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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望一眼地上留下来的白毛,张子路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剑。
可他,放下了,就意味着放弃了苏酒儿。
魔剑依然向他传输着负面的情绪,从不间断。
在这些负面情绪下,张子路解决掉一头金钱豹后,突然朝自己的腹部划了一道伤口。
温热的鲜血溅射到魔剑上,瞬间把它染红。
深紫色的魔气与血液的交织,呈现出的是别样的美丽。
也就是这一剑,张子路回想到那个管家所说的大公子。
三年后,他便是四尾巅峰的狐。。族强者。
可自己...怎么办?
依靠哥哥的名头来成长?
那样的成长,那依赖性的成长,能叫成长么?
自嘲的笑了半天,活像个疯子。
…………
……
一群的妖兽不知道这人类发生了什么事,先是自残的,后又是笑个不停的样子。
难不成被吓疯了?
又或者有什么阴谋?
就这样,妖兽没敢轻举妄动,纷纷观察着四周。
看样子,妖兽间也有团队间的配合啊。
…………
……
过了一段时间后。
鲜血腥味的散发,使得妖兽难以按捺住体内的原始兽性。
纷纷冲刺朝着张子路疯狂的进攻。
见此,张子路放下了武器,很自然的坐下,闭上眼睛,他要等死了。
想象着被妖兽撕咬,那般痛苦,似乎是一瞬的事。
…………
……
他错了,闭上眼的那一刻最先想到的是对两个与自己约定好的女孩,想到的是与她们的承诺。
拿起武器...有觉悟,可惜,太迟了。
不过,有时候上天的眷顾,随时都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比如,张子路。
就当他以为没得救的时候。
一声虎啸传遍边境,使得所有妖兽都停下了攻击,掉头就走。
就连之前的妖兽,面对张子路这样的美味,也只好压制住体内的渴望,掉头就走。
对此,张子路仅是冷笑一声,便失去了知觉,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
……
“诶,醒醒...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直接打醒了张子路,然后抬头看见的是...一个陌生老人。
额...这老人为何打我?
“嗯?老人家,您...为何拿着我的剑?”
迷糊中问了一句,得来老人的冷笑。
“什么你的剑?这是老夫的,懂吗?说了你也不懂,一个小屁孩而已。”
烦了一眼张子路,随即自言自语的在一旁手舞足蹈。
莫非此人是个疯子?张子路心想。
随后身体感受到一股寒光扫过,透入骨髓的寒冷,直穿心底。
“小伙子,你刚才说我什么?不过,你说对了,我确实是个疯子。”
“多少年过去了,要不是因为你,我可能还出不来呢。”
“我忘了自己的姓名了,你就叫我剑疯子吧。”
老人笑脸嘻嘻的,却从内到外散发着悲凉的气息。
是一种被背叛后才有的那种。
又是个有故事的人,张子路也见怪不怪了。
反正见多了有故事的人了,在这个世界里,背叛,弑师什么的,都很常见。
“哎哟,这里居然还有...嗯,白毛,...好香啊。”剑疯子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张子路。
笑道:“哎呀呀,居然是中州狐族的公主啊,哈哈哈,苏酒儿吗?好名字。”
本来张子路没什么的,一听到苏酒儿的名字,他的身躯忍不住的僵直了一下。
剑疯子笑嘻嘻的拿着白毛在张子路眼前晃动:“小伙子,不错哦,公主你也能泡到,真是前途无量啊。”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老人家,说话可要有点依据。”张子路别过头去。
剑疯子只是笑,说道:“因为我也有个狐族的妻子。”
别过头去的张子路瞬间来兴趣了。
然后被剑疯子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泼了下来。
“她被狐族抓走了,据说被处死了,反正我已经对那些情情爱爱不感兴趣了,是吧。”
对于这样的话,能说出口的,除了被伤心到透顶,或是无可奈何到极点。
张子路他已经想不出有什么了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他更在乎的是剑疯子说的长话,好吧,是故事。
“想当年,我跟你这孩子一样大的时候,我遇到了一只小狐狸,那个时候,它受了重伤。”
“奄奄一息的抬起头来,在冰冷的雪地里向我求救。”
“由于我的父亲是被妖兽杀死的,我并没有理会它的求救信息,而是无视它走了过去。”
“这样子的无情依然抵不过内心被掩盖的善心。”
说着,剑疯子把手中的白毛交给张子路继续说道:
“然后我把它抱回了家,悉心照料,到后来...它就长大了,用了十年的时间。”
“十年后,我已经是这块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而她,变成了人形,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或许是对她已经有了感情了吧,我们两个就约定终生,生活了许久。”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狐族居然派人把她抢了回去,并将她囚禁。”
“而那时,她已有了身孕,三个月了。”
看着剑疯子说故事,张子路并不想开口打断他,毕竟,说自己是强者的人。
在大陆上都有一定的记录,称作人物传记。
恰好了,这老人家与剑疯子的描写一模一样。
白雪般的头发,成熟中年人的脸,眉毛如剑。
淡蓝色双眸深处带有银色,同女人般雪白的肤色。
说话有点...不,是非常逗比。
全身上下,都是逗比气息。
穿着如逍遥自在的侠士,一身白衣,腰带配有翡翠玉。
额,这就是剑疯子好吧。
“喂,你小子继续听我讲好么?”
被吼了一声的张子路有点尴尬,毕竟听人讲故事呢,自己却在想事情,不太礼貌。
一番认错后,就静静地听他讲述着真实的故事。
“三个月身孕的女人,因为有了小生命在肚子里,就算是有实力的人,身子也是虚弱的。”
“可她偏偏就被带到了狐族最恐怖的地方。”
“最恐怖的地方?剑疯子老人家,那个地方叫什么?”张子路有些急,毕竟他也听到了那个管家说的。
夫人急了,说明有人对这个管理者施加了压力。
不然也不可能这般排除管家前来。
之前都没事,说明那个死去的大管家是得到保证的。
而这个保证...就是夫人给的。
剑疯子冷笑道:“那个地方,啧啧,或许你那个小老婆已经被关了在那。”
“那您老快说那是什么地方啊,又有什么恐怖啊?”
张子路习惯的去触摸下伤口,而他这么一碰,奇怪了。
伤口居然好了,感到奇怪,掀开衣服看看,简直匪夷所思。
反倒是剑疯子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怎么说也是数一数二的强者啊,是吧。
笑道:“那个地方,告诉你你也不知道,陵狱。”
“陵狱?什么东西?”没听过这个名字的张子路想剑疯子询问。
可剑疯子的表现又怎么算的上是思念自己妻子的样子?
说话还如此轻松,似乎是个无情的人。
“陵狱,是狐族最恐怖的地方,被关进去的狐狸通常会生不如死,力量全部消失。”
“与凡人无异,并且每时每刻都会被承受折磨,至于何种折磨,我不知道。”
“不过,他们的折磨对肉体无害,伤害的是...灵魂。”
“或许是狐族有特殊的法宝,能够对人的灵魂造成直接伤害的那种法宝。”
“只是可以了,凡是能活着出来的人,都是天命眷顾的人。”
“据我了解,陵狱还有很强的力量把守,想当年,我连陵狱都没进去就被轰了出来。”
“要知道,我可是有七颗玄晶的人。”
“倘若是团队能够完美配合的话,那倒是可以救人,前提是够强。”
“不然都是白搭。”
原来最后的那一句话才是最有用的啊,要是这样下来,估计自己到死也不能与苏酒儿在一起了。
看向剑疯子,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苏酒儿的男人是我?”
引来一番大笑,剑疯子低头道:“狐族女子在与男子同宿后,毛发就会把男子的气味给保存下来,只有这样,别的男子才不会对名花有主的女狐下手。”
随后剑疯子眯起眼睛道:“也有例外的是,就算明知名花有主,也还有要抢到手的男子。”
“我就是第二种人,不过你可以放心,狐族人体质特殊,在一定距离内可以感知到爱人的位置。”
“保存气味,也是很长时间的,别担心了。”
手指指着张子路的剑疯子露出邪笑,“你我都是有同样的经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修炼。”
“不愿意也行,但你别忘了,你只有三年时间,南部狐族大公子可不好对付。”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嘴脸,张子路非常想揍死他。
但他说的对,自己的时间,并不多,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想都没想,张子路便向剑疯子鞠躬。
他不想行跪拜礼一样的拜师。
虽说是拜师,但还是要考虑着徒弟的感受。
读懂了张子路心声的剑疯子轻笑了几声,拍拍他的肩膀,夸他好样的。
“对了,忘了告诉你,如果想变强,最快的途径就是行走。”
剑疯子化成一缕烟涌进了魔剑里,对张子路说道:“你准备准备。”
“两天后出发,对了,你把真元殿令牌摧毁了吧,这东西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此话一出,张子路觉察到行走的历练,危险到连真元殿的名望都不管用。
二话不说,一把就摧毁。
…………
……
他累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进入梦乡。
该放下一些事情还是要放下的,不然一直困扰自己,对自己的影响可不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