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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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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玲姐和过去的我,我心里完全不知道什么感觉,这世间真的有穿越这种东西?
  我立马甩了甩脑袋,搓了搓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应该说那就是我,站在玲姐旁边。
  我回到了之前烧布巾时候?
  这里面不仅空间可以重叠,时间也能重叠?
  我脑袋一片空白,杵在原地好久,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直到看见“我”和玲姐朝前面跑去。
  这太诡异了,说实话,至从学了文化知识,爷爷一直教我一些简单的哲理,心里还是一个无神论者,虽然小孩心思简单。
  但要看着时间倒流出现的我,这种感觉太奇怪,就像上面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一样,给我不仅仅是惊讶还有恐惧。
  直到许久,我木讷看着不远处那堆灰烬,双眼没有任何神情,我心里也不知道在什么。
  直到火焰熄灭,我呆呆得走了过去,步子迈得不大,但很机械,就像身体只是本能在行动不受神经控制。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现在感觉了,我盯着脚下黑作一团的东西,手里的手电已经开始一闪一闪得,不知什么时候会一下就熄灭。
  就这样,我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这里诡异事情太多,也不差这一件,可一想起刚刚的画面。
  全身就充斥着诡异感觉,这种感觉不同于其他时候,不仅仅是恐惧,而是就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脑子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凭着身体本能去行动。
  我面目表情看着眼前一团,伸出手试着查看,有可能只是幻觉呢?就像上面一样因为光源问题让我看见了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也许就是这样,幻觉。
  我伸出手,用食指挨了一下,食指传回来的热感瞬间让我崩溃。
  这是真的,这灰烬还有温度,是刚刚才熄灭的。刚刚看见的玲姐和我也不是幻觉。
  这下我四肢已经麻木了,整个人直挺挺倒在墙边。
  由于位置不适,脑袋撞在石砖上,也不重,这一磕虽然脑袋传来一阵阵的痛感,但整个人摊在墙边丢了魂儿一样。
  这简直解释不通,不是对于同时出现两个的我。如果刚刚看见的玲姐和我是真实的,那么我现在又是谁?
  两个相同的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时间里吧,可眼前看见情况就是这样,我脱下布巾,玲姐走过来用一个火折子点燃,整个地方被光亮笼罩着。
  这就是我们刚刚做的事情,是这里甬道有问题吗?可这里只会让空间重叠,时间,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刚刚那两个人如果是真的,那么现在的玲姐又在哪?
  我呆木得看着四周,手电在我倒下去那一刻就没电了,整个空间瞬间黑下来。
  如果没有手上没有照明的工具,在这种地方基本上等于死。其实,我自己突然冷笑一声,就算手电还有电,我也出不去,因为玲姐不在。
  也许刚刚的一目对我神经冲击太大了,以致于到现在我还没有缓过神来。
  虽然刚刚想了很多,但都是无关无紧的乱想,现在的我基本上失去了对活下去的希望。
  这次我并没有哭,也许人在受到了极度的精神刺激后,就丧失情感了,变得呆若木鸡。
  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我反问自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想到这句话,只觉得我从一开始到这里来都想是事先安排的。
  我也没想那么多,静静得闭上眼睛,感觉很疲倦,很累,想睡。
  可这样环境下,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还是不自觉回忆这里一切一切,同时也在感觉周围的变化
  甬道很窄,有外面的风透进来,整个甬道都能感受到,微风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整个甬道两头都有微风过来,虽然不大,但安静的这里面,却感觉不是很小。
  这什么风,怎么来的?
  我坐了起来,看着两边甬道,很黑,没有任何光源照进来,可这就是风无疑,如果是封闭的甬道,别说风,水都进不来,而且这风好不是很小。
  有出口?这是我缓过神来第一次思考得出的结论。
  虽然我不知道对不对,但有希望的吧?心里还反问了自己一句。
  我扶着边上的墙站了起来,这一站,两边的风似乎感觉比刚才更大。
  风更大了?
  我这时心里很清楚,风越大说明某处的通风口一定还不小。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转变这么快,刚刚一会儿还处于“等死”状态,现在却又兴奋起来。我这时又想起了爷爷,他以前说过,人活着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
  我捏紧了拳头,脑子不断重复这句话,我摸着墙壁朝一方走去,因为看不见关系,我根本不知道我朝哪头走的。
  只感觉已经走了好几米远,风依旧,原本地上灰烬已经吹起来,散落在四周,还夹着一股淡淡的焦味儿。
  等等,我想起了什么,总感觉不太对劲。
  这段时间里,我光想着其他的了,忽略一个原本的问题。
  根据回忆,我和玲姐把布巾烧了后超前走去,可因为循环问题,我们饶了一圈又回来了,但刚刚我在灰烬旁摊了那么久,也没见其他人过来。
  就算没有东西照明,但狭小的甬道内,有人走过去肯定会有感觉的。
  他们没看我,还是我没注意,不太可能吧,如果那两个人真实存在的,那么一定不会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直接走了吗?
  我分析着各种可能,最后得出一种,幻觉。。
  什么都是幻觉?解释不通就是幻觉?我自己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
  可没有任何解释行得通啊,但为什么灰烬还是热的,我摸了摸自己食指。
  这点想不通啊,思考片刻,我捏了捏自己的脸,让自己回过神来。
  现在最要紧的事找到风的来源和玲姐,显然呆在原地让人来救不如自己主动点。
  两边风依旧不小,而且持续有一段时间了,我也不知道我往哪个方向走的,只能抹黑探索。
  风的威力也不小,刮在脸上有点痛感,我摸了一把脸,感觉有点湿。
  有水?风里面还夹了点水分,这让我有些奇怪,这四周都是山体,就算有风怎么来的水呢?
  我也没想那么多,晃悠悠得朝前走,也许是因为体力原因吧,我感觉现在身体有点虚弱,只是一种本能在驱使我,一种求生的本能。
  这种经历很像上面那个密室,但后面让我遇到玲姐,这次我让我遇到什么,怪物,尸体还是棺材什么的。
  这时我又想起了女尸和上面跟我一样容貌的怪物。
  听玲姐说,这些都是试验出来的东西,上面就是变态的一个试验场,那么下面这里又是什么,还有那个石棺,既然通道在里面,那么一定有原因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现在在哪个位置,但风一直这么大没有停过。
  难道我又在被捆在这里了,循环的死路,因为几乎看不见周围,只能靠感觉,就刚才感觉而言这里石砖好像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标记什么的,那就是说明我还在上面一层。
  可那又怎样,即便空间怎么对换,都是一条不断重复的路。
  想到这里,我蹲在地上,想看看地上的血还在不在,说了奇怪,这里空间也不大,那么多的血居然一点腥味都没有,被刚刚风吹散了?
  不应该吧,下来时候就没有味道,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恶作剧擦在脑门的油漆。
  虽然很像,但以爷爷观察力都用看,闻着味道就知道你是装的。而油漆很刺鼻,就算不是爷爷换做其他人也同意瞬间识破。
  我朝地上摸了摸,大概中间位置,一手黏液物质站满我的手,也没看,因为根本看不见,只是往手里搓了搓。
  嗯。。应该是血,没错的,这时我把手靠近了鼻子闻了闻。
  虽然没有油漆味,但有股淡淡的腥味冲进了我鼻腔,我咳了两下,倒不是这味道有多大,感觉有点刺鼻而已。
  血还在,但是我心里一直很奇怪,即使是现在,血迹依旧没有凝固。
  不可能流血的怪物为了给我们制造混淆,把自己的血往原本已经凝固的血上面又洒一遍啊。
  我把手往身上擦了擦,因为进来时候一直处于黑暗状态,我穿的什么其实自己根本没去注意,但挺合身的。
  起身后,继续朝前走去,可能是因为吹了太久,风开始有些小了,察觉变化的我加快了脚步,至少要知道风的来源啊。
  说是走快了一些,其实只是把步子迈大了点,也没快多少,也许累吧。一会儿功夫我开始有点喘,于是相应又放慢了脚步。
  可这风不尽人意啊,在我放慢脚步同时,风开始逐渐变小,我有些急了,咬着牙几乎一路小跑出去。
  百十来米吧,我实在跑不动,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这时风已经很小了,吹在脸上几乎快没感觉了。
  我极不情愿的继续走,虽然我知道可能已经没有希望了,其实就算找了通风口以我一人之力也未必能出去。
  但就是这样的希望让我又跑了起来,我心里其实万般不愿意,太累了。
  一直到前方,我步子没稳,一个踉跄,“啪”脸着地,其他地方也不痛,唯独脸上面火飘飘的一阵疼。
  我使劲翻了个身躺在地上,摸着脸上,有些破皮但也不严重,这时风已经完全没了。
  我静静的躺在地上,没想到最后还是在原地,什么都没找到。
  漆黑的四周仿佛就像一层层的噩梦在我身边萦绕,而我躺在这里,没有任何多余想法。
  我也不知道这时候该哭还是该笑,但我依旧还是残留着对生存的希望,不是潜意识的,而是爷爷,他说的每句话都在我脑海回想。
  躺在地上其实挺凉的,但我已经不想起来了,就这样吧。
  一点液体从高空滴在我额头,这什么?
  我立马把额头上的东西用手抹下来,好黏,血吗?
  上面有血?
  我瞪园了眼睛望向上面,什么都没有,其实是看不见。
  这时我后脑出现一阵猛兽般的声音,就像老虎和狮子对猎物有些兴趣发出的低沉声响。
  不对,我翻身起来,虽然完全没力气但本能驱使下,我翻了起来就在半跪状态,我突然感觉前面有东西。
  虽然只是感觉但肯定是有的,因为刚刚的声音,我被惊了了一下,脑袋迅速反应,站了起来。
  我扶着一旁墙面连忙倒退几步,是什么?
  因为突然紧张的我,脑袋随之运转起来,下来之后有什么东西?
  那尸体!几乎是一瞬间,我想到玲姐说的受伤的尸体。
  怎么会在这儿碰到。
  可就算受伤,玲姐不在我也不是对手啊,正在思考怎么办。
  前面那东西跳了过来,几乎贴着我的脸,就算看不见我也能感觉到那是和我一样容貌的脸。
  我捏起拳头朝面前东西打去,这一拳扑了个空,由于我力气使得大,整个人由于惯性朝前倾去。
  这时候,后面一股力量把我往后面拉去,这手法和力度我一猜就是玲姐。
  玲姐从后面跳出来,直冲冲的朝怪物跑去,我双手扣住墙壁站稳后立马朝前面看去。
  玲姐这次又出现得及时,一番搏斗后,我在后面根本看不见,玲姐从黑暗中退了回来。
  看样子那玩意儿已经跑了。
  我在黑暗中看着眼前的人轻声叫了一句“玲姐”?
  “还好你能坚持到我找到你,不然你对付那东西,基本等于死”
  熟悉的声音传进我耳道,眼前这人就是玲姐无疑。
  这次我没有像上次一样嚎啕大哭,而是看着黑暗中的身影,眼角处渐渐泛起泪花。
  “走吧,这里不适合说话”
  “可往哪里走啊?”
  玲姐没有理我,一个人朝前走去,我也跟在后面,不是害怕什么,只是对于这种好像有些习惯了,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走得也不快,我勉强能跟上。突然,她在前面停下,蹲了下去,往地上一模。
  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这样情况而言,她肯定有什么发现才会去观察。
  果不其然,玲姐转过身来拉着我朝后面走去。。
  走得有些急,我有点懵,转过头看着玲姐,刚想问。
  玲姐突然开口“有问题,我们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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