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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什么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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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梦幻里扎醒的瓦查尔仆向床缘狂吐胃液和胃酸。幸好江郎拿着塑料胶袋及时承接大量的呕物。递上一杯清水给瓦查尔潄口。收拾好塑料袋放进垃圾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的江郎,不时留意瓦查尔的身体状态和检视搁床边电子仪器上对病人心电血压脑电波及血糖等等波幅的显示。
  瓦查尔闭着眼:「江郎。坦白的跟你说,谢谢你。这不是虚伪。是十分之诚恳的说。最后我听到的是你想去跳快速有节拍的劲舞是吧!」
  江郎笑道:「命都差不多丢掉,还能听到人家说想去跳舞……」
  瓦查尔从床上跃下。奔进更衣室时,江郎窥见那件病人袍背后的绳子没有系上,她看到瓦查尔的裸背及浑圆的屁股。她差点失声地叫了出来,一手掩着嘴巴,把声音吞回喉头。笑不拢嘴的江郎,咋见穿回正式的衣装从更衣室走出来。
  瓦查尔不敢随便的咧嘴而笑,一脸严正地说:「你想先去跳舞还是有什么想法呢?」
  江郎:「我要先回家换回属于这地下世界的服装。」
  瓦查尔:「那约定时间地点……」
  江郎看时间:「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来我家的。」
  瓦查尔:「咱俩还没到这么熟悉的阶段。一小时后在狂蹦迪A场门口等你!」
  江郎:「那好吧!待会见。」
  两人彼此都走同一条路同一部电梯到同一层的同一条漫长的过道里。
  江郎笑着说:「结果你还是跟着我来。」
  瓦查尔也笑着回应:「我住120-1001。」
  江郎惊喜莫名:「我在1011!」
  瓦查尔:「怎从来没见过你呢?」
  江郎:「但是我老早已经见过你出入1001了呢!」
  瓦查尔:「那二十分钟后我到你门口按门铃好吗?」
  江郎:「多给我十分钟吧。」
  瓦查尔:「OK!」
  看着瓦查尔走进1001号室后,江郎蹦蹦跳地弹到长廊相隔十个门口的门前。快速按下密码就冲进门内。
  开着花洒从头到脚的淋个痛快。瓦查尔做着同样的事情,淋浴可以在心理上来说洗涤在地上环境感染的污垢。七感的预视能力让瓦查尔看到浴室内的江郎那浑身的伤痕,有刀伤和直觉的枪伤。
  江郎突然感觉到一双眼睛正凝视着自己,她直觉这是瓦查尔的目光。她双手掩着重要的部位。
  瓦查尔转开视线,耳朵幻听到江郎的声音回响:「尔哥你在干嘛呢?」
  瓦查尔心里回应:「对不起,突如其来的幻视竟然看到你家的浴室啊!」
  那边厢的江郎听到花洒声中带着像男人的腔调对她说对不起,不是有心的。江郎就再没有被窥探的感觉了。
  门铃响起,略为化了妆的江郎开门,门外站着一脸严肃的瓦查尔。
  瓦查尔鞠躬道歉:「刚才我在淋浴,不知为什么会看到你这里的浴室内状况,我发誓我没有透视眼和全心做出这种贱格下流的烂事的。」
  江郎笑着走出门:「刀疤枪痕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了吧!」
  瓦查尔还是满嘴谎言:「花洒的水把视线模糊了,只隐约看到是你的身形时,我闭上眼睛了。」
  足球场大小的场地,只有寥寥无几的十多对男女在狂舞。百只巨型扩音器围绕着椭圆形的舞池。租了两双直排轮溜冰的单排靴子。瓦查尔一手牵着江郎的手就飞足八字脚型往前狂踩,轮圈在地上发少许的吱吱声。尾随的江郎被这快速急进的节奏加速了心跳。一前一后的男女以时速四十公里在绕着圈。然后瓦查尔突然凌空来个两周半转体,把后随的江郎搞得兴奋地尖叫起来,接着就是大笑和叫喊。
  江郎大喊:「哇塞!好酷啊!」
  瓦查尔再来一次空中两周半,失手整个人飞堕地上的瓦查尔那张脸露出笑容向着正把双脚摆向一侧剎车的江郎,排轮刚好在地上停下来的瓦查尔身旁停下。江郎弯身一手把地上的瓦查尔拉起来。接下来是瓦查尔尾随着江郎。江郎比瓦查尔以狠一倍的速度和像个疯子一样以时速四十公里的闪电凌空尝试三周半……整个人凌空转着飞出舞场外十米的一处酒吧玻璃墙上,砸碎数十瓶酒。
  陪着这位原来有自残自杀倾向的女生准备坐上三十天的牢狱。从保险金赔偿了两万电子币。差点破产的江郎庆幸有瓦查尔借了两万元给她。男人还付了两万的保释金江郎才能在四十八小时后获得释放。步出警察局门口,江郎依旧的笑容看着身旁的渣男。
  瓦查尔:「想回家还是想上地面吃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江郎:「回上面的家楼下有家吃渣男肉的店。价钱公道。」
  瓦查尔没吭声,伴着江郎回到地表上。
  江郎:「你去哪了?」
  瓦查尔:「想坐七百匹的机车吗?就在前面转角的车房。」
  江郎兴奋地:「嗯,好啊!」
  抱着前面男人的腰际。江郎想起一些往事。被揽着腰际的瓦查尔是不会记起他曾经搭载过身后这位叫江郎的女生。他脑海的记忆中身后的这名女生是另一张的脸和不是叫江郎的。
  江郎:「你开了这辆车有多久了?」
  瓦查尔响应耳机传来的问题:「大约都有三四年了。爽吗?」
  江郎伏在男人的背上:「爽啊!」
  机车以高速在大街小巷里穿插。根据江郎的指示来到一幢似曾相识的楼高四层建筑物前停下。江郎把防毒面罩递回给瓦查尔。瓦查尔跟着江郎走上顶层的一个单位内。
  瓦查尔站在大厅的中央环顾四周:「这味道那么的熟悉,怎也想不起曾经到此一游过……」
  江郎:「前辈子来过吧!跟我进来帮忙一下。」
  瓦查尔跟着江郎进入摆放了一张大床的睡房,江郎从床头柜内取出药箱。
  江郎:「帮手把背脊跟屁屁的玻璃取出来。」
  江郎边说边脱去上衣和紧身防菌长裤。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穿的肉体首次呈现在瓦查尔眼前。瓦查尔看到胸前那长达四厘米的刀痕。肚脐以下接近大腿骨上的子弹贯穿凹痕。转过身体的江郎背部被四五块深入肌肉的碎玻璃和浑圆翘挺的屁屁上那三块只露出少许尖角的玻璃碎。所有的伤口以呈现肿胀。
  药箱内什么都备。瓦查尔取出火酒绷带纱布和钳子。
  瓦查尔:「先来上面背部的还是下……」
  江郎笑着:「你做主。」
  江郎俯伏到床上。
  瓦查尔:「这里有酒吗?」
  江郎:「有,在厅那里。但我不需要,直接拔取就可以了。」
  瓦查尔燃着药箱取出来的喷火机在钳子上消毒。看到发红的金属后关喷火器。火酒在冷却后的钳子再一次用纱布拭净。瓦查尔二话不说就坐到江郎身旁,一手按着背部另一手精准爽快地往从肌肉里凸出来的玻璃碎片用上适当力度拔出来。适当的力度意思不会把玻璃弄破。背部那五块大小不一的碎片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全数扔进床尾的垃圾桶内。屁屁的三块可没那么简单的了。瓦查尔看到玻璃切入的裂口很大,但露出屁股外的只有切入口的四分一大小。证明深陷进股肌的碎片很大。
  瓦查尔:「有手术刀吗?」
  江郎:「都在药箱里面!」
  从厅中杯柜里取了一瓶烈酒递给依然伏在床上的江郎。江郎接过酒瓶,把身体侧卧向着坐床缘的瓦查尔。嗗嘟嗗嘟地喝下几口。
  江郎性感地对着瓦查尔展露出诱人的笑意:「接下来,我的屁屁就属于你的了。请温柔点,人家怕痛的喔。」
  瓦查尔一脸正经地避开直视江郎的肉体,等待江郎自己把身体转回俯伏的姿势。
  江郎挪移身体到原来的姿势:「酒精已上头,请下手吧我的帅哥!」
  瓦查尔一手紧按女方的屁股另一手拿起浸在火酒里的铁钳:「警察问你是否需要去医院验伤时你为什么摇头说不用呢?」
  江郎:「当时还没觉得痛,二来是想你为我动手拔除肉体上的痛苦。」
  瓦查尔小心准确地割开伤口的皮肤,钳子箝制着冰山一角的玻璃,缓慢稳定地把一大块的锋利的玻璃从浑圆光滑的臀部拔出来。血跟随着玻璃的拔出而流出来。
  江郎:「感觉到暖暖的是血吧。你好温柔……我喜欢!」
  瓦查尔:「应该痛吧!」
  江郎笑着说:「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你紧抓着人家屁股的手,你的手掌很暖。呵呵……」
  火酒渗进伤口内。江郎一声不吭。第二块碎片接着第三块……。大量纱巾棉花把血擦掉。电子笔式的烧焊器把三个伤口及背部的伤口焊接起来。
  江郎:「现在我拥有的疤痕应该能跟你背部和屁股的可以比划了。」
  瓦查尔:「哦?你怎知道……」
  江郎:「医院你穿的病人袍忘了系上背后的绳子…」
  瓦查尔笑着说:「我去买消炎丸。你眯一会。」
  为江郎盖好被子。收拾好药箱和清理好房间内的血迹和染血纱布及棉花。瓦查尔出门。像弹弓般连跑带跳的大男人已消失在大楼外的街道。
  江郎躲在被子下,上扬的嘴角与一种甜丝丝的感觉。自己能照顾自己当然好,若果有个这样的帅哥长期照顾更好。这应该不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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