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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和乔西佳商量好后,杜秀盈故作惊讶,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她她她醒了!”
杜秀盈这一嗓子惊醒了二层的所有人,应妇急冲冲进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杜秀盈指着床上道:“她,她醒了!”
应妇看过去,卧榻上的少女茫然的看着周围,不安地问:“我这是在哪?”
应妇在床边坐下,温和道:“姑娘别怕,是我们救了你。”
“你们?救了我?”乔西佳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双手抱头,使劲想了半天,然后愤恨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全家被贼人追杀,我被逼着跳下悬崖!我好恨他们!”
应妇宽慰道:“好姑娘,想不想为你的家人报仇?”
“可,可以吗?”乔西佳弱弱开口,一边的杜秀盈心里已经震撼的不行了,我去,她刚才居然也信了乔西佳的话!
应妇道:“当然可以,只不过,要你牺牲自己的清白。”
乔西佳咬着嘴唇,似乎是在纠结,这时候周雁进了来,应妇起身同他点了点头,“周医师果然名不虚传。”
周雁面无表情的给乔西佳诊脉,心里颤抖的不行,恩人加师傅没有生气吧。
乔西佳问道:“他是你们的医师?”
周雁顿了下手,应妇没注意到,回答乔西佳道:“是啊,周医师可是我们船帮内最好的医师!”
乔西佳闻言激动了起来,“你们,你们是贺船帮的人!”周雁又是一愣,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是。”应妇回答。
“贺船帮可是个,不,我要出去,你们放我走!”乔西佳挣扎起来,顺便给周雁使个眼色,让他陪自己演下去,周雁会意,伸手按住了乔西佳。
应妇劝道:“姑娘,你也别生气,你想想你能去哪,外面还有抓你的人,你的仇人,你就不想给家人报仇吗?”
见乔西佳冷静了一点,应妇又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们贺船帮的厉害,我们可以帮你报仇,而且我们贺船帮养着你,你的后半生也不愁是吧?只不过牺牲一点清白,如果你看上了哪个公子,我们帮主会出面亲自给你送嫁,你看?”
乔西佳紧皱眉头,似乎很纠结,半天,周雁把完了脉,道了声“一切正常。”出了去。
这时,乔西佳似乎克服了极大的恐惧,下定决心道:“我愿意。”
应妇笑了出来,“这才对嘛,好好休息,养好身子,有什么要的,告诉秀盈就行!”
“谢谢你们,我该怎样称呼您呢?”
应妇一拍脑门,“瞧我,你就喊我姑姑就是,你是哪里的人,叫什么?”
乔西佳道:“我是明州人,叫做竹酒。”
“竹酒?”应妇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只好作罢,“竹酒,你好好休息。”
“嗯,谢谢姑姑。”
应妇心情很好的走了。
杜秀盈确定没人看着,方竖起大拇指敬佩道:“竹酒,你真厉害!”
乔西佳淡淡一笑,“她现在是不是去找贺烟回话了?”
“嗯,按以往,应该是。”想到贺烟,杜秀盈又有点担心了,“竹酒,真的没事吗?”
乔西佳道:“放心,我让你拿的银针可有了?”
杜秀盈脸色一黑,嗫嚅道:“不好意思啊,竹酒,我忘了,我现在就去,等我一下。”
说闭,杜秀盈风一样跑了出去。乔西佳瞑目养神。
三层,屏风前跪着一个美人,正瑟瑟发抖,应妇走进了方看清,这不是茵柔姑娘吗,主人最宠的宠物。主人一向是将她抱在怀里的,如今是怎么了。应妇不敢问,她径直跪在屏风前,茵柔看向她,她并不搭理,对着屏风后高大的身影道:“主人,她醒了。”
“当真?”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惊喜。
茵柔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是,她叫做,竹酒。”
“竹酒?”贺烟愣了愣,这么熟悉呢,脑海里闪过什么,难倒是她?
“叫她今天下午就过来!”贺烟语气里多了些急促。
“是。”应妇退了出去。
茵柔垂下头,眼睛里满是嫉妒。竹酒,哼,长得漂亮是吧,那就留给一层的男人吧!
应妇从三层下来,杜秀盈等在楼梯口,“姑姑。”
应妇道:“也是你命好,本来今天你是要侍候主子的,不过竹酒醒了,主子要她去,你也可以放心了。”
“是,姑姑。”
中午,乔西佳下了床,应妇让人做了一桌子好菜,并亲自为乔西佳添茶夹菜,乔西佳有些受宠若惊。
“应姑姑,我自己来就好。”乔西佳一脸无语地看着应妇将自己面前的饭碟堆满。
“好好好,你看还想吃什么?还要不要再做些菜来?”应妇放下筷子立在一旁。
乔西佳放筷起身,“饱了。”
杜秀盈递上漱口茶水,应妇道:“不再吃点?”
“不了,再吃就要胖了。”
“好,呃……”应妇伸手扯扯乔西佳的浅蓝色竹纹衣服,微有不满,“衣服太素净了,换身!秀盈,你去找颜色鲜艳的衣服来,让竹酒姑娘换上。”
“好。”
乔西佳看着杜秀盈找来的衣服叹了口气,明粉色,大红色,还是极鲜艳的。
“这件吧。”应妇挑出一件大红色衣衫。
乔西佳摇头,“我不穿红色。”
“那,这件?”深绿色……
乔西佳在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中捡出颜色稍浅一点的紫色,“就这件吧。”
应妇似乎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出门了。
乔西佳换好衣服后,杜秀盈将一盒银针递给她,“周医师只留了三枚,其余的都让我带给你,他说,贺烟的病非比寻常,要你一定小心!”
乔西佳点头,今日应妇的态度一下变了这么多,想必是贺烟迫不及待要人解毒。接过银针,乔西佳支走了杜秀盈,然后将盒子里的银针一枚枚归入护袖中。
吕军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感觉的强烈的低气压,刚要禀报乔西佳的近况,百里初淮抬手制止了他,“不必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吕军道:“那君上,我们什么时候拿下船帮?”
“今天。”百里初淮眸色一紧,贺烟,居然敢惦记他的西佳,还是早解决的好,省的西佳费心。
中午刚过,应妇正要找乔西佳,茵柔从三层下来叫住了她,“应妇人,主人有吩咐,将那竹酒丟到一层的奴隶群里。”
“这……”应妇自然是不相信,但是主子说过,他不在时,一切听茵柔的。
茵柔看出了应妇的犹豫,登时加大的语气,“主人的话不好用了是吗!”
应妇忙跪下,“不敢,不敢。”
“哼!”茵柔高昂起头,对身后的护卫道:“你们,去把竹酒抓出来!”
“是!”
“不用了,我在这儿。”乔西佳懒懒地斜倚在门框上。
茵柔气急败坏道:“抓起来,扔到一层男人堆里!”
“茵柔姑娘就这么嫉妒我么?”乔西佳摸摸绝美的脸庞,叹了口气,“唉,我也没办法啊,生来就是这么美,我能如何?”
噗,船顶上的百里初淮脚步一顿,西佳何时这么自恋了,不过,真是深的我心,百里初淮忽然改了主意,他有点想看看,西佳接下来会做什么。
给吕军打了个手势后,百里初淮径直消失在空中。
吕军苦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可怜兮兮蹲在船顶上吹着冷风,他们家的君上最坏了!色迷心窍!
“你们把她抓起来啊!”茵柔恶狠狠瞪着身后护卫。
那些护卫看着清冷出俗的乔西佳,咽了口唾沫,拔出刀,道:“姑娘,走吧。”
乔西佳邪魅一笑,一脚踢开护卫,纵身跳下。
“竹酒!”杜秀盈大惊,伸手想去拉她。
茵柔的巴掌下一秒就落在了她的脸上,“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