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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侠客有刀 / 第九章 救星

第九章 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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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奎生瞧着眼前的小男孩,用力坐起身子,问道:“我……为何会在客栈?”
  屋子里油灯亮着,墙上两个人影,一大一小。大影子一晃,刘叔走到床边,轻声问道:“钟少侠,你半夜倒在客栈门口,幸好这位小武兄弟及时发现你,不然深夜秋风,受了风寒,难保不会遭罪哦!”
  奎生向小武道声谢,小武摆摆手,示意他躺下休息,刘叔追着问道:“钟少侠,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颜少侠和柳姑娘呢?”奎生皱着眉头,神情恍惚,一时之间也答不上来。
  小武从衣袖中取出一小药包,放在奎生鼻尖下,“这药包略有腥味,少侠忍耐些,需一个时辰,体内青浮草的毒才能消去。”一股鱼腥味冲上心头,奎生几欲呕吐,但头脑稍显清醒,“我……我……应该在那个旧宅里,我们……我们进了密道,然后……就不省人事……”奎生断断续续地说着,小武望望他的瞳孔,对着刘叔说道:“这种青浮草,我也是曾经从父亲收藏的书籍上看过,但奇怪的是,有些症状和书中描述不太一样,我配的这草药只能暂缓,未必能根除。”
  奎生说道:“我……我见到很多奇怪的景象,还有……那宅子有密道……有暗室,小兄弟刚才说的,意思我中了毒?”说完,想了想,又说道:“一定是……我们被人算计了!”这句说得略显激动,只觉耳边一阵闷声,仿佛又听见那戏台上唱曲的声音。
  小武见状,伸手按住他的额头,轻轻揉动,说道:“别动气,余毒未清,容易起些邪念幻象,乱了气血就难治了。”
  奎生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
  刘叔拍着大腿,说道:“定是发生了大事!这钟少侠、颜少侠白日里一同出去,现在就回来钟少侠一人,连柳姑娘也不知踪影……”
  小武神色凝重,说道:“这青浮草并不是寻常之物,能在这偏远小地出现,想必……事情不简单。”说着,便低下头闻了闻奎生的衣服,眉头不由紧皱。刘叔在一旁说道:“小武兄弟,劳烦你照看一下钟少侠,我去钟老爷那,告诉他们这事。”
  奎生睁开眼问道:“爹爹他们也在客栈吗?”小武对着他点点头,转头目送刘叔出了门。
  “我得去告诉爹爹,这……这一切都是那计掌门弄得鬼……”奎生又略显激动,脑袋似裂开一般,痛苦尖叫,眼前似乎迷雾围住,耳边响起来计术梁行这轻功发出的鸟鸣声,又忽然看见了阿七,只剩一个头颅悬在空中,嘴里说道:“少爷……少爷……小心!一定要多小心!”奎生心中又泛起阵阵酸楚,不停喊叫,只听一声鞭炮声,瞬间身心疲惫,晕了过去。
  等他睁开眼,看见小武关心地望着他。小武微微一笑,说道:“切莫再动气,否则心中幻象又会再度出现,”见他呼吸平稳,接着说道:“我刚才说了,这青浮草是罕见之物,必有人精心养殖才能存活,而你中的毒也有可能不是此物。”
  奎生睁开眼,好奇地说道:“什么青浮什么草,我从未听闻,小兄弟说我可能不是中了此物之毒,所言何意?”
  小武摸了摸奎生的衣袖,说道:“青浮草本不是毒物,相传它是西南一带,曾经的吾家门一派里,当家长老所持密物,用以治愈由心病引起的疑难杂症,后被中原一些医术高超的神医得到,不仅可以医治心病,而且可以暂时麻痹病人,用以缓解治病过程中产生的痛苦。它的种植过程并不简单,对于它的使用,更不是寻常大夫可以驾驭,稍微不慎,走火入魔,甚至当场暴毙。说少侠可能不是中此物之毒,是因为我在少侠身上闻到其他草药的味道,青浮草可能只是其中一味,其他草药是为了更好地增强其功效,并且不至于使得中毒者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奎生不明所以,问道:“小兄弟的意思是?”
  小武接着说道:“这是配制出来的一种药,燃烧时能让吸入者产生强烈幻觉,但是又不长久处于其中,每当快要失控之时,便会昏死过去。这药的可怕之处在于,中毒者随时可能出现幻觉,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犹如中邪一般,最终被心魔折磨而亡。”
  奎生听到此处,说道:“这……戏珍门向来擅长旁门左道,这种药物听起来,很像戏珍门那些用来迷惑人,以达到实现障眼法的香料,真是大意,中了计术梁这老麻雀的陷阱。”
  小武点点头,说道:“少侠放心,我已经用随身的一些草药,简单配制了药包,可以抑制你体内之毒,只是这几天内,少侠都不可再行提气运气,否则毒还会照样发作。”
  奎生谢过了小武,这是房门一开,刘叔匆匆忙忙跑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糟了!糟了!钟老爷和颜老爷都不见了!”奎生一听,心中焦虑,但刚才听闻小武一番话,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
  小武起身,掐指一算,说道:“不妙!怕是凶多吉少!”
  夜黑月明,阵阵寒风。
  陆府宅前,鸦雀无声。
  远处出现点点火光,摇摇晃晃地靠近陆府。“柳姑娘……”一声呼喊,打破这深夜宁静。
  “钟老爷!”“颜少侠!”一声声地呼喊,越来越清晰。七八个人,有提着灯笼,有举着火把,领头的人正是丰源客栈的刘叔。
  “小武兄弟,你瞧着这儿,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古怪?”刘叔指了指前面的陆府,“虽说我叫了几个街坊一起过来,可万一人多也不顶这旧宅阴气。”
  身后几个壮汉齐齐望着走在中间的小武,火光映在小武笑眯眯地脸上,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别的不提,就我们这几位壮士,一身的正气,也是邪风不侵啊!我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个宅子,等会大家用药包捂住口鼻,不要轻易开口,有事就用手比划,也尽量不要分开,不怕里面有恶魂厉鬼,就怕有心怀不轨的贼人。”
  几个壮汉连连点头。
  刘叔上前说道:“十五年前,这陆家在本地也是有点名望,陆家二少爷宅心仁厚,真不知是什么歹人下这毒手!”后面有一男子跟着说道:“这些年,这宅子没什么人敢靠近,据说有人经常瞧见里面有黑影飞来飞去,还有怪叫声,可怕得很。”
  几个人一听,都停下脚步,不敢前往。
  小武拍拍那男子的肩膀,说道:“心正则影不斜,按我说的去做,保管平安无事。”
  大门敞开,一眼能看见里面。
  几个人用药包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堆荒草。小武和刘叔等人在院子里摸索,“柳姑……”刘叔刚一张嘴,小武用力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千万别说话,刘叔赶紧用草药包捂住嘴巴。
  静悄悄的院子,忽然传出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几个人立马紧张起来。寻来望去,似乎是角落里的一口大水缸传出的声音,刘叔用眼神示意大家一起走过去。众人慢慢靠近,其中一人凑过去,一瞧,瞪大眼睛朝其他人挥手,大家上前一看,有两个大汉被捆着,正瞪大双眼在水缸里挣扎。
  小武掏出两个药包,分给两人,让他们给水缸中的大汉捂住口鼻,转身示意大家,将这两大汉抬出去。
  出了陆府门口,寻了片空地,将二人放下,松了身上捆绑的绳子,刘叔拿着火把凑近瞧二人的脸,“这不是跟着钟少侠的壮士吗?”小武见这二人眼睛虽睁着,但却无神,手脚还在抽动,便取出银针,让其他人抓住二人双手,将银针分别扎进二人手心。
  不多久,这二人便苏醒过来。
  “张壮士,王壮士……”刘叔轻轻喊道,张彪和王汉望望众人,张彪说道:“这……怎么回事?我们……我们……是遇到鬼了?”
  王汉忽然不住点头,喊道:“对!对!是鬼!要杀了我们!陆家的鬼魂!”小武见他情绪激动,立刻按住他的手腕,“快用药包捂住他们的鼻子!”没得其他人反应,王汉一口吐了出来,呕吐物混着血水,异味难闻。小武立马伸手点住他的人中,王汉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张彪神情恍惚,直愣愣地发呆。
  刘叔说道:“这……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鬼?”
  小武喃喃说道:“若果真是鬼,倒也好办,瞧他们模样,只怕事情更加可怕……”
  其他人听闻,都在原地愣住,小武起身说道:“暂时勿进宅子,带他们先回去。”刘叔听了,说道:“那颜少侠和柳姑娘还没有找到,也没见钟老爷和颜老爷的身影。”
  小武拍拍自己衣服,说道:“这宅子已经进不得,冒然进去,只怕……我们没命出得来……”
  客栈,刘叔房里。
  奎生望着躺在木板上的张彪、王汉二人,问道:“小兄弟,这陆家宅子,莫不是被阴魂所占?还是陆剑心变了厉鬼,只因冤屈难平?”
  小武坐在桌边,喝了口水,瞧着桌上油灯,说道:“原本以为,这迷药只是用青浮草炼出,可进了那宅子,才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实在不明白,究竟所谓何事,有人竟会大费周章,用上这些早已失传的秘药。”
  说完,对着奎生继续说道:“钟少爷,小武只是一江湖术士,自小和那已故的爹娘,学了些不入流的手艺,今夜所见,本是我在爹爹收藏的古书秘籍里瞧过,本以为只是前人编造的奇闻异事,想不到竟能碰上。我也不想多嘴,但不知钟少侠何以入那旧宅,又是否和什么人结了仇,有人想出如此阴毒招数害你?”
  一旁,刘叔上前说道:“钟少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现在不仅你们遇上事,我家主人柳姑娘也不见了踪影,你也知道这邪门的什么草,是多么厉害,怕过了今晚,真的是会凶多吉少啊!”
  钟奎生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想来想去,不禁开口说道:“此事并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我也是按照爹爹的吩咐,前来一探,从未想到会如此凶险。”说着,也坐了下来。
  “钟少侠,那你可否详细一说,让小武兄弟有个了解,你也瞧见小武兄弟见识不凡,今晚若不是他出手,后果怎样,不敢想象。”刘叔边说,边跟着也坐了下来。
  奎生正色道:“大概不久之前,我父亲收到一封信,此信是用飞刀暗器,丢在正堂案上。信上说,陆剑心一家灭门案真凶,会在这几日出现在陆府,爹爹就命我带上张彪和王汉,前来先行一探。”
  小武问道:“为何钟老爷会关心陆家灭门之事?又为何会相信这封信?”
  奎生接着说道:“因为宝华山庄颜家老爷,也收到了信。颜老爷和我爹爹是至交,并且当年灭门之时,我爹爹和颜老爷曾经见过凶手。”
  刘叔忍不住问道:“我听得有点糊涂,又说真凶会出现,又说当年就见到凶手,这是怎么一回事?”
  奎生说道:“我爹爹和颜老爷,当年也是陆剑心的至交好友,爹爹说,当时他们二人应了陆剑心的邀,前往陆府做客,但到了陆府才发现一家人惨遭毒手,而有一人出现在陆府,就是戏珍门的计掌门。所以江湖上才会传出,计术梁就是灭门案的凶手。”
  小武不禁问道:“既然凶手已然明确,怎么没有伏法,怎又在十五年后要出现在陆府呢?”
  奎生继续说道:“小兄弟应该知晓,十五年前那段时间,武林正经历一场浩大风波,各门各派互相残杀之事不在少数,朝廷意欲消灭江湖上的门派之见,像陆家这样的事情,无人会管。当年爹爹他们也是和计术梁交手数招,最终还是被他逃走,这么多年,计术梁一直躲在废城。”
  刘叔插话道:“那就去废城找他报仇。”
  小武说道:“刘叔有所不知,废城不是常人所能找到,一直以来只知起名,难晓其所在,里面躲着那些犯了大事,难以见天日的罪人。”
  奎生点点头,继续说道:“爹爹也想趁此机会,杀了计术梁为陆家报仇,可又怕他耍什么花招,所以就让我和文仲兄一起前来,先探个究竟。”
  小武笑道:“钟老爷是想,计术梁在暗,自己在明,不好对付,让你们引他出来。”
  奎生尴尬一笑,说道:“我曾想过,为什么计术梁要在十五年后再度暴露自己,爹爹说,计术梁不甘心十五年来的屈辱生活,要来找爹爹他们的麻烦。”
  小武不解道:“我有一事不明,这位计掌门,为何要灭了陆剑心一家?”
  奎生说道:“爹爹说,戏珍门本就是江湖邪派,计术梁干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小武却说道:“我也曾听说过,戏珍门本是走街串巷表演戏法之人,所组成的其中一支,此门派擅长各种障眼法,最厉害的当属轻功,这独门轻功不仅飞檐走壁,而且常人难以察觉,发出类似鸟鸣之声,所以,戏珍门的弟子多是些梁上君子,偷盗之事没有少干,江湖上的确名声不佳。不过,他们障眼法虽然会用到不少奇花异草炼制的香药,可仅仅这青浮草,就不是他们这三教九流可以弄得到的,更别说能操控到如此境界。”
  钟奎生问道:“依小兄弟所言,这会是何人所为?”
  小武没有直接应答,笑了笑,问道:“不知钟少侠是否听过一物,叫‘神仙欢’?”
  不等钟奎生回答,刘叔抢过话头,说道:“这不就是那种,能够让你享受做神仙的感觉的……那个……药吗?”
  小武点点头,说道:“这药是水烟门炼制出来,后来在民间一些赌坊,妓院流传开,朝廷禁止炼制贩卖,所以这东西只会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出现。”
  钟奎生好奇问道:“那这个和我们遇到的毒药,是同一种?”
  小武依旧微微一笑,说道:“‘神仙欢’里面最重要的一味药,叫‘溺草’,是极其难以得到的一种花草,只有在关外一些人烟稀少的地方,才有可能看得见。后来,秦夜观的道士居然成功培植出来,就被一些黑心商人利用,炼制出这种迷人心魂的害物。这种药,既可以吞服,又可以点燃吸食,可以令人精神恍惚,做起白日梦,长久服用,会上瘾至极。钟少侠和这两位壮士,吸入的毒气中,就含有这种‘溺草’。”
  钟奎生依旧一脸不解,问道:“在下愚钝,小兄弟还是直言为好。”
  小武继续说道:“秦夜观早已落败,现在能有这‘溺草’的,皆是一些黑市商人,为了流通,他们会找一些清白商人做掩饰,由镖局押送,卖入各地方的赌坊和妓院。所以,我斗胆问一句,希望钟少侠不要介意,不知贵镖局曾否接过来路有可疑的镖?”
  钟奎生一听,心中还是有些不满,但转头一想,自己虽然也押镖不少,可长久以来,都是爹爹吩咐,自己照做,多数货物,别说来路,连押运的什么都不清楚。
  小武见奎生并不说话,说道:“是否不便说?”
  钟奎生说道:“倒并没有,只是……不瞒小兄弟说,镖局里很多事情,我……我不是很清楚……”
  小武点点头,说道:“我也是猜测,但看钟少侠,一身正气,刚正不阿,绝不是作奸犯科之辈,只是……能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你们,幕后之人,不是等闲之辈。”
  刘叔在一旁听着,插话说道:“说了这么多,我们还不知,钟少侠你们在里面,究竟遇到怎样的事情?”
  奎生努力回忆,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之前在陆府遇到的诡异之事。
  小武听完,不禁说道:“中了此毒,每个人的行为并不一样,钟少侠还能在幻象之中,摸回客栈,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这两位壮汉怕是被其他中毒者捆住,丢进了水缸,而另外两位朋友,也有可能跑去其他地方,要寻找,还得看造化。”
  刘叔在一旁心急道:“那我们柳姑娘岂不是生死未卜,你说一个柔弱女子,糟了这事……这……可怎么好呢!”
  小武拍拍刘叔,又说道:“我听少侠说,你们在密室,看见了死去的甘四爷?”
  钟奎生说道:“的确,我想,我们一行人应该是进入密道之后,才产生了奇怪的幻觉,导致看见甘四爷的尸体,和计术梁一同消失了,现在想想,那密室根本没有其他出口,不可能短短时间就消失不见。”
  小武点点头,说道:“连幕宗的神医都牵扯进来,这件事情越来越麻烦了,由于你们吸入过毒药,很多事已经无法确定,暗室里的毒草气味已经飘散在整个宅子,今晚是不能再进去了。”
  刘叔急道:“那柳姑娘怎么办?”
  话说完,旁边搁着的木板上,躺着的张彪首先醒了过来,嘴里说道:“杀人了……杀人了……”
  奎生急忙上去扶他坐起,说道:“张彪,什么杀人了?”
  张彪定神,看见眼前是自己的少镖头,激动地说道:“少镖头!是你!快跑,陆家灭门的凶手来了!”
  这话说得其他几人莫名其妙,小武上前问道:“壮士,现在是在客栈,你之前只是中了毒,有了幻觉。”
  张彪想了想,望望屋子,再望望旁边这两人,说道:“可……可我瞧见……瞧见那陆剑心的鬼魂了……不……不!是陆家一家的鬼混都出现了,太……太可怕了……所有人都死了……”
  奎生忙安慰他道:“这世上哪有鬼魂之说,只是一些幻象,莫要在意。”
  “但是我看见陆剑心了,他一副书生模样,拿着笛子,他吹曲子来着!”
  刘叔急忙说道:“啊!陆家二少爷,好像是会吹笛子来着……”
  奎生心中一惊,十五年前张彪还未在镖局,更加不可能见过陆剑心,但还是问道:“你是不是曾见过陆剑心?”
  张彪苦着脸说道:“没有……我就是……就刚才见到了,他还叫老爷他们坐下来一起吃酒。”
  这句话让奎生和小武,还有刘叔心中一惊,小武上前给张彪一把脉,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将这草药包放于鼻下,毒会慢慢清除。”说完,张彪颤抖着躺下,小武示意奎生过来说话。
  奎生凑上前,小武说道:“我想,钟老爷和颜老爷该是去过宅子。”
  钟奎生问道:“小兄弟如何得知?”
  小武继续说道:“不仅去过,只怕……他们二人也中了毒……这‘青浮草’曾经是一些医术高超的大夫,用以治愈心病,它最奇妙的地方,就是可以让人共享记忆和幻象。”
  奎生惊奇地说道:“你说什么?”
  小武正色道:“就是说,这位壮士所见,就是钟老爷他们十五年前的记忆……”
  钟奎生脑子里乱成一片,慌张地说道:“这,这到底是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客栈楼上传出一阵异响。
  小武和魁生前去查看,留下刘叔照看张彪、王汉二人。
  声音是从颜费山房间传出,二人上楼前去,为怕惊醒其他客人,走路都得克制住声音。
  房门一开,只见钟世玄趴在地上,突然口吐白沫,小武急忙上前,取出银针,扎在脖子后面。奎生扶起钟世玄,让他平躺在床上。就在这时,窗户外又窜出一个身影,奎生定睛一看,是颜费山,只见他双眼通红,提气盘坐在地上,不停有汗水从额头渗出。
  小武对奎生说道:“颜老爷不一般,竟会这祛毒气法。”。
  钟世玄微微睁开眼,说道:“不能……不能……绝不能让人知道……奎生!奎生!”
  奎生连忙走到床边,钟世玄睁大眼睛,吼道:“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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