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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见到田伯伯啊?这个村子看起来很邪门!谨慎起见,我仔细观察了这间庙,这间庙显然已经荒废了,但要是论破旧程度还远远不及我们村子里的那间破庙,但我发现这破庙里大多数地方都与我们村子里的那间破庙极为相似。
看到这里,我便联想到这个村子和我们村子也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这个村子的格局和我们村子几乎一模一样,别的不说,光凭我来这个村子时所经过的桥和我们村子里的那座石桥相比起来,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们村里的那座桥。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如何回到先生那里?既然这个村子的格局和我们村子几乎一样,那么我就能在这间破庙发现什么,或许能帮我出去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如果注意力集中在这庙里的佛像上,这么一看,还真发现了这种尊佛像和我们村里的那尊佛像一模一样,这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我走的佛像后边,后边是几块破木板,我把木板给搬开,在木板压的地上发现了一口井,与其说是一口井,倒不如说是一个坑,从里面看是用砖砌成的,像一口井,从外面看,砖砌的差不多和地面相平就没了,并没有修建什么护栏保护安全什么的。从上面往下看,这井差不多到两三米深时就看见有水了,我在想,这个井修建在佛像后边是用来干什么的?他又是谁修建的?这些问题困惑着我,要是先生在就好了。
我在想这些问题时,井里的水面上冒出了一些泡泡,接着出现了水涌动的声音,我这时才注意到井下的异常,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井中的水面上看,突然有一只惨白惨白的手猛的从水中伸出来。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我是屁滚尿流。我想留头又跑,但是我好像发现我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一样!我拼命的想跑,可是身体就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什么叫叫天不听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可恨的是我只能眼睁睁的盯着那只惨白的手,而且还带着腐烂的臭味慢慢向我靠近,我是既害怕又恐惧。
手慢慢的伸向我,从水面上又看到了一团毛发,脸要露出来了!我的内心是拒绝的,我可不想看到那张恶心的脸,光从手的惨白程度,就能想象到那张可怕的脸,简直毛骨悚然,却又无可奈何。正在这时,我感觉后面好像谁在拉着我的衣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下子拖走了,不知道是谁在拖着我一,看着离那口井越来越远,我庆幸我没有看到那张可怕的脸,但又对托着我的东西十分忌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不见心不烦,如果果真又是什么可怕的东西,那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我被拖出了村子,望着我被拖走的路线,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我进入村子时所走的路。不出所料,我从这个村子里被拖上了石桥,接着从石桥又被拖到了原先的草地上,只是我发现过了桥之后天好像就黑了,最后我被拖到了树林里便模糊了。
当我有自觉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且我发现我躺在了床上,这里好像是我家。我急忙起床,穿上鞋子便从房间里走到了客厅。这的确是我家,当我打量着家里的时候,家里的大门打开了,父亲从外边进来,看见我便急忙说了一句:“小卓醒了啊!你先别动,我这就去通知先生。”父亲一进门见到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又出去了。我坐在沙发上,母亲从卧室出来便问我身体有什么不适,我当然没事了。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这么问,我对母亲说我没事,母亲便去做早饭了。我也没有什么事,洗漱之后,父亲便和先生一起回来了,先生和我们一起吃过早饭之后,便问起了昨晚的事,先生不说我倒差点忘了,我反问先生当时是不是回来取过香烛,而先生却回答我说他当时根本就没回来。父亲说昨晚先生发现我躺在石桥附近的树林边,而且发现我失了魂,便把我带了回来,给我招了魂。
先生说我当时就躺在回来的必经之路上,并且手里紧攥着一样东西。说完,先生便从包里拿出了一块木牌来,上面刻着一个倒着的“福”字,而且我看这块木牌应该是在水中泡了很长时间的样子。先生问我这木牌哪儿来的,我却说不出个究竟,我便将昨晚的事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先生皱着眉,问我当时出去时见他走路是不是感觉有些瘸的样子,这个我倒没注意。不仅说先生当时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的魂给叫回来。先生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至于这块木牌的来历得慢慢调查。然后先生又从包里掏出了原先先生送给我的手链,让我把它带上,然后又说今后任何时候、发生什么都不要把这串手链摘下来。经过这次之后,不用先生说,我自然会把这串手链当作生命一样爱护。另外先生告诉我了一个好消息,我两个影子的事已经恢复如初了,也就是说我可以出去了。这个消息好比捡到几十张钱,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自由更宝贵了!
在这之后,先生便让父亲呆会儿去他家,然后便回去了,父亲和母亲便去送先生。已经猜到了什么,便跑去厨房问母亲,因为刚才先生在拿出木牌时,母亲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而且在我说昨晚进入到庙里时,母亲的神情明显抽搐了一下,并且从先生拿出木牌后,母亲一句话也没说过,这些细节充分的说明母亲一定知道什么事。起先母亲什么也不愿意说,但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母亲便向我说出了这件事的缘由。
母亲说这件事就发生在村子里,不过已经过去已经很多年了,之所以不想再提,是因为这件事的确是有点邪门,所以才不愿意再说的,如果真的要提起来,父亲可能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