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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梦魇1999 / 一百零五章、红棉叹

一百零五章、红棉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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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思成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作为一个有着自己的价值观念的人,陈思成是不会被轻易给洗脑的,作为在红旗下长大的人,哪怕接受了西方教育,但还是相信马列主义,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无论什么人在意识层面都有弱点。
  意识可以说是心灵的保护层,保护脆弱且敏感的潜意识。
  但是无论什么人的这层保护层都会有些弱点。
  陈思成越发坚定跟着王西译走下去的信心,有钱无智的人,是不值得他去追随的,有智无慧的人,是不足以让他抛家舍业的。
  “你就这么相信中国经济再不久的将来,会在世界经济体系中大放光彩?”陈思成问道。
  “坚信不疑!”
  “在我看来改革开放这么多年,经济得到了提升,但是部分地区却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换取经济增长,这种饮鸠止渴的做法最终伤害的还是人类自身。
  印度博帕尔事件、RB水误事件、美国多诺拉事件,无一不是前车之鉴。”陈思成倒是起了和王西译好好辩论的心思,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学习。
  王西译摇了摇头,哈哈大笑道“改革开放本来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在实践经验不足的情况下,必须大胆试验、积极探索、摸清规律、稳步前进。
  你要站在国家大局上思考问题,咱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是一项前无古人的事业,既不可能在马列主义本本上找到现成答案,也没有任何现成的实践经验可以照搬照抄,哪怕有错误,也是能被原谅的。”
  陈思成听完,打量着王西译,笑着道“在你嘴里听到马列主义,你怎么看都不像马列主义的信徒。”
  “我确实是马列义的信徒,不过不是为了马克思主义而马克思主义,我信奉的马克思主义是和中国国情相结合的不断创新的马克思主义。通俗的讲就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我们不谈资本主义价值,也不谈阶级,我学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这是好东西,好东西就要学以致用。”
  陈思成辩不过王西译,既然王西译已经确定了未来公司要发展的方向,他心里也就有了努力奋斗的方向,说了几句闲话,就回酒店去了。
  人走了,王西译也累了,今天说了这么多话,也是一件伤神的事情。随手拿起一本书《菜根谭》,这是一部论述修养、人生、处世、出世的语录集,为旷古稀世的奇珍宝训。对于人的正心修身、养性育德,有不可思议的潜移默化的力量。
  其文字简炼明隽,兼采雅俗。
  似语录,而有语录所没有的趣味。似随笔,而有随笔所不易及的整饬。
  似训诫,而有训诫所缺乏的亲切醒豁。
  且有雨余山色,夜静钟声,点染其间,其所言清霏有味,风月无边。
  以心学、禅学为核心,拥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大道。
  王西译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前脚说着生命之重,后脚就在这儿呼呼大睡,没点表示可不行。
  大道无形,润物细无声,在王西译看来应该是恋爱的最高境界了。仿佛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似乎又是一直都在谈恋爱。
  但是,似乎中国男女双方都喜欢做一个显著的破冰之类的言行,把窗户纸戳破,之后才真正把两人情感拉近。
  中式最常见的追求女孩儿的方式是:趁女孩子洗澡把她衣服偷了。这一派的代表人物:董永、牛郎。
  叶徽茵的平静的话语让王西译十分惊讶,突然决定辞职,这让王西译惊讶不已,但王西译不怀疑她这个决定的真实性,她独立、自信、自强,更让王西译感动的是,这个决定是为了两个人更好的在一起。
  叶徽茵瞄着开车的王西译那张带有淡淡笑意的脸,带着有些小女人的语气说道:“男人是不是都是你这样的?”
  王西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这点小得意表现的太过明显,赶紧问到:“男人都什么样?”
  “莎士比亚在《威尼斯商人》里说过一句话,我觉得就是现在的你。”
  “什么话?”
  “世间的很多事情,追求时候的兴致总要比享用时候的兴致浓烈。”叶徽茵说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王西译,看他如何解释。
  王西译笑了笑,把开启右转向灯,轻缓的把车停在路边,回过头,拉起叶徽茵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人的欲望是个奇怪的东西,很多时候我们渴望得到一些东西,得到后却又很快的失去兴致。我们手中明明握着别人羡慕的东西,却又羡慕别人手里的东西,我们期待去向远方,但远方又是另一些人厌倦的地方。或许,只有经历世事,才会明白,我们眼前拥有的,才是真正应该珍惜的。”
  “别想忽悠我,你才多大,才经历多少事?别老气横秋的跟我说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信服力。”叶徽茵心里承认王西译的话有道理,但是看着他哪张显得还有些稚嫩的脸,明显不愿轻易缴械。
  王西译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也不说破,看着叶徽茵说:“远处的是风景,近处的你才是我全部的人生!”
  叶徽茵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对她的杀伤力太大,这是简直致命了。
  王西译探过身子,将叶徽茵抱住,充分享受此刻动人的情愫,谁都不想分开。
  “你知道我害怕什么吗?”叶徽茵小声问道。
  “什么?”
  “我怕你是个孩子,怕你不能充分了解我,我怕这段感情的失败,是源于我俩共同幼稚的决定。”说完叶徽茵又加了点力道。
  “你知道吗?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我,可能就的你说的那个孩子,是个妈宝贝。”
  “什么是妈宝贝?”
  “妈宝贝,就说永远长不大,凡事都要请教父母,读书父母安排,工作父母安排,结个婚老婆也是父母安排,凡事都要请教父母,什么事情都需要父母同意才行,哪儿都在长,唯独思想不长。”
  “我知道的,你不是这样的。”叶徽茵摸了摸他的头说道。
  “所以啊,我比你更怕自己是个孩子,不可多得英雄气,最难消受美人恩。”
  叶徽茵拍了一下他,笑道:“没你这样损人的,我可不是红棉叹里的阿金,你不也不是三郎。”
  “你当然不是阿金,我会做三郎,永远记住你的‘信任之恩’、‘尊重之恩’、‘爱的恩情’还有这辈子的‘不离不弃之恩’。
  叶徽茵咬着嘴唇看着他,轻声说道;“谢谢你。”
  “我爱你!”王西译深情说道。
  一脸幸福甜蜜的叶徽茵说道;“我接受了,但是说了这句话,你就要担负更多的责任,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女人,你怕不怕。”
  王西译说;“有了你,我的心里就没有了畏惧,只有幸福和喜悦。”
  说完,王西译就准备吻上去,就在唇齿即将接触之际,叶徽茵轻笑着避开了,她就是这样,比柏拉图多了些欲望,却又能随时掌握节奏。
  王西译在心里抓狂,怎么会这样,情话都白说了吗?正常剧情不是应该相拥相吻结束这一段剧情吗?难道说,自己变了,是清纯君子?
  “别愣着了,走吧,我饿了。”叶徽茵叫醒强吻不成,目光呆滞的王西译。
  “好好,走走,可不敢饿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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