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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剩下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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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拾起你丢掉的叹息
  却又想化作一股春风
  吹进蜿蜒的黑暗
  只要打开枷锁
  就可以抹去最后的寂寞
  红雨在飘落或者是一种征兆
  还要重复多少次
  才能得到游鱼与飞鸟所渴望的自由
  如同幼鷇所诞生的愿望
  隐藏着无法传达的密码
  恰似精心安排般
  这今人告的巧合
  带领你我走向不可预知的未来
  被撕裂的城堡
  你只知道那是光
  却不知道背后衍生着
  吞噬一切的黑暗
  阳光暖暖的洒在草莓上,鷇看着叶子上反射阳光的露珠,浅笑着。
  “鷇!难过的话,别这么一幅表情。”吉子温柔地说。电器与吉子颇带古风的衣袍,有种滑稽的美。合子躲在墙后。
  “你和合子原来就知道什么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吉子低下头:“对不起,可是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对你说,昨天你什么都看到了。”
  夏杲鷇侧过脸什么都不说。
  “鷇,我和合子不会抛下你的,不要再搅进去了。”
  “鷇!”合子在墙后蹲了下来。
  鷇无比落寞地说:“可是,兆说她喜欢我!”
  “喜欢分很多种!”吉子对鷇轻轻地说。“兆不惜被拘禁,冒着灵魂被撕裂的危险,想要得到的是光的自由。”
  鷇突然猛想起三千年前神庙前,兆仰望着最后一丝余晖,对鷇说:“鷇,你知道吗?我在等待,等待一个人来将我带走,让我毁灭,然后重生。”那时候,兆的眼中无限的悲伤与期盼。
  “但是,为什么呢?兆到底在等待什么,既然她一直都在,为什么,光是谁?昨晚的那孩子到底是谁?合子,不要在后面了,请告诉我!”鷇平静地说。
  合子走过来,步伐很沉重。(我一直都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可还是不得不说了。)他望了望鷇,那么惆怅的鷇,“鷇,所谓兆,并不是这个世界与你一样的神明,而是此世之法则,掩藏在所有的事物,必需遵循的,无法被认知的法则,就像推动骨牌的第一原动力,是强大的生命,难以逆转的强大力量。”
  “神族为了维持这世界的运行,必须保持兆的稳定性,兆并非是这个世界的神族所创造,是光【艾索夫】和我们无法感知的神所共同完成的。”吉子接着说。
  “那为什么,兆会在拜鱼族,光呢?”
  吉子见合子还是不愿开口。
  “越强大就越会被束缚,为了使幼小的生命能够成长,神的存在会使生命的努力无意义,所以,神必须消失,而像我和合子还有你的存在也不过是为了防止世界变得太糟,但我们还是不能对弱小的生命进行干涉的。”
  合子听着吉子一直说,把鷇的手慢慢拉到了阳光下。
  “鷇,你知道光吗?无比平静、温暖、美丽、祥和、纯洁、完美的光,不仅是我和吉子,还是生命都无法抗拒的,是兆对光信仰的再现。”
  夏杲鷇看着照在自己手上和草莓叶子上的光。“那小鱼与小羽谁才是兆,明明与兆的波动都一样。
  吉子无法了解到他最想了解的夏杲鷇到底现在在想什么,但还是要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
  “那么光在哪里?”
  吉子望了一眼合子:“这个,鷇,无法说明。”
  “以后,一定会发生什么吧!你们到底还知道什么?”夏杲鷇声音呜咽,但去坚定。
  合子抬起头大声吼了起来:“鷇,忘记兆吧!那种不能解读的未来,那种强的到可怕的命运,不要去沾染了。只要你忘记兆,我和吉子一定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时,鷇的脑海里浮现的记忆,儿时的衣衫晾在院子里却被风吹进重重锁住的神庙里,石墙上用血涂出的符咒;在荷塘池边一转身看到的不是四而是穿着奇怪的兆;在神庙里与阿离,兆玩游戏时,兆的笑脸。
  兆很认真地说:“鷇,我喜欢你。”
  兆望着神庙门口的兔子发呆的样子。
  兆焚毁孔甲的高塔时,沾染诅咒,大火在兆的符身罩之外,那些巫师们的哀呜,兆化为乌有的一刻。
  第一次看到了小鱼时,小鱼满是疑惑地审视他。
  “夏杲鷇同学,我以前就好像见过你一样。
  “夏杲鷇同学,你的名字好特别呀!”
  “真的吗?你邀请我和露珠一起去你家玩呀!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昨天夜里小鱼与那个少年拉手时,兆突然出现:“光,妾想和你在一起。那怕是永远沉睡。”
  回忆完这一切后,鷇笑了,对苦丧着脸的吉子和合子说:“我做不到的,放弃你们去追寻兆的。”
  吉子与合子一听高兴地抬起头,就像看到希望似的,两眼满是期待的眼神。
  夏杲鷇又想起小羽看见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和昨天夜里少年消失前的对他望的意味深长的一眼。
  当吉子与合子看到了他们的希望时,鷇又说:“我也…不会…让兆…独自去承担…像以前那样的事。”
  吉子和合子一下子就落寞下去了。
  吉子:“可兆,她也不会愿意你插手的。”
  合子:“鷇,你怎么回事?说了要对我们好的,你看呀!兆都一分为二了,而且,小羽可是超讨厌你的,小鱼简直就是木头做的,有时候,我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兆,还有家里邮箱满了,没有一封是小鱼写的,这个月的废纸卖给收破烂的就够早点费了。”
  鷇:“这个……。”
  吉子:“对了,你让那些女人别拍照了,再拍,完我们就搬家,都是你以十七、八岁样子出门惹的祸。
  ……
  小鱼走到鷇家附近的下水道井盖旁,盯着那个洞看,回想着,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模糊记得自己好像掉了进去,好像有一只手伸了进来,随之而来的一抹光……
  小鱼躺在病床上:“心碎了。”
  吉子与鷇去整理废纸了,合子望着挂在鷇房间的兆的画像。
  “鷇真是个大笨蛋,如果这次不行,兆又不知道会怎么做下去了。兆明明就是放弃了利用他来释放光,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兆所给的幸福呢!”
  合子对着画像说:“再强大也会有办不到的事。对于这么强大的你还真是那么明显的可悲,怪不得小羽那么讨厌鷇呢!但我和吉子却那么珍惜鷇,没了兆的支撑,这世界就要停止了。”
  夜幕又拉起了,晴朗的天空布满星星。
  灯下,合子于吉子站在灯下,飞蛾环绕着灯光,一次又一次地冲上去。
  吉子对合子说:“合子,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一定要做的事了吗?你不该鷇这么多的,光的事,我一点也不打算告诉鷇。
  合子:“我只是希望鷇不要干涉进这件事,鷇的话,只用在那天之前幸福地活着就够了。”
  吉子变得很恼怒:“那么兆呢!光怎么办,我看见哥哥的记忆,对光的服从是无可抗拒的命运。兆所受的屈辱,和现在,依你所说像木头一样的小鱼,对一切负责的小鱼,你就不痛心吗?我也喜欢鷇,就像兆一样,即使自己不明不白的破裂也要鷇幸福,兆与光一万年的分离,世人1罪恶,我一点也不怀疑的。”
  “吉子,我没有背叛兆的信仰。”
  “那样最好,以我风氏先祖名誓,我绝对会让兆重生,光自由的。”接着吉子又说:“你真是越来越迟钝了,那么绝情绝义的,合子你怎么就……。”
  “我只是不想骗鷇!”
  “我们一族还等着兆重生打破封印呢,况且,这种事是所有生命都期盼的,我更不想兆再为了鷇而放弃自己,放弃光殿下。”
  合子:“嗯……光殿下。”合子望见地上飞蛾的尸体。“小鱼和小羽的存在,兆仍然在负罪,全部都是……若是兆没有遇见鷇的话。”
  一个很暗的地方,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声音,往下,脚下每一寸都是空的,一个女子的华服,纯白色的衣服上,印有金色的咒文。
  关于异世界孟千歌.流的一切
  或者出去走一下,会更好吧!孟千歌望了望歌特式的窗帘和巴洛克的大境子,房子购买前就有的,仿佛在等待他。
  等待我的,巨大的笼子吗?
  这样的地方,只有一个人,我一个人。
  大概。
  在没有我的地方,你一个人。
  “哎,别看了,这个,我要了。”孟千歌拿起东西离开商店。
  老板看孟千歌呆住了。
  “我对男的可没兴趣,就算是,明天,房外的人、事、物都会变掉。”孟千歌对天空说,可是谁会听见呢?
  究竟是应了谁的愿望,我要被拘禁呢?
  当每种不可思议的变化都让你感到可以习以为常时,你又怎么来说服自己看明天升起的太阳。
  “孟千歌回来了…………孟千歌回来了………”
  “是啊,他回来了,怎么回来的。”
  “走回来的!”
  “太伟大了,走回来的。”
  “他笑了,多么宏伟的笑容呀!”
  家中的花儿们吵闹着。
  孟千歌很想跟花说些什么,可花儿从来不会理他。
  即使时时刻刻都想见你,但是你我之间的距离是为了让你不会毁灭。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无限地接近现实,但是为什么还会对谎言依依不舍呢!是否是因为它曾给你幸福的错觉。
  这世界有很多的故事,有很多的对的,可我孟千歌却不能成为之一,究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我要这么孤单呢?
  我真是狡猾的人,让你我都孤单,这样思念就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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