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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山海摸金传 / 第六章 逃亡

第六章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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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倒是奇了怪了,不能是喝海水喝多了喝傻了吧?老俞摇摇头对我说:“离少爷,这事儿恐怕没这么简单,四爷跟你说过阴山墓的事吗?”
  这时候,天空突然劈下一道闪电,一个落雷扎到海面,让我后背一阵发毛。老俞说的阴山墓的事大概是在几年前,那时候改革开放没有多久,人们还都没有什么赚钱的意识,特别是古董这行,最初用几个白面馒头就能淘换到一尊清晚期的佛像,绝大多数人完全没有把老物件当回事儿,不少有心的人就捡了漏。爷爷曾经就拿一块海鸥的石英手表换来了一个万历年间的五彩龙纹出戟花觚,这花觚后来被放到拍卖行拍卖了四百多万。言归正传,当年爷爷从乡下收东西,从一个雕花漆器首饰盒里发现了暗格,那暗格里的是泛黄的纸条,上边就写了几个字——“阴山倒三里拐子树上漠,暗线,掏龙肚子,速回——顺水蔓”,爷爷他一看就知道这是黑话,这句话的意思是:阴山东三里歪脖子树往北走,趁天黑,摸好东西,快来——老刘。爷爷经过一番询问知道了这附近有个阴山,这首饰盒是这家老农祖传的。于是猜想这张纸条如果送到收件人手中的话,看过后一定会烧掉,也许这阴山上有个古墓而且想要倒这趟斗的人并没有成功。他当即去了一趟阴山,按照字条上所提示的一路摸去,他果然从阴山东面三里左右的地方看到一棵歪脖子的参天古树,从这棵古树向北望去,便发现了一块风水极佳的宝地,《葬经》有云:“葬者,乘生气也,夫阴阳之气噫而为风,生而为云,降而为雨,行乎地中而为生气。气乘风则散,界水而止。”通俗的说所谓风水宝地就是藏风得水、灵气汇聚之地,爷爷看后心里就更加肯定了,这里十有八九会有大墓。于是他便带了几个伙计从这山上搜寻,通过罗庚定位,寻到了那个古墓,他们打洞下去后,遇到了变故,具体遇到什么爷爷也没告诉我,只是说小孩子不要乱打听。后来我从爷爷的伙计口中得知那件事情的结果就是先是死了一个伙计,后又疯了一个,疯了的那个上来后似乎不认识所有人,呆呆傻傻的像是中了邪,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他们发现那个疯了的伙计在白天不出门,夜里则起来吃生肉。后来一个苏姓阴阳先生找上门来给看,说是家里有邪气,那先生只用了一张符纸贴到那疯伙计的额头那疯伙计便倒地不起,没过多久就尸斑满布,那苏先生告诉爷爷这伙计已经死了,只是死后被游魂串了气,要是任其发展下去就会变成尸鬼害人,严重的则化为活尸变成旱魃。难道老俞的意思是潘大海也……我没有往下想,很怕潘大海真的让老俞给说中成了活尸,就在我沉默的这一片刻,身上一冷,打了个冷颤,海风从船舱的窗户外吹进来,我回头一看潘大海就在走廊尽头,背对着我一动不动,他的姿势像是在抽烟,似乎望着窗外的暴风雨在思考什么。我上前走去,走廊尽头的舱门打开了,大海也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跟上去,我走出了舱门,外面的雨下的并没有之前的大了,星星点点的下着,船在海浪的影响下有点摇晃,我看到胖大海手掏到口袋里向船尾缓慢走去,然后半倚在栏杆上,他没有打伞,任凭雨水打在身上,我撑起伞向前走去,快要走到船尾的时候,潘大海他背对着我说:“夏爷,没想到你还有这天分,这都是命……这艘沉船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艘,不过船上的东西应该也有些价值……”
  “什么天分?”我心里楞了一下说道,“你这死胖子终于肯开口说话了,我和老俞还以为你冲着什么了,让小爷白担心一场。”我看到这死胖子开口说话了,证明他没变什么活尸,心情大好。
  “夏爷,船底下那东西已经出来了,你们快走,离开这里,带着那沉船……不对……逃……逃不掉的……”这死胖子故作沉默地继续说道。
  我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开口说道:“胖子,你说啥?”
  “夏爷,切记,我……”他叹了口气,转过了身来朝我挥了挥手,昏暗的船灯下他的脸是那样的苍白,他似乎很艰难的冲我笑了笑,脖子好像被一根漆黑的铁链勒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这黑色的铁链是什么东西?“等等大海!胖子!”我看他要从栏杆上掉下去了连忙跑上去想要抓住他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然而等我迷迷糊糊再次醒来,却看到了一张煞白而又模糊的脸,这张脸看不清五官,只依稀看到他张着嘴,鲜红的舌头卷在里面,这嘴张开的弧度很是夸张,像是要咧到耳朵根了,他,在笑吗?我的头疼得要命,脑袋里全都是嗡嗡的声音,不断冒出的雪花点使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谁?是谁在说话?我听到无数的脚步声从我身边经过,这脚步声很混乱,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我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随着甲板摇摇晃晃,我模糊的看到似乎有人朝我冲了过来,停留在我眼前的那张模糊的脸在我眼前消失了,我听到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雨水落在甲板上的声音,还有落雷的声音,然后眼前再次一黑,彻底的昏了过去。
  “咳咳……”我似乎睡了很久,嘴里面微微苦涩,喉头有点干,脑袋还是晕的不行,这种感觉像极了晕车晕船,操!小爷我可是从出生就被放到船上的,怎么可能晕船,那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腿异常的疼,看来很难站起来了,等等……妈的!我的左腿上似乎有个大口子,这特么还是刀伤,血似乎已经止住了,但怎么少了一块肉?我这是在哪?操!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脑袋疼了,因为我特么被倒吊在船舱里!手还被麻绳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老俞他们造反了?或者我们被海盗劫持了?不行,不管是什么情况,我绝不能任人宰割,必须从这里逃出去。可我现在这样手脚被绑还被倒吊着要怎么才能够脱逃呢?这难度也太大了!这里是哪一个船舱房间呢?咦?这里难道是我自己的房间?这样就好办了,我的身后偏左一点的位置应该就是挂衣架,那上边的外套口袋里有我的打火机,我再次观察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任何人,好!我只要能像荡秋千一样的荡到挂衣架那边抓住我的外套并设法拿出我的土豪金Zippo烧断麻绳就OK了。就在我内心窃喜的时候,我发现可能是被吊起来太久,肢体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大脑同步起来,我的手因为不过血的缘故已经麻痹了,手指头僵硬的就像是泡椒鸡爪一般,我努力挣扎着,尽量让手臂能够活动一下恢复原状,就这样在十几分钟之后,我的中指终于能够竖了起来,奶奶的,我真特么鄙视这个把我绑起来的孙子,如果我醒来的再晚一些的话,手臂有可能就直接废掉了。我从镜子里面看到了我现在被倒吊着荡来荡去的鸟样儿,就像是在看一条被挂在房梁上的咸鱼随风摇晃,我使劲儿摆动着,功夫不负有心人,挂衣架还是被我抓到了,挂衣架被我摇摆的惯性拖了过来,几乎要歪倒,我只能够等摇摆的惯性消失然后努力将挂衣架贴在我身上支撑起来防止它倒地,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挂衣架上的外套取了下来,我现在只能够玩二指禅,除了中指和大拇指外的手指几乎都不能够正常活动,我找到了我外套里的Zippo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捏着它,左手则打开盖子使劲儿拨弄着火石轮,终于,火苗被我点燃起来了,我背着手无法太灵活地烧开麻绳只能够试探着烧,不时烧到我的手臂和衣服,我只能忍着,一点声音也不能够弄出来,没有多久这麻绳就像我之前预想的那样被火焰烧断了,绳子松绑掉落在了地上,我马上用手臂将挂衣架缓缓地放倒在地板上,然后用腰部的力量将上半身抬了起来,这让我看到了我那优美的腹肌和鱼人线,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要脸的笑容,不禁暗叹一声:“操!真是艺术品!这腹肌怎么可以这么完美!简直能跟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相媲美了,完美,beautiful!”我用左手抓住那绑在我脚腕上的麻绳,右手用打火机烧起来,不一会儿那吊着我的麻绳也被烧断了,“啊!”我从半空中应声而落掉在了地板上。好在刚刚的声音应该不算大,并没有惊动什么人,我坐在地上停顿了一阵子缓一缓,感觉好像勉强能够活动了。于是,我从床头的柜子下边拖出了我的小箱子,里面是我以防万一从越南军火商那儿买来的存货,几颗M67破片手榴弹、AN-M8HC烟雾弹、两把伯莱塔92F和一件防弹马夹,然后从床垫下面拿出了一把STRIDERD9绑在了右腿上,服过三年兵役的我现在对于武器这东西熟悉得很,况且爷爷他也曾让雇佣兵教过我一些基本的军械知识和格斗术,全副武装的我虽然没有伤腿之前的身手,但是面对如此熟识的地形偷偷溜出去逃走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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