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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悦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顾零直接送慈小暖回了学校，并且跟她交代，“后面几天要去外地，可能陪不了你。”
慈小暖点头，也没觉得有什么，“嗯，知道了，你回来了告诉我就行。”
她又不是那种特别粘人的女朋友，该工作的时候，还是不能打扰的。
“好。”
这两天玩的有点累，慈小暖回到宿舍，没和林沐妍聊几句就睡下了。
顾零开车回家，跟程医生打电话确认时间，“安排好了吗？”
“嗯，我的老师现在退休在老家，我们明天坐飞机过去，晚上去见他老人家。”
顾零薄唇轻抿，“那就这么定了。”
“好。”
“安排什么？”
楼上的秦江跃突然下楼来，顾零猛的一下有点被吓到，掀眸凝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回来后就在一楼，完全不知道，秦江跃这家伙居然藏在楼上。
秦江跃微微一笑。“没多久，一个小时而已，去你书房看了会书。”
“你倒是自觉。”
“当然，一直如此，怎么能让你失望。”秦江跃语气温和的回击。
但顾零也没生气，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还没说安排什么了呢，略微听了一下你打电话，应该不是出差吧！”秦江跃半猜测的道。
顾零沉默了须臾，才缓缓的说：“程医生的老师，打算安排时间去拜访一下。”
秦江跃觉得挺意外的，这是顾零第一次，说这种话，从字里行间以及他的表情，秦江跃能感觉浓浓的求生欲。
第一次，顾零身上喷发出了这么高的求生欲。
“理由呢？难道是慈小暖要求的？”
“没有！”顾零眉目清淡，“我自己安排的。”
秦江跃突然一笑，“可以啊，谈恋爱果然变得不一样，我支持你。”
话落，他补充道：“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理由？”
“不太忙，加上，舍命陪君子跟你作伴！”
顾零并不是很领情，俊脸不慌不忙的从秦江跃脸上挪走，“抱歉，并不需要。”
意料之中，秦江跃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而是抛出了橄榄枝，“我给你打气，让你万一出了个什么意外，连个通知家属的人都没有，那就很尴尬。”
顾零：“随便你。”
这家伙是不是提前就准备好了，措辞都说的这么顺溜。
“你来找我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吧！”顾零说的很肯定。
秦江跃坐下来，一手撑着脑袋，表情严肃，“姜雨檬，发现了她老公出轨，两人开始闹着要离婚。”
顾零：“……”
这时候，慈小暖要是在就好了，他都开始相信，慈小暖之前说的第六感，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呢，你打算帮谁。”
一个是好朋友，一个人喜欢的人，好像这种题怎么做都是错的，所以，无解，但又很想知道，秦江跃的想法。
“是他们自己破裂的，又不关我的事。”秦江跃思路倒是挺清晰的。
“那孩子呢？离婚了谁照顾。”
秦江跃脸色立马变了，“当然是跟他妈妈啊，哪能让他去跟一个出了轨的爸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