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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读书 第一人称 金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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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事须己运,他得非我贤。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孟郊
  军队进城后的日子里,并未有什么军事,主公的功勋上报到了朝廷,虽然里面可能有一大半都被上头给贪了,但大小是给主公了一个官。而我也理应遵守和主公约定,上学读书了。
  其实之前掌柜的就教过我读书识字,只是我贪玩,也就就此作罢了。所以在先生讲论语入门篇的时候,我基本都在神游状态,而考试呢,成绩也马马虎虎,还过得去。
  [第三视角]:
  “建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他成见那么大,我已经不让他上前线了。”“恕我不能告知……只是此人用的好则万事可成,用不好则必为其所累。”“建初,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这样我如何帮你?”“……不是帮我,是我们……按我说的做吧。”“你真要如此,我…唉!”
  [金泽宇视角]:
  “云对风,雨对雾,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
  总算把无聊的日子熬完了,今日学“对”,简单来说就是诗韵律的一种。
  “作诗讲的是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先生在教室里边游荡边说。我“认真”的听着,忍不住还是思绪万篇,幸亏先生不大用戒尺啊!不然我现在不是死翘翘了吗?至于罚跪的规矩也几乎没有,我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两句相对谓之粘,两句……吴将军。”先生鞠了一躬。我赶忙扭头,真是主公!他用食指轻轻抵住嘴唇,然后坐到了后面的空座位上。
  先生停顿了片刻又若无其事的讲起课来。到了末了,先生故意要提前对课,而且硬是无视了班长举得极高的手,指名道姓的要我回答。“就今天的内容,做首平仄押韵的诗。”“……”为此我很无语。若说打油诗,我勉强能作出来,但让我做一首平仄押韵的诗,确实是为难我了。
  “怎么?不知怎么作?”许久,先生问道,“既如此,洪哲打个样吧!”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班长洪哲,先生若再不叫他起来,他简直要跳起来了!
  洪哲站起来,清清嗓子:“睿思学窥跨蓬莱,宽诏虔恭有异耶。
  由是中兴为乐土,莫将今夜放狂歌。”“作得不错!”先生做了很简单的点评,转过头来看向我,意思很明白:到你了。“……”我看了一眼主公,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孔门才业独谁伦……”押韵既然没本事押上(我连韵律都背不下来),那就只能用藏头诗弥补一下了,想到这儿,我继续说道,“孟子死来谩寄书……”尾音我拖的很长,我知道这很难听,但只有这样才能争取时间想下一句,“之君已在青云端,道释儒经理最深。”我一口气吐出了剩下两句,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应付过去了。先生皱着眉听完我的诗,一脸嫌弃,显然我韵律一句也没对上来:“藏头诗作得还…能听,押韵要注意。”我看见先生的手已经放在可怕的戒尺上了,但看了一眼后面的主公,还是放下了。
  “下课吧!”听到这一句,有的不想学的学生已经冲出了学堂,我正暗自庆幸,却见主公匆匆走到讲桌,似乎问了先生什么,对我命令道:“过来!”我唯唯诺诺地走了过去。“手伸出来!”我的心咯噔一下,但还是把左手伸了过去,并闭紧了双眼,但又忍不住偷偷睁开一条缝。
  “啪!”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久久不能散去,我叫了出来。“别人都没书读,你到好,有的学也不好好学!”又是一下,“读过几本小说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又是一下,“一次打仗打赢了就值得这么骄傲?”又是一下,“你若以后碰着厉害一点的敌人就你现在能应付?”“可作诗和这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回嘴道,但我很快就后悔了。主公似乎被问到了,也不骂了,就只是打,我也不敢抽回手,怕他罚我跪,在外面喝几个时辰西北风。。
  “咔哒!”戒尺断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长期没用了,又或是主公用力过猛或打的多了,总之,就是断了。我抬起头,看着主公通红的脸,他是真动怒了。
  “行了,将军。真把他打坏了,反而不好。”看主公都教训完了我,先生才说。主公似乎觉得有理,摆了摆手。我用右手抹去因疼痛流出的泪水,灰溜溜地离开了。一路上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掉。我低了头,死死盯着地面,生怕有人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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