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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琅嬛谷 / no.16宇文拓受伤

no.16宇文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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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6
  “你是在否决我?”宇文护一本正经的说道,语气明显加重。
  在朝歌眼里,一切武力都属莽夫行径,“实话实说罢了,你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皇帝不将你铲除,自然会有江湖术士替天行道。”这话倒是在提醒宇文护,眼光要放的长远,不能单单只看表面,他似乎想到什么,“江子矜,一定是他。”宇文护左手握拳,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江子矜是谁?”
  “姑娘,江子矜可是位经商奇才,他建立了榭藕坊在江湖中排行第一,身为阴诡之人,行阴诡之术,他的智谋从来是算计人心,争权夺利。”独孤信解释道。
  “这天下人我都不信,就算有天大的智谋总有破绽和把柄。”
  朝歌的狂妄勾起了宇文护的兴趣,世间女子皆不如她那般傲慢轻佻,三人商议对策,一同对付江子矜和宇文邕,各自达成协议,击掌为盟,独孤信再次不得不与其同干。
  淮南营帐中,宇文拓与赵双全将军一同排兵布阵,他们先是由东面直击北面,从后偷袭,由赵双全带领三千精兵包围突破敌军五千精兵,再由监军带领二十名士兵悄悄的从西面溜进对方粮仓三股火烧了粮食,并切断水源,声东击西来个一招毙命。
  这都亏了江子矜命人修书一封,才得以商量出万全之策,能够了如指掌的洞悉北齐全靠沿途经过的那一处山脉的水源而世世代代生活。
  大战在即,宇文拓带着十万强兵长驱直入淮南城外,坐在马上的宇文拓抬头眺望城墙上的肃备守台薄弱,但内城与外城的两堵墙则由灰白土蒸制筑城黏力惊人,强推不倒,两道皆固如铁石,刀刃火球甚是难攻。
  “将军你看!”一位士兵指着角台喊到。
  对面敌人早已备好箭矢与滚木雷石,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固若金汤的城墙,此仗怕是难打,宇文拓一声令下,众将士们跟打了鸡血般怒豪,激愤的心情涌动全身,他们举起刀剑嘴里喊着“冲啊......”对面士兵也不甘示弱,两股战力扭打在一块,惊天霹雳。
  赵双全的三千精兵早早将五千精兵困住,看实力明显是北周胜利,那素以善守著称的北齐明姜也束手无策,撤军回城,严防死守了起来。北周将士们正有士气,纷纷嘲笑北齐将士软弱无能。
  “回家生孩子去吧!”
  “你们就一辈子躲在乌龟壳里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跟个娘们似的。”
  ………………
  气的北齐将士们握紧了拳头却又不敢擅自进攻,三个多时辰,从西面发来信号弹,暗示着作战计划成功,宇文拓一时得意忘形命众将士回营时,明姜在城楼之上拉弓射箭,一举射穿宇文拓的肩膀,“我没事,大家不要慌,先回营。”
  是夜,军医看过伤势包扎后,宇文拓早早睡下,幸得有惊无险,没伤及要处及性命之危,恐大罗神仙也难将其治愈。
  另一边江子矜得知此事,寝不语食不言坐立难安,灵时悄悄地藏在江子矜身后,本想来个惊吓,反被江子矜吓住,“哼,哥哥肯定看到我了。”把脸转向一边,双手环抱,气鼓鼓的赖在地上不起。
  “这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
  江子矜把一生的宠爱都交给了灵时,与其说是兄弟更不如说是父子。见他衣履单薄,将披在自身的大麾解开挂在了灵时瘦瘦的肩上,满脸溺爱的抚了抚灵时的头,“时候也不早了,为什么不去睡觉?”故作严厉的呵斥道。
  “哥哥你一个晚上都没有吃饭了,而且为了拓哥哥的事郁郁寡欢,实在不忍,从街上买来碗混沌给哥哥吃着。”这是灵时长久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咋们的灵时长大了,也学会体贴人了。”
  “我本来就长大了。”
  灵时满脸通红低头不敢对视江子矜的眼眸,两只手跟打架了般相互玩着,此情此景像极了他小时候与父亲在一起的画面。
  “行了,你去休息吧,哥哥一定把馄饨吃的光溜溜看的到底。”
  “嗯。”灵时点点头蹦跶蹦跶的回了房。
  有些时候灵时就像婴儿一样需要人来关心,有些时候就像大人一般去照顾身边的每一个人。江子矜坐在案桌上津津有味的吃起馄饨来,皮白陷多不免让人吃了一碗还想吃第二碗,真难为灵时了,这么晚还担心着怕自己饿着了。
  太阳初升鸡鸣三时,江子矜一行人驾车前往淮南,沿途路过流民区,他们衣衫褴褛没有营养的脸上枯骨如柴,嘴唇一片苍白无助地瞅着车上的人。
  “停车。”
  “公子这不好吧?那么多流民万一你施舍了,他们就成群结队跟失心疯一样拦着不让走。”
  “哥哥。”
  “就这样停车。”
  大伙一看到车上下了人,疯了似的拦住他们,跟冥修说的一样,天道无情哪有打仗没有流民的,从前的他们也有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若不是为了更好的开疆扩土,一统天下他们也犯不着惶恐的过日子。
  灵时是最听江子矜的话了,从车上拿下一袋粮食分给了大家,将仅有的银子磕碎给了老人小孩看病,他们纷纷感激江子矜的施舍之恩,一同下跪流下了真挚的眼泪,江子矜见状急忙拉着大伙起来。
  “大家快快起来,江某承受不起,若不起来,江某也跪到大家起来为止。”说着撩了撩下襟跪在了地上。
  “公子。”。
  “这....公子你真是位好心的人呐,我们很久没有吃过白花花的大饼了,有的人死的死病得病,唯独就只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曾强壮的男儿门也都成了若不经风。”一位老人家晃晃荡荡的想直起身来,冥修手疾眼快的就将老人家搀扶起来,紧跟着后面一伙人也纷纷站起。
  当江子矜起身时,重力不稳,倒在了灵时身上,因在马车歇歇躺躺太过辛劳引发旧疾,加之这一跪脑中缺氧,导致全身力不足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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