我心,衬我意。
  音乐课上,我和他的座位仅隔了一条大约不到一米的通道,通道的两边各有四列座位,座位是大家随机挑选的,我们就这样“不约而同”的“坐在了一起”。
  他在左边,我在他右边,有段距离,但又仿佛离得很近。
  大家面对着电子白板,小声讨论着乐谱。音乐教室里只留下了翻动课本的纸张摩擦声和熟悉乐谱的细碎音声。老样子,上课先练习唱上节课的乐谱,步骤依然只有三项:
  一、老师弹钢琴领唱一遍
  二、老师弹钢琴全班齐唱一遍
  三、老师弹钢琴分小组轮唱一遍
  最可怕的,莫过于第三项了。看上去老师是最累的一个,可下面每一个人都比老师还要紧张好多倍。当全班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五六个人站着唱的时候就是最最尴尬的时候。
  全班一共有八个组,按照各组的序号来轮唱,我是四组而他是五组,并且又是五组组长,自然是要起好带头作用的了。
  没过多久,前三个组都已经“尬唱”完成了,改到我们四组“尬唱”的时候了。我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左边这个看起来并不是多么紧张的五组组长。只见他正用左手撑着头,斜着身子坐着,侧着头,不知是不是在看我。我不看与他对视,生怕一个交换眼神把脑子给换“空”了。
  我到底还是忍不住一个轻轻的扭头,眼睛仍是注视着手里的谱子,用一种很是不屑的语气小声问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左边微微传出一声坏笑,有些挑衅的意味。
  “哼,”语气里带有一丝丝的藐视,小声调侃道,“看你会不会唱喽。”
  本小姐可是从小学起合唱团就担任领唱的,自然对他这“傲娇小腔调”的态度感到不服气。在组员的提醒下,我立刻回过神来,不再理会他,只是自己用极低的声音埋怨了一小句:“切,还小瞧我。”
  即使是有些音乐基础,在紧张的情况下难免也会有几个音符的小错误,但我自己感觉比起前面的几个组已经好了很多了,况且也得到了老师的肯定。小心翼翼地完成最后一个顺畅的音节后,我自信满满的坐下了。
  量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看到我坐下后,他很是正经的举起课本,在我看来只是故作认真罢了。
  “我绝对比你唱的好。等着吧!”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竟让我信以为真了。
  “咱们走着瞧。”我自己已经发现了语气上的削弱。
  虽说是有些基础,但见到他这自信的样子,心中不乏有些怀疑,怯生生想:他万一,真的比我唱得好该怎么办啊?
  他站起身后,狂妄地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
  从这一刻起,我开始享受与他四目相对的感觉了,就算是比我好,我也认了。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仿佛是在炎热的操场之上听到了空调的开机声。
  我用一个略微挑逗的眼神望着他。谁知,他一开口的几个音符就把全组的节奏给弄乱了。逗的我分分钟笑出声来,我本来是个“笑点”很高的人,竟会被他轻易的给逗笑了,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我轻轻遮了遮合不拢的嘴巴,继续静静地看着他。他倒像是故意唱错似的,还是很认真看着课本,面无表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我扔在一旁和其他人一样“咯咯”笑着,或许是将我们两组一对比后感觉五组很有喜感,大家都有不同层次的笑声,有嘲笑的,有玩笑的,还有被逗笑的。
  我的笑声虽然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他听见了。他似乎有些生气的皱了皱眉,却又在一瞬之间被我的笑声抹平。随后恶狠狠的瞄了我一眼,我只是向他吐了吐舌头,然后,他也笑了起来。由于他发出了笑声,产出的铺子还带了些许小颤音,这下我更想笑了。
  他笑的是那样的好看,我虽然只能看到他右边的侧脸,但还是能体会到他的笑是走心的。这张右边的侧脸,又是一条明朗的风景线,和阳光的那一条风景线,刚还可以围成一圈,组成一条我永远欣赏不完的风景。
  他磕磕绊绊的唱完了最后的一个音节,胆怯地看着我,甚至都不看直视了。下嘴唇微微向上一撅,盖过了一半的上嘴唇,但不知为何,他的嘴角还留有一丝笑意未曾散去。这时,我突然发现,他那白白的脸庞中泛起了层层粉嫩的涟漪。
  如同荷花花瓣的淡粉色,我似乎能够嗅到左边飘来的阵阵花香,伴着柔柔的清风拂过我的面颊,也许我的脸上也是这样的粉嫩,或者,更红一些。我仿佛深陷荷花池的正中央,在莲叶间漂游,在莲藕间跳跃。是那样的毓秀馨香,那样的氤氲霓裳,那样的沁人心脾。
  荷花,又称莲花,别名有芙蓉、芙蕖等。盛开在夏季,能给人一种清凉的爽意,衬在荷叶间,是一幅很美的画卷,更是一曲动听的旋律。它能够映入我的眼帘,印在我的心间。
  是我,最喜欢的花。
热门推荐
夜的命名术 吹神 夜的命名术 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