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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赞库尔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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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天龙倒在了马伦的手下,但阿帕奇巨魔已经趁着一行人回城救援的时候,远遁到祖尔格里布。
  虽然伤势过重、失血过多,但在牧师们的照料下,祖尔拉曼巨魔首领扎尔金还是凭借巨魔强大的自愈能力,最终醒了过来,在知道满城居民的境况之后,扎尔金的怒火依然支持着他努力地存活下来。
  帝国部队也在两天后到达了已成为空城的祖尔拉曼,带队的英格拉姆大师在见到空无一人的祖尔拉曼城之后,面色沉重地赶到了城主府,见到了马伦和已然能够坐起身来的扎尔金。
  “原谅我们,来得太晚了。”英格拉姆大师的语气有些低落,任谁见到祖尔拉曼城的惨状之后,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
  扎尔金手拄着床沿,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声音依然充满了平静的愤怒:“我们依然感谢帝国伸出援手,如果不是马伦大师与赶来的年轻人们,我们早已覆灭在阿帕奇巨魔的突袭之下。”
  “阿帕奇巨魔依然达到了他们的目的。”马伦说,“他们将城内数万的平民和帝国人一并俘虏,并转移到了祖尔格里布,我们目前无能为力。”
  “所有人都在担心赞库尔巨魔们会再次制造出类似五十年前邪神姆那的事故,但我却不这么认为。”英格拉姆大师缓缓说出这些天来他的猜测,“邪神姆那事件不仅给帝国带来了损失,同时也给巨魔带来了灾难,祖尔拉曼的居民也在那一次的事故中,被变作了一地枯骨。”
  “也因此我们这群奴隶得以占据了变成空城的祖尔拉曼,并建立起一个中立的巨魔城市,巨魔和帝国的冲突减缓了许多。”扎尔金说,“但是在以巨魔帝国正统自属的赞库尔巨魔眼中,我们和叛徒并没有太大区别,如果不是其他巨魔部落急需得到来自帝国的物资休养生息,或许在几十年前,我们已经被赞库尔巨魔当做祭品献给了洛阿神。”
  “但关键在于,即便是赞库尔巨魔,在五十年前召唤了邪神姆那之后,他们的精英祭司也在姆那露面的第一刻就被姆那吸走了灵魂,以英名自诩的赞库尔巨魔们不会重蹈覆辙。”
  “但是希瑞克与姆那不同,它是巨魔信仰中的正统神。”马伦说。
  “也许并不……”扎尔金思索了一下,说:“希瑞克在洛阿神里属于邪恶的一方,它掌管墓地与死亡,信奉希瑞克的祭司与其他洛阿神祭司并不和,他们被其他祭司视为阴沉而危险的人物。”
  “关于希瑞克还有一个传说,这是我在研究上古史诗时发现的,来自于上古巨魔帝国有名的吟游诗人疯子科瑞克的记载。”英格拉姆说,“希瑞克是死神的化身,它的双翼遮天蔽日,所有生灵在它的目光下均无可逃逸,没有人能逃过希瑞克,正如同所有人均有一死。”
  “即便是伟大的巨龙也不能逃离死亡的阴影,最终也会归入希瑞克的怀抱,当希瑞克再度降临,生者将会死去,而亡者却会苏生。”扎尔金接着英格拉姆的话说,“在天空出现了两轮血月之后,所有一切都将归于寂无。”
  “是的,但我们或许从一开始就陷入了误区。”英格拉姆大师说,“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从来没得到过巨魔要将任何神祗召唤到现世的情报,一起都是我们的猜测。”
  “但是他们确实将灵魂献祭给了希瑞克。”马伦说,“那些灵魂宝珠就是例证。”
  “献祭是巨魔们常会做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在召唤神祗。”扎尔金说,“向神献上灵魂除了还有很多其他的作用。”
  “比如凭依。”英格拉姆说,“通过燃烧灵魂,巨魔们可以从信奉的神灵那里借来力量,在一段时间里极大地增强自己的能力。”
  “是的,”马伦若有所思,“之前的赞吉尔本来只是一个弱小的巫医,在窃取了几十个赞库尔巨魔的献祭之后,在一段时间里就拥有了高阶法师的力量,除了战斗技巧比较弱之外,力量的强度上已经差不了多少了。”
  “但是凭依是有时间限制的,当灵魂燃烧殆尽,神的力量也就会被收回。”扎尔金说,“这对赞库尔巨魔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燃料够多,那么壁炉就会保持燃烧,不会熄灭。”英格拉姆说,“比起召唤神祗来说,只要有足够多的献祭,那么就可以在一定时间里造就大量的高级战士,这对于一般军队来说是一股压制性的力量。”
  “如果一个祭司同时献祭大量的灵魂,他甚至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获得接近神的力量。”扎尔金说,“这或许就是之前为何赞库尔巨魔要在祖尔拉曼城进行献祭的原因,如果当时成功了,整个祖尔拉曼城的数万巨魔将会造就一个强大的存在。”
  “而只要他们保持足够多的胜利,他们可以在帝国境内不断地获得俘虏,在保持战力的同时,还可以削弱帝国的有生力量。”马伦点点头说,“如果让真的是这样,巨魔们可以在帝国南部制造大片的无人区,甚至可以让部分的巨魔走出丛林,而帝国对此将无能为力,东面的卡拉波人也在入侵,帝国除了收缩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不管是要制造高级战士还是超级祭司,他们都需要大量的灵魂。”英格拉姆说,“而无论是其中任何一个目的达到,都是帝国的一场灾难。”
  “我们必须阻止他们。”马伦说。
  “问题是,我们的部队无法靠近祖尔格里布。”英格拉姆大师摇摇头,“在丛林里保持行军对帝国部队已经是巨大的负担了,如果遭遇袭击,损失将会十分巨大。”
  “精英战团可以快速在丛林里行进,但是他们并不能成为一个决定性的力量。”马伦说,“他们可以对祖尔格里布造成一定的阻挠,但最后一锤定音的一定是军队。”
  “或许,我们可以召唤盟友。”扎尔金说,“赞库尔虽然自称正统,看不起我们绿皮,但是我们依然可以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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