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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银行,老孙想把支票转进卡里,业务员看了看之后对他道:“先生您这张一百万的支票为现金支票,只能支取现金,另一张十万可以转账。”
老孙看了一眼李凤阳,李凤阳道:“那就都取出来。”
业务员摇了摇头道:“您单日取款的限额是五万,如果要取一百万需要提前一周预约。”
得,百万的支票没法立马换取,让两人都是一阵不爽,对赵成顺颇有些不满。
最后只办了一张十万的卡,又去买了些中老年人吃的补品,又折回老孙的小楼。
本来李凤阳准备直接打车走,可老孙非要穿的正式点,回去之后折腾了半天,结果穿着一身崭新的道袍出来了。
“老弟,我这身新道袍可还行?跟你去也不会落了你的面子吧。”
李凤阳看得直咧嘴,不过老孙就是个高调的人,他穿这个八成是想去显摆一下,那就由他去。
据他离开小羊村时,瞎老道告诉他,他的亲生父母在S市下的一个小叫南溪村的地方,距离S市区有近两个小时的路程。
都说近乡情却,离得越近,李凤阳越不能平静。
想想曾经,他十岁那年第一次跟着瞎老道去捉妖怪也没有现在心情忐忑,或许他那时还小。
“老弟,你的家境看起来也不比我好哪去嘛,这越走越偏僻,听说这里的人普遍的穷。”
老孙扯开道袍的口子,翘着二郎腿,一副二流子的模样,让司机师父不住的打后视镜里看他,估计回去就会跟人说,他遇到了个假道士。
李凤阳没理他,看了看外面的土地以及稀稀疏疏的瓦房,他已经离开这里许久了,当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是隐约记得,在他家村子后面有做山,连通着一片山脉。
小时候,谁家的孩子一哭闹,大人都会吓唬他们说山里的夜猫晚上会出来将他叼走,每当提到夜猫,孩子们都吓得不敢哭泣了。
要说为什么他不记得许多事,偏偏记得这个,那是因为当初瞎老道将他骗走的时候,就说带他去看夜猫。
他去看了,山中真的有一只猫,大的像老虎,全身灰黑色还会说人话,不过最后被瞎老道给打死了,尸体都被烧成灰烬了。
那一晚李凤阳被带走了,这一走就是近十年。
当车停在南溪村的村口,许多人远远的观望,大人孩子都是纯正的农民打扮,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李凤阳下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等老孙下来的时候一帮子人对着他指指点点,甚至有年纪大的人走过来对老孙作揖。
“敢问道长,从什么地方来,来这里找谁?”
老人家约莫有六七十岁,只跟孙德胜说话,并不理李凤阳。
老孙挺了挺胸脯,那意思是告诉李凤阳知道这身衣服的作用了吧。
“我们从市里来,到这里来找一位叫李明山的人。”
老孙一开口,那老人家立马点头道:“原来是李家老二请来的高人,我带你们去找他。”
老孙跟李凤阳一听,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这时候也不好多问,先跟他过去看看再说。
跟着老者进了村,老孙跟他套近乎,这老者也姓李叫李柱,往上三代都在南溪村里的农民,实打实的农三代。
“李大爷,这李明山家的情况怎么样了?”老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模棱两可的问话。
“老二没跟大师你说吗?哎,这事的确不太好说出去,其实跟老二家没什么关系,是李老大的闺女近来出了大事了,西边村的张半仙看了,说她是中了邪,让精怪附了身,天天除了睡觉就是发疯,忒吓人了。”
李柱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这闺女也可怜,从小上学就聪明,刚从名牌大学毕业,能挣钱了,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说大师啊,你可得帮他好好看看。”
李凤阳跟老孙对视一眼,这来的可真是时候,难道又是精怪作乱的事?
李柱说李家的人现在都在老大家,一天轮流替他们守着女娃子,一个看不住,女娃子就发疯还会自杀,好几次连头都给磕破了。
“那张半仙有没有帮她驱逐精怪?”李凤阳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柱听他这么说,就摇头道:“你这年轻的后生,可能不懂这种事,那精怪可是说驱就能驱走的?就张半仙也只能天天跟它求情,让它放过李家闺女,可那精怪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好几天了,也不见得走,张半仙说要是惹急了它可能要了那闺女的命。”
“就这水平还敢叫半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老孙气的不轻:“这些瞎忽悠人的东西,什么都不懂,还在这骗人,贫道我见到他,非得给他两巴掌不可。”
李柱一看老孙生气了,也不敢多说,在他眼里大师说大师那行,像李凤阳这样的后生,可不能乱说话。
一直到了村西头的一家住户前,李柱敲了敲大门,等了一会儿,一个妇人开门走了出来。
很朴实的一个农村妇人,用围巾包着头,看了一眼李柱,又看了看李凤阳跟老孙,没有言语。
“老大媳妇,这是老二从市里请的大师,快带他们进去吧。”
妇人听了李柱的话,面露疑惑说:“他二叔还从市里请大师了?俺怎么不知道。”
“你别管知道不知道,这是救你闺女命的人,赶紧领进去吧。”
妇人一听,眼睛一红就要哭出来了,说:“大师快请进,西村的张半仙正好也在里面,不知道您认识不认识。”
老孙一听张半仙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我倒想认识认识他。”
妇人领路进去,李柱可能想要看看情况,也跟着进来了。
一直走到堂屋门前,屋里有几个人坐着正说话,朝外面看到妇人领着两个陌生人走进来,都站起身走了过来。。
一共三男一女,俩个男人年级大点的,另外两个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大嫂,这两个是什么人,怎么还穿着道袍?”一个清癯的男子,穿着老款衣裤,约莫四十多岁,从长相看来,年轻时候应该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