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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永夜邪君 / 第十二章 身世之谜

第十二章 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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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外的叫喊声,余人眉头微皱,莫非是掳走母亲的人来了,退出识海,推门而出。
  “出来,把你儿子朱由检交出来!!”
  眼前的景象让余人不免有些失神,朱家的门口此刻堆满了村里的老少爷们像是看热闹的,,而朱家的院子里站着三人。
  为首的是一名身形略微佝偻,拄着拐杖,满头白发,身穿青色布一的老者,此人就是余家村的村长,余德水。
  “哥,你找有检什么啊,他这会上山还没回来呢。”朱大叔显然被眼前这群人吓的不轻,说气话来的都有些颤抖。
  “朱由检这个忤逆之徒,村长将他养大成人,传授武艺,却做鸡鸣狗盗之事,拿了村长家的灵石。”正在这时村长身边尤教头开口呵斥道。
  “什么石头这么重要,他可是您的亲外甥啊,回头让有检到山上再寻一块便是。”朱大叔颇为不解,他本事贫民百姓哪里知道什么灵石。
  “笑话,一枚灵石就值一万两黄金那是随便拿一块石头就能抵的吗?”尤教头横眉冷目,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倍。
  “一……一万两?”朱大叔闻言,捂着胸口原本就体虚,竟然直接就被吓晕了过去。
  这时人群中挤进来的高大身影,手里拎着两只山跳,见到朱大叔躺子地上忙上前去,正是朱由检。
  “爹,爹?”朱由检连忙呼唤,然而此刻朱大叔的脸色已经白的有些发黑。
  “朱由检你总算回来了。”尤教头怒骂一声。
  “你们干什么?”朱由检看到父亲大为担心朝着众人嘶吼。
  “你说呢?”尤教头质问道。
  “灵石是我偷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随便,但你们要敢动我父亲,死都放不了你们。”朱由检看着虚弱的老爹眼中已经泛起泪花。,
  “是条汉子,说,灵石呢?”尤教头历声问道。
  “灵……灵石。”朱由检的目光游离正好看到隔壁观望的余人,神色变化显得颇是为难,最终一咬牙双目紧闭。
  “说藏哪儿了!”尤教头走上前抓起朱由检的头发一字一顿的质问。
  “不知道!”朱由检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怕是被打死也不会说了。
  “尤教头,看看你这徒儿!”那老村长余德水见到此番,气的面红耳赤。
  “他做出如等大逆不道之事,我没有这样的徒弟,今天,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尤教头几个嘴巴扇在朱由检的脸上顿时留下血红的手印。
  “你杀了我吧!”朱由检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迹喝声道。
  “好,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那膀大腰圆的尤教头,暴喝一声一拳朝着朱由检的胸口砸去,武士中期,一拳足有六七百斤力。
  “噗——”
  一口鲜血喷出,朱由检的胸口瞬间塌陷下去,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力倒飞出去翻滚数米方才停止,尤教头走上去一脚踏着朱由检的手臂,用力一折,那手臂直接被掰断,如面条一般打啦在哪里。
  “再不说我砍了你双腿。”
  尤教头见朱由检闭口不言,超起刀来直奔朱由检的大腿砍去,这一刀下去怕是整个腿都要被卸了,在场的村民吓得惊叫四起,胆小的则不敢再看。
  “叮!”
  就在闪着寒光的刀口,到达大腿还有一寸的时候,只听得一声脆响,那精钢刀瞬间崩断,以极快的速度飞射出去,贯穿了院外的柳树。
  尤教头只觉得手中一轻这一刀竟然砍空了,不仅砍空了自己几十两银子打造的精钢刀竟然齐整的这断了,不是这朱由检的腿太硬,而是因为眼前凭空出现的少年。
  少年看上去十七八岁,手里攥着一个黑葫芦,腰间挂着一把短刀,眉清目秀,眉宇间显得有些郁色。
  “放肆!余人?你想干什么?”那尤教头见状喝问一声。
  “干什么?你身为村里的都教头,又是这肥猪的师父,此番他犯错,你身为老师自然脱不了干系,若想砍了这朱由检,尤教头还要先砍了自己,方才让众人信服吧。”余人冷笑一声将黑葫芦递给朱由检示意他喝水。
  “我已与他断绝师徒关系。”尤教头一甩手想要撇清关系。
  “断绝关系,如此甚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是你个外人说砍就砍的?”余人据理力争,不让分毫。
  “这!”那尤教头本想撇清关系,想不到竟然被余人饶进去了。
  “好一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我要砍他呢?”说话间,传来一阵掌声正是那佝偻老者,余家村的村长鱼德水。余人对这个老者并没有什么好感,当年他也想到村长家修炼,但是却被拒绝,就因为没有钱孝敬这个老家伙。
  “若村长自然砍得,只是这肥猪是村长的外甥,你身为长辈,莫说你教导无方之过,你要责罚到无可厚非,可你如此残忍怕有失公允,为了一颗灵石这等小事,你对家人如此,对余家村的村民怕会更加残忍。”余人指着四周的乡民说道,乡民听了也觉着有道理,因为一块石头就砍人实在是说不过去。
  “一枚灵石,在你眼里就是小事么?”余德水质问道。
  “那如果朱由检将这灵石还你不就结了?”余人说罢手一翻将灵石丢了过去。
  “灵石?这灵石你那里来的?”余德水接住来物正是灵石,反而看着余人的神色中带着不善追问道。
  “这个村长不用知晓。”余人淡然的回答,他自然没必要把和朱由检之间所发生的事情,解释给他们听,从余人的角度来说,这枚灵石既然到了他手里,就是他自己的,哪里来的,如何处置他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
  “哼,我看这朱由检只是从犯,你才是主犯,别看你修为武者初期,老夫今天也要活动活动筋骨了。”余德水抬起手中拐杖直指余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免得我拆了你的老骨头!”余人毫不客气的说着,脸上也不像方才那边和气。
  “好的口气!”
  话音未落,余德水武者中期的修为,一记长拳攻了上来,身法招式竟有些门道,余人手中短剑,翻起数个剑花纷纷化解。见到剑招之精妙那余德水心中暗惊,几个回合已显败势,被余人一掌击退,余德水收了拳脚打量余人一翻。
  “浪剑七式,你是浪剑一的弟子?”
  “什么浪剑一,这分明就是我自创的砍柴功。”
  “好,好,想不到我余家村竟然出了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告辞!”
  村长脸色极为难看,昔年还有人推荐余人来做长工,但是村长家的大门没有孝敬怎么可能进得去,最后就被村长给拒绝了,想不到今时今日却有如此修为。
  “今日之耻,若有机会绝对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村长一行人退去,余人救下朱由检父子,这朱由检伤势不清,也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当然在枯根泉的作用下回复的很快,而朱大爷被这一吓,病情加重,五脏退化已经无力回天。
  临终迷离之际让朱由检叫来余人,余人虽然不清楚何事,但是朱大叔对他不错,自然不能拒绝,余人随朱由检进了茅屋,此刻朱大叔面无血色,看到余人紧紧的攥住余人得手。
  “孩子!你了不得啊!”
  “是,朱大叔!”
  “你不懂,你母亲是仙人!”
  “啊?”
  “你与你母亲都不是我们余家村的人。”
  “我们不是余家村的,那是哪里的?”
  “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十多年前的早上,那时候有检的母亲刚过世两年多,阿捡又被村长枪走,我生无可恋,本想跳了无沙河一死了之,不想那九天之上雷光大作,天地震动,一个火球掉进了无沙河。”
  “火球?无沙河?我怎么听不懂?”
  “你听我说完,这火球落入无沙河竟将河水都截断了,我这一细看不要紧,河中竟然有个人,是个怀着身孕的女人。”
  “女人?她是?”
  “我看着这怀着身孕的女子,不免想起阿捡和他母亲,就将那女子救了回来,那女子因为动了胎气,只能叫来王婆接生,当那女子生完孩子方才苏醒过来,看到自己的孩子就喊:多余,多余啊!”
  “多余?那孩子是?是?”
  “是你啊,所以我们都叫你余人!”
  “是……是我?”
  “富足有余,多好的名字啊!”
  “可是……那我母亲叫什么?我父亲是谁?”
  “你母亲这些年也没和我们说过话,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你母亲叫什么,你父亲又是谁……咳咳……余人啊,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样,你这兄弟比较直,以往要有得罪你不要放在心上,还要靠你多多帮衬。”
  “朱大叔!”
  “阿梦,是我没用,我对不起你啊——”
  “爹——爹——”
  说到此处,朱大叔已经咽了气,余人感激朱大叔,或许没有这个平凡的老头,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来到这人世间就胎死腹中了。
  在余人的帮助下朱由检披麻戴孝,厚葬了朱大叔。朱由检跪在目前嚎啕大哭,而余人守着月色心中早已惊起滔天巨浪,如果以前听了朱大叔的话他未必相信,但是他现在已经踏入修士之路,想起以往种种母亲似乎真的有可能是一名修士,而且实力不俗,而这些年所谓的患病不过是受了极重的伤,枯根水本来就是可以缓解伤势的灵药。
  但是余人还有几件事想不通透,首先余母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修士的事情,包括她名字,生父的名字,难道是因为怕仇家寻上门来?而且这些年极其恶劣的态度又是为何?莫非都是因为我害了她?
  不管余人如何思索,依旧找不打答案,母亲也好,父亲也罢,还有自己的身世,仿佛一个巨大谜团笼罩着余人。
  ……
  次日黄昏十分,村长家张灯结彩,来了一位贵客,是浪家的大管家陆白。村长昔年曾给城主当过差二人早已像是,不免一番客气,而浪山众家臣也休息片刻,正堂内陆白与余德水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老哥,近来可好啊!”
  “老命一条不知何日就归天了,这是孩子们打的野味,我知城主就好这一口,陆管家回去时都带着吧。”
  “老哥说笑了,武士境修为,百年可期,哥哥再娶个几房小房小妾都不成问题。”
  “哈哈,管家此行所为何事?”
  “城主收了书信,心中对老哥也是颇为挂怀,此行奉城主之命,一是看看老哥,再则去镇风寺看上一看。”
  “镇风寺?镇风寺有什么好看的。”
  “老哥不知,浪家的大公子,在风林山镇风寺被杀了,叫我打探一下贼人的消息。”
  “噢?以往只有一个叫余人的孩子上山打猎,咦,这余人不是你们浪山的弟子么?”
  “余人?从未听过。”
  “那就奇怪了,这余人既不是浪家的子弟,是如何学得浪山七剑?”
  “你确定是浪山七剑?”
  “我曾与城主共事多年,如果他这成名绝技浪家七剑我都看错,我这般年纪怕是白活了。”
  “嘶……按哥哥所说,此事却有蹊跷”
  “莫不是这小贼和大少爷的死有关系?就算不是主谋似乎也有同党之嫌啊!”
  “嗯,老哥,提醒的不无道理,且擒主此子问个明白。”
  “好,我就不凑热闹了。”
  “多谢,告辞!”
  道别陆管家一对人马,村长走进内堂靠在太师椅上,喜形于色,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明月初升,淡淡的月光洒下,给整个余家村蒙上了一层皎洁的光辉。远处看去,一片宁静祥和,村东草房院中两个孤单的人影是不是交谈几句正是余人,朱由检二人。
  “踢踏!”
  “踢踏!”
  “踢踏!”
  突然间大地震动,一队人马在余人家门口停下,激其烟尘滚滚,为首是一名身穿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身背长剑,面容冷淡。身后则全尸穿着劲装的武者,个个气度不凡,最低修为的都是武士中期。
  为首的蓝袍男子翻身下马,进入庭院之中四下打量一番,看了看朱由检,又盯着余人瞧了一会,神色中略带几分疑惑。
  “你是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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