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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地永生 / 5.送上门的女人

5.送上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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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教授出门后,我又和杨欣聊起了上学那会的往事。
  因为这个灵修会,还是勾起了我们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所以终于在回来的时候,杨欣问了我她一直没有开口问的问题,分别的时候她问我:“那些年,你后悔吗?”
  我能理解,为什么她说杨教授加入的是邪教。她也知道对于这个灵修会,我一定会了解到底的。而我也没想过后悔不后悔的,如果不经历又怎么能懂得,我们都在那些经历中失去,在那些经历中学会改变。
  我对杨欣说:“我知道你毕业后那两年为什么去了中东,而且是做战地记者,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会回来,不是吗?”
  我想因为某个人,我们俩都知道彼此不可能了,这样反而可能更好。
  虽然我们最近几年一直都有很好的合作,有很好的关系。但也因为那个人,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彼此交心地谈过话了。今天下午,我们很难得地分享了彼此分开的几年生活情况,和现在的状态,只是还是都默契地没有提到那个人,那些事。
  “你对那个灵修会怎么看?”杨欣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劝我爸,但是我真的不想提起那些年的事情,希望那个灵修会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你要小心,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要急时撤出来,还有看好我爸。”
  “当然了,放心吧,现在一切不是看起来都还正常吗?”我乐观地对她说,但心里我也说不好,因为“未知”的资料和灵修会的一些内部资料竟然有很大关系,而且都涉及到了一些神秘学知识。如果杨欣知道了,她一定也会要加入进来想调查清楚,我不能让她涉险其中。
  当我回到自已住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屋里有微弱的光,我轻轻的推门,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我屋子里,借着手机的灯光翻看着什么。
  不由分说,我上去就要制服她。
  令我很意外,没想到她竟然身手敏捷,好像知道我接近她一样,竟用上了擒拿术的反手摔。
  可是我也不简单,我从小就学习内家拳法,而长大后又涉猎过很多现代搏击术。当她扣住我的手,将要反扭时,只能侧头回望,所以眼光不及下看,我的“沾衣十八跌”可不是白练的,我当即一脚踩在她的脚上面,另一手已用手指绞了她的衣角,顺势用猛力一拧,被抓的手腕同时一抖。
  我本以为在“顺手拧羊”下,她会跌倒,因为这招只要中了,就不会失手。却听“嘶”的一声,她的衣服从下往上被我撕开了一个口子,她闪开我一步之距,大约知道近身不是我的对手了。
  而她穿的是一身连体的开叉旗袍,裂口正好从腿根的开叉处往上延伸到了掖下,一时间她半边身体露在外面。那女人的的手机掉在地上,从地上发出的微光,映出她侧身晰白如玉的曲线,这时才我顺势往上注意她的面庞,这是一张很艳丽而不俗气的脸。她一头乌发盘在顶上,两缕青丝垂于两鬓下,衬着这张玲珑精致却傲气十足的面容。我突然想,如果我用“沾衣十八跌”中的抚风捉柳,去捉这两缕青丝,那一定是很趣,因为那样她就要像陀螺一样被我牵着转了,像跳交谊舞。
  我可是从来不会用武功去欺负女人的。我停手,闪身要去开灯。
  当我侧身伸手欲按开关时,突然我感到后脑微凉,又用眼角扫到那女子在昏暗的光线下,身体向后微侧。这就是侧身而不是背对着人的好处,我本能下蹲扫脚,避开她侧踢向我后脑的一脚。却没料到她立时变招,双脚离地,向我头肩横蹬而来,仅用一支手支在地面。我因扫腿而半蹲的身子,几乎要中招……。
  就在几乎要中招的一刹那,我收肩曲臂,一臂收肱时,钳住了他的脚踝部。她的脚还是中了我的肩,因为我一腿已伸出,身子又是半蹲,这一招是难以避开了。
  不过我学的可是通臂拳,通臂拳需每日每只手提上石锥,身子慢慢原地旋转。炼至能提三百斤石锥,又能转到双臂撑开摊平,却双臂不折,最后坚持一柱香就算功力上身。还要将身体倒挂于树上,炼至双手能并拢提起三百斤石锥,一直提到胸腹上,坚持一柱香时间。
  据师父说,前清武举魏举人能只手甩动五百斤石锥。通臂拳还要之后还要主炼腕力,指力,当一切功成后,由此而延伸的功夫如“沾衣十八跌”,“通臂猴拳”,“铁桥十三肘”都可水到渠成。师父说这那些分支的功夫,都不过是后人因为功力没有练全,而通过招式来补其不足延伸而成的分支罢了,真正古武“通臂拳”真的是威力无匹,根本不是观察动物而感悟什么获得的,那可是带器械练的“通天锤法”的一部分,那是代将军们上战场撕杀的精华,裴元庆的拿手绝活,而石锥就是铜锤的炼功代替物。
  这功夫需从小练起,还要循序渐进,三年后双胛可开可合,一身功力只在琵琶骨上,手臂会比别人长上一寸以上。五年以后,双臂之力可以灌通,十年之后,全身之力可以灌通,臂力如牛,手可掏树。
  而我,已有十年功力,琵琶骨早已练通,这双脚踢到我肩上,双肩一缩已卸却一半力道,又经手臂卸去部分。这双蹬虽威猛,可是对我没有任何伤害,反而那女子双脚被我死死钳住,又是支手撑住身体,已无力再反击。
  然而,有趣的一幕出现,她原来已撕的旗袍本来在站立时还能遮挡一下身体,因为她习惯出腿的一侧是旗袍开口的一侧,而先出腿的那一侧自然就在上方,如今撕破的一面在上方,那丝绸顺滑如水,如水从那女子身上滑下。她整个身体几乎一丝不挂地,全都呈现于我面前。那白色的内衣,还有隐约可见的丰腴的胸部,让我无法直视。
  “还要打吗?再这么打下去,你上面那仅剩的片布也要被我卸了……”我严厉地说着,略带调侃。前眼的女子来历不明,又身手高超,却这样美丽,勾起我挑逗之心,却又不得不让我对她警惕。
  那女子未有一丝羞愧的表情出现,傲然的面庞,带着似乎欣赏又自负的复杂眼神看着我,而我竟看出了那眼里一丝丝似笑非笑的笑意。
  她没有答话,让我有些愕然,我正想要不要开灯,毕竟我对所有的女子都会给以足够的尊重,当然除了在搏斗的时候。而那女子却好像吃定我不会伤害她一样,完全地松懈了下来,她那支撑地面的手也放弃了支撑,身子直接侧仰在地上,而我那钳住她双脚的手,也感觉她脚上的柔软了,仿佛才钳的还是钢筋,现在成面团。
  “喂,还不松开吗?我脚都被拧断了,想好好躺下都不行,累死了。”那女子轻声慢语地吟出来,我只能用“吟”这个字,来形容她清脆好听的声音,又带娇滴滴的气语,还略带一丝的喘息。
  胧朦的微光,这半裸的女子,居然让我有丝丝心动,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声音也是那么的好听。
  但是,有人说越美的事物越是危险。我此刻想,这话用在她身上,那是对极了。
  我不能松手。
  “你是谁!”我严厉地问,没有开灯。
  “我是‘未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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