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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杰剑 / 第一章 明天启谗臣恨忠良 御林军月夜抄张府

第一章 明天启谗臣恨忠良 御林军月夜抄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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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这张淳风张大人,一概对您老人家的话视若罔闻。这次又在皇上面前参了咱们一本,要再不动手恐怕......”
  这话还没说完,只见坐在紫檀宝座,身穿一身龙椅龙袍,头戴龙冠,脸色苍白,胖头胖脑好似个墩子,一脸褶皱的老妖怪冷笑了两声,摆了摆手。
  见势,站在一旁说话的年轻太监扭扭捏捏的往他身旁的金杯子里倒上了一杯淡绿色的茶水。这老家伙翘起小指,微微的抿了一口杯子中清亮的茶水,缓缓地咽了下去,这动作男身女态让人十分作呕。
  老妖怪面含微笑,翘起手指端详起了自己的双手,弹了弹好似小匕首长短的指甲。突然,老家伙脸上现出来一阵的狰狞之色,把手中嵌满了宝石的金杯子扔在了地上,只听得“啪嚓”一声,金杯上的宝石掉落一地。
  年轻太监吓得一个劲的哆嗦,赶忙跪在地上收拾残局。
  老妖怪自己运了运气,皱着眉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冷冷的说道:“gou(二声)的,让他进来。”
  年轻太监闻声站起,满脸陪笑的一阵点头应声,回手将宝石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随即走到门外。左右巡视,点了点手,领进来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铠甲的壮汉。
  这壮汉背背一把长刀,腰上别着一把弩箭。只见他身高八尺,肩宽背厚膀炸腰圆,相貌虽是平庸,方面大耳,厚嘴唇,皮肤黝黑,走在人群之中不怎么显眼。可精气神足满,太阳穴就如同小馒头一般。露在外面的胳膊看着十分的粗壮有力,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且小有成就。
  大汉刚一进屋就跪倒在了宝座以前,看样子似乎十分的忌惮这位坐在宝座上的老妖怪。
  “参见千岁。”
  老妖怪一脸奸诈的笑了笑,做作的翘起小指轻轻的挑了挑,大汉这才站起来,可低着头不敢仰面直视。
  “本座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帮国家分分忧,解解难。”
  这老妖怪的声音又尖又细,就如同杀鸡一般的嚎叫,十分的难听。
  大汉点了点头随声附和,心中却是十分的愤恨。
  “张淳风张大人昨日在皇上面前参了本座一本,好在我主皇爷乃是有道明君,没有听从这奸党的谗言。这奸党栽赃陷害致使我朝中不得安宁,圣上龙颜不悦,这才下旨让本座把这张淳风绳之以法。”说罢捂着嘴奸笑连声,笑罢伸手从背后拿出了一卷金黄色的卷轴,递到了身旁小太监的手上。
  这小太监一脸的谄笑,拿着这卷轴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大汉。
  大汉接过这黄色的手卷,看了看点了点头,将卷轴又呈于头顶拜了拜,递回了小太监的手中应了一声:“赵空遵旨!”
  “大哥,你慢点!。”
  张宅之中,三个小孩子正在院中嬉戏。这时正处深秋之时,院中的柿子树已经挂满了如同小红灯笼一般的一个个小柿子,两个孩子站在树下,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已然爬到树枝上,正在摘柿子的大哥。
  只见这树上的张家老大,左手拿着一个尽皆装满柿子的竹篮子,右手正吃力的够着树枝上的柿子,晃晃悠悠的就好似要掉下来了一般。
  正这时只听得步摇一阵阵脆响,门帘款动屋里走出了一位美貌的妇人。这位妇人身穿一身白色褙子,披着一身青色披风,脚踩一双布鞋,盘着头,上面戴几根银制蝴蝶簪子,面貌十分美丽。只见她看罢树上的孩子就是一脸的焦急,不禁喊了起来。
  “溪皇!快下来!。”
  树上的张溪皇一听是娘来了,吓得就是打了一个冷颤,左手一滑,一筐柿子从手上划了下来,不偏不倚的全扣在了只有五岁,年龄最小的“张松荫”脑袋上,柿子汤弄了一身,小孩顿时就哭了起来。
  夫人一看最小的老疙瘩哭嚎阵阵,赶忙不顾这一身的白衣,把他从地上抱到了怀中。
  站在树下的老二张鹏飞赶忙凑过去,:“娘,这都是大哥的主意,跟我们没关系,他说他要吃树上的柿子,让我们在树下等着,给他放风。”
  树上的张家老大溪皇费了半天劲爬下了柿子树,三步两步过去就是给了鹏飞脑袋一巴掌:“你这家伙,可不是谁,馋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这还倒打一耙。”说罢,又看了看正在哄孩子的娘,一脸的尴尬。“娘,一会爹回来您可别跟他老人家说啊,要不我又要挨打了。”
  夫人用眼角看了看大儿子溪皇,一脸慈祥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快去把衣服换了,一会你爹就要回来了。”说罢轻抚了幼子松荫的脑袋几下,把怀里的孩子放在了地上。
  溪皇傻笑了两声点了点头,领着两个孩子就回到了屋中。
  “老爷回府!”
  这三个孩子回到屋里没多久,站在院外门房的张府老回事一声呼喊,就见本宅主人官居御史张淳风张大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这张大人身穿一身绯红色的蟒袍,中间的补子绣着一只孔雀的样式,头戴五梁官帽,脚踩朝靴手持象牙笏板气呼呼的走了进来,话也没说就坐在了中堂的太师椅上。
  夫人一看老爷一脸的凝重赶忙坐在了一旁:“老爷,您这是?”
  “哼!”张淳风一拍桌子,把手中象牙笏板随手一扔,面如死灰一般。
  张夫人一看老爷这种神情,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肯定是在朝中又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自己心知肚明,现在的朝廷真是奸臣当道,像老爷这般忧国忧民的清官不可同流合污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张淳风坐在椅子上怄了半天气,这才长叹了一声:“夫人,我有事相商。”
  “老爷请讲。”
  张大人一脸的无奈之色,沉默多时又是一阵的长吁短叹,看了看扔在一旁的象牙笏板:“夫人,想我张淳风乃是御史言官,这么多年不敢说效仿前贤,总归是问心无愧。今日上朝,我上殿面君参了老贼一本。私结党羽有谋朝篡位之心。不想,却被这狗贼党羽反咬一口。老贼还假充好人为我求情,皇上倒也没有继续追究。是我想,那老贼必不能善罢甘休,现在的朝廷已经无回天之日,我有意回家务农,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张夫人听罢点了点头:“既然老爷决定了,我随老爷您就是。”
  “启禀老爷,门外有故交来访。”
  “请!”
  眼看着,红轮西坠玉兔东升,张淳风坐在房中独对孤灯。实指望在朝中为国为民,也不求千古留名,但求无愧于心。可天不随人愿,怎奈我生不逢时,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低头看了看时才写过的辞呈,又抬头望着窗外的一轮弯月,心中十分的难过,这月亮就像我的心一般,阴晴圆缺,乃是古之难全之事啊。想罢,自己心中又想起了西楚霸王项羽与虞姬分别之时留下的《垓下歌》,想起了这慷慨悲歌,自己不禁有感而发,缓缓地从口中唱了出来这凄凉的楚歌。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唱到这里,张淳风眼含痛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
  就在这寂静的夜晚,一声破门之声打破了这一片沉寂。
  “啊!”
  一声门房老回事的惨叫声从门外传了进来,紧跟着就是使唤人的一阵的哭喊之声。
  “怎么回事?”张淳风心中一震,赶忙跑了出去。就见院内已经血流成河,十几个家奴院工的尸体横躺竖卧。
  定睛观看,当院站定了三个高矮不一的人影。月光下看这三人身穿黑色铠甲,手持各式兵刃,胸前的金牌在月光之下闪闪发光,这三人一身鲜血滴滴答答具都是面色阴冷好似五殿阎罗一般。
  张大人自然认识这三个人是谁,平了平心中怒火,强作欢颜一拱手:“我当是谁,原来是御林军统领赵空赵大人,是我张淳风迎接来迟让赵大人动怒,还望恕罪啊。”
  “哼哼哼哼…..”
  还没等赵空应声,御林军三人其中的一个人冷冷的笑了起来。只见这人身高六尺十分瘦弱,就好像得了肺痨病要死了一样,满头白发,眼眶深陷,鹰钩鼻子,小尖脸,剑翎耳,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闪闪的放着一阵阵的寒光,还留着一尾小山羊胡子,面目十分狰狞。手中擎着一对护手电光钩,明晃晃夺人的二目。
  肺痨鬼老头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两步:“张淳风,皇上让你今晚归天。”说着把手中电光钩可就立了起来。
  “退下!”御林军统领赵空瞪了这肺痨鬼一眼,用手拦住这老家伙,掸了掸身上的血迹,近前拱了拱手:“张大人,我等奉命行事,有道是王命不敢违。”
  张淳风听罢点了点头,并没有十分的惊悚,反倒是低下头苦笑了两声,看了看眼前的赵空和其他两名高手,拱了拱手:“赵大人,我知道您是个正人君子,万般无奈才和乱臣贼子勾打连环。”说着,张淳风一撩自己的长袍,跪在了赵空的面前。“我死前别无他求,请大人念你我同僚情分上为我家留下一缕香烟,放我妻儿和年幼子嗣逃生。我张淳风纵死九泉也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赵空听罢就是一愣,长叹了一声。
  那么说这位御林军统领赵空是什么来历呢,这里还得倒回去几笔。
  想当年这赵空在进入朝廷之前本身是一名江湖人,自幼生在在北海受高人传授名人指点,后在塞北赵家林占山为王,结拜兄弟三人,号称塞北赵家林的“公道大王”,一向是公买公卖不欺压良善。三人之中,赵空名望最大,掌中一把金背砍山刀足有二十五斤。武艺高强人称侠客,也算得上是独霸一方,江湖人送外号“墨目苍龙”。到后来,赵家林被官兵打破,赵家林三位寨主被生擒活拿,无奈之下这才投靠了官府,这赵空还当了御林军的统领,辅佐了乱臣贼子。
  赵空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张淳风,心中也是十分的悲痛,满朝上下都知道,这张大人乃是朝中为数不多的清官。何况自己也是委曲求全苟活于世,看着也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回头看了看身旁的两位结拜兄弟,似乎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大哥,依我看这事可行。”站在左侧,一脸憨厚,手持一把追风荷叶铲的矮胖子说道,似乎也是十分的同情跪在地上的张淳风。
  “呸!”一旁的肺痨鬼冲胖子啐了一口。“你这样回去如何交差?难不成你也想死不成?”肺痨鬼转身看向赵空。“大哥,有道是擒虎容易纵虎难啊。可知搜孤救孤之故尔?”
  赵空听到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似有犹豫。
  正这时,张夫人身穿一身风衣领着一堂儿女从卧室之中走了出来,一同跪倒在了赵空的身前。
  “赵大人,还请饶过我的一堂儿女,我愿和老爷一同归天。”说着精致的脸庞落下了一行晶莹的泪水。
  “爹,娘!”鹏飞和松荫都连声的哭了起来,扑倒在了母亲的身前,唯独这老大溪皇纹丝不动,对着赵空和身边的两位高手咬牙切齿。
  赵空看罢这小儿就是一愣,皱了皱眉头心说这孩子也就是十岁左右,怎么能如此的坚毅?不由得心中一阵的赞叹。想罢多时点了点头,摆手示意张夫人带着孩子快走。
  张夫人一阵的道谢,领着孩子冲着赵空深施一礼:“赵大人,待等我将三位幼子安排妥当就来赴死。”说着转身走出院门。
  噗!
  一道寒光穿透了张夫人的胸膛,白色的风衣瞬间被鲜血染红。
  只见肺痨鬼一摆手中一对护手电光钩,硬是往前递了进去,穿透了夫人的身体,钩尖子滴滴答答淌下鲜血。肺痨鬼是一阵的冷笑,转了转手腕子,又是猛地一扯,将电光勾拔出了夫人的体内,伸出舌头舔舐了起来。
  张夫人满身鲜血,含着微微的笑容,缓缓地抚摸了三个孩子的头部,身体摘两摘晃两晃,倒在了血泊之中。
  “娘!”鹏飞和松荫爬在母亲的身旁就是一阵的痛哭。
  “哎呀,夫人!”张淳风惊呼了一声,眼含痛泪,用手点指。“你…..”
  “你什么你?”肺痨鬼抡起手中电光勾照着张淳风的脑袋就砍了过去,耳轮中就听“噗嗤”一声。可叹,这清似水明如镜,忧国忧民,怀才不遇的张御史人头落地,尸首两分。
  “老二,你这是干什么?”赵空一脸的惊异之色,皱了皱眉似有惋惜。
  这肺痨鬼回头看了看大哥,一阵的冷笑:“千岁旨意上说的清楚,斩草除根。难不成大哥您要抗旨不尊不成么?”
  赵空听罢想要发怒却也无言以对,看了看尸首两分的张淳风,一阵的无奈。
  “我跟你们拼了!”就在这时,一旁的张家长子小溪皇站起身形跑到了赵空的身前,蹦起来照着赵空的脸就是一个“通天炮”。
  这一下着实让赵空惊异万分,心说这小子竟然有如此胆识。头一摆闪了过去,可没有还手。
  溪皇双腿落地,照着赵空的迎面骨又是一技摆腿。
  啪!
  这一腿踢在了赵空的迎面骨上,可赵空纹丝未动,反倒把溪皇的腿震的一阵剧痛。
  张溪皇一腿没踢动就是一愣,可这时,赵空一弯腰手就拎在了他的胳膊上,一挥胳膊就把溪皇扔了出去。
  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溪皇挣扎着爬起来,咳嗽了两声,已经没有力气再过去和赵空打斗了。
  赵空瞪大了眼睛,闪着寒光看着倒地的溪皇,观看多时一阵的冷笑,想不到,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孩子竟有如此之胆识。想罢多时,走向前,抬起左脚照着溪皇的小腹就是一脚,溪皇大叫一声被踢飞了出去,口中渗出了鲜血。
  书中代言,这赵空可是侠义的身份,江湖人称“墨目苍龙”,这一脚基本没有用力,如果真的用力别说是个孩子,就是大骡子大马也得被他这一脚给踢死,更别说溪皇是个孩子,早就没命了。。
  赵空看了看倒在地上咳血的溪皇,冷笑了多时:“孩子,我放你走。你记住,今夜晚是我北海派墨目苍龙赵空杀得你一家老小,长大之后要为你一家老小报仇雪恨,否则你枉为男子汉大丈夫。”说罢从铠甲之中拿出一锭银元宝,足有五两,扔在了地上。“去吧!”
  溪皇听罢就是一阵的冷笑,低低的说道:“你,给我等着!”说罢并没有捡起来地上的银子,摘摘晃晃的走出了院门。张溪皇这一离家可就一去未归,引出来三杰剑洋洋洒洒一段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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