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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啊!”
苏寒看着大顺臃肿的手,笑嘻嘻道。
“都是我无理取闹,手贱,让他多疼两天。”
经此一事,大顺等人发自内心的尊重苏寒,唯命是听,只要苏寒一句话,上到山下火山在所不辞。
大顺也的确够硬朗,竟然能忍痛到现在。
咔嚓。
苏寒手掌一扭,咔嚓一声,脱臼复原。
大顺彻底惊呆了。
他原以为苏寒要让他多难受几天,不可能这么快将自己治好。
谁知道他竟然原谅自己,治好了自己。
大顺看向苏寒,眼神都变了模样。
当然,他并不知道即便是脱臼,要是长久不治,血液堵塞,手臂臃肿,后果同样不可设想。
特别严重的话只得截肢。
而也现在的医疗水平,截肢恐怕不大现实。
那结果必然是死。
“苏……苏大哥,以后你有什么需要,说一声,我大顺绝无二话,还有他们也是……”
大顺有魄力,不仅说自己,连旁人也能决定。
苏寒淡淡一笑,挥了挥手。
他们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小伙子,他怎么会跟他们一般计较,对于他们的话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大顺四人相互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干净利落。
“这就走了,不留下喝蛇羹。”
苏寒一脸黑线,立马叫道。
他可只是不跟他们计较,没叫他们走啊!
“蛇羹,苏大哥,这可是毒蛇啊!”
几人听着苏寒叫自己,闪电般转过身,更一脸吃惊的看着苏寒。
“蛇的毒液分布在毒牙之上……”
苏寒边解释,边麻溜的剥掉蛇皮,随即将蛇胆放好,又将蛇肉装入土罐,开始细火慢炖。
“初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苏寒呼喝一声,让唐初晓熬着蛇羹。
自己开始开始处理着桃木。
他要制作一把桃木剑!
“那个,初晓啊,不,是苏婶婶啊,之前有所冒犯,还望你别往心里去。”
大顺见着唐初晓,红着脸,尴尬的立马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手掌一挥。
后面三人也不含糊,立马叫道:“苏婶婶好。”
唐初晓明显脚步一顿。
脸上如有无数跳蚤在上面爬来爬去,绯红一片。
她悄悄的瞟了一下苏寒,见苏寒没有做出反应,才拍着胸脯,舒了口气。
苏寒摇了摇头,内心笑道:“你是这具身体主人要保护的妹子,即便有一天,你真离不开我,娶你便是,又有何妨。”
唐初晓五官精致,脸蛋却黝黑蜡黄。
几乎没有吸引力。
身材还没有完全发育,无从得知。
对于一个穿越者,手握法宝的他来说,的确有那么几分不配。
但苏寒是那种人吗?
“耶,这是铁木血桃。”
苏寒削开桃木,看着血色粘稠流出,不禁震撼不已。
桃木本就是克制邪祟之物。
这棵桃木不知生在了多少年,沐浴了多少日光,如今外皮坚硬,内部流淌血红色粘稠,可见必然不俗。
如此不俗之物,与之前制作的桃木剑的桃木相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这要是制成桃木剑,必能轻易干掉邪祟!
苏寒快速的在桃木上又削了一个口子。
桃木只有中间一米左右才有血红色粘稠,其余部分既没有血红色粘稠,也没有那么坚硬。
可见这桃木所有的精华都凝聚在中间部分。
“不行,我不能让精华流失。”
苏寒没有继续削制。
他将桃木放在日光下。
他要让里面的血红色粘稠慢慢融入桃木。
同时,也衡量了一下,发现精华部分最多能制作一把桃木剑以及六把桃木匕首。
不过这一切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苏寒又认真的观察了一番,便走了过来。
土罐子里的蛇羹近乎完美,飘出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蛇肉雪白如脂。
在水汽之下,犹如一条神龙在白雾中盘旋。
时而翱翔,时而侧卧。
甚是神异。
“苏哥哥,放好青葱香菜就可以开饭了。”
唐初晓看着苏寒嘴角露出浅笑,心底暖暖的。
她快速放好碗筷,众人吃了起来。
蛇羹鲜美,味道独特,吃的众人的满嘴生津。
尤其是大顺等人,差点没将土罐子给舔了。
“蛇羹虽美,可别忘了我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苏寒放下碗筷,严肃道。
他不是怕破坏生态平衡,实则毒蛇毒液太猛,即便有百虫药方,如果救治不及时的话,被咬之人也得丧命。
他必须再三提醒。
“苏大哥,你放心吧!我们保证,绝对不会!”
大顺四人拍着胸脯,连连保证,更是将苏寒的话当着准则。
牢牢记于心间。
光阴如梭,一晃,苏寒已经来到这儿一个多月了。
这一个多月的时日里。
苏寒对这具身体主人留下的治病记录做了深层次研究,药理造诣有了质的升华。
一般的伤风感冒,一副药就能搞定。
同时,他也制好一把铁木血心桃木剑以及六把桃木匕首。
童子尿,鸡血,糯米收集了不少。
也让唐初晓送一些蛋类给王川,让产妇补补身体。
除此之外。
苏寒还上山几趟,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好像当日吓死这具身体主人的东西彻底消失了,又或压根不存在。
不过不管怎么样,竟然没有什么妖狐鬼魅,那就是好事。
“初晓,不是让你一天给我煮饭便可以了吗?你怎么又偷偷出去给人家洗衣干活,你是觉得我照顾不好你吗?”
看着蹑手蹑脚走入厨房的唐初晓,苏寒轻声训斥道。
唐初晓这段时间不仅仅将庄家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有时间去赚点小钱,可见是个难得的助手。
当然。
这也是因为苏寒最近忙于研究药方制作桃木剑以及修炼,没有留心。
否则。
凭借他现在的本事,哪还需要她出去赚钱。
“苏哥哥,人家闲着也是闲着,所以……"
"下次不敢了,我保证。”
唐初晓心虚道。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再让我发现,那就别怪我不理你。”
苏寒面色一沉,认真道。
随即走进厨房亲自烧起饭来。
农村的柴火极难燃烧,时而噼里啪啦,飞溅炭火,烫的人连蹦带跳。
时而浓烟滚滚,熏的人眼泪直流。
吃完饭,洗了澡,已是烟笼寒水月笼沙。
月辉洒落,满堂银白,微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
宁静的夜里也只有沙沙声与田径里青蛙呱呱声。
苏寒盘坐地上,丹田里气丝越结越厚,逐渐凝实,犹如泥鳅,在内循环冲撞。
可不管怎么样,这条泥鳅始终无法冲破壁垒,进入周身。
“这是怎么回事?”
苏寒抬头看向银月落树梢。
他深知天已初明,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或许是修炼的时日太短了吧!”
苏寒整理衣衫,起身入厨房,忙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