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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情惜传 / 颜木

颜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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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升的太阳还没有日午那样耀眼刺目,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入眼是昨日風煜让她研磨的卧房,她四处看了看,并未看到風煜的身影。
  外面传来卖包子的小贩一声一声的吆喝。
  情惜推开房门,看着门口站着打盹的侍卫,嘴角微微一勾。
  脚步极轻的走到一间房门口,推门进去,恰好看到少年更衣的画面。風煜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穿衣,情惜也不避讳,总归她现在只是个十岁的毛丫头。
  風煜穿好外袍,走到情惜身边,双手撑在桌子上,将她困在怀里。
  “身为主人,不应该带我在这京城游玩游玩吗?”
  情惜抬眸,摸了摸他的脸,棱角分明,英俊如斯,不知迷惑了多少女子。
  “好看吗?”他微微一笑。
  “没看够。”情惜说道。
  風煜突然将她抱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情惜一惊,差点叫出声。
  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情惜脸蛋有些发烫,低着头不敢看他。
  “饿不饿?”她听到風煜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她摇了摇头,挣扎起来:“快放我下来。”
  “为何?”風煜不悦,“本太子抱本太子的太子妃有何不妥?”又不是抱别人。
  “原来風煜太子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昨天还对她不屑一顾,如今却时不时就靠近她。
  “闭嘴!”風煜怒,好像被戳中了心事。
  情惜弯了弯眉眼,淡淡的笑意流露出来。她生的好看,笑起来颊边有两个小酒窝,甚是清纯可爱。
  “我要回丞相府,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丞相府?風煜眉头微皱,昨日来迎接他的似乎便是丞相,她去丞相府干什么?
  “你如此盛情相邀,我怎能拂了你的面子。”風煜将她放坐在铜镜前,拿起木梳为她束发。
  情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有些讶异:“你会束发?”
  風煜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眸微垂,淡淡的回了个嗯字:“嗯。”
  几年前母后教他的,让他以后只为自己的妻束发。只是后来,母后离世,当时太小,不清楚里面缘由,之后也查探了一番,毫无线索,只是,内心里面却认定母后的死另有隐情。
  正值盛宠的刘贵妃有最大的嫌疑,可是他当时太小,一点证据都没有。
  “顾情惜,我还没有爱上你,我不知道你处心积虑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但是,我要提醒你,我身边……可是很危险的。”
  情惜看着铜镜中眉目如画的人儿,神情没有一丝动摇,“没有人可以伤的了我,你也不行。”
  接近他的目的?什么目的?只不过是她突如其来的一个想法,没有缘由,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样。
  風煜没有体会她话语中的意蕴,束好她柔顺的黑发,说道:“好了,走吧。”
  情惜情惜摸了摸头发,唇角微微扬起,这个发髻,好像在哪见过,如此熟悉,她并不反感,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丞相府比不得皇亲国戚,没有那般宽宏壮阔的排面,普通人家自会认为丞相府朴素,風煜却看得到,这四处都是用沉香木所造,虽比不得皇宫的雪岩木,却也是难得的木材。一块木头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想不到一向留得好名声的丞相府竟如此奢侈。”風煜轻笑一声,高深莫测的看了情惜一眼。
  情惜顿住脚步看了他一眼,拂过走廊上的柱子,淡淡的笑意浮现在脸上。
  “这不是沉香木,太子不必嘲讽。”
  “这种木头叫做,出产于木国,一块价值五个金币,表面上确实很像沉香木。沉香木华而不实,不像这。”说着,情惜拿着不知道从哪弄出来的斧头,砍了上去,風煜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情惜用了多大的力气,全力以赴,也不过是在上留下浅淡的划痕。
  風煜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又听到情惜的声音:“结实度很高,这是用来防御的。”
  “丞相许是在会客厅,走吧。”情惜拍了拍手,将斧头交给一边的下人,说道。
  “你怎么知道?”
  她轻轻笑了笑,也没有回话。两人一同来到会客厅,果不其然,愁眉不展的丞相坐在主位,下首则是几位大臣。
  情惜平时不会接触外界,自然不认识这几位,但是看面相,她心中已有了个大概。
  丞相左下首那位,年岁中旬,长白胡子杂乱无比,似乎不注重边幅,眼神森冷,身上隐隐有血腥气,想必是刑部尚书,长年拷问犯人而留下的杀气,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右下首,笑眯眯的,与刑部尚书的不苟言笑相比,此人表现出来的却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情惜垂了垂眸,礼部尚书。只一瞬间,情惜便知晓他们的目的。
  不紧不慢的行礼:“情惜见过丞相,刑部尚书,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他从未见过情惜,为何她会知道他是礼部尚书?心有疑惑,他却并未开口。
  刑部尚书没有礼部尚书那般的心眼,只听他开门见山的问:“你如何知道我二人的身份?”
  情惜福了福身:“情惜看两位的面相猜测的。”
  “你就不怕猜错了?”刑部尚书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我不会猜错。”情惜自信的扬起嘴角。
  “狂妄!”
  風煜将情惜揽在身后,说出口的话霸气凛然:“她有狂妄的资本,怎么?你有意见?”
  刑部尚书涨红了脸,若是别人敢如此和他说话,定没有好果子吃,奈何此人是邻国太子風煜,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此刻,只能吞下苦果。
  “没,没意见。”
  情惜微微眯起眼睛,还不够。
  “丞相大人,情惜此次来丞相府,是准备告别的。”
  丞相放在椅子上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看着她的眼神极其复杂,有不舍,有受伤。
  情惜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睛,毫无退避,或许是她眼中的坚定刺痛了他,养了那么多年,已然是将她当做亲生闺女,可是最终还是要跟别人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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