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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地甲龙与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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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丘眺望着远处起伏的群山,心情澎湃起伏,只感觉又一股力量涌了上来,他一拳身旁的岩石上,坚硬的岩石竟然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
  刚从水潭中飞出来的小飞兽,被拳击岩石的响声吓了一跳:“你在干什么?”
  连狐丘也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不敢相信的看看岩石上的裂缝,又看看自己的拳头。默然片刻后,他想起了在漆黑水域中突然在身体中涌动的暖流,难道是那股力量?
  同时,狐丘还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好了,完全不留丝毫的痕迹:“吃了猩红色的怪鱼后不久,身体就出现了暖流,但当时没有注意到身上的伤痕有没有消失,不太敢确定是鱼的作用还是那颗珠子发出的白色柔光所致。”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小飞兽飞到狐丘的跟前。
  “啊?没什么。”狐丘回转过神来。一会儿后他看着小飞兽,不怀好意的说:“伟大的小黑龙啊,你看我们相识一场是缘分,现在我们就要离别了,你难道不应该送些离别的礼物吗?比如那种猩红色的鱼?”
  “你该醒醒了!”小飞兽一头扎进水潭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唉,真是小气!”狐丘无奈地摇摇头,纵身跃起飞落在小瀑布外面的一棵树上,肆意地舞了几招拳法后,他开心地笑了,爷爷教的轻功和拳脚功夫总算能轻松的施展开了,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瘦小的身影在树木间飞跃,转眼间消失在山崖下的茫茫森林中。
  狐丘谨遵爷爷的交代,以夜空的勺子七星为指引,一路向北;如此饥餐露宿,躲避着毒虫猛兽,行了约莫一个月,他逐渐变得比以前更成熟稳重了。
  这一日,他路经一片参天巨林,树林里很安静。狐丘看看草地上有野兽出没过的痕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便立刻摸出两柄小刀来......。
  嗅觉敏锐的狐丘悄无声息地迅速藏在一堆枯黄的草丛中屏气静息。果然,过了一会儿,在二十米开外的灌木丛中伸出一只尖削的铁黑色脑壳来。狐丘第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只成年的地甲龙。
  地甲龙的皮像铁皮一样坚硬,拉满玄的牛筋大弓配以玄铁箭也难以射穿它的皮,所以用它的皮制作成的盔甲一直深受修行者的喜爱。这种野兽虽然看似憨头憨脑的,但其实行动十分迅速,狡猾程度不下狐族。因为捕捉的难道很高,而数量又十分稀少,所以在人类的集市里售价很高,往往都是一百金币起。
  狐丘回忆起了被爷爷强迫到月谷林中捕捉地甲龙的痛苦岁月,常常是以失败告终,对方每次都能巧妙地躲开他布下的陷阱。今天恰好路过这片树林发现有地甲龙的活动痕迹,所以他想检验一下自己的能力到底有了多大的提升。
  地甲龙探着脑袋左瞧右看了一会儿,便低下头在地上嗅嗅闻闻,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往十几米外狐丘设置的陷阱走去,陷阱的草堆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滩浅浅的血迹,地甲龙对血腥气味很敏感,但如果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放那里,它会立刻掉头飞快地逃掉。地甲龙距离陷阱还有两米时又停了下来抬头警惕地左右看看,忽然迈开四腿往狐丘藏身的地方窜了过去。
  狐丘一惊,难道地甲龙发现了他的藏身点,正疑惑间,地甲龙突然蹦起,往大石头边的草丛里一钻就不见了踪影。咻,咻,数道箭影带着刺眼的光茫射入那堆草丛中。有人来了!狐丘身体敏捷地离开藏身的草丛,退到了数丈外的大树后面。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从西北边的树林里飞了出来,脚步刚落定,当中一人立即翻看那片插满弓箭的草丛。
  “奶奶的,这里有个地洞,那畜生钻洞跑了!”查看草丛的人语气恼怒地骂道。
  “跑了,便跑了,这畜生本来就比人还狡猾。”另一个人也凑了过去看看那草丛,将那些插在地上的弓箭拔起来插回背后的箭篓里。
  藏在树后的狐丘悄悄地打量着那两个人,他们身上穿的是粗衣麻布,天气这么冷,也只是套着一件简陋的没有袖子的棉袄;宽大的后背背着一篓弓箭和一把长刀,手上则抓着一把弓。瞧这身如此简陋的衣着打扮,狐丘已经确定他们不可能是乌堡的走狗,而是山村猎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这两人都没有发现自己,那就等他们走了再出来。
  “朋友!这样的小陷阱是装不了狡猾的地甲龙的。”其中一个猎人走到狐丘布置的陷阱边,长弓一挑,把陷阱上的草垛掀开,露出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土坑。
  “伍哥你说什么话,这树林里难道还有其他人吗?”另一个猎人疑惑地问。伍哥点点头,看着狐丘藏身的大树叫道:“树后的朋友请快出来吧,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普通的猎人。”
  “你不会是把野兽看成了活人吧?”
  “蠢货!不会看地上的深坑吗!?这是刚挖不久的!”伍哥怒瞪那猎人一眼,然后快步走到狐丘藏身的大树后,但他并没有看到人影,于是又在周围仔细搜了一遍,仍然是没有人的踪影。
  “跑了吗?这小子跑得可真够快的。”伍哥寻着地上枯草折断的痕迹,一路追到了树林外的小溪旁。另外一个猎人也追了上来:“怎么样?看到人了吗?”伍哥看着那一个个小小的脚印,满头雾水:“真他妈的怪事!一个小孩子在深山野林里东躲西藏的,连人也不敢见,木头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伍哥真是开玩笑了,这么复杂的问题,我那里知道。算了,别管他了,咱们打猎要紧,那破坑也可能是其他猎人挖的也说不定。”
  两个猎人边说着,渐渐地走远了。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树上悄悄地滑落下来,跳入长长的草丛中不见了。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石头旁的杂草丛里传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地甲龙尖削的脑袋从里面伸了出来,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石头的上面猛扑了下来。噗,锋利无比的刺龙扎进了地甲龙的脑袋中,地甲龙抽搐了几下,软倒在草丛中,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枯草。
  见地甲龙似乎已经一命呜呼了,狐丘便拔出小刀,但身体仍然是死死地压住地甲龙的尸体:“嘻嘻,与本狐比聪明,你这个长了一身铁皮的丑家伙还是嫩了点。”
  狐丘拿刀的手忽然像是受了电击般一阵酸痛发麻,低头一看那刀的刀身竟然全都红透了,十分的妖艳。
  “刺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嗜血了?难道拿错刀了吗?”狐丘见过爷爷用刺龙猎杀过地甲龙,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怪异,他摸出另一把小刀,因为两把小刀一模一样,有时连自己都弄混,不知道那一把是爷爷给的刺龙,那一把是飞羽。飞羽即是狐丘在漆黑水域底下石缝中捡到的那柄小刀,他给小刀了取飞羽这个名字。
  狐丘只好也拿另外一柄小刀涂满了地甲龙的暗红色血液,观察了一会儿后,小刀晶莹剔透的刀身没有起一点变化,那么妖艳的那把才应该是飞羽了。
  狐丘坐在地甲龙背上左手一柄飞羽,右手一柄刺龙,思前想后了许久,才终于抬起右手的刺龙在飞羽的刀柄上刻了一个用肉眼仔细看才能发现的图案。
  ......
  狐丘背起地甲龙的尸体离开了巨木树林,寻得了一处更隐秘的地方,此时头顶上的太阳已经日渐西去。他生起一堆火,把地甲龙的肉放在火上烧烤,必须在天黑前把肚子填饱,天黑之后火光容易招来那些凶猛的野兽。
  夜幕降临,狐丘已经填饱了肚子,在将火堆的痕迹清理掉后,他嗖嗖几下爬上了一棵巨树,盘坐在树顶隐秘的枝干上。
  狐丘没有学习过任何的修炼功法,但狐谷曾经教导过他一种非常简单的养气法门:缓缓从鼻子下吸进空气,又缓缓地从口里吐出,心情准渐平静下去,忘掉所有的烦恼,最终达到心如止水的境界。
  以前狐谷逼迫他修习时,他是不以为意的,而且还嘲笑那不过是简单的吸气吐气罢了,只要是活物都会。但自从被深潭中的大珠子释放的柔光照射之后,他才察觉到养气法门的不同凡响之处:每到夜深,坐在树顶的枝干上,进入到心如止水的境界后,可以做到一边睡觉一边清醒地感知周围环境的变化。而且他明显地变强了,四肢更加的敏捷,耳朵也听到更远的声音,鼻子也变得更灵敏。
  夜深,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挂,远方不时传来孤狼的长嚎。狐丘一直在盘腿修习养气,听到孤狼的长嚎,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吐出一口白气,抬头望着树叶缝隙间的明月,柔白的光芒落在他清瘦的脸庞上,有一股淡淡的沧桑感。
  狐丘心中泛起一种悲伤的情绪,此时的他想起了在修炼的狐谷,还有狐丘族的族人,那一张张或者慈祥或者苍老或者欢笑的脸庞。人最害怕的就是孤独,那种孤独的落寞情绪一旦袭来是最让人痛苦的,两痕泛着光芒的泪水从狐丘的眼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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