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啊,肚子有点不对,越来越疼了呢?”
迷迷糊糊中,一股臭味飘来。
啊……不会拉床上了吧!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快醒醒啊!”
“父亲大人……”
郎山隐约感觉有声音在耳边响起,急迫而嘶哑,可眼皮就如千斤重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我这是生病了吗?啊,好疼啊”
一瞬间,一股股钻心的疼痛感,直冲脑门,疼得郎山“哇”的一声叫了出啦。
“装死啊,给我装死?”
语毕,郎山感觉脸上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猛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乌黑的手掌,老茧丛生,里面黑黝黝的老泥,像无数沟壑一般狰狞着生长在那儿。
手掌越来越近,只听“啪”,顿时郎山有种被火车怼了的感觉,然后只剩下一片漆黑。
没错,他又昏过去了。
“你大爷,到底谁啊?”
不知过了多久,郎山隐约感觉到嘴唇上有一片清凉,处于求生本能,他急迫的抿着嘴唇,渴望那清凉润湿火燎一样的喉咙。
“父亲大人,您醒了吗?”
郎山缓缓睁开眼,这个世界终于第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现在是黄昏十分,淡淡的阳光,撒在眼前的人脸上,三十来岁,倭瓜脸,一字眉,老鼠眼,一口黝黑大板牙,还伴随着特别味儿扑鼻而来。
嚯……这尼玛什么玩意?
“父亲大人,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那个…倭瓜大叔…”
“父亲大人,自从我们小镇被图那远征军攻占,您就一直昏迷不醒,我和邦特都好担心您。”
“那个…倭瓜…我…”
“父亲大人,邦特取水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您说我们是回小镇还是去古那汉斯堡求援呢?”
“那个………你踩我手了…”
郎山终于坚持不住,在这位大汉喋喋不休中,再次昏迷过去。
心中只留下一万句问候他全家的温言细语。
“我胡汉三又醒了,不行,得攒点气力,谁再敢我面前晃悠,劳资夯死他。”
郎山虚着眼,瞟了一眼,没有人,不过眼前的景象却被震惊了。
此时,已经入夜,借着两个月亮散发的淡光,他看清了这个世界。
“一,二…哈哈,我脑震荡幻觉了。”
“我去,还真是两个月亮。”
猛然坐起,扯得腹部肌肉一阵阵得撕裂开来。
咧着嘴,确认了诡异的2颗月亮以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他发现此时自己正坐在一座坟头上,四周遍是齐膝高的杂草,偶有几棵歪脖子树,横七竖八地插在稀稀落落的孤坟旁。
凌冽寒风呼啸之下,总有诡异的声音在四周隐隐作响,时近时远。在荒凉之余,又让这片孤地凭添了几分诡异。
“这…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心在砰砰的乱跳,一种恶寒袭遍全身,像针一样一根根扎遍了每个毛孔。
“呼…呼…尼玛,吓死我了。不行,得赶快离开这儿。”
正当郎山挣扎着想站起来时,看到不远处,走来两个人影。借着月光,他认出了其中一个不正是倭瓜大叔。
那倭瓜脸看到郎山站了起来,瞬间像鸡血灌顶,激动得老脸通红,那对老鼠眼跟闪光灯一样冒着光。
“父亲大人,您醒了。哈哈,我就知道您不会有事的。”
随后连爬带滚地冲到郎山跟前,抱着大腿那个晃啊,眼泪鼻涕跟不要钱似的涌出来,还偷偷在郎山裤子上抹了一把。
“那个倭瓜啊…不是…大叔,咱们是不是先离开这儿啊?”
对于,这倭瓜是什么人,都不重要,只要是人就好。
等离开这儿,劳资不夯死你个王八蛋,叫你踩劳资手。
“是,是,邦特,快来扶父亲大人,我们离开这儿。”
于是郎山就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像根木头桩子一样,一晃一晃的离开了这片让他背脊发冷的孤地。
没有办法,郎山感觉自己被掏空了,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如果不是有这两人帮忙,他可能就真的用着到这片地方了。
趁着有时间,郎山心里盘算了一下。
“这是在哪儿呢?天空有两个月亮,真是见鬼了。我隐约记得昨天前女友离婚,乘着高兴劲喝了几瓶,怎么一睁眼到这鬼地方了。”
郎山还没有想明白,那边又响起了倭瓜带有味道的声音:“父亲大人,您昏倒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我们现在是去古那汉斯堡吗?”
“父亲大人,我听说古那汉斯堡情况也不乐观,据说远征军已经攻占了整个普里阿摩斯平原。”
“父亲大人………”
这倭瓜脸绝对是个人才,话题滔滔不绝地从他嘴里涌出来,讲到需要调动感情的地方,他还能巧妙地用口水来开路,喷得郎山满脸。
郎山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动又动不了,还得靠着人家抬他出去不是。
还有“父亲大人”是什么鬼?敬语还是爱称?
总之,等劳资好了,一定要堵住这倭瓜的破嘴。
那味儿,太大了。
不过听这倭瓜的话,貌似这地方在打仗啊。
“还打仗啊。哎,不就前女友离婚发红包庆祝一下,至于嘛。看来幸灾乐祸这事,确实不适合我”
“我太善良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目前最重要的事,肯定是找个暖和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因为郎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
“那个倭瓜大叔啊,你看…咱们是不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啊。主要是担心你们累了。”
郎山心里虚啊,这年头做好事的人不多了,毕竟自己是那种前女友离婚要放鞭炮的人,以己度人嘛。
“父亲大人,前面有个破旧的面坊,我们就去那儿休息吧”
声音浑厚缓慢,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这是另外一个叫做邦特的人的声音。
虽然一直没有看清他的脸,但相比较郎山更喜欢这个叫做邦特的人,忠厚的人总是让人喜欢,哪怕只是声音。
“嗯”
破旧的面坊倒是真对得起破旧这个词,破的就剩一面墙了,地上都是发霉的杂草,偶尔还能看见几只瘦老鼠串来串去,风过还能看到某块木板像个小贱货一样迎风招摇。
对于目前的郎山这都不是问题,一屁股就坐下,开始躺尸了。
细细感觉自己的身体,脸部火辣辣的疼,应该是刚才不知道谁给的一巴掌。
“等我有力气了,不把他脸打成菊花,就不叫郎山。”恶狠狠的想着。
此外,貌似胸腔也剧烈的疼痛,口鼻有血迹,也许肺部也有创伤。
肚子也撕裂般的疼,没准儿也有伤,腿就不说了,已经没知觉了。
头也恍恍惚惚,大概是发烧了。
“嘭”就在郎山猜测身体状况的时候,一声巨响爆出。
伴随这声爆炸声响,破旧到极致的面坊,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轰然倒塌。。
一根大腿粗的木梁顺势砸向,正在躺尸的郎山。
“你大爷……躺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