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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齐阿熊勇擒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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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北望猜错了,鞑靼人来了足有三百人之多。嚎叫着,挥舞着弯刀,直接冲进了村子。先进村子的人,发现村子里一片寂静也没有多想,看到狼烟,中原的百姓就会躲进地窖里,屡次劫掠的鞑靼人对此一清二楚。等最后一个鞑靼人策马进村,陈北望低声说:“大家准备。”
  “头儿,你咋不把这西头的路也封死。咱们好来个瓮中捉鳖。”齐阿熊小声的问道。
  “看到院子里的石磨和大树了吗。等火势起来,我会用这些把路口堵住的。”陈北望一边观察着外面,一边回应齐阿熊。
  李莫很聪明,等大部分鞑靼人下了马,冲进村民们的屋子时,才开始射箭引燃屋子。秋季风大,天干,李莫四人分别点火,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有,火势就起来了。
  有人点房子,鞑靼人也遇见过,有的鞑靼就没在意。可有机灵的鞑靼发现情况不对,在院子中搜刮的时候,发现是有人用带火的箭引燃的,而且门上,窗上都洒了火油。这几人赶紧去向鞑靼人的头目如乃仁台禀报。如乃仁台此时也发觉情况不对,自己找到两个地窖都是空无一人。
  如乃仁台生性谨慎,今天带人来打草谷,离着边界还有很远的距离,看到秦人就升起了狼烟,那个距离秦人应该发现不了才对。当时便有打道回府,过几天再来的想法。但是架不住下面人央求,只能随便劫掠个村子再回去。现在又听到手下人的禀报,立刻当机立断,集合手下人马,想要撤出村子。
  可是手下已经一个个的冲到村民的房子中,想要集合没有那么迅速,半柱香的时间整个村子便燃起了大火。此时鞑靼人刚刚集合完毕,急忙找到自己的马,想要骑上马往外冲。看到村子里的只有通向西面的主路没有火,鞑靼人的头目如乃仁台心里暗想,糟了,肯定中埋伏了。但是自己有三百人,只要冲出去,秦人的士兵就拿自己无可奈何。而且路口的房子就两间,藏满人也藏不了多少。于是招呼着部下往前冲,自己则是停下马,等前面人冲过去再说。
  鞑靼人的头目判断没问题,可惜他遇上了陈北望。
  陈北望见到火势起来,用身体一撞院墙,土墙轰的一下便倒向主路,摔成一块一块的四散开来。又回身抱起院子中的石磨,用力扔到道路中央。接着从背上抽出无杀,对着院中的书用力一挥,两人环抱粗的大树砍断,将树拖到路中央。做完这些,陈北望才握着无杀,单枪匹马的站到路中间。
  这点障碍,要是在野外,骑兵可以轻松的一跃而过。现在没有那么长的距离加速,陈北望相信这些障碍足够阻挡骑兵的步伐了。
  阻挡住路口,陈北望一马当先,双手握着无杀,站在路中央,身后是齐阿熊,张平,周远等人。
  如乃仁台看只有陈北望一队人,拼着损耗能冲过去。便下令向前,鞑靼人坐在马上侧着身子,一手拽着缰绳,另一手握着弯刀,弯刀下垂,准备随时上撩。这是骑兵的习惯,骑兵作战从来都是持兵器从下往上撩。
  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鞑靼人,戊字队的士卒腿有些发抖。虽说成功的把鞑靼人逼进了巷战,可是仍是超过一比十五的比例。自己这些人怕是要全部交代着这里。
  陈北望没想那么多,既然把鞑靼人逼进巷战,陈北望自信满满,骑兵的优势没了,在狭窄的地形,自己再加上有千斤之力的齐阿熊,胜负已定。齐阿熊那一对巨锤,一锤下去,马头都能砸的稀烂。
  双手握紧无杀,此时再无需什么花里胡哨招式,拼的是体力和勇气。见鞑靼人冲过来,一剑撩起,将马头砍下。马倒,马上的人也跟着摔了下来,陈北望连补刀的时间都没有,抬起右脚,用力一跺,一脚跺进鞑靼士兵的胸口。手上无杀剑不停,向前刺出,刺穿了另一个鞑靼的腹部。
  又有鞑靼人冲过来,陈北望来不及把剑抽出来,直接双手握剑,横扫过去,将来人打落马下。陈北望发现刺太费时间,便只用挥和撩两势,每次出剑也不求击杀鞑靼人,巷战,杀人和杀马都是一样的。鞑靼人还是太多了,陈北望不停的挥剑,又来不及防守,一个不注意,便被鞑靼人砍中了背部。
  张平见状,箭步向前,抡起棍子击飞砍中陈北望的弯刀。“头儿,你只管向前,防守交给我。”
  陈北望点了点头,继续挥剑杀过去。张平紧跟其后。张平算是看出来了,只要陈北望不倒,杀光这些鞑靼人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自己也不求杀敌,只要见到有兵刃砍向陈北望,立即出棍击飞。至于人,就交给后面的兄弟了。
  周远等人一开始的害怕此时全不见了,也没有时间害怕。陈北望不可能杀光所有的鞑靼。侥幸躲过的,或者落马之后,陈北望来不及补刀的,周远等人便三五个人一哄而上,将其杀死。
  如乃仁台坐在马上,看到陈北望一人拿着长剑,每一剑都有一个或者两个手下毙命。侥幸逃过的,也被后面的秦人所杀。如乃仁台心彻底凉了。本来看到秦人只有一队人,哪怕是巷战,拼着损耗杀出去也是易事。没想到冒出陈北望这么个杀神出来。就这样,一盏茶的功夫,陈北望便杀到了眼前。
  如乃仁台看出来,除了陈北望,其他人都是新兵好应付。于是不跟陈北望硬碰硬,直接踩着马背,跳过陈北望。
  齐阿熊等人也没多想,士卒跟刚才一样,一哄而上。谁知如乃仁台武艺也不差,加上又没受伤,三两下便击倒了冲上来的士卒。见此,齐阿熊示意周远,两个人冲了上去。
  刚才经过一番战斗,两人已经配合熟练,先是齐阿熊上去,举锤砸过去,鞑靼人见此巨锤都不敢接,纷纷躲避,周远就趁鞑靼躲避时露出的破绽,冷不丁一刀将鞑靼砍翻在地。
  如乃仁台不是普通士兵,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两人配合。见齐阿熊的握着巨锤砸过来,将手中的兵器交叉,试图挡下来。如乃仁台用的也是双锤,不过比齐阿熊的小太多,只有拳头大小,锤顶端还有个尖。双方兵器相撞,没有发出金属的清脆声。
  只听“噗”的一声,齐阿熊的巨锤被戳了一个大洞,接着便是生石灰从齐阿熊的“铁锤”中撒了出来,迷了如乃仁台一眼。石灰进眼,火烧一般的疼。如乃仁台惨叫一声,用双手不停的揉眼睛。
  旁边的周远见到这一幕,半天合不上嘴。这算什么,纸糊的空锤嘛?
  陈北望根被无暇顾及身后发生了什么,还在不停的挥剑向前,直到杀穿了整条路才停下来。双手握着无杀的陈北望。无杀剑滴血不染,闪着寒光,陈北望浑身是血,双眼泛红,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一样。回头望去,一条路全是鞑靼人的尸体,人,马交错的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整个街道。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四面八方。
  杀了多少人,陈北望记不清了,也没有时间数,只是不停的挥剑,或劈或撩。
  陈北望停了下来,张平也就停了下来。自己只是帮陈队正挡刀,就已经累得全身无力,而陈队正是一人杀穿了整个鞑靼人的队伍,这简直……张平从来没见过这么猛的人,也没见过这么快的剑。
  一场苦战,但是时间并不长。三百骑兵基本都被陈北望解决,逃出来又遇上齐阿熊等人。真正逃掉的只有十几人。
  “头儿,咱们赢了,真的赢了。这他娘的狗日的鞑靼中看不中用啊。”齐阿熊冲过来大声喊。
  张平一巴掌乎到齐阿熊的脑袋上,“狗屁,要没有陈头儿,你他娘的早死了。”
  “嘿嘿嘿,是,是,还是咱们队正厉害。”齐阿熊也不反驳,只是用手闹着脑袋傻笑。
  看着一地的尸体,数了数自己队伍里一人不少,陈北望放下心来。正想让兄弟们割首级,并通知村民们,可是一眼看到了齐阿熊露着窟窿的巨锤。
  “阿熊,你这锤咋回事?”
  “陈头儿,别提了,狗日的鞑靼人把我的大锤捅了两个窟窿,我又得再糊一个月,才能把大锤糊好。”齐阿熊接着说:“我跟你说,这锤可难糊了。得金漆得一层一层的刷,只有这样,这纸锤才能跟真的一样。”
  “…………”陈北望不知道说什么好,还好没有让齐阿熊和自己并肩冲杀,不然可就要命了。
  “陈头儿,刚才可不是我不愿意跟你一起往前冲,抡起锤子一锤一个,我也想啊,可是我这锤是纸糊的,我自己心里有数。”齐阿熊解释道。
  陈北望对此并不在意,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于是命大家趁着火势还没烧刀路上去割首级,自己则是去通知乡亲们。
  收拾完战场,士卒们和胡家庄的百姓坐在村口的空地上,谁都没说话,士卒们是累得,百姓则是被那堆砌起来的头颅吓的。陈北望见到周远手里还有一个活的鞑靼,还在不停的揉眼睛,问道:“这个怎么回事。”
  “我看这个人穿的好,像是个头目,就没杀。”
  “他干嘛一直揉眼睛?”
  “捅漏齐阿熊纸锤的就是他。”
  “?……”
  “齐阿熊纸锤里装的是生石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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