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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乔西佳袖出银针,封了齐婉妍的穴道,匕首仍在其脖子上抵着,“齐婉妍,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自己选,是做个废人,还是死人。”
齐婉妍往寻青的方向看了看,见其与鹿紫鸣苦战,根本顾及不到她,只好回头,咬牙道:“我不想死!”
活着至少还是个南灵公主,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成全你!”乔西佳收了匕首,袖中抽出银针。齐婉妍只觉一阵疼痛感袭来,“啊!”仰头长嚎了一声后,再张口已发不出任何声响。
齐婉妍恨恨瞪向乔西佳,手死死抓着胸口衣服,乔西佳在她耳边轻道:“谁让你知道那么多事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而后乔西佳蓦然举起匕首,狠狠插进冲上来士兵的咽喉间,再拔出来时,鲜血溅了齐婉妍一脸。
齐婉妍嘴大张着,却发不出没有任何声音,她痛苦的蜷缩起身子,躲在墙边。
鹿紫鸣听到那边的动静,知道乔西佳已处理好了一切,勾起嘴角,手中剑再次劈下,寻青未有察觉,仍像之前那样提剑去挡,可这次,鹿紫鸣的剑好像有万钧重,他竟阻挡不住,尽管已用了全力,手中握着长剑仍缓缓下落,鹿紫鸣的剑毫不留情的劈在他的肩膀上,血流顿时而出。
众人吸了口冷气,寻青看着肩膀上的血痕竟笑了起来,看向鹿紫鸣的眼神更加深邃,“看来之前是我小瞧你了!”
鹿紫鸣不理他,退至乔西佳身旁道:“西佳,你和穆莳先走!”
乔西佳点头,鹿紫鸣挥动长剑,围着的士兵后退了数步,一个个紧张的看着她们,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乔西佳趁机随手捡了把剑,在众人的愣呆中拉了穆莳一路杀了出去。
鹿紫鸣悄然一笑,长剑竖立,光影闪动,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懵圈间,喉间一凉,命已不在。
将领1:“俺娘哩,那是,霜雪剑!”
霜雪剑,南灵圣物,取昆吾玄铁所铸,剑体通亮,不染血迹,削铁如泥。
将领2:“我南灵圣物为何会在一大回女子手中?”
众人看向寻青,大家心里都清楚,圣物是由南灵掌权者看管的。
鹿紫鸣在众人发愣私语间已不见了踪影。
寻青瞪向众将领,众人噤声。
“还不快去追!”
“是!”
“抓不到人,就不用活着了!”
寻青紧紧握剑,肩膀上的疼痛感还在,他皱了眉头,她就是她!
(大秦皇城)百里初淮一回宫,便立刻领了崔子琴前往鹤祥宫为太后诊病。
太后看着恭敬立在一旁的百里初淮道:“皇儿此去酒镇可见到莳儿了?”
“回母后,见到了,妹妹很好。”
“再好,能有宫里好!怎么不带她回来?”
“妹妹不愿意。”
“她……咳咳……”话未完,太后气的重咳了几声,一边服侍的老嬷嬷忙上前递水拿帕。
“母后不必担心,妹妹总归是要回来的。”
“是啊,可母后怕等不到那一天啊!”
“母后说哪里话,子琴,可诊出什么了?”
崔子琴收了搭在太后腕上的帕子,道:“陛下,太后娘娘是旧疾累积,再加上心气不顺所致,小民开几副药方,陛下吩咐太医院的人轮换着用,或许会使太后娘娘身体好些。”
百里初淮顿了顿眸子,对太后行礼道:“母后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太后叹了口气,挥挥手,“也好,皇上去忙吧!”
百里初淮又对服侍太后的几个宫女吩咐了一番,方退出宫。
一回到宣室殿,崔子琴便忙问:“陛下可是有事要问?”
“母后的病能不能痊愈?”
“不能。”
百里初淮看向仍保持行礼状的崔子琴,冷冷笑道:“你倒是一点也没隐瞒。”
崔子琴道:“陛下,虽不能保证太后娘娘痊愈,但能压制疾病的复发,至于能活在世上多久,就要看太后娘娘心里怎样想了。”
百里初淮在龙椅上坐下,道:“朕听胥凌浩说,你想离开皇宫?”
“是!”
“为何?”百里初淮伸手,一边候着的宫女忙递上茶盏。
“当初,你以给母后诊病为条件,要朕封你为官,重振崔家的繁荣,如今,你的愿望就要达成,怎么反而要走了?”
茶香悠悠,竟有一股清新之气,百里初淮朝立侍问道:“这茶是谁煮的?”
立侍恭敬道:“回陛下,是林姑娘。”
百里初淮顿时没了兴致,“告诉林徐,管好他的女儿!”
“是!”立侍慌慌跪下。
崔子琴笑道:“陛下何必拒绝一个痴心的女子。”
百里初淮淡淡道:“是不是不想出宫了。”
崔子琴忙摆手道:“别别,陛下,我开玩笑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皇兄,你可回来了!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累!我和你说啊……呦,这是?”百里初少大步迈进来,一边还抱怨着,看见崔子琴便停了下来。
崔子琴行礼道:“崔子琴见过二殿下!”
百里初少两眼一亮,“你就是传说中的鸣琴医馆的神医?”
“正是!”
“皇兄,行啊,您还真将崔神医找来了,不枉我苦苦替你上了数日的朝!”
百里初少此话一出,就觉空气一冷,他缩了缩脖子,弱弱看向百里初淮,道:“皇兄,气大伤身。”
百里初淮面色阴沉,“朕问你,你代政这几日,可有一日正经!”
“皇,皇兄,臣弟,本就不是当政的料…您还……”瞧着百里初淮越发阴沉的脸,崔子琴轻咳一声,百里初少一个激灵,道:“皇兄我错了!我真错了!”
百里初淮:“禁足一年,回去抄写《为政》五百遍,三天后送来。”
“皇兄~~~”百里初少哀嚎,“我真的知错了!皇……”
“再多说一句,朕就停了你的俸禄。”
百里初少瞬间安静,心里苦闷不已,皇兄果然不是亲哥,穆莳啊,你快回来吧。
百里初淮看向崔子琴,似乎是在等他回答刚才的问题。
崔子琴拱手道:“因为一个人。”
百里初淮握茶盏的手紧了几分,他知道崔子琴同乔西佳是认识的,他们那晚的谈话,胥凌浩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他。他知道崔子琴口中的那个人不是乔西佳,可就是控制不住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