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守夜人

　　果然，尚富贵进洞之后，这个洞门就自动关了。尚富贵吃饱喝足是睡不着的，这时候如果在帝都应该是在玩开心消消乐。老人也倚在洞壁，嚼着牛肉干，偶尔喝一口酒，看着松油火把出神。尚富贵和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尚富贵对老人说：“前辈，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我叫尚富贵。”老人依旧看着火把出神，说了句：“老朽陈凌，你想问为什么要救你，还有为什么我在这里吧。”尚富贵点点头，没说话。老人依旧没有看尚富贵，看着火把，喝了一口酒，悠悠的说：“祖上开始，我们就是守夜人。外城和内城之间都是我们的活动范围。我是第105代了。外城靠的是自然的防御和阵法，定期会有人加固和修复。之前邛都没有启动隐匿阵法的时候，经常有人来这边。而且这边由于没有开化，民风相对较淳朴。很多人被骗财骗色，后来有一些势力看中邛都这个地方，强行抢占，抢劫，杀人，甚至绑架我们这的女性，孩子，无恶不作。最终大长老带着我们这些世家子弟和这些人拼命，我们的武器比较落后，连近身搏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屠杀的差不多了，最后大长老借和这些人谈判的机会，启动防御阵法之后和这些人同归于尽，我们这个城市也就直接消失了。负责阵法的长老也在这次屠杀中身亡了，弟子们还得慢慢摸索修补加固阵法，不过毕竟城市比较大，阵法的防御加固不及时的话，也会有些人能进来。相对之前邛都已经慢慢的恢复生机了。我们从大长老之后就在几个薄弱的阵眼之处守夜了。你进来的时候我观察了很久了。把你从幻境中唤醒，否者你就会一直走下去，没有力气之后，会被野兽吃掉。而且，正常来说，你是到不了我这里的。没有水靠和武器，外面的鱼就会先把你吃掉的。”老人说完，看了看尚富贵。尚富贵说：“我是在一个条石边上，有人教我游泳，我是旱鸭子，我是摸着有个夹子夹着我，我就在水面露着个头，固定在水里，边上上有海鸭子和海鸟，有几个海鸟趴在我头上睡觉。我也想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拉着我的腿，沉下来。我醒了之后就是在这个长石这，之后我往上爬了10多分钟，看到一个平台，平台中有城楼还是啥的，看不清楚，然和我就一直走啊走啊，走了差不多有2个小时的样子，后来快走不动了。闻到烤鱼的香味，我奔着香味跑，跑过来就看到您了。”老人说：“我是看你这娃老实，才救得你。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留你下来和我说说话，这些年就是我自己，难得有人过来。不过自从防御阵开启了之后，很少有人能从这里出去，这些年我没有听说过外来人，有谁出去过。你就安心在这里吧。以后我在教您些防身的招数，慢慢把你培养成守夜人。我出去这几天是去准备些吃的用的，还有被褥，药品，毕竟我们现在是2个人了。不能太寒酸了，也不能太将就。我这老骨头一把了，你这年轻人，得待着好一点啊。”老人说完之后，对尚富贵说：“不早了，睡吧。以后我慢慢教你守夜人之道。”
　　尚富贵醒来之后，老人已经不在了，尚富贵到那个圆心到地方去试了试，发现自己根本踩不动，也不知道踩哪里。火堆旁有木条，在篝火上加了几根木条之后，尚富贵坐在石墩上发呆。高兴的是自己还活着，惆怅的是，家里人不知道自己活着，或者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回去。这才是重点，难道就这样在这里吃喝等死不成。把老人给的酒葫芦弄丢了，关键是被人抢了，而且还被抛尸，自己还被几条鱼给救了。说了谁都不信，而且尚富贵也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这3个人就可以随意抢劫，而且还敢杀人抛尸。难道邛都就没有王法了吗？现实社会这是重罪，最起码那个把他扔到河里的黑衣人的判死刑。尚富贵越想越郁闷。老人，应该也么有什么实力，能把尚富贵保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还让他去了内城去看看。可能是自己运气不好吧。遇到那几个人，要不应该也能在内城转转。都已经这样了。还想啥。
　　牛肉干不想吃，不饿，酒也不想喝，没意思，这个酒和饮料一样，有点淡淡的酒味，不上头，因为没有度数。大长老的故事让尚富贵听起来更像是神话，毕竟他对这个也不是很感冒。阵法这些是中国的国粹了，肯定有的。不过听老人说的这些，估计是抢地盘的人带进来的是枪支，这样的热武器，对他们这些人的冷兵器还是有绝对优势的。尤其是古人的冷兵器都是近身搏斗，暗器，弓弩流虽然也有，但毕竟和热武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大长老他们被屠杀，这是必然。
　　反正已经都这样了，喝吧，总比无聊好。尚富贵拿出酒葫芦，一口口的喝，不知不觉一壶已经喝完了。有点小风一吹，靠着木条堆，尚富贵就睡着了。睡着睡着，总感觉身上冰凉，一摸，水已经漫过腿了，还好篝火是在台子上，没灭。尚富贵估计睡觉的时候翻了个身，掉下来了，现在在台子下，木条和篝火都没事。洞口已经关上了。看样子是根据水压的原理，漫过大石头之后，洞口就自动关上了。现在是进不去了，去上边烤烤火，把衣服烤干了吧。准备动的时候，听到哗啦一声，回头一看，围上来有个七八条大鱼，打头的大鱼尚富贵认识。就是拍晕他的那条。这次大鱼翻了翻眼睛，啪的一声，跃起来了，这次是跃出水面，依旧是尾巴对着尚富贵，一下，拍晕。几条鱼拖着尚富贵入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