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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死于明日 / 第八章 第三次回档

第八章 第三次回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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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朗从怀里掏出手电筒,对着聂永言身后照了过去。对方退了几步劈断了聂永言的座椅,林朗刚正要喊,就被聂永言拉住,向前方跑去。
  前方也不知是何处,聂永言清楚地知道他们是在室内,可这样空旷的室内又给了他郊外的错觉。
  他迷失了方向,步调也混乱起来。
  聂永言手背上的木条戳的林朗难受,林朗觉得自己刚才没被那个疯子戳成漏勺,现在也要被聂永言戳的满胳膊倒刺了,林朗拉住聂永言道:“你背着个板子不累吗,来来来,先给你解开。”
  聂永言转身时林朗被木板狠狠地戳了一下,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忍痛道:“我觉得这武器还行,你要不然就带着吧。”
  “这是什么地方,刚刚是谁?”聂永言没心情跟他扯皮,只希望能快一点逃脱这里。
  “兜帽戴口罩,看不清。”林朗抱怨道,“我说你是不是心太大?还是怎么着?以为自己真的有法律的武器面对杀人犯了?你怎么就能睡觉不锁门,你知不知道这地方邪乎的很,失踪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聂永言头还很蒙,感觉耳边的声音都是拐了好几个弯,还时不时掺杂着尖锐的鸣笛声,他觉得自己头又晕又沉,但又好像没有重量,虽然他很努力的去理解林朗的话,可总觉得理解不了,像是隔着一层玻璃。
  就像是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探监的那层玻璃一样。
  “大哥哥。”一个清晰地声音从鸣笛方向传来,那稚嫩的童音平息了一切杂音,令他清醒。
  “大哥哥。”小女孩又一次唤道。
  “大哥哥,”眼前的少女明朗起来,明明是昏暗不明的通路,可少女却如同白日里见到那样,连她眼中的倒影,聂永言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那是他此刻的样子,左耳在止不住的在流血,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
  “画展已经结束了,可是他们都走了,大哥哥再带我回家好不好。”少女问聂永言。
  “这是哪里?”聂永言问。
  “展厅呀。”小女孩回答道。
  “不,展厅没有这么大,我们……”他想到林朗,头又开始痛起来,杂音又在耳边响起,令他窒息。
  “这就是展厅。”小女孩认真说道。
  “找到我,大哥哥。找到我。”她努力伸手,想要去牵聂永言捂住耳朵的手……
  “你干什么?”聂永言看到林朗正想摸他耳朵。
  “我就是看看掉了没。喊了这么多声你都没回我,我正琢磨着是不是你耳朵没了听不见。”林朗将手上的血随手抹在墙上。
  “你好点了没?”林朗问。
  虽然说不上好,可是脑子至少清醒了。
  “你说咱们这是在哪?”林朗一手拿着餐刀,一手照着四周。手电筒的光所能及的地方空无一物。
  他们彻底没了方向。
  “你是醒着的你来问我?”聂永言没有提刚刚的幻觉,只是问林朗道,“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睡着睡着觉,一醒来就在这了。”林朗说着,从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把美工刀扔给聂永言。
  “别墅的布局你还记得吗?”聂永言问林朗。
  “进门中间一个喷泉,喷泉后面是停车场,左右两边各三栋别墅,停车场后面是复式?”林朗不明白聂永言为什么问这个。
  “你是扫描仪吗?”聂永言其实想问他们住的这一栋别墅内部的大致布局,没想到林朗将整个别墅区给说了。
  “你要不叫我人工地图,智能高德?”林朗强打着精神跟他开玩笑。
  “我怀疑我们应该是在展厅下方。”聂永言讲话头拉回来,“不过……”
  “不过这面积有点大。”林朗替他把后半句说完了。
  聂永言沉默下来,等着林朗发表看法。
  他们又贴着墙壁走了好一会儿,晦暗的空间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我说真的,我觉得你可能是下药过度,脑子不清醒才会这么想。”林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聂永言,手电筒就在他胸口,照得聂永言那一脸血更像是死人,林朗不舒服,将手电捂住说道,“不过我没被下药啊,怎么还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林朗把手电筒给聂永言,让他走前面,“我以我鸿运高照的第六感决定相信你。走吧大律师,前面开路。”
  “刚刚我头顶上,是谁?”聂永言问。
  “那个女的。”林朗半晌回道,“看那样子已经死透了,我刚找到你的时侯,看你被捆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后背全是血,还以为你被开膛了。”
  手电筒的光灭了又亮,只听林朗借着说道:“你绝对不会想看到吊在你头顶的人,绝对。我觉得我从这出去之后,看见吊顶水晶灯就会吐。”
  两个人又沉默下来,许久聂永言道:“不管怎样,谢谢你来救我。”
  “早说了要罩着你。”林朗笑了笑,拉起聂永言。
  “大哥哥,不是,不是那边。”微弱的女声唤道。
  聂永言回头看去。
  墙面似乎凹了进去,幽绿的荧光闪烁又消失,聂永言停下脚步。
  “怎么了?”林朗问。
  “这墙有问题。”聂永言快步向回走去,林朗暗骂了一声,就这么折回去真是嫌自己命大了。
  “你是还没醒……”林朗喊他。
  聂永言走到刚刚荧光闪烁的地方,用力撞了上去。
  眼前,是在夜光下惟妙惟肖的人像画。
  是少女的头像。
  这里是别墅一楼的展厅。
  他回身看着自己破墙的那副画,是林文欣的微笑。
  可是无论聂永言怎么敲墙面,那面墙再也没有转动过。
  “聂先生?”大厅的灯忽然开了。
  睡眼稀松的工作人员强打着精神,走了过来。
  “聂先生是有什么事吗?”他看向聂永言。
  “这幅画后面是什么?”聂永言问。
  “聂先生也怀疑这幅画不是章画家的真迹吗?”上钧的学弟惊讶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您刚刚就应该告诉我,我可要拿证明给你看。”
  “我问你这幅画后面是什么!”聂永言并不需要他打官腔。
  少年被这一声吼震醒了,这才发现聂永言半边脸都是血污,他向后退了一步,他记得管理员室有报警按键。
  他向后退了一步,安抚聂永言道:“聂先生您看上去很不舒服,您先在此处休息,我马上去叫医生。”
  聂永言没有再为难他,他在展厅里喊林朗的名字,可这间并不算大的展厅,仅有自己的回音在回答他。
  他疲惫极了,沿着扶手坐在楼梯口,透过旋转楼梯的窗户,他可以看到自己憔悴的面容,这耳朵,看上去掉了一半,也许是因为看到了,他此刻竟也觉得疼了起来。
  他确实需要医生。
  可说起来,他们楼上就住着一位医生,但是那位上钧的学弟却是向门口跑的。聂永言想到林朗提起过,为了防止美术品被盗,这种上过保险的画作都会有相对健全的保全系统,也就是说,有报警装置。
  想到林朗,他知道自己不能耽搁,他起身,正要寻找展厅里的报警器,就看到映着自己面容的玻璃上,反射出一抹银色的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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