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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琅嬛谷 / no.22沉船跳河

no.22沉船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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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明姜出现在城楼上时,守城的侍卫已经倒了一地。宇文拓的攻击出其不意,先占上风。
  明姜从尸体上跨过,来到城墙边,底下雾气弥漫,只能听见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原本大乱的士兵见明姜出现,马上罗列队伍准备下一波防守。
  他不愧是守城的老将军,往那一战,便能镇定军心。
  “禀告将军,敌方刚才趁我军不备,射杀我军二十七人,受伤八十余人。”前来禀报的小兵头冒冷汗,跪在明姜跟前一动不动。
  明姜震怒,到底是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等猖狂!
  他提剑而起,猛地劈碎了身边另一名士兵举着的火把,干柴碎了一地,很快被地上的水渍熄灭,可把那名小士兵吓得不轻。明姜大叫道:“可恶,可恶!我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素来以守城而著名的明将军,竟然在此时此刻吃亏,心中油然生气一股怒火。
  “弓箭手何在!”话落,弓箭手已就位,在明姜的命令下对着底下一顿乱射。
  就在上一秒,厮杀声戛然而止,除了雨点砸在地上的声音,只剩下大风呼啸。轮番几次,数千只箭矢全扑了个空,插在泥土里。
  第一次攻击尝到了甜头,宇文拓便命人趁着迷雾掩护故意制造声响迷惑敌军,趁机又退出百米开外,回到藏身之地。
  明姜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命人停止射击。
  宇文拓大笑,又将明姜老儿给摆了一道。汗水和雨水混杂在一起,湿透了每个人的头发与衣服,可每个人都抱着誓死的心态,即使雷声阵阵,敌军气势浩荡,也不能动摇他们的决心。
  寻思半晌,明姜派出几支队伍出城打探。
  与此同时,江子矜正带领着主军与风暴抗衡。几十艘船在迅猛上涨的河水中左右颠晃,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头晕目眩。紧接着被薛铭拉回舱内休息,薛铭苦口婆心地进言可他哪听得进去。
  江子矜埋头休息,淡然开口:“薛兄,事情已成定局,待今夜大破敌军,我便好好修养。”
  “此话当真?”自然当真,但薛铭还是担忧地问了一句,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就这么命丧于此。
  不等二人继续交谈,船身忽然剧烈颤抖,突然地碰撞令二人站不稳身子,双双跌在地上。
  薛铭跌跌撞撞爬起来,只见江子矜满脸通红,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方才那一撞,可是令他旧疾复发了。
  “江兄!”薛铭立刻摸出一枚药丸给对方服下,确认病情得到暂缓之后走出船舱,大雨如瀑布般从天而降,挡住大半视线。他眯着双眼仔细观察,据士兵报告,才得知自己的这艘船被悬崖边滑下来的岩石给砸破,船马上就要沉了。
  可宇文邕等人都分别在各自的船上,想要等到后方的救援他们肯定早就命葬大河。
  于是刚好出来听到这一切的江子矜当机立断,命人用绳子将船上的每个人连接在一起。有江子矜在,他们不怕,反而十分沉着冷静,迅速完成命令。河水湍急,就算再熟水性的人可能也会被卷入暗流中。
  “跳。”江子矜虚弱地说道,为首地士兵鼓足勇气跳了下去,接二连三地有人也跟着往下跳。
  直至最后,船已经沉了大半,剩下的士兵叫道:“江先生,薛神医你们先走吧,我们来断后,否则来不及了!”
  江子矜双眼一瞪,怒气肆意挥发,他从来没有这么严肃和生气过,命令道:“这是军令,赶紧跳,难道你们希望我与这船共沉大河吗!”
  剩下的几名士兵一咬牙,扑通几声栽进了水里。薛铭拉着江子矜紧随其后。
  一阵扑腾之后,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大家都安全上岸。
  “江先生,我们和主军失去了联系,这可如何是好?”
  江子矜环视四周,虽然和预定的降落地点有偏差,但因该不会太远。四周是繁茂的丛林,巨大的古树拔根而起,江子矜派人前去打探,回来的人发现前方正是敌军后方。此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马蹄声。起初有雨声遮掩,不过一会马蹄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众人在一旁埋伏好,不会刚上岸又遇见敌军吧?思量着,一小队人马赶了上来,众人握紧手中的刀剑,若是敌军那将又是一场血战。
  那批人马停在十几人的包围圈内,可惜夜色太深,加上雨势太大根本不能点火,这才辨认不出到底是敌是友。只听马背上为首的人说道:“你们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必须把这里里外外都搜查一遍,等立下军功,自然少不了你们甜头。”
  “可是,敌人来之气势汹汹,就连守城的将士都被……”
  “扰乱军心的废物!”话落,只见白光一现,那人将说话的小兵一刀斩下头颅,又道:“凡扰乱军心者,杀无赦,继续搜查!”
  江子矜勾起嘴角,从薛铭的角度望去,他发现江子矜的眼里竟闪烁着微芒。只见他一声令下,十几人一拥而上将这支队伍赶尽杀绝。敌方本就误入了他们的埋伏圈,无奈之下被打个措手不及,就算打起满分精神,对方二十余人依旧敌不过区区十几人的战力。
  江子矜走上前去查看,摸出了一块令牌。或许是因祸得福也说不定,总之他现在有了更好的计划。
  “大家快来把衣服换上。”
  不过片刻,十几人换上了北齐士兵的衣服,一队人骑着大马明目张胆地往敌军营帐赶去。
  深林中,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冥修一剑劈开前方的杂草,回头看了眼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灵时。灵时却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衣服是否会被弄脏,反正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再脏一点也没多大关系了。他气喘呼呼地埋怨道:“我们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啊?”
  他们从营帐出发,又没有马匹当作脚力,提起轻功走了好长一段路时,灵时终于坚持不住想借此机会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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