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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心如孤岛 / 充满希望

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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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上午,方红乘车到琼芸曾经居住过的古井街,打听她母亲的下落。在街道入口的第二家,一根圆木柱子上挂着古井街道居委会的牌子。木柱新刷过漆,褚红色。门是老式木门,跟木柱一样新刷过漆,褚红色。
  方红走进去,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忙碌。
  “请问,刘主任在家吗?”
  中年妇女转过身来,方红认出是上次送琼芸的那个妇女。只是她今天打扮得更普通一些,上次穿一件暗红花上衣,现在穿的却是一件半旧的蓝色上衣。她的身体有些发富,衣服穿在身上有些紧巴,把本来就很丰满的胸部挤得鼓凸凸的象两座山丘。
  中年妇女打量一下方红,显然是不认识。“我就是,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儿童福利院的,想打听一下琼芸母亲的情况,了解这些孩子的社会背景。”方红不便说明是个人意图,但也不便明说是单位派来的。
  “啊,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又是上级哪个部门要来检查工作的。”
  刘主任笑笑,顺手倒一杯水递给方红。
  为琼芸寻找母亲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方红觉得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就直入正题。“请问刘主任,琼芸的母亲你认识吗?她叫什么名字?”
  “见过几面,她是外来租房户,在这里登记过。”刘主任想了想,“她的名字好象是叫——陈香莲,对,就叫这个名字。前段时间我还翻看过。”
  “她是干什么工作的?”
  “她呀,开始是在一家饭店里打工,后来在一家发廊里干,最后好象是在一个夜总会上班。象她那样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好怕的?据说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上了。”刘主任淡淡一笑。
  方红觉察得出来,这笑容里多少有些轻视的意味,不禁心里一沉。正如他早就预感到的一样,琼芸的母亲极有可能是在干一些不正当的工作,否则,她不可能抛弃孩子而不照顾。如果真是这样,她现在的境况也许好不到哪里去。方红尽量保持平静而不露声色。
  “那她怎么会失踪了呢?”
  “这事谁也说不好。可能是跟哪个男人跑了,但是不可能不顾及孩子吧;或者是犯了法被抓起来,但只要是在本地抓的,起码要通知当地政府或者家属吧;也可能不在这个世上了,却又没有看到认尸通告。”说着说着,刘主任几乎把自己给弄糊涂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在这里刘主任算是老人,又是街道居委会主任,平时谁家发生个三长两短的事她都知道。可是陈香莲是个外来户,又是在社会上混的,没有固定的工作,要刘主任说出个所以然来确实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方红顺着刘主任的思路想一遍觉得也无非是这些,但是这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方红决定进一步追寻下去。
  “刘主任,我想到她以前住的地方看一看,顺便问一问周围的居民。”
  “行,我给你查一查。”刘主任从文件柜里抽出一个匣子,摊在桌子上翻看着,嘴里一边念叨,“陈香莲,陈香莲,噢,对,在这里,古井街四十八号。你到那里问一问,兴许能查出一点线索来。”
  “谢谢你,打扰了。”
  “没什么,你自己去吧,我有事分不开身。”
  刘主任看着方红的背影飘出门,忍不住嘴里唠叨,是不是个事都来烦我,好象我是个没事干的人一样。
  这是一条老街道,房屋低矮陈旧,虽然有一半的家户盖起新楼房,但是仍然不能改变古井街陈旧的面貌。街窄人多,行人须得十分小心,因为随时会有一辆自行车或是摩托车从你身边快速驰过,吓得你胆颤心惊。
  四十八号是老房子,早已另租给他人。房主人不在家,门紧锁着。方红找到左邻一家,只有一个老太婆坐在门口。老太婆耳背,即不会说普通话也听不懂普通话,根本无法交流。右邻是老两口在家,老头能听懂方红的话,虽然能说几句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却不能准确地表达意思。方红只得到周围转悠。
  在一个僻静的巷口有一口废异的古井,井口已被填平,古旧的井台还在。这大概就是古井街名称的由来。现在人们都用上自来水,井的意思已经褪色,只剩下一个古字。方红站在井台旁边,仿佛看见古人用长长的绳索从井中打水的情形。
  一个中年妇女推自行车经过,象盯贼似的瞅他,方红这才如梦初醒,拐回到街道上来。一直等到中午,左邻的儿子下班回来,方红说明情况。那个男人说,不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有人说是贩毒被抓起来了;也有人说是被坏男人害死了,谁也说不清楚。
  问不到具体情况,方红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大海里捞针没啥指望,可是既使是这样也得去捞呀。仔细想想还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登寻人启事,希望大家帮忙找,或者是她自己看到启事后回来;二是到执法机关去打听是否被抓被关。这两件事都只能以后再办,今天都在放假也办不了。
  一天的奔波徒劳无功,回到单位时方红感觉有些疲倦。吃过晚饭冲过澡,天已经拉下黑脸,方红就靠在床上看书。安秋和甜甜住在托儿所里,方红乐得自由自在。正当他迷迷盹盹昏昏欲睡时,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刹车声,接着听见说话声,都是内地人口音。方红明白,是内地中医院的人来了,听吴有发兴奋的声音,他的老婆一定也随车来了。
  昨天方红听吴有发说过这事。当时,方红问爱心家庭的事,吴有发说院委会还没有通过,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议。没等方红开口,吴有发又说,爱心家庭的事一时半会恐怕提不到议事日程上来,内地中医院的人马上要来,有很多事要做,大家可能都会忙起来。
  吴有发的老婆确实随车来了。吴有发迎到车前,首先跟下车的赵院长握手。“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这以后要打扰你了。”赵院长很客套,毕竟是来到陌生的地方。
  吴有发又跟随后下车的一个老头握手,剩下的年轻人只是点点头打个招呼。最后下车的是吴有发的爱人周琴。他接过妻子的提包问累不累。
  “当然累,坐了几天的车,累得人腰酸背痛浑身不舒服。”周琴踢踢腿伸伸腰舒展一下身体。
  “没事,晚上让老吴给你按摩按摩,保证会让你舒服,哈哈。”赵院长不失时机地开玩笑,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
  “你好歹是个领导,怎么就不正经了?”周琴在赵院长的肩膀上打一拳,带着几分娇羞和妩媚,“也不看看场合胡说乱道。”
  “这有什么,有狠气晚上莫办那事。”赵院长一副粗犷的性格,全然不顾还有几个年轻姑娘在场,说话口气大大咧咧的。
  吴有发笑一笑不便说什么,把周琴引到寝室叫她洗个澡轻松轻松,然后带上门出来。他随后带几个人到各自的宿舍。两个男医生住门诊的一间空房子,与方红斜对门;三个女的安排到单元楼二楼的一套宿舍里;赵院长和司机住在一楼的客房里。
  安排好一行人的住宿后,吴有发急冲冲地赶回寝室。周琴刚好洗浴出来,穿着一条粉红色短裤,戴一对紫色胸罩,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吴有发走上前摸一摸胸罩,里面衬有厚实的富有弹性的海棉,把已经不算饱满的胸部衬托得鼓鼓囊囊很挺拔的样子。
  “喜欢吗?”尽管是老夫老妻了周琴的脸还是红了一下,因为这一套内衣她是精心挑选的,是吴有发最喜欢的颜色,毕竟有卖弄风情的嫌疑。
  “当然喜欢,你特意为我买的嘛。”
  “看你美的!”周琴瞥一眼,“这是为我买的,怎么说是为你买的呢?”
  “为你买的不假,可是你穿戴着是给我看的,当然算是为我买的。”
  “好,是特意为你买的,行了吧。”
  周琴早就领教过吴有发的狡辩才能,不想跟他打嘴仗,以免败坏情绪。这个时候情绪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两人都知道。吴有发激动起来,搂过周琴的脖子亲热着。周琴推开他,催促他快去洗澡,一身的臭汗味熏得人头晕。
  “看,等不及了吧。”吴有发拍拍周琴的肩膀调笑着。
  “谁等不及了?我看是你吧。”周琴顺手在吴有发裤裆里挠一把。
  “就算是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你。”吴有发调皮劲上来,故意做一个要搂抱周琴的姿势。
  周琴急忙阻拦。“行了,快去洗吧。”
  吴有发走进卫生间打开水笼头冲澡,凉水很快冷却他的激情,他不急不躁悠闲地洗完澡。周琴已经躺在床上,用一条毛巾被搭盖在肚子上,胸部及大腿半遮半掩,留给男人无限想象的空间。吴有发贴着周琴躺下来,手从容不迫地抚摸周琴的身体,象欣赏一副多年前的画作,又象是把玩一尊心爱的凋塑。女人仿佛是干渴已久的行者,遇到久旱后的雨露便显得迫不及待。男人也变成游泳健将,跳进那个早已熟悉的湖泊恣意地畅游。
  早晨上班后,门诊大厅里坐着几个陌生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突然面对这些人,方红一时有些不习惯,表情呆板地走进去。而这些人用同样陌生的眼光看着方红,把他弄得很窘迫。方红出于礼节问候一声大家好,然后找个凳子坐下来。直到中等偏瘦的吴有发和高高胖胖的赵院长走进来,方红心里才平静一些。
  吴有发说召开个临时会议,等麦珍和尚萍走进来坐下后会议才正式开始。
  “同志们,大家辛苦了,你们不远万里从老家来到这里,支援我们的工作,我代表全体职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吴有发首先致欢迎词并带头鼓掌,辟辟叭叭的掌声带动大家的情绪,大家也跟着拍起掌来。等掌声平息后吴有发继续讲话。“这次是我们两家医院的首次合作,当然大家也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好了,大道理我也不讲了,希望大家努力工作,争取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在此,我预祝这次合作愉快并取得成功。”
  停顿片刻,吴有发接着讲有关注意事项及工作安排,并介绍本院的工作人员,然后请赵院长讲话。
  赵院长站起来先行个礼,吴有发出于礼节拉他坐下。赵院长坐下后先介绍各科人员:妇产科莫医生,五官科安医生,内科老秦医生,化验室白技师,护士小辛。一一见面后,赵院长重点介绍老秦医生。他是中医院的老医生,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为缓解医院技术骨干紧缺的现状退休后又返聘回来的。这次南下叫他带队是医院经过慎重考虑的。老秦既懂业务又当过多年的院领导,有很强的组织能力,有他带队我们院领导放心。随后指出这次合作的意义,有利于中医院改变人多事少的局面,是中医院走出困境的重要措施。这次合作成功以后,人员一年一换。你们是中医院派出的先头部队,要打好头一仗。干好了你们是医院的功臣,干不好你们是医院的罪人。你们肩负的担子是很重的,希望大家努一把力,把这一年干好干漂亮,我代表全院职工在此谢谢大家。赵院长说完后向几个人鞠躬致谢。
  会议结束后人员下到各科室。吴有发和赵院长走出去,一起坐车出门去了。
  从老家到这里相距两千多公里,当初联系好后赵院长曾为如何出行考虑过。单位有车,但若开车送人来,往返的耗油费过路过桥费需要几千元。若是坐火车再坐汽车来,车费要少花一些,但是中途要转几次车,人多行李也多极不方便。况且当初挑选南下人员时很多人都不愿意,谁也不想背井离乡远离家园。在家里工作干得好好的工资有拿的,虽说效益不好工资少一点,但是一家人厮守在一起穷也有穷的乐趣。现在要天各一方过牛朗织女生活,谁的思想都会有抵触。当然是用车送最好,大家挤在一起有说有笑可以淡化离乡别亲之愁。
  正当赵院长犹豫不决时,吴有发提出建议。“这里很多货物比内地便宜,尤其是进口家电,每套差价达千元以上,去年回家探亲时我在老家商场看过。你们带个车来,回去时可以拉一车家电回去。”
  听吴有发如此说,赵院长心有所动,他有一个亲戚在商场当经理,当即去联系。赵院长说反正是顺带,价格可以比别人优惠一些,经理满口答应。吴有发在这边已经联系好货源,今天两人就是去敲定这笔生意。
  局里很重视这次合作,晚上在市内大饭店设宴接风,尚股长代表局里致词欢迎。宴席很丰盛,却多是海鲜之类的,当地人吃得津津有味,而内地人却吃不习惯,品不出鲜味。方红列席参加,算是沾了内地人的光。可是方红不胜酒力,喝得晕晕乎乎的回来后倒下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他匆忙洗脸刷牙,到食堂去吃饭已经来不及,就直接到路口的小吃店买两个煎饼边走边吃,正好赶上上班时间。
  吴有发陪赵院长和司机还有他老婆在路口吃完饭回来,他一个人拐到门诊来找到方红,叫他在门诊上照应一下,别人刚来情况不熟悉。方红嘴里应答着,心里却怪吴有发多此一举,既使不分咐他也会这么做,毕竟他先来的也算是主人。
  “老家人来一趟不容易,我带他们到三亚去旅游一趟。”吴有发最后补充。
  到三亚去游玩其实是吴有发提出来的。他的妻子好不容易到南方来一趟,当然应该顺便旅游观光一下。赵院长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早有到三亚去游玩的打算,两人一拍即合。吴有发这么做当然有更深层次的考虑,反正赵院长有车,往返的开支都会堂而皇之地回单位报销。至于吃饭什么的吴有发也可以以客餐的名义在福利院报销,这毕竟是属于两院合作的正常开支。况且只有吴有发周琴赵院长和司机四个人去,开支不会太大,完全在两个院长的掌控之中。
  晚上,梅芳再次来到张华的宿舍,本想探讨评模之事,没想到柯兰在此,大家只得说起闲话。
  “梅芳,听说你刚谈了一个男朋友,怎么不见来玩?”柯兰平时与梅芳说笑惯了,说话直截了当。
  “才认识没几天,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可能让他来玩?”尽管梅芳没有心情说这些,却不得不应敷。
  柯兰心底无事天地宽,把好奇心放在别人的隐私上面。“他是哪个单位的?”
  “保密!”梅芳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是保密局的吗?那可是个好单位,只是清闲了些,是个清水衙门。”柯兰的叔在保密局工作,她的婶时常报怨没出息,呆在一个清水衙门一点油水也没有。
  张华和梅芳扑吃一笑,挤眉弄眼地相互看着对方。
  “你们笑什么?”柯兰一脸的茫然。
  两人笑得更加来劲,前合后仰弯腰捧腹,把柯兰笑得楞在那里。
  “柯兰,你咋这么逗?”张华手指柯兰仍然忍不住笑,“把人笑死了可是要顶命的。”
  “有啥好笑的?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呀。”柯兰仍然不明白事情的缘由,因而显得一本正经。
  张华笑够了,不再卖关子。“梅芳是不想告诉你啥单位才说保密,你怎么听成保密局了?”
  “你个坏婆娘,不想说就算了,何必要调戏人呢。”柯兰忍不住也笑了,一边笑一边捶打梅芳。
  “是你会错意,倒怪起我来了。”梅芳还是忍不住笑。
  “是个啥狗屁人物?又是个啥狗屁单位?”柯兰半嗔半怪,“搞得这么神秘?”
  “我怕告诉你了你把他抢走了咋办?”梅芳风趣地说,“到那时我岂不成了你们的媒人?”
  梅芳还没说完自个先躲起来,因为她看见柯兰的手伸过来。柯兰偏要追上去拧她打她,两人顿时疯闹在一起。
  恰好在这时,琼娅在门外大声叫喊。“柯兰姨,柯兰姨,有人找。”
  柯兰停止打闹跑出去。梅芳随即把琼娅叫进来,问是谁找柯兰。琼娅说是花工。
  “柯兰最近跟花工搞得挺热呼,是不是有故事要发生?”梅芳皱一皱眉头,她对柯兰与花工的关系早就起疑心,只是没有机会说出来。
  “就花工那人还想吃天鹅肉?一个吸过毒又离过婚的男人,跟着他能有安全感吗?能保证他的老毛病不犯吗?”张华对花工的人品不屑一顾。
  “罗卜白菜各有所爱,谁知道柯兰喜欢花工什么呢?也许是这个呢。”梅芳两个手指捻动做出数钞票的动作。
  张华看着梅芳的手虽然明白是什么意识,但是不置可否。
  “琼娅,你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在搞什么。”梅芳突然想刺探这件事的虚实。
  “琼娅,你别去,这样做不行。”张华虽然觉得世事难料,年轻人难保不一失足成千古恨,但对梅芳的做法有意见,“跟踪别人,搞不好就侵犯别人的隐私权。”
  “没事,又不是害她。”梅芳固执己见,“既然大家都看不上花工,何必要让柯兰去冒险呢。她毕竟还年轻,而花工又是过来人,柯兰能经得起花工的金钱利诱和爱情攻势吗?”
  张华也意识到这一点,因而没再说什么。这种事毕竟是两厢情愿的事,一只手掌拍不响,一方紧闭房门另一方未必敢破门而入。
  “我怕,柯兰姨知道了要打我。”琼娅迟疑不决,她当然知道柯兰的厉害,搞不好就只有她自己倒霉遭殃。
  “不会的,这是为她好,你也不想让柯兰姨犯错误吧。你放聪明点,离他们远一些悄悄地跟着。要是花工欺侮柯兰你就叫喊,还是不行就跑回来叫我们。”梅芳知道这件事只有小孩子能干,大人谁也不愿干。
  琼娅虽然走了但却随时会回来叫她们,梅芳见时间紧迫就直奔主题。
  “张姐,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张华知道是问评模的事,只得敷衍。“不会有啥变故的。”
  “凡事谋则成,不谋则废。”梅芳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还是应该尽早做好准备。”
  “你心急什么!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争也争不来。”
  梅芳楞在那里,一时弄不懂张华的意思。梅芳心里清楚,就张华来说是可以不用急的。因为张华的优势太明显,别人不可能超越她,也就不可能威胁到她。张华的态度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还是明明知道却不想理会?看来这件事还得靠自己,依靠别人也只是望梅止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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