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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大伯吗?”
“你小子这么久都不回家,突然间给我打电话是干什么啊?”
“我不是关心一下您吗?”
“都三十的人了,还给我油嘴滑舌的,说,有啥事。”
“我就问问要是开了刻有‘封’字的檀香木棺材会有什么后果?”
“怎么?你开了?你脑子进水了?祖训你都敢不遵循?你给我说你现在在哪。”老者的声音有些微颤。
“不是我开的,是我接的一案子。”
“既然你没开,那你也别管这事,免得惹祸上身。”
“您还没给我说会有什么后果呢?”
“典籍上没记载,我也不知道,我可告诉你,别管这件事了。”
“知道了,知道了。”于询挂了电话,对三人摇了摇头:“问了一下我大伯,他说他也不知道。”
三人听后,只好等协会的消息了。没等多久,协会就回消息说已经派人去了。
大约一小时后,一辆白色面包车从远方驶来,停在许得宁的黑色轿车傍。从车上下来了五个男人,其中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另外三个的年龄则和唐阎羽差不多,而那三个少年,每人手中都拿着一个箱子。
于询看着来人说:“都传闻夏家也是灵能者,我一直不信,没想到这夏家藏的挺深的啊。”
那五人来近,于询上前打了个招呼:“夏先生,你好,我叫于询,是这起案件的负责人。”
为首的中年男子回道:“你好,于先生,我叫夏仁远,是协会派来协助你的,能给我讲讲现在都有谁在什么时间点接触…那黑气吗?”
“昨晚十一点左右,有三个盗墓贼被黑气毒晕,现在还在墓里和黑气接触着。”于询说着就指向了盗洞。
“刚才阎羽也吸了一点黑气。”许得宁将唐阎羽拉到身边补充道。
夏仁远看着唐阎羽,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现在没什么感觉。”唐阎羽回道。
“那刚吸入的时候呢?”夏仁远继续问道。
“刚吸入的时候,那黑气硬往自己体内窜,然后自己就感觉自己的肌肉要裂开似的,但同时也有股很舒服的感觉。再然后,自己胸口就传来了一股力量使我放松了,而我也在体内感觉不到黑气了。”唐阎羽说着就将自己胸前的玉拿了出来:“我想这玉就是那股使我放松的力量的来源了吧。”
夏仁远用手摸了摸这块玉,这是一块方形玉,一面刻有一个给人一股神秘感的图案,而另一面看似光滑,可摸起来却有些凹凸不平。
“这上面刻的是佛教的经文吧?”当夏仁远说出这句话时,唐阎羽一脸的惊讶,这个人只是摸了一下就知道这是用微雕刻上去的佛教经文。
夏仁远看着唐阎羽惊讶的表情,对唐阎羽说了句:“没事。”随后转过身来对于询说:“等会我们下去后,就麻烦你们在上面把风了。”
于询先是一愣,但随后点点头说了声:“嗯。”毕竟夏家很少与灵能人士来往,也从未在人前展示法术,以至于让人认为夏家只是普通人,也许夏家的法术是那种极让人眼红的吧。
在夏家五人进墓后,刘庄楚问于询:“于大哥,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那?”
“废话,你家对面的孤儿院就是他家办的。”于询还没回答,就被许得宁抢了先。
“难怪这么眼熟,那他傍边的男人应该是他兄弟吧。”刘庄楚说,“他后面的那仨个小孩又是谁?他儿子?”
这次是于询回答的问题:“嗯,他傍边的男人是他三弟——夏礼远,那仨小孩子,一个是他儿子,另外两个是他二弟的儿子。”
“啥?那个是他三弟?我一直以为那是他二弟。”许得宁道。
“仁、义、礼、智、信,你没学过吗?”于询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然后又补充道:“你没听过他二弟也正常,他二弟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得病死了,他二弟那俩孩子也是他替他二弟从孤儿院领养的。事实上,就连夏家义礼智信四兄弟,都是夏家老头领养的,而夏仁远四男一女,除了老大是亲生的,其他四个也是领养的。”
听到了这,许得宁和刘庄楚都惊呆了,感情这夏家人随多,但有血缘关系的只有祖孙三人,其他十几口人全是领养的。
于询又说道:“外界对夏家领养孩子的传统有许许多多的猜测,但我想,夏家领养这么多孩子一定和他们修炼的功法有关。”
唐阎羽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三个男人在那八卦别人的家事,心里莫名出现一股反感。于是拿出自己胸前的玉,仔细观摩了起来:这块玉跟了自己十年,从未发现它有什么特异之处,这上面用微雕刻的《地藏经》自己已经不知背诵了多少次,而一面刻的奇怪图案,自己也曾经好奇查过,却一无所获,而老舅给的解释是这就一普通图案。于是自己就一直它当成普通图案,但今天的事,我可以确定那股力量是由这个图案发出的。我相信夏仁远也看出来了什么,他为什么不说?因为这涉及到他家的功法吗?
……
十几分钟后,夏家的五个人从墓里上来了。
于询立马上去问:“里面怎么样了?”
夏仁远回道:“里面已经全摆平了,等会只用封上这个盗洞就好了。”
忙了半天,众人终于把盗洞给封上了。临走的时候,于询还是没按捺住好奇心,明知夏仁远不会说,但还是问了:“那墓里的黑气究竟是什么?”
夏仁远回答:“就只是些煞气。”于询见此,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唐阎羽也有问题想问夏仁远,但看见于询撞了墙,也就没有去问。