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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斗罗之农民的后代 / 第二十章设局成功

第二十章设局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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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事往往在于细节的把握,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们不知道机会什么时候会到来,但是准备和坚持更久的人,从概率上来说,等到成功的机会,一定会更大。
  等图鲁斯一走,气氛又为之一变,躲在远处的土尔,掐准时机带回了阴郁青年,小队帐篷终于在巡逻队出来之前,总算是初步修好了。
  张飞本想叫阴郁青年将剩下的,留着以后再做,毕竟休息时间就这么多,大家都是年轻人,瞌睡都不少,但其却坚持继续缝补,张飞只好任其自然,只是告诉其,如果工作量太大,那还是保证休息第一。
  第二日早上,起床号角刚响起来,张飞旋即睁开了眼睛。
  别人可能还贪睡,可是他,就像被逼着干活(修炼)的劳工,还全程被监视着不准偷懒,早就恨不得下班了。
  就在张飞起床的同时,睡在角落的阴郁青年竟然也爬了起来,表示昨天晚上由于天色太暗,他看不见,所以修补帐篷的活计,进度并没有多少。
  阴郁青年看着张飞的目光中带着害怕,又一幅畏畏缩缩的模样,这让张飞心中同情心大起。
  本来他也是让其早些睡觉,其早睡也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其却如此姿态,只能说明以往其是经常被欺负压榨的存在。
  这样的情况,倒有些符合张飞的预计,毕竟二腿子抱上大腿的时候,下面的人,必然要受到剥削和压榨的。
  而且这阴郁青年在他起床的后,几乎随后就爬了起来,只能说明其心中是真的惦记着这件事,而不是纯粹偷懒。
  “你叫什么名字?”张飞点了点头,朝帐篷上被缝补的部位看去。进度果然跟他睡之前差不多,但却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阴雨”阴郁青年答道。
  张飞不由自主的惊呼了一声,“阴雨!?”
  随后张飞心中忖道,
  “不会这么巧合吧?自己觉得他阴郁,然后他名字就叫同音字“阴雨?””
  阴郁青年低着头,小声道,“是的,我母亲生我哪一年天下的雨特别的多。而我的生辰八字又不吉利,村名就说是因为我才导致老天不开眼,使得洪水泛滥,庄家没得收成。然后大家就叫我阴雨了。”
  “哎~”张飞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原来这也是一个可怜人。”
  经过上世科学教育的张飞知道,一个孩童生下来时,几乎都差不多。而后天的坏境和人际关系,才是决定一个人未来成就的根本存在。这个青年从小被人当灾星,还被人叫“阴雨”,就是个穿越者,也要被弄疯了,难怪其一幅阴郁的模样。
  “好,阴雨,缝补帐篷的事,以后可以继续。这本就不是你的责任。你昨夜能将其缝补到这个样子,已经是为我们小队立功了。我还打算着晚点奖赏你,怎怪就这件事罪你呢。”
  阴郁青年抬起头,眨了眨眼,一脸眼中闪出希望的光芒。张飞笑笑,“放心,男子汉,当一言九鼎。我们小队谁有功,一定会赏,我说道做到。只是,你要现在就奖赏你,还是等你缝补完了之后,再奖赏你?”
  阴郁青年却没有直接回答张飞的问题,而是答道:“我现在就继续修补帐篷。”言语中,已然不再如以往那般死气沉沉,多了几分迫切和生气。
  “不,现在小队有另外一件事让你去做。”当阴雨弯腰去拾捡那个包着针线等工具的布包时,张飞阻止了他,“最近我希望你每天早上能去安置马匹,我知道这样的安排有失公平,不过日后自然会补偿与你。”
  阴雨听到张飞安排其去安置马匹时,虽然没有表示反对,可是张飞感觉其身形却又变化了一点,似乎又阴郁之气又浓了一些。哪怕是后面听到张飞要补偿与他,他也没有回复之前那般的生气。
  望着远去的阴雨,张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想要解释开其中的误会,不过计划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更好。相信等以后他真的补偿阴雨后,其估计会相信张飞并不是诓骗与他吧。
  随后,张飞叫醒了其他几人,安排土尔去候着图鲁斯。土尔虽然不太情愿,可最终在萨尔文的眼光中,还是什么的都没说。
  ……
  图鲁斯已经四十余岁了,这四十几年他也不是白活的。求人办事,要积极一点道理他还是懂的,由此其今天起了个一大早,然后就风风火火的朝着一大队赶了过去。而土尔也没打酱油,准确的提前报信。
  随着那一声“哪里来的死肥猪胖子!”张飞等人立马停下了收帐篷的活计,又将帐篷恢复原本的状态一些,并重新铺好床,然后张飞和张阳倒了上去,假装睡觉。而萨尔文则假装在外面练晨拳,许巍在旁热情的欣赏……
  “萨尔文小哥!你看这就是那个烂货给我留下的欠条。还有~还有这些,他以往赊欠的记录,他都签了字,按了手印的。你看看,绝对证据确凿。”图鲁斯先是拍掌喊了几个好,一等萨尔文停下来,就笑眯眯的迫不及待拿出了他今天特意带来的证据。
  图鲁斯将所有张阳留下的欠账账本记录都一页一页的翻开,并指给萨尔文看,当然,期间也没忘了再损毁张阳几句,“小哥!看他写的什么字,估计狗都认不得。”
  图鲁斯的声音并不小,帐篷中张飞和张阳自然能听到。张阳顿时就爬坐了起来,张飞那肯让其破坏计划,立马瞪上了他。
  开玩笑,这么多人演戏,就为了帮他,这时候岂能让他穿帮破局!
  但要是张阳不顾一切冲出去破局,那么好,对于这个朋友,张飞的态度就是以后他有啥困难,都不会再出手了。
  好在张阳接触到张飞的目光后,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躺了回去,
  躺回去的张阳,心中忖道,“图鲁斯这是赤裸裸的在诋毁我,什么狗都不认得?我就认得!自己名字可是自己写出来最帅的草书,自己就算化成灰都能认得,哪里来的狗都不认得!”
  且不再说张阳的心理活动。帐篷外的萨尔文不急不躁的,认认真真的将图鲁斯递给他看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最后点了点头,“不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只是这些手印确实是他的吗?”
  而旁边伸着鹅颈偷看的许巍,则表现出一副还很好奇的模样。
  图鲁斯并没有将账本和欠条也给许巍看一下的意思,毕竟他明显的能看出来,萨尔文才是主事之人。
  图鲁斯闻言,顿时愣住了,“这个?……呃”
  萨尔文见状提议道:“老哥莫慌,让我将那赖货抓来,沾上湿泥灰,按一个手印的,对比一下这上面的手印,不就知道了?”
  “好!”图鲁斯似乎恍然所悟,皱着的脸都舒展开,有了笑容。这么简单地问题,他之前怎么没有想到?
  然后图鲁斯左右看了看,又疑惑道,“只是~那个老赖在那里?”他可还要早一点赶回去的呀,要是其跑远了,他可没空久等,那今天,岂不是又白来了?
  看着图鲁斯一幅苦瓜脸,萨尔文哈哈一笑,“老哥,莫急。那个家伙昨晚上被我揍了一顿,踢到了床下,地上虫子叮咬了他一夜,这会正在补瞌睡呢。抓他并不费事,走!趁他没有睡醒,我们赶紧给他按上,免得一会他睡醒了挣扎,耽搁时间!”
  图鲁斯连头答应,“要得,要得!”
  许巍连忙跑上去拉开了帐篷布门,然后图鲁斯和萨尔文一番推辞后,并肩入内。图鲁斯只见眼前光芒一暗,随后他就看到了还在床上睡得像一头猪一样的张阳,以及他的同伙,那个叫什么来着滴来的?
  管他的,只要正主在就好,图鲁斯嘴角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磕檫!”“哎哟~我的手好像断了!”
  图鲁斯脸上的笑容没有挂多久,旋即他就感受到了右手一阵疼痛,剧烈的疼痛让其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萨尔文一幅歉意的说道,“哎呀,老哥,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人手脚粗苯,不小心用力过大。”
  那语气说得似乎并不是他刻意为之,而是好像真的是他不小心弄的一样。
  被人故意捏脱臼手,和无意撞断,显然是两种感觉,可是因为萨尔文之前给图鲁斯留下了一个值得信任的影响,他竟然对萨尔文的鬼话,信以为真。
  “哎哟,疼死我了,我的小老弟,你这可把老哥我害惨了,这下怎么办哟~哎哟哟”图鲁斯惨叫不跌,
  萨尔文信誓旦旦道,“老哥莫慌,依我看你这手只是脱臼,只要找准窍位,用力一按,就可以恢复正常,而且还不会留下后遗症。”
  “那~那你快些吧,哎哟哟,别动我的手。”图鲁斯几乎是求着说道。
  可接着,图鲁斯感觉到手臂上一阵猛烈的疼痛,在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下,这位平时间品性就不咋地的伙夫小队长,终于凶险毕露,厉喝道:“啊!那个狗货?敢动劳资手,信不信劳资一巴掌扇死你?”
  “老哥,你最好不好大吼大叫,不然影响我为你续手,要是一不小心,把你的手弄断了,那可就不好了。”萨尔文严厉说道,其说话的同时,一只手抓紧了图鲁斯的左肩,让其不得动弹,另一只手又故意晃了晃图鲁斯的断臂。
  “啊~”图鲁斯只得一声惨叫,本来他觉得那动他手臂之人不是萨尔文这个大块头,这才敢大呼大叫,却没想到还是找来了无妄之灾。
  与此同时,许巍陈功的将图鲁斯的手印,按在了伪造的欠条上。许巍看了一眼手中按上了新鲜手印的伪造欠条,阴险的笑了起来。随后其又从地上抓起泥土,不顾图鲁斯的惨嚎,将其手指上沾着的印泥红印抹掉。
  图鲁斯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可是他目前进入了别人的帐篷,又脱臼了一只手,那里是他能反抗得了的。况且他刚才喝骂了一声,这个大块头就把自己捏得死死的,言语中不乏威胁的意味。因而,图鲁斯后面被许巍乱摇明明更痛,却只能闷声认着。只在心中默默计较,日后如何报复等等。
  而将在图鲁斯快被痛晕了过去时,许巍又一把抢过捏在图鲁斯左手上的账本和借条,其顿时惊呼道,“小哥,你们这是?”
  “哦,只是暂时替老哥保管一下,等续好老哥的手,就还给老哥。老哥别动,我找到窍位,这就为你续手。”不紧不慢的答道。
  不一会,萨尔文终于给图鲁斯将手臂修复好了,图鲁斯还没来得及假装感谢,就看到萨尔文拿着一张纸,念了起来,
  “这欠条上说,你因为好赌博无资,就像张阳借钱还债和续赌,而且还私下克扣原本应该住在辅兵伙食中的米饭,送给张阳吃,以此作为保证,张阳才借钱给你的。啧啧!老哥,我本想帮你讨回债务,结果却没想到,你竟然才是欠债人!”
  “小哥!你是不是看错了?”图鲁斯笑着,仿佛这只是一个玩笑。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发生了,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本该睡在床上的张飞和张阳,竟然都爬了起来,冷笑着看着他,而萨尔文竟然拿着欠条走向张阳,呃~不对,是张阳的同伙,并将欠条递给了他。
  这下,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不对劲了,“你!你!你们……”
  “我图鲁斯,现向张阳借款四个银币,用于偿还赌资……”在其惊恐的目光中,张飞将伪造欠条上的字念了一遍,并将欠条内容在图鲁斯眼前晃了晃。
  图鲁斯一脸震惊,“你们以为能得逞吗?我有证据,就算闹到大队长哪里,我也有理!”
  “证据?”张飞脸上的冷笑更冷了,“什么证据?这才是证据,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并且还按有你的手印!。”
  说话的同时,张飞看了一眼上面的手印,呃~好像有点新鲜,要是现在去执法队哪里,估计还过不了关,张飞看似随意的将欠条晃了起来,以期望其能早点干。
  这个问题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张飞切身的体会了一会,事到临头,才知道计划的不足之处。
  “不,你骗人,上面的手印不是我的……我”然而,图鲁斯的话说到一半,就如同被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戛然而止。
  原来,就当其在信誓旦旦想要揭穿对方的戏法时,却看到许巍拿着一个印泥盒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一下,刚才被晃来晃去的晃着痛的原因就能解释了,再看看他手上泥灰,以及之前右拇指上的那种冰凉感觉,图鲁斯哪能还不明白之前发生了什么?
  “萨尔文、许巍将其拿下,我们即可领着他去执法队哪里替张阳主持公道。哼!一个伙夫小队长,竟敢善用职权,私下克扣辅兵伙食,还参与军中命令禁制的赌博活动当中,而且赌资达到了三个银币以上!”张飞厉喝。
  图鲁斯哪里肯认账,当即大呼,“我没有赌博,我没有克扣辅兵伙食!你们诬陷我!是你们诬陷我!手印都是新鲜的,你们是瞒不过执法队的?”
  张飞让萨尔文和许巍停了下来,走到图鲁斯面前,戏虐道:“新鲜的手印?”
  然后张飞当着图鲁斯的面,用手蹭了蹭欠条上的手印,又将手拿给图鲁斯看。
  张飞的手上,竟然只有极其淡的红印,长期和手印打交道的图鲁斯哪里不明白,这个手印是干的!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烤?没看见火呀?
  图鲁斯不信的仔细将欠条看了一般,内容笔迹与之前看到的,竟然一致无二,顿时心中冰凉了起来,“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飞大喝道:“走,押他去执法队!”
  随后几人押着还没有想通这些人是怎么将手印弄干的图鲁斯就往外走。
  “啧啧,克扣军粮,那可是天大的罪!现在证据确凿,这个死胖子一定会被罚为奴隶兵!”许巍说道。
  “哈哈,许巍说的没错,而我们因为举报有功,肯定还会受到奖赏。”萨尔文也配合的说道。
  “哼!这个死胖子之前还侮辱我,这回我一定要看看他如何倒霉!”张阳气呼呼道。
  相对张飞小队表现出来的一片欢喜,图鲁斯的心却随着这几人的话语,越加的沉到深水中。
  在张飞小队这种似乎事情绝对会如此的气氛中,图鲁斯他自己又被按了手印的情况下,图鲁斯也就觉得,一旦到了执法官哪里,他绝对要被认为克扣军饷,还参与了赌博!
  那可是大罪,那可是要被严重惩罚的!
  图鲁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大爷们!大爷们!求你们不要将我送到执法队哪里,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同时其又扳又跳,就是不愿去再往前走,
  张飞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无声得到笑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送到执法队哪里?开什么玩笑,本来证据就是伪造的,他心里也没底气,万一遇到个包公,或者小队某人顶不住压力招供了,怎么办?
  而且昨日和今日图鲁斯过来,弄出了不少的动静,应该又有人注意到了图鲁斯这个前面还是要债的,后面变成了欠债的事情。
  所以嘛,还是让图鲁斯认栽掏钱的好。
  虽然情况基本明了了,可是该装的还是要装,张飞当即喝问道:“这么说你是认了账,不再赖账了!?”
  “认账!认账!队长这里人太多,我们去你们的帐篷说话吧!”图鲁斯比张飞几人还急切的说道。
  随后几人自然又将图鲁斯押送回帐篷。土尔也赶了回来和许巍一起守着门,萨尔文站在图鲁斯的旁边,防止其逃跑。
  图鲁斯虽然不甘,可最终龙还是只能乖乖的认栽。从他那脏兮兮的鞋子中拿出了四个带着浓烈鞋臭的银币,将其递给张飞。后者也算言而有信,当着图鲁斯的面,将手中的欠条撕烂。
  图鲁斯见事情了解了,当即欲要离去,却又被萨尔文拉住。。
  “怎么滴?你们的事解决了,我的事还没有解决。刚才我替你接好手臂的,你不给点医疗费就算了?如果不想给医疗费,那么我就只好将你手再次打断,这样我们才互不相欠!”萨尔文瞪着图鲁斯,恶狠狠的说道,
  图鲁斯顿时欲哭无泪,但最后还是几乎哭着的又从鞋子里拿又出了一个银币,递在了萨尔文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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