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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剑缘丝路 / 第一章 塞外奇观

第一章 塞外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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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前140年春,在塞北大漠上,一阵狂风袭来,飞沙走石,烟尘滚滚,天地间浑然一色,已然看不清路在何方。不远处走来一位红衣女子,红纱覆面,形态轶丽,手中牵着一匹汗血马,在大漠中茫茫黄沙的映衬下,如同天女般飘然前行。
  风住后,红衣女子拍去包裹上的灰尘,摘下马背上装水的羊皮袋,洇了洇干燥嘴唇,举头望着四周无垠的沙漠,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她不禁眼睛里流露出笑意。又从口袋里拿出磁石罗盘,辨认出方向后一路向东走去。
  这一天天色渐暗,已在大漠中行走数十天,杳无人迹,看着日渐减少的水和干粮,红衣女子眉头紧锁,但也没能锁住心中的愁。忽然间听到不远处有喊叫声,遂循声而去,看见有二十多个人打成一团,有十多个人高马大,看起来像匈奴人,这几个人明显站了上峰,另一伙人死的死,伤的伤,其中一位青衫男子还在顽强抵抗几个匈奴人的围攻,红衣女子站在一旁,本不想多管闲事,不过其中的一个匈奴人看见她了,大呼:“那边居然还有个女子,快抓回去献给首领。”说话间就有两个匈奴大汉朝红衣女子跑来,只见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利器,样子似宝剑,但却剑身透明,露着白色的寒光,一个匈奴大汉想上前抓红衣女子的双臂,红衣女子连忙躲闪,另一个看同伙抓空了,挥起长刀就向红衣女子挥去,嘴里还喊着:“小娘子你再不束手就擒小心没了脑袋”,红衣女子莞尔一笑道:“我本不想伤人,可人却来伤我”,于是纵深一跃,腾空而起,一袭红衣在风中飘摇,手中的透明剑砍向匈奴人的长刀,只听“唰”的一声,把长刀截为两半,把这个匈奴人吓得一愣,没成想这红衣女子功夫如此了得,这时另一个匈奴人的长刀也劈了过来,被红衣女子腾起的一脚踢飞到厮打的人群中,十几个匈奴人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一起挥刀准备对付红衣女子,不料红衣女子又飞入半空中,用手中的剑向下画了个圆,匈奴人头顶的帽子齐刷刷掉了一地,他们吓得跪地求饶,齐喊:“天女饶命”,红衣女子飘飘然落地,剑指苍穹,一道银光照在那位青衫男子身上,她开口道:“诸位问问这位公子的意见吧,看看他怎么处罚尔等。”青衫男子还未从刚才的围攻中缓过神来,用衣服包扎了一下刚刚在打斗中擦伤的胳膊,怔了怔道:“还不赶快逃命去吧!”那十几个人仓皇逃走。
  这时红衣女子才把对面的这个人打量一番,此人身高八尺有余,一身青衫,额头上有一块宝玉,目长一寸,五分刀笔,五分凌云,必是不凡之人。青衫男子也上前拱手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小生感激不尽。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家住何方,他日必登门拜谢。”红衣女子答道:“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门庭低小,不劳大驾。”青衫男子道:“既然姑娘不愿告诉在下,那在下就不过问了。但是这茫茫荒漠,还有匈奴人出没,姑娘虽武艺高强,但看样子也在沙漠中奔波数日,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一片绿洲上,姑娘不妨到那儿休息一下再走,也不迟啊。”红衣女子看天色已晚,想到水和干粮也不足了,只好答应了他的提议。青衫男子带上刚才受伤的几个随从,让其中一个帮红衣女子牵上马。自己向红衣女子介绍开来:“姑娘有所不知,这里不是羌人的聚居区,我们也以游牧为生,但是近年来胡人屡屡来犯,家父是羌人部落的首领,他也想尽办法对抗匈奴,无奈人力物力薄弱,所以只好对匈奴人友好相待,他们要什么给什么,刚才姑娘刚才问我怎么处理,实不相瞒,我很想把他们捉回去,但又担心匈奴人来报仇,那样一来,伤害的只有百姓。”红衣女子说:“看公子的面相,目色通黄,想必是慈悯忠良之人,没想到竟如此地体恤百姓。”青衫男子又说:“姑娘言重了,叫我‘日达木’就可以了。不知怎么称呼姑娘?又为什么一个人行走在大漠中,要去往哪里呢?”红衣女子面对他的问题不好推脱,看着东方,眼里充满期待,简短地回答道:“我叫许浣君,此行是要去长安投奔亲戚。”许浣君此时多么想能快点到长安,那个从小就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的地方。
  一路上都是日达木子在找话题,许浣君只是随声附和。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广袤的大漠上,四周都是五尽的黄沙,许浣君的红衣和日达木的青衫看起来格外醒目,他们并排走在那里,看起来有几分熟悉,但却还多几分距离。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许浣君看到前面有一片很大的绿洲,看起来水草肥美,旁边是大大小小的毡庐帐子。傍晚时分有的帐子已经点起了灯,有的门外有人把守。有个护卫看到日达木子连忙说:“少主,首领已经在帐内等你很久了,听探子说你受伤了很是担心。”日达木带着许浣君走进大帐,帐内的主座上坐着一个身材偏胖的老头,看起来很结识,应该也会点功夫。看见日达木子进来就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连声说道:“伤的严重吗?还流血吗?”日达木摇头说:“父亲勿念,只是擦伤了皮肉,并无大碍。”他指着许浣君说:“父亲,我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救了孩儿的人。”这个老头转头看向许浣君,许浣君摘下红色的面纱拱手行礼,看到许浣君的面容,不仅这个老头惊呆了,就连日达木也惊讶万分,更别说帐内的随从了。只见眼前的许浣君,年方二八,白皙的鹅蛋脸上一双明眸楚楚动人,还未开口,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已经向大家微笑问候,飘飘长发,一袭红衣,如天边的红霞美而有距离,腰间带着一柄宝剑,既有女儿家娇美,又不乏男儿的英气,一看武艺就不一般,老头开口道:“老夫谢过姑娘救了犬子,没想到如此面容清秀的姑娘竟有这般好武艺,日达木你要多向姑娘请教呀。”
  客气了一番后,大家开始吃晚饭。许浣君见到餐桌上的一整只烤羊却无所下手,她还从来没见过把一整只羊搬上餐桌,日达木笑着说:“君儿姑娘,这是我们羌族人的习惯,迎接贵客时都要吃烤全羊。”说着拿起刀子切了块外焦里嫩的羊腿放到许浣君的盘子里,此时的许浣君才注意到,与其他的羌族人不同,日达木虽是游牧民族,却不能用剽悍来形容,简直就像个汉族的白面书生。的确,在毡庐内火光的映照下,这个羌族少主的脸笑起来是那样好看,但许浣君也只是微微一笑来回应日达木的一切美意,包括亲自的切羊肉、斟奶茶。晚饭过后让仆人给许浣君安排了空闲的毡庐,大家也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日达木把许浣君送到毡庐门口,对她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许浣君让他帮忙照顾好自己的马。日达木还想进帐和许浣君继续聊天,但许浣君以困倦为由自己到帐内休息,门口只剩下日达木。静谧的夜晚,月光如水,那么明亮,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就如同许浣君一样。
  许浣君躺在毡庐里,虽有数日风餐露宿,现在却也睡不着。她想快点到天明,这样他就能继续上路,就又可以离长安近一些了。梦里没有练剑,也没有学相术,而是行走在长安繁华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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