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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从前你是我的女孩 / 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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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怎么断定顾双就是凶手的??”赶到办公室的上官,看见章良和介宽正在他办公室等着他,他先是质问给他打过电话的介宽。
  章良跷着二郎腿盛气凌人地看着面前眼睛黢黑的上官。“这是一张搜查令,我们去顾双女士的家里例行搜查。”
  上官心生疑惑,“你们搜到作案工具了?”
  介宽说:“那倒没有,不过我们搜到了一封顾双自己的自述信。”
  说着,介宽把那封信拿了出来。“这上面写的已经很详细了,你可以自己斟酌一下。”
  上官打开那封信,那是封用绿色包装纸包装的信。封面也没有说要送给谁看。信的开口是开着的,可能是章良他们打开的。
  那信上的内容是:
  你好,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因该已经死了。
  这几天我感觉到我的身体有了些病变,我已经辞去了我的工作,在家休养,哈哈,换句话说就是等死。
  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想让在世的人知道我的一个秘密,这是有关于我最好朋友的。
  她叫苏文文。
  在2010年的某一天,我记得不太清了,我和她相识在中学的校园里。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和我也很合得来,我虽然是个独生子,亲情不是那么的浓厚,可我和她却像是亲姐妹似的。我比她大几天,她管我喊姐姐,而我管她喊妹妹。我们的关系很好,她就像是我的女孩。
  我很信任她,无论任何事情,无论任何时候,她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开始的时候她对我无比热情,但时间久了,她开始对我冷淡了,直到最近,我生了一场病,她给我推荐了一家医院,并告诉我,她的父亲生了和我一样的病,就是在那家医院治好的。而且主治医生就是她大学时的同学。我对她很放心,没有任何疑虑,她陪我去了医院挂号,刚开始的时候,感觉还不错,这个医院里的护士也很好,主治医生也很负责。
  但有一天晚上,我发现了这竟然是一个谎言。
  那天,有一名警察来我家,向我调查一件事情,是关于我对面楼层的一起药物中毒事件。我当时惊呆了,真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发生在我身上,但是人总是怕什么来什么,后来警察查看了我的药,证实我的药和死者服用的是同一种。我瘫坐在地上,像是被剥了皮的青蛙。当时她,苏文文也在现场。她一脸愧疚的看着我,可又有什么用。我这才得知他的父亲早就过世了。
  想到自己快要死了,我很难接受这件事情,我苦思冥想了许久,我觉得我应该要做点什么了,我想要报仇了,
  伤害过我的人,只要我之前没有对他好过,我就不感到难受,只能自认倒霉。
  我恨,我恨苏文文,就在那天起,她不再是我的女孩。我决定要把她杀死。我对你好,而你对我使坏,我受不了。我当时好像着了魔,我到了她家的门口,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我确认周围没有人看见后,冲进了她家里。
  她的大门锁着的,我从旁边的窗户跳进,看见她正在打电话。
  我终于控制不了自己了,我心中的悔恨,告诉自己,只要杀了眼前的这个人,我就可以了无牵挂。我先是从背后用胳膊勒住她往后退,她苦苦挣扎着,隐约看见了我的样子,大喊着我的名字。
  到窗口处,我拉断了她家的窗帘,勒住了她的脖颈。眼看她就要断气了,她还在苦苦挣扎,喊着我的名字。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对她说:“从前你是我的女孩,可那是过去了。再见,苏文文。我希望有人会记得你。”
  我就这样勒死了她,一开始我有些慌,但又想想她是罪有应得,我也就心安理得。这时外面传来的警车的声响,我想她刚才应该是打给警察了,不过幸好我已经做完了我该做的。我打开了她家的大门,跑到楼下,躲在一旁的垃圾箱后。我确认有两个警察进去后,我才离开。
  回到家后,我如释重负,感觉去了自己的一大心病。
  到了第二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昨晚用力过猛吗?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弱。我倒在了地上,没有人知道我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幸好没有什么意外,我站起身,想了想,写下了这封信。想让活着的人知道我的真相,这样我也不算是无声的死去。
  顾双绝笔
  上官看了信后,还是无法相信这是顾双干的,因为他刚从顾双那里得知了苏文文的死。难道说?顾双的人格一直是次人格,她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然后编造的一个故事吗?上官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顾双确实说过她写过一封信。在镜子后面。难道。。
  上官提起了嗓音:“这封信,你们是从哪里搜出来的?”
  章良说:“介宽说是在她的房间里搜到的。”
  上官的视线移向介宽。
  “阿宽,在哪里??”
  介宽:“就在房间里,她的书柜下。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松了口气。心想:哦~这封信应该不是真的,肯定是有人陷害顾双,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我想要要去再勘测一下现场,我感觉还有线索。”上官说。
  介宽皱起眉头,拦住他说:“我想没有那个必要了。”
  上官一脸茫然:“为什么?阿宽?”
  介宽畏畏缩缩地说:“因为顾双住处的所有家具,多数都已经被运走了。”
  “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们已经起诉了顾双女士,法院已经裁决了。”章良没有看玩笑的意思。看来确有其事。
  上官勃然大怒:“你们这是在干些什么?这么快就断章取义吗!你们真的查清楚了吗?”
  “晴宪,你冷静点。现在已经查明了,法院已经给出结果,你还在苦苦坚持什么呢!”
  “我一直坚持的就是真相,现在作案工具还没有找到,这算是什么结案。”上官和两人僵持起来。
  “那信上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是窗帘,我们还需要什么证明吗?”
  “可我们并没有找到窗帘,而且我感觉这封信不是顾双写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介宽看了一眼章良,沉默无声。
  “给我点时间,让我再去一趟她家,我知道真的信在哪里,我会把它取回来。”
  话没说完,上官已经跑了出去。
  介宽本想叫住他,但是却没拦住。
  “这个傻小子,到底在倔个什么劲儿。”章良拍了拍脑门。
  介宽啧了一声说:“他就是这么较真的一个人。我早就知道。”
  “那你怎么也不拦住他。”
  “我拦得住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章良叹了口气。
  去往顾双家的路,上官再熟悉不过了。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顾双一定不是凶手,他相信顾双不是那种因为知道自己的天数将尽就会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的人。真是感谢于甜甜了。
  他在心里说:“顾双,我会帮你洗脱嫌疑的。”他握紧方向盘,升档提速,像快马飞驰似地赶赴顾双家里。
  到达顾双家的门前,他看见门上贴的封条,狠狠的撕下了它,夺门而入。房间里果然被清空了,一点也不剩,记得上次来,家里还很混乱,可这次却空空如也。
  他走进卧室的化妆台,虽然家具已经被运走,可这面镜子还是牢牢的固定在墙上。
  看见没有移动过的痕迹,上官的心里就有些安心了。
  他移开镜子,想看看后面是否会有顾双提到的信,他慢慢地摘下镜子,反过来后,看见一封紫色的信。
  他迫不及待的拆开来看看。
  上面的内容如下:
  我不认识你是谁,但我想告诉你一些真相,由于我感觉这几天我健忘的厉害,我想写下这封信,让这记忆永久封存起来。直到有人能够看到为止。
  这件事情是关于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苏文文的,你可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不要紧。她在一天晚上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收到了一封威胁信,信上的内容是让她来杀掉我。她很慌乱,她打电话来,就是想告诉我她不会杀死我,而自己会选择自杀。在她挂电话前,说了许多伤我的话,但我明白那不是她真正想说的话。我虽然因为身体原因,很久不开车了,但在那一晚,我冒着风险驾车去她家。目的不为了什么,为的就是拯救她的生命。她和我的关系情同姐妹。好闺蜜都不足以形容我和她的关系。从前她是我的女孩,而现在她也是。不管她对我做了什么,我还是爱她。
  谢谢你看完了我这封信,其实这封信还很长,不过我的大脑已经忘记了下半部分,可能如果我想写的话,应该就是一些感谢的话吧。
  对了,忘了说自己的名字,我叫顾双。
  上官把信握在手里,感觉胸前一阵痛感。他不禁想到底是谁陷害的你?这背后究竟是一个什么阴谋?
  他拿起电话,打给介宽,想告诉章良他们,真正的信已经找到了。可以洗脱顾双的嫌疑了。现在要查的应该是是陷害顾双的人。绝对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电话里传出几声嘟嘟的声音,但介宽并没有接电话。上官没有想什么,拿起信推开顾双的家门,上了车后,介宽打来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不接我电话??”上官的声音有些急促,语调有些跌宕起伏。
  “没。。没干什么。。就是没看见。”介宽的话语颤颤巍巍的。
  “你怎么了?说话都颤颤悠悠的。我已经找到了顾双写的那封真信了,你们现在可以去法院申诉顾双无罪了。”
  介宽哽咽了一下,“晴宪哥。。我觉得应该没有那个必要了。。”
  上官说:“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没有那个必要了?我这里有证据可以证明她无罪。”
  介宽回答道:“现在首都日报已经刊登了破案的消息,如果这个时候要是说警方抓错人了,这不是让首都派出所的所有警察蒙羞吗?再说。。”
  上官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们那是被另一个嫌疑人的线索误导的,根本就不能算是破案,咱们现在应该查陷害顾双的嫌疑人了。你怎么这么唯唯诺诺的。等到咱们找到那个人,就可以还原真相,给大众一个交代,你说呢?”
  很显然介宽没有被上官说动,而是用恨冷静地语调说了下面的一句话。
  “真的没有那个必要了。。顾双已经死了。。”
  上官突然张皇失措,“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我上午还。。”
  “是的,我没开玩笑,她已经死了,就在刚刚,我也是刚接到消息,就赶到医院里来了。”
  “她是怎么死的。”上官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医生说,她是神经衰竭而死。我感觉她也累了,应该解脱了。”
  之后,上官挂掉了电话,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但谁也不知道他流泪的原因。
  急忙赶到医院的他,看见的是已经在裹尸袋里的顾双。
  在停尸间里,介宽和章良站在门口好像若有所失,上官看着顾双的尸体问站在旁边的医生。
  “她走的很痛苦吗?”
  医生说:“当我们到病房的时候,看见病人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微笑。”
  这能说明她走的很安详吗?
  上官别了顾双最后一面。他感觉自己的手掌心里还残留着顾双的余温,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沉吟不绝。
  他缓缓地抬起头,用很强硬的声音对介宽说:“我问你,陷害顾双的凶手,我们真的不查了吗?”
  介宽缩了缩脖子。“如果你要是想继续查,那我们当然可以继续查,毕竟死者为大。顾双已经走了。。你说呢?晴宪?”
  介宽视线移向章良,他还在一旁抱着胳膊若有所思。
  “你们决定就好,我同意。”
  他们是被上官的言语惊吓到了吗?很显然他们两个人的脸上写着“不情愿”三个字。
  上官能感受到,这是自己强人所难。于是说道,“你们不用跟我一起去调查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谢谢你们。”
  上官气吁吁地喘了一口气。
  “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去做一件事情。”
  介宽目送上官的背影喊道:“你要干什么去?”
  上官回头,侧脸朝着介宽。。
  “我去告诉顾双的家人,接她回家。”
  介宽咬着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介宽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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